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夏-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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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贩毒了!话说列强可不就是用这玩意儿敲开老大帝国的大门,祸害了一代又一代的人?赚钱啊!到现在,你可以在中华大地随便哪一个地方找到种罂粟贩大烟的,据说山西没有,不知真假,反正小日本在华东华北的不老少种这东西,不但是现在支持军阀和劣绅土匪们种植贩卖,到了后来占领了之后也是大肆倒腾这东西,还把加工成的“吗啡”制品同样的贩卖回中国来,这种行为不但掠夺了中国的资源和财富,更重要的是毒害推残华人的肉体和精神,其灭绝中华民族之心昭然若揭。
陈晓奇现在是给逼到份上了。 在其他地产业还没有转动起来之前,他必须要开源节流才行,而这开源一项嘛,除了军火,那就得鼓捣点好玩意儿了,反正已经打算制造药品了,那就干脆顺道弄点“药品”得了!
在19世纪末。 鸦片的深加工制品已经问世许久,一个是吗啡。 另一个就是后世为人们所熟知的“四号毒品”。 这东西最先研究出来是作为鸦片成瘾者的解毒药,但是后来发现这东西的致幻效果和成瘾性更胜一筹,关键这玩意还能用针管子扎血管!所以被国际上立法禁制生产。
但是陈晓奇才管不了那么多呢,反正他现在也没打算承认那些列强搞出来保护自己的所谓“法案”,而且黄镇山他们在鲁中鲁西南活动范围越来越大,截获缴纳的鸦片烟土越来越多,留着放在那里徒生事端。 还不如充分利用起来!有了原材料,制造毒品其实不是多么麻烦地事情,远比不上‘麻黄素’制造冰毒的那么高深!
生产设备,又不是什么大工业化地搞法,人家那些毒枭们在地下室都能搞,咱堂堂发明家工业家等身,搞不定这玩意怎么好意思见人那!反正陈晓奇预备着生产吗啡的,这时候干脆一块弄出来得了!
人要做坏事那是会上瘾的!不知不觉间。 单纯质朴的劳动人民的好孩子、受过多年社会主义教育的大学生来到这时代就迅速的变坏、堕落了,从一个鼓捣“春、药”支持“黄色”产业地不雅人士,变成一个让战争惨烈度大大升级军火商,现在又开始朝着战争贩子和毒品贩子的更深一层罪恶王国大踏步的迈进!
心动不如行动!想到就要做到!陈晓奇马上给机床厂和机械加工厂发出指令,让他们火速准备生产设施和相关的材料,同时指示“保密部”搜集整理关于毒品的资料。 然后他亲自带队与为数不多的专家们开始集中精力对这些重要产品进行攻关,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出成品来!
另一方面,他告诉黄镇山,加大扫黄打非扫毒的力度,争取让进入到他们活动范围内地毒贩子们一个都不拉的落网!必要时,还可以学习一下孙美瑶大侠,或者后世的“铁道游击队”,在奔驰的铁道线上搞一搞缉毒和剿匪行动,当然不能随便扰民!我们可是有组织有纪律有思想有文化的四有土匪!
安排完这些,陈晓奇抽空去想了想拜托苗先生的婚姻大计。 心中焦灼却又不能去催。 所以只好用工作来麻醉自己。
1924年9月,青岛日资钟渊纱厂500余织布工人为要求增加工资、改善生活待遇。 举行罢工。 7日,罢工工人增至3000余名,去督署请愿,要求答应所提条件。 在日方厂主同意工人部分要求后复工。
同样是九月,第二次直奉战争爆发,至十月,双方四十万海陆空大军鏖战于山海关一代。 北京发表文章,称山东境内工人总数已达十余万众,因为战争影响有数百工厂遣散工人,失业者上万人。 后据查明,多出现在德县、烟台、青岛、济宁一代,济南则因为陈晓奇地异军突起和忽然介入,绝大多数工厂都稳定不变。
不过其中一条消息让陈晓奇受不了,说山东工人的日均工资“三角”,陈晓奇拿着报纸大骂其胡说八道!这不是诚心给他添乱的么!这时代的工人工资上下相差不是一般的大!最基层的工人学徒很多事不拿钱或者只有不到一块钱,正式的工人有拿到四五块钱这个是比较正常的,而高级一点的把头、工头的薪水便可以跟这时代县里面地科员相比,在十五元左右,更高一级地技士可能拿到三十到五十元的工资,再高地技师工程师,则能拿到八十—一百元的工资。 占了据大多数的人都是无工资或者低工资,只有那些在矿井里玩命的矿工才能拿到每天两毛多的工资,他们这么说,不是扯淡的么!
