后宫重生:皇后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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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浅笑道:“你也是啊!”顿了顿,又道:“今天带我回去看家人,又带我去逛东市,是有什么用意吗?”
“洠裁矗彼Φ溃爸皇窍刖×Χ阅愫眯淙簧矸菹拗贫嘤胁槐悖一故窍M窈蟮娜兆幽隳芄酶吒咝诵说摹!彼Я烁业镊薹ⅲ嵘溃骸笆チ俗杂桑陀帽鸬膩聿钩ツ惆桑
我心中微动,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他又笑道:“真想时间过得再快些,让你成为我的皇后,只是过了明日,时间就过得再慢些,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我笑道:“纵然你是帝王,也不可能控制世间万物啊。我倒是忘了问你,这两年当皇帝的感觉如何?”
启悯很认真的想了想,说出一个字:“忙。”
我又笑起來,他目光潋滟,捧起我的脸唇便落下來。双唇触碰的那一刻,竟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他的舌探入我口中,迷乱的吮吸着,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背,另一手揉着我胸前柔软,气息紊乱起來。
这样下去可不好,我慌忙推开他,轻喘道:“再不走,宫门就要落钥了。”
他颇为无奈,苦笑道:“还有一夜……罢了,三年都等了,也不怕再等这一夜。”
我微笑着,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下楼骑上马,他抬头冲我一笑,清冷月色下,那方笑容如此隽永。
启悯,多谢你的一番苦心,只一天便让我对你隔阂尽去,也愿你今日的笑靥都是真心的。
(PS:亲情+柔情攻势,谁能抵挡?)
、第三十九章 大婚
虽然之前也有被册封过皇后,但那时只是册封礼,并非大婚。
八月初八,天刚蒙蒙亮,我就起身沐浴更衣,换上层层叠叠的嫁衣,画上精致的妆容,盘好头发,戴上凤冠。盖上红盖头,手中拿着如意和宝瓶,坐在床边等着礼官前來相迎。
直坐得我腰酸背痛,才到了吉时,便听到外面的乐声缓缓而來,到楼下乐声止时,礼官唱和《催妆诗》,催过三次之后,两边的喜娘扶起我下楼,上了马车,接着便是噼里啪啦一阵爆竹声,马车便在这声声震天里前往东大内。
到了丹凤门楼外,我要在此下车走到含元殿广场。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到。步上红毯,缓缓走向站在玉阶上的启悯。可是洠氲剑诺接窠紫拢涂吹揭凰尊氖帜笞∥业闹讣狻
启悯……降阶之礼是对有大功于社稷的人才可行此礼,我不安的缩着指尖,他却紧紧握住。头上的红盖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总不能僵持在这儿,两边可都站满了文武百官呢!
我只得任由他牵引着上了含元殿前的玉阶上,和他面对面站着,听礼官一声声唱报,根据提示做出相应的动作。
跪、拜、起……一连串的骈文贺词。
我整个人都晕了,比骑马还累!
等到我的礼仪都行好,站起身又与启悯并肩站在一起,受百官朝拜。
好不容易等到礼毕,这一天差不多就这么过去了。除了又饿又累,我洠в斜鸬母芯酢
然后我又被扶上马车,送至南内南熏殿,进了卧房等着启悯给我掀盖头。等了好一会儿,听到跪拜声,启悯终于來了,在礼官的引导下用金秤挑起我的红盖头,我眼前这才豁然开朗。
我的目光首先落在那一对粗若儿臂的龙凤花烛上,然后才转过视线,对启悯微微露出笑靥,他也对我笑着,眼神明亮,带着欣喜和释然,好像我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坐到我身边,一起喝了侍女呈上的合卺酒,喝完之后,礼官将启悯的杯子倒了过來,取“阴阳和顺”之意。之后,启悯到东间更衣,我则在西间,却下凤冠,换上轻便的衣服,依旧坐在床边。还剩最后一道礼仪,其他人不便在场,纷纷放下帷幔退了出去。
启悯把手覆在我手背上,笑问道:“累不累?”
从早上到现在我只吃了小半碗莲子羹,所以他一问我便道:“好饿。”说完又苦笑,道:“当新娘子真累。”
他笑着拉我去外间,桌上放了好些点心,我也不客气,坐下就吃。见他只是笑盈盈的看着我,忙问:“你吃了洠в校俊
他点点头,又道:“都是我不好,让新娘子挨饿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几块点心下腹,才觉得好受了点,然后喝了一口茶,笑道:“还好,洠О肼返瓜氯ァN姨得窦浼奕⒆慕巫蛹迫龋行┬履镏苯釉诮巫永镌喂サ摹!
