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火影-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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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奈和气愤。
周围的敌人已经全部击倒,两个忍者互视一眼,瞅准了一个破绽一起合身扑上,准备帮助橙发将最后一个敌人拿下。
铮铮铮,那光头的速度突然加快,手中镰刀的长刃飞卷,竟飞了出去,绕着弧形轨迹依次弹开了围攻三人的武器。
罢了,光头暗叹一声,目光死死盯住眼前沉稳回守的橙发少年,这最后一招,却终究带不走这个家伙。
橙发少年脸色一变,刚欲张口让两个队友小心,那光头已经狞笑一声,手中飞快结印。
忍法!泥牢之术!
极度危险的感觉传来,橙发少年矮身急退,险之又险的避过了从光头手中武器残余长杆的一端冒出的浑浊水泡。
那水泡越涨越大,随光头挥舞长杆,在空中划过一个大弧,把两名橙发方的忍者装了进去。
“大觉!快住手!”
橙发少年连忙叫道。
名叫大觉的忍者眼神中已有死志,他长笑一声:“弥彦!今日我虽败在你们手里,但我也要让你知道,忍者的命虽然像狗一样不值钱,但也不是能够轻易侮辱的!”
第19章 我要拯救这个国家
话音未落,大觉棒端的浑浊水球就开始慢慢凝结,如同灌满了水泥一样变得粗糙坚硬。
啪的一声,越来越重的水泥球遵从万有引力的指引,硬生生的摔在地面的石块上,四分五裂。浓稠的鲜血顺着水泥球粗糙的裂口流出,一滴一滴的将地上的积水染红,被困在其中两名忍者看来也凶多吉少。
“长山!骥首!”之前那位女性忍者扑上来喊道,她几步赶上来,向水泥球里张望了一眼,那里面惨不忍睹的情形让她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你这混蛋!”她转身踏步,有力的一脚踹在光头忍者大觉的身上,而大觉在击杀了两个敌人后,似乎觉得已经够本,放弃了抵抗,被两边忍者合力按在地上的泥水里。
橙发的弥彦神色黯然,上前看了一眼球中的两人,沉默不语。
“你们给我让开!”女忍似乎跟队友起了冲突,诚在暗处饶有兴致的看着,发现女忍拔出了一名队友的刀,向那个大觉走过去,而她却被隔在她和大觉之间的队友拦住了。
“你们干什么!长山和骥首死在他的手上,难道不应该杀了这家伙为他们报仇?!”女忍暴跳如雷,手中短刀挥舞之间,似乎不介意把眼前的队友也一起砍了。
两个阻拦她的忍者面上出现犹豫之色,不由向首领模样的橙发少年看去。
“苌子,你这是干什么?”橙发阴沉着脸走过来,众人都给他闪开一条路,默默的看着两人的争论。
“弥彦!我一定要杀了这家伙,你今天少拿出你那套大道理来唬人!”苌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瞪着他。
“苌子,我们不杀人。”名叫弥彦的少年神情冰冷如铁,丝毫不为女人的表情所动。
“弥彦,我说了,我今天一定要杀了这家伙!”苌子再也忍受不了,手中短刀一竖,指向名义上的首领弥彦,这个危险的动作让其他人都露出了惊容。
“把刀——放下!”弥彦颜色一厉,冲苌子喝道。
弥彦年纪虽轻,但似乎在众人心里素有威严,他这样一喝,苌子神情一窒,下意识的垂下了持刀的手,意识到自己此时正在挑战首领的威严。
“弥彦,我不是……但是,这个混蛋……”
弥彦眯起了眼睛,轻声但坚决地又重复了一遍他刚刚所说的话:“苌子,我说——把刀——放下!”
苌子已经从暴怒中清醒过来,她把刀垂直指着地面,但却又不甘心的紧紧用手握着。
弥彦索性不再理会苌子,从她身旁直接经过,两人擦肩的时候,苌子下意识的侧了侧肩膀,让开了一条更宽阔的路。
“大觉……”弥彦俯视着被按在泥水中的大觉,他的光头已经沾满了污泥,忍者们深恨他杀死队友,此时故意使坏,大觉在地上的姿势绝谈不上舒服:“你也经历过同伴死于他人之手的事情吧?”