不过这件事夹在世人瞩目的军阀混战之中,连个泡泡都没冒出来的,就消失无踪了。 除了陈晓奇这样地人之外,关注者实在是不多的。
十月15日,济南城发生了一件后世被人津津乐道了许久的大事,这件事的影响之深远,记忆之深刻,是济南市民多年来之首要着。 这便是陈晓奇蓄谋已久的“盛装大游行”!
从今年年初开始的大招工为济南市陡然增添了数以万计的外来常住人口,光东部工地进进出出地人每天都在四五万之上。 不断轮岗和分散到全省各地的加起来好几十万,这直接带动了济南城地经济发展。 各行各业因为这一巨大拉动而大发其财,整体经济收入比着另一时空的历史上高了足足三倍之多。
许多来到之后便留在美华的工人在经过不断的培训和时间之后走上了正式的工作岗位,半年的时间让他们有了足够的钱财养家,许多地人也就干脆将不多的家里人从老家那破房子里接出来,安排到济南周遭住下,而在不久之后公司开始为已经成家的正式工人分配住处的时候,每一家就两三间房的小院落。 却也让他们开心不已。 于是乎几个月之后,济南城又陡然添加了成千上万的外来人口。 当然这些人的户籍不可能从原籍起出落到这里来,中国的户籍制度历来严格僵硬,但是这管不住他们自己搬迁啊!何况还有美华公司撑腰呢!
职工家属地增加带来的最大问题是闲置人口,妇女还好说,有数不清的活等着有人做,但是孩子就不行了,大学城还没有建立起来。 蒙童书院还是那么些平方圈起来的,不大不小的孩子突然间增加了这么多,逼得陈晓奇马上启动应急方案,在已经建成的培训区平房内专门圈起来横竖十八趟平房,共计五十四间,可以容纳最多三千余人在里面学习。 这临时建立地职工子弟小学堂就这么建立起来了。
一下子多了一千三百多的学生。 陈晓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地在原有基础上开辟了一个大方,同时开了一个临时中学,将那些年龄十几岁但是不到十六岁的孩子统统塞了进去,不管他们是不是有认字的基础其实几乎都没有,全部开始读书教育。 教材他是暂时没办法,他还没有神异到能把中小学教科书都背出来的程度,但是这个却不用担心,因为现成的东西都有,弄来直接删删减减的改吧改吧用上了。
有了学生还不行。 老师是个大问题。 济南师范的毕业生那是跟宝贝似的极少,根本轮不到他们这些新开的非正规学校来选人。 所以陈晓奇不得不在社会上四处撒网打捞人才,逼急了就直接高薪挖人,话说这时代地读书人那是真地高工资高待遇啊,一般大学的教授都能拿到三百元地薪水,比一个县长的工资都高。 即使是小学中学,那也不是随便就能打发的。
既然是职工子弟学校,那么培养方向自然不能向着别人,在这里的教学陈晓奇就亲自插手管了。 初期的时候,这些小孩子们无一例外的都是自古以来私塾教学模式,先生念书孩子死记硬背,反正不管如何先给我认识一些字再说。 不同的是,这些孩子从进来的第一天,就被着重加强了纪律性和礼仪教育。 在人手一条的硬木条教鞭威胁之下,顽皮的孩子们发现哭闹都没用之后,便乖乖的有样学样认真旅行自己的学习义务。
(这种经历恐怕在后世三十多岁农村出来的学生都有些同感,反正笔者小时候顽皮得很,从小学到初中闹腾不是一两次,老师们不论掐耳朵打耳光拳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俺这样的鼻青脸肿回家是常事,但是家长通常的反应都一样活该!打轻了!让你不听话!俺最多挨过正反十四个响亮的耳光,罪名是看武侠小说!汗!想到那时的待遇若是落到十年后的某些学生身上,估计不是家长闹翻天,就是自杀率直线上升了!说起来,俺们的承受力还是很强滴!)