他唇边含笑,听我有一搭洠б淮畹乃祷埃故俏易约罕凰吹镁蛔。群炝肆场V缓糜帜昧艘豢榈阈穆掏痰某宰牛业氖郑妥盼页怨暮奂3韵率S嗟陌肟榈阈摹K康哪茄业男奈⑽⒁徊匆押∥业氖种福蝮缕饋怼
我忽然想到多年前,我们被困在倚翠楼,为了躲避官兵搜查躲在床后。因为情/欲的刺激,我也曾这样吮吸过他的手指。
脸上愈发滚烫,待要抽回自己的手指,他紧紧握住,顺势将我揽入怀中,一个横抱,抱着我走进内室,将我放在床上。
他亲自给我除却衣衫,我红着脸躲入被中,背对着他。随即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很快也钻进被中,赤/裸的胸膛贴上我光洁的背,灼的我身子发颤。
大婚夜,要彻夜燃烧龙凤花烛,虽然有帷幄挡着,但那温暖的亮光还是透了进來。我闭上眼,启悯已顺着我的脊背吻了下去,每一次轻落,都会激起我的颤栗。
他忽然顿住,惊声问道:“阿娆,你的背?”
我的背?我的背怎么了?
片刻疑惑过后,忽然想起我曾被步真鞭打,虽然洠Я粝掳蹋腔故怯行┑胤搅粝铝撕旌郏
我忙翻了个身,不让他看到我的背,只是他已支起身子,脸色铁青:“他打你了?”
我忙道:“洠в校皇撬
“不是他,那是谁?”声音里强忍了怒意。
我抿了抿唇,小声哀求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提了好不好?”
他眸中既怒且痛,看着我哀求的神色,好半晌,那眼里的怒意才慢慢平息下來,紧紧抱住我,闷声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他贴着我的鬓角,语气是那样的痛和自责。
我轻轻抚着他的背,低声道:“洠拢丫チ耍蚁衷谝坏阋膊惶哿耍彼幢У梦腋簦錄'有再开口,但他低落的情绪还是洠в谢航夤齺怼N胰崴车囊涝谒持校庋那榭鱿拢行┦禄故遣灰绦暮谩N以谒持胁淞肆较拢溃骸拔液美郏人撕貌缓茫俊
他一怔,想了想,道:“好吧,你先睡,身体要紧。”说完帮我掖了掖被子,又道:“明日我要去祭天,你就在这里接受后宫和内外命妇的叩拜吧!”
“这里?”我十分诧异,“不是应该在皇后的寝宫吗?你把我的寝宫安排在哪一处?”
他笑了笑,说:“就是这里,洠в邪才疟鸫ΑD夏诒揪筒槐榷诳沓ǎ荒芪屎蠛臀壹芬患妨恕!
我失笑,南内纵然比不得东内,可是也不至于让皇后和皇帝挤在一处呀!随即酸溜溜的说:“难不成皇上后宫佳丽多得数不清,连皇后都被挤的无处容身了?”
他只微笑,捏了捏我的脸,道:“睡吧!养足了精神明日才好应对。”
我嘟哝几声,闭上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起身,宫人们鱼贯而入,我随即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不由轻呼:“春分?霜降?”
正在更衣的启悯回头对我一笑,道:“还是你从前用惯了的人,我要先走了,你不必急。”
春分和霜降含泪对我施礼,然后上前为我更衣,我满腔话语要说,可是一看内室中还有旁人,便先按捺了下來,对春分笑了笑,等阖宫觐见结束了再叙旧不迟。
(PS:不好意思,木有肉,其实那事儿吧,也就那么回事儿,洠Ф啻笠馑迹
、第四十章 觐见
穿着皇后袆衣,戴上九龙九凤冠,在宫人的簇拥下到了正殿,高坐宝座,目光一扫,不由怔住。
空落落的正殿里,只有三名带了品级的嫔妃跪着,其余都是一大帮子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春分在我耳边低声道:“皇上登基后因‘太皇太后’孝期未过,因此一直未曾采选,朝政繁忙,后又有战事,后宫便一直空虚,只有高贵妃和两位才人。”
我暗暗点点头,端坐了身子,以皇后的姿态道一声:“都起來吧!”
高氏率先站起來,抬头看我一眼,随即垂下眼睑,脸色煞白。那两位才人却不敢抬眸看我,我倒是第一次和她们见面,两人都是二十五六年纪,眉梢眼角掩饰不住的风情,想必当初进王府的时候,也曾娇媚动人,柔情似水吧!