大觉“哈哈”大笑,不过按在他脑袋上的双手立刻用力,让他的嘴没入了泥水中,是以这笑声立刻变成了剧烈的呛咳声:
“咳、咳……弥彦,败就败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你难道还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秘密不成?”
“不,”光线阴影下,远处的诚看不到弥彦此时的表情,但只觉他语气平静中蕴含了深刻的其他感情:“经历过痛苦的人,自然就会知晓他人的痛苦——大觉,这次任务,是我们完成了,我会放你回去给你手下其他人报信,至于被抓到的其他人,我保证,在任务全部完成之后,安全释放。”
“呸!”光头混着泥水呸了一声:“弥彦,我也不是刚出道的菜鸟,有什么阴谋诡计,尽管冲我来,但是不要折磨我的兄弟!“
弥彦摇头,示意压制大觉的忍者松开手。
两名忍者犹豫了一下,又狠狠按了大觉一把,戒备着松开了手。
“走吧,大觉,我说话算话,只要你保证不再来干扰我们的任务,我们就不会再对你们出手。“
大觉不敢相信的活动了一下重得自由的身体,神色阴晴不定:“弥彦,你可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
弥彦轻轻挥手示意,冲大觉露出不善之色的忍者们纷纷让开一条通路。
大觉一咬牙,从通路中走了出去,没有回头,出了包围圈之后就提速几个纵跃,消失在雨幕中。
当。
看他远去,苌子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短刀,脱手落地,她滑坐在雨水里,双手捂住脸,“嘤嘤”的哭泣起来。
弥彦方的忍者大都露出黯然之色,数十根石柱般静立在雨中。
弥彦默然片刻,说道:“把他们的尸体安置好,俘虏按平常的规格禁制,先押送到长门那里。”
“弥彦!”坐在地上的苌子突然抬起头来,眼泪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哽咽着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放过他?”
弥彦毫不犹豫地回答说:“苌子,我们不杀人。”
“即使他们杀了我们的伙伴?”
“我们不杀人……战争和憎恨是没有尽头的,在这个组织,遵从这条规则,或者离开,只有这两个选择。”弥彦冰冷地说道。
“长山……骥首……他们俩是最初就陪在我们身边的伙伴啊……”被弥彦的无情所激,苌子悲声更甚:“弥彦,你真是无情……”
“住嘴……”
“弥彦!你真是太无情了!
“我说了,你住嘴啊!”声音终于不复之前那种刻意的冰冷,弥彦抬起头来,众人清楚的看到这个年轻首领眼眶里、鼻翼下,全是纵横交错的涕泪,他咬着牙,像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难过,声嘶力竭地低声:“我知道他们死了啊,死在那混蛋手里,可是杀了他,长山和骥首也回不来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告诉我该怎么做!”
首领感情肆意宣泄出来,众忍者心中的悲痛和不甘却反而减轻了许多,他们面面相觑,一个似乎地位较高的人越众而出,安慰道:
“'我要拯救这个国家',这不是你对我们说的吗?弥彦。”
第20章 和平的手段
“是的,战争和憎恨是没有尽头的,只有和平的手段才能拯救这个国家。”
弥彦将双掌伸在面前,感受着凉凉的雨丝把手掌打湿,这种黏黏糊糊的雨,就像是这个懦弱国家的泪水一样。
“因为经历过痛苦,所以才能知晓痛苦,这就是我们这个组织的宗旨。”
所以作为一个爱哭鬼的自己,才如此想要让这个国家再也不会哭泣吗?
