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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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瞑在脑海中思绪了半天,这才想起他指的是什么,手中拿着包子在心中找寻了半天的词,竟是找不到那句比较合适在这样的情境下说出口。
“怎么不说话?”他又问。
陆秋瞑神色一慌,急忙道:“额……那个……叶大夫医术超群,只是……男子隐疾……叶大夫应该不会医治吧……”
他说得有些没有底气,可也是事实。
慕容千寻想想也是,即使她医术再超群,毕竟是女儿身,她怎会去医治男女隐疾?
不会!
对!一定不会!
思及此,他的神色才微微好转。
谁料他刚这么一想,一旁的一位正在用早点的男子突然接上了话:“谁说叶大夫不会医治的!叶大夫的医术简直赛过大罗神仙,什么顽疾到叶大夫的手上都是针到病除,别说男子隐疾,就是宫中的太监若是让叶大夫医治,说不定也能让子孙根再长哪!”
他将夜婉凝夸得天花乱坠,恕不知这些褒奖之词在慕容千寻听来却是无尽刺耳。
“难不成你让叶大夫给你治过男子隐疾?”慕容千寻微眯着眼眸看向那男子,神色骇人之至。
陆秋瞑心头一惊,只希望那男子别说治过才好,否则……他自己的子孙根怕是保不住了。
那男子的眼中只有那比女子还要貌美的叶大夫,哪里看得见现在正用充满杀气的眼神望着自己的慕容千寻,只不过幸好他带着无尽的失望长叹一声:“哎……若是治过就好了,让叶大夫看过也不枉此生了。”
慕容千寻扯了扯唇,不过他既然没有让夜婉凝医治过他的某些东西,他也就姑且饶了他。
谁知他刚端起茶杯喝茶,那男子竟是眸色一亮,一拍桌子道:“诶!对了!就算不是不举之症,也可以让叶大夫施上几针,就当是强身健体。”
“噗!”
慕容千寻的一口茶尽数喷出了口,看着他一副似是想到了绝妙好点子的模样,他冷声警告:“若是不想死得太快,就安分地喝你的粥。”
那男子正要反驳些什么,坐在慕容千寻一旁的陆秋瞑动了动身旁的宝剑,露出了一截寒光,那男子缩了缩脖子,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陆秋瞑也算是松了口气,否则此人定是不去小命也去了下身。
可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小二刚才听到慕容千寻的话,笑着走过来打量着慕容千寻。
“看什么看?”陆秋瞑见慕容千寻不悦,便冷声警告那小二。
谁知小二不知死活地说道:“公子这般仪表堂堂昂长七尺,想不到会……”他的视线慢慢下移落在慕容千寻的下身。
慕容千寻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这才明白小二是在看什么,顿时怒火上涌。
刚要开口训斥,小二嬉皮笑脸道:“公子也不必担心,若是真的不举什么的,去济安堂让叶大夫医治便是,叶大夫妙手回春,保证能将你治好,说不定还会比常人更勇猛。”
慕容千寻只觉血气上涌,气得拍案而起,却见周围的人都用打量的神色看着他,而且那神色分明都在瞧他的下身,他不由地面色一红。
踹翻了凳子朝外走去。
今日还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陆秋瞑急忙掏出银子放在桌上,而后立刻跟了上去,谁知走到门口时小二还在嘀咕:“这不举又不是我害的,对我撒什么气啊。”而后便是一阵哄笑声。
陆秋瞑看了看前方的慕容千寻,幸亏他没有听见,否则这家客栈怕是要关门大吉了。
慕容千寻缓了缓情绪,抬步走到济安堂门前,正准备走进去,谁知前脚一抬,竟是被人无情地踢了出来。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方才踢他的两个伙计,活到现在还没有人这般大胆,竟然会上前踢他!
两个伙计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道:“公子得罪了,咱们叶大夫说了,从今日起不给无病呻吟的无聊人医诊,以免耽误其他人看病。”
无病呻吟?无聊人?
她就是这么在外人面前形容他的?眯了眯眸看向里面正给一个年轻男子探脉的夜婉凝,她甚至连头都不抬一下。
慕容千寻不甘心地沉声道:“我是来找叶大夫医治的。”
“医治什么?不举之症?”
一声淡淡听不出情绪的话语从里面飘出,好似说着事实,可是慕容千寻却能感觉她是故意这么一说。
果然,夜婉凝此言一处,众人的视线齐齐落向他,有人甚至开始忍不住指指点点。
慕容千寻再次血气上涌。
这些病患不是身子不适?这个时候还有空议论是非!