我面上保持着皇后式的微笑,温和的说道:“都坐吧!以后就是姐妹了。”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然后示意霜降赐下赏赐。
然后,便是两位才人所出的公主上前拜见我这个嫡母,两个粉妆玉琢的小人儿,礼数周全,我看了也喜欢。她们行过礼就退下了,并不与生母亲近。
霜降看出我的困惑,低声道:“皇上从前在潜邸时就说两位才人身份低下,不让她们亲自抚养女儿。”
原來是这样,我略略点头。
阖宫觐见便到此结束了,接下來是命妇们拜见,看到那些穿着几乎相似朝服的命妇们脸上出现或惊讶、或奇特、或惊恐的表情,我唯有在心底苦笑。
只是一连串的拜见结束之后,都洠в锌吹矫魉厮亍
“贤王妃怎的不见?”我低声问道。
一旁的礼官忙跪下说道:“回禀皇后娘娘,贤王妃身体抱恙,因此未能來参拜。”
是真的身体抱恙,还是不肯见我?
我并未多说,只道:“既然贤王妃身体抱恙,本宫就不追究了,待会儿命人将本宫的赏赐送到王府吧!”
“是。”
拜见结束的早,名命妇们打道回府,两位才人也退下,我叫住了高氏。她低眉顺目的半屈着身子,我对她清冷一笑,道:“贵妃的孩子被送去青溪书院读书三年,如今也是回來的时候了。”只见她眉梢一跳,极力抑制住激动,她对元曦好是不假,但前提是她以为元曦是她的儿子。所以,对于“我所生的宝月”,她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我随即话锋一转,道:“只是本宫听说从前旧事,十分可怜宝月那孩子,而贵妃抚养孩子的方式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所以,两个孩子回來之后,会由本宫亲自抚养。”
当听到“宝月”这两个字时,她已出现了一丝不安,听到这两个孩子由我抚养,她已“噗通”一声跪下,喊道:“皇后娘娘!”
“此事就这么定了,这也是皇上的意思。”我扬了扬唇角,“贵妃大可放心,本宫身边都是得力之人,断不会让元曦皇子也同宝月似的,掉进湖中险些淹死!”
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怔在那里,我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我当然不会对元曦如何,只是告诫她一番,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所作所为并非一无所知,警告她安分点,不要再兴风作浪!
回寝殿换了衣服,却下凤冠,刚坐稳喝了杯茶,春分和谷雨就跪下向我行大礼。我让其余人都退了出去,然后扶起她们,看着她们笑道:“这几年,你们都还好吧?”
“是……奴婢们都好,娘娘……受苦了。”春分哽咽着,泪水一发不可收拾的流淌。
我自己也十分伤感,哭过一回,霜降含泪笑道:“春姐姐快别哭了,招的娘娘也是如此,待会儿皇上回來,可要责怪姐姐了。”
春分忙道:“是奴婢不好。”忙擦了泪,又亲自打水來给我洗脸。
重新匀面之后,我问起她们的情况,知道这几年她们俩都在启悯身边伺候,算得上御前的人,因此倒也洠烁椅选
“从前跟着娘娘的人,好些都放出宫去了,刘有余几个进了内侍省,在曹公公手下。雨水回了家乡,立秋宫外无人便去了尚仪局,倒是白露……为了救公主,淹死了。”春分擦了擦眼角的水渍。
我脸色肃然,道:“这两个孩子的身世只有我们几人知道,高氏……不可不防,霜降,待宝月回來,你还是前去保护她!至于元曦,反而是安全的。”当初行此一招,就是为了保护元曦的安全,但我也不想宝月因此受罪,可恨的是高氏!蹙眉道:“皇上既然知道高氏面目可憎,为何不早早料理了呢?”
春分道:“皇上登基不过两年,这大半年并不在宫中,之前,都是在忙着朝堂的事,哪里顾得上后宫。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扯到那位。”
我想了想,知道她说的是子陵,便问:“此次出征并洠в兴噬吓伤鍪裁戳耍俊
“皇上不希望高家权势过大,因此只让高将军依旧统帅金吾卫,并不做其他用处。”
高家如今是外戚,若是再受重用,只怕会是另一个郑家。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皇上怎么登基的我不想多问,只是……润如今的下落……”
霜降忙道:“娘娘,如今他是恭王,养在东内,有专门的太医伺候着。”见我面带不解,她又低声解释道:“三年前突厥兵杀进雍州城,恭王回來之后大病一场,醒來已经……糊涂了,谁也不认识,太医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