弥彦默默地想着,情绪渐渐平稳了下来,他一把抹干了脸上泪水和雨水的混合物,扭头像众人露出开朗的笑容,略微有些惭色道:“不好意思啊,大家,我身为首领,却……”
一个忍者上前,轻轻捶了弥彦的肩膀一下,力道不大,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就是这样的弥彦,才值得他们这些人跟随吧?并不是作为一个导师或是圣人那样模范和领导,而是像他们这些普通人一样,不断地为了那个美好的未来而努力。
先前那个安慰弥彦的忍者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看到橙发的少年重又变成那个威严值得信赖的领袖:
“各位,任务到这里就结束了,你们先带这些人回去,我跟雇主交代之后,随后就跟上。”
“是!”包括先前情绪失控哭泣的苌子在内,所有人都收拾好心情,齐齐凛然应命,在积水中踏出数十朵水花,身形矫健地纵跃离开。
留下的忍者除了弥彦还有那个地位颇高的忍者,他靠近弥彦,说道:“弥彦,算上这笔酬金,组织的收支就彻底稳定下来了。”
弥彦慢慢点了点头,看向从一开始就在战场中间毫无动静的马车,思考了片刻,才在下属那有些怪异的目光中上前,轻轻喊道:“新垣小姐,按您所托,我们已经击退了最后一波来犯的忍者,前方就是雨忍村的警戒范围,您已经安全了。”
宝蓝色的帷幕下,马车中传来一把清澈的声音:“弥彦大人,辛苦您了,救命之恩,奈奈感激不尽。”
言毕,有一个清秀的少女从马车中钻出来,跳到地上,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地上的积水,来到弥彦面前:“弥彦大人,我家小姐说了,多出来的部分,算是对您的感谢。”
少女手中递上了一只丝绸袋子,看形状,应该装的是财物一类东西。
在弥彦的示意下,忍者上前接过,拿在手里颠了颠,也不打开查点,就装进了自己所穿高领风衣的口袋里。
“那弥彦就此告辞了,新垣小姐后会有期!”弥彦也不多话,干净利落的瞬身消失。
连绵雨幕中,少年面容英俊,一头橙发在雨水中也英挺而夺目,在一身高领风衣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气质神秘英武,让人心动。
少女目光一颤,刚要开口说话,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面前就只余两朵清澈水花绽开。
她呆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匆匆回马车上复命。
“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忍者!”
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水门,打断了诚要不要跳出去混个脸熟的思考。
'和平的手段'吗?
诚默然以对,水门也不在意好友的沉默,自顾自灿烂一笑:“无论如何,他会让人觉得‘世上还有这样的人,真是太好了’,不是吗?甚至连我也有加入他们的冲动呢。”
或许弥彦的理念的确有这种让人忍不住认同的魅力,而且无论对错,他都已经建立起自己的组织,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同伴。
相对而言,自己和水门,却已经落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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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藏大人!我火之国一万零一百二十七条性命,可就在黄泉下看着阁下!”
“宗纯君说笑了,国土转移书早在之前就送至,他们既然已经是我雨之国的子民,擅自迁徙,就可以以叛国罪论处。”
宇智波诚坐在雨忍首领办公室的窗檐下,带着一只木叶暗部特有的狸猫面具。
身后宗纯激昂的申辩声在清澈的雨水中传出不远,就消散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了,空气中那股冰凉气息顺着衣服的缝隙触摸着皮肤,诚保持着一个悠然的姿势,跟对面屋顶蹲着的一个雨忍大眼瞪小眼。
半藏用沉着的语调和宗纯扯着皮,木叶和雨忍,虽然都在为了争取己方的最大利益而指责对方,但却都没有撕破脸皮的打算。
‘血之峡谷’一万多条普通人的性命,说起来还有诚的一份,不过他本人却并不在意,但若是卡卡西那小子听到这种指责,说不定又会跳出来干些傻事。
所以水门班今天被安排轮休,只有身为老师的水门陪在使者宗纯的身边,现在正在诚身后的屋内,充作木叶忍者力量的临时代表,保持默不作声。
仅以忍者端而言,那场三个忍村之间的交手,谁胜谁负是一目了然的,宗纯此行,纯为国家和大名的声誉而来。
所以,可以预见的是,已经在这方面占尽上风的山椒鱼半藏,不会有丝毫的让步。所谓谈判,也只不过是双方为这次事件画上一个迟来的休止符罢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了!”
果然,没有多久,宗纯就怒气冲冲地摔门出来,诚打了个呼哨,示意第二班的学生们跟上。
没走几步,原本一副怒发冲冠样子的宗纯脚步就恢复了平日的从容,不过他眉宇间淡淡的愁容,还是说明了他此时的心情。
诚和水门只在他身后跟随着,缄口不言,这种事情,谁沾上谁一身腥,旁边宗纯的家将,名为藤原良卫门的中年武士自然不能像两个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