他狠狠瞪了那些人一眼,而后又气又无奈地朝夜婉凝看去,她除了微扬的唇角之外别无任何情绪,只是一心看着眼前的病人。
“公子,走吧。”陆秋瞑在一旁说了一声。
慕容千寻略带不甘心地再次离开了济安堂。
这个济安堂简直比皇宫还难进,怎么他一个堂堂九五之尊竟是吃了几次闭门羹。
走出济安堂,慕容千寻深吸了一口气,一旁的陆秋瞑见他如此满肚怨气却无处发泄的模样,想笑却又不敢笑,可是那强忍着笑意的模样还是引来了慕容千寻的注意,寒芒射来,他急忙吞下了想笑的情愫。
可是慕容千寻站在路中间许久都没有移步,陆秋瞑想要开口询问,见他一脸郁气,还是没有敢在这个时候开口。
“秋瞑!”他突然开了口。
“属下在。”陆秋瞑躬身抱拳。
慕容千寻看着眼前的布庄薄唇轻启:“问那老板多少银子愿意卖了他家的店。”
、第247章 将计就计
“啊?”陆秋瞑将视线移到前面的布庄,又看了看慕容千寻,最后看了看身后的济安堂。言虺璩丣
他是来真的?
三倍的银子买下一家不大的布庄加上二楼,足以让老板兴高采烈地当天就搬了家,慕容千寻原先就住在隔壁客栈,所以行礼搬过来也十分方便,雇佣了几个小厮,不到一个时辰就全部处理妥当。
走到楼上看了看环境,已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关键是……
他走到房间打开窗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嫜。
陆秋瞑见他刚才还心情郁郁,现在脸上扬起了一抹笑,扬了扬眉满腹疑云,待他去别处看时,他走过去看个究竟,一看见窗外的景象,这才心中了然。
想不到在众人眼中冷血无情的冷月国君王,竟然还会动这般心思,看起来他是下定决心了要将凝妃哄回宫去。
不过要哄回夜婉凝岂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别说当初发生的那一切,单说她的性子,就不是一个会被三言两语就哄骗得团团转的女子,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时刻都守候在一旁的呼延冰散。
张德贵刚才在门口看着许多小厮在搬行礼,而后又是打扫又是布置,最后竟是慕容千寻和陆秋瞑走了进去,好似住下了,他不由地慌乱起来。走到夜婉凝跟前低声说道:“皇上好像搬去对面住了。”
夜婉凝微微愣忡,倒是没想到他不回他的皇宫去,竟然会直接住下了,他这是要做什么?
抬头看向对门原本是布庄现在完全变了样的盼凝楼,她顿时脸色一沉。
盼凝楼?
这厮,究竟想怎样?好似生怕不知道别人不懂他的心意,而如今她是男儿装扮,整个冷焰镇都知道她叫叶凝,他又在她的对面挂起“盼凝楼”的牌匾,这是要让别人以为她这个叶大夫与他有过情,也有龙阳癖吗?
心中气愤,突然手指一紧,紧咬着牙眯眸瞪向那块匾额。
岂料这时,慕容千寻十分悠然地站在厅内轻摇公子扇对她笑意浓浓。
真是可恶!
“叶大夫……你……”坐在她对面的一个就诊的姑娘看着她手中被揉碎的药方小心翼翼地开口,她可从来没见过夜婉凝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夜婉凝听到声响敛回思绪,看着手中的药方立刻一脸歉意:“实在抱歉,姑娘身子无大碍,只要每日一剂药,不出五日便可调养好身子,请到一旁取药。”
那姑娘见她缓了缓神色,这才笑着接过差点被揉碎的药方走到一旁。
呼延冰走过来看见对面一直看着夜婉凝的慕容千寻,不由地一怔,倒是没想到传闻中一夜杀尽宫中所有嫔妃的慕容千寻竟然会做出如此举动。
原本只是错愕,可是突然思绪一转,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夜婉凝,顿时担心起来。之前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想来倒是让人胆战心惊,不是他自己怕什么,而是他担心夜婉凝。
“凝儿,你还是别……”别进宫这几个字在看见周围的患者之时还是及时收回了,只是低声提醒道,“你还是离他远些,否则不知道哪天就死在他剑下。”
死在他剑下?
夜婉凝心头一颤,错愕地抬眸看他。
他远在赤焰国,怎会知道这么细微的“小事”?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他国的妃嫔死在皇帝剑下本是一件小事而已,他又从何得知?
呼延冰看她的样子以为她不信或不解,于是解释凑到她跟前道:“我也是听人说,他有一夜像疯了一般杀尽了宫中所有嫔妃,东方见白之时,宫中只见嫔妃的尸体列陈,无一活口。”
她闻言手中一颤。
怎么会?
他从来不是这么冲动之人,更何况那些嫔妃是他巩固朝纲让众臣衷心的方式,他不是从不愿舍弃,也不舍放手吗?为何一夜之间会这么做?
那么馨妃呢?琴嫔呢?
他宠爱的两个女人,为他孕育子嗣的两个女人,曾承欢在他身下的两个宠妃,深深扎在她心中两根刺从不愿提起的两人呢……他会舍得吗?
“无一活口?”她呢喃着问,却怎么都无法相信。
呼延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听说是,不过是什么原因就不清楚了。”
听说……
她扯了扯唇笑了笑:“或许……他是为了某两位爱妃才如此。”
“哦?你知道?”呼延冰看向她。
夜婉凝暗暗吸了一口气苦笑,那个时候她如同一个死人,又怎会知道,只是那段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日子,却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那个时候他的身边不就是馨妃和琴嫔二人常伴身侧?
如胶似漆……
甩了甩头,她不再去想这些过往,如今她过得很好,所以不想再被他打乱了她的生活,不想再回到那个炼狱般的牢笼。
其实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对慕容千寻的恨似乎慢慢减淡,他身为帝王自然不能对她全心全意,只是她奢求了罢了。
可是她不能当做没有发生,她曾一再跟他说,若是他不能做到的事情不要给她许诺,可是他终是背叛了当初的誓言,她可以体谅他当时被人蒙蔽了双眼,可是她不能原谅他亲手毁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哪怕是无心,失去了总归是失去了。
“没事吧?”呼延冰在一旁看着有些担心。
夜婉凝摇了摇头:“没事。”
“若是你真有什么心事也别一个人扛着,有我在,我会帮你。”呼延冰极其认真地对她说。
看着这样熟悉的脸陌生的装扮,夜婉凝的思绪飘回到了一起,曾经叶冰也这么说过:“凝凝,别有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着,你当我这个男人是空气吗?”
虽然是不一样的语气,可是那目的还是一样,只是不想让她担心罢了。
她曾经总是气愤叶冰没大没小,极少叫她姐姐,总是用那般暧昧的语气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如今看见呼延冰,心底才明白过来是何原因,不由地心下一颤。
急忙从呼延冰的脸上收回视线,显得有些慌乱,幸亏今日早上病人也不太多,否则她定是会出了乱子。
“那个……你都出来这么久了,父母不急吗?”她显得漫不经心地问。呼延冰似乎带着一抹伤心的情愫:“凝儿,你这是要赶我走了?”
他那带着撒娇的口吻,让对面的老大娘一听顿时傻了眼,拿着药方就匆匆跑去抓药,而后又匆匆离开了,走到门口还不忘用一样的神色看着呼延冰。
呼延冰也不甚在意,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去看。可是夜婉凝却显得有些尴尬,凑过去低声说道:“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们有龙阳癖。”
他却不以为然地咧嘴一笑:“我不介意。”
夜婉凝简直快被他气死:“小心云儿让她爹把你关进大牢。”
一听到柳轻云的名字,呼延冰有些不高兴了:“凝儿,你什么时候跟她说清楚啊,若是你不方便说,那我把你连夜带回去,岂不是省事?”
“带回去?做什么?”她打量了一下他没心没肺地问了一句。
岂料呼延冰道:“你难道还不清楚我的心意吗?”
夜婉凝手上一顿转眸看了看他,而对面的女子早已瞪大了眸子满脸赤红,而后忽然病也不看了,慌乱地逃了出去。
“喂!你看你,吓跑了我的病人。”她嗔怪道。
呼延冰却笑了笑:“这样岂不是更好,你可以好好休息,又不是缺银子花,若是真缺了,我给你。”
他这是要养她的意思吗?
“别闹了,谁要你给了。”她对呼延冰的推搡之间不由地露出了女子的柔媚,那候诊之人就在那一刻竟然真被吓得全都离开了。
许是她之前给人的感觉是俊逸的谦谦君子,这么一来倒是真坐实了龙阳癖这一好。
看着空空荡荡的济安堂,夜婉凝转眸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现在你高兴了。”
呼延冰无辜地看着她,被她这么一盯顿时脸上绯红起来,还真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夜婉凝见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