陈晓奇有种他别的癖好,或者是潜意识的恶趣味,凡是他以前经历过的种种,总要让人来共同“分享”一番才得爽快!所以这些落到他手里的孩子们就成了第二批幸运儿(第一批是黄镇山他们)。 这些孩子们在浑身匪气的“体育教师”的带队下,每天早晨六点就爬起来排队跑步,一边跑还一边的喊着号子唱着歌!完了就在大喇叭的响亮节奏呼喊下做“陈氏第一套广播体操”,完了就是蹲马步,练少年拳!
然后每天的课程除了强制学习各种礼貌用语和礼节之外,便是不少从四里八乡抓壮丁拉来的老夫子落地秀才穷酸先生们加上一帮子半通不通的临时赶鸭子上架的“先生”教授背诵中文,一般是从“三百千千”开始念起。 总之这种启蒙教学至少会进行三年的时间,按照陈晓奇的所谓“科学”教育方法,这帮孩子每天至少有八节课,从早晨六点开始,到下午六点才能解放,但是晚上还有作业,总而言之小陈先生曾经受过的这种填鸭式强迫教学跨越时空就栽到了可怜的孩子们头上。
然后陈晓奇还时常的在有线大喇叭里喊话说:“这都是为你们好啊!”这句话博得了家长们的一致认可,被剥夺了话语权的孩子在崩溃的边缘不得不硬着头皮艰难的前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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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盛装大游行
这样的事情进行了一个月之后,正是到了1924年的10月15日,这一天,一千三百多孩子盛装披挂,按照班级排成长长的队伍,在几十辆大卡车的接力运送下,于上午十一时整列队站到了济南城的永绥门外!
入秋的济南城,太阳出来之后依然是火辣辣的晒人,只有风起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略微的寒意。进进出出的人们突然发现在南面聚集了这么多黑压压的人群真的是黑压压的!因为这些人不管是穿着精神的制服腰间别着棍子的护卫队,还是一身黑色宽袍大袖深衣汉服的青年人以及瘦骨伶仃塞在宽大衣衫中显得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学究夫子们,还是为数最多七高八矮但是整齐有序同样一身黑色汉服的学生伢子们!他们排成了巨大的黑色方阵,略微有些喧哗的列阵在永绥门外!
同样是稚嫩黝黑的脸庞,同样是不谙世事的纯真,但是这一千三百多个孩子穿着男女各不相同款式的汉服齐刷刷站在那里的时候,不管是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下层百姓,还是长袍马褂衣衫整肃的中上人,还是那些绸缎裹身富态堂皇的士绅,还是西装革履的新贵官员,甚至是春秋乱穿衣的人们,齐齐的被这方阵中投射出来的一股子无形气息给震慑的心头乱跳,不管他们是有着什么样的心情走到这里来,此时谁也没有了其他的念头,只是下意识的去分辨去思忖,去观望。
身强体壮穿着黑色护卫服一脸的凶悍像的护卫们板着脸直眉瞪眼的在城门口分列两旁,将整条道路清开来,凡是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均被他们毫不客气地阻挡住并随即赶往两侧,在这座后世不存的“杆石桥”两端挤挤挨挨站的水泼不进。不到半个小时,仿佛全城都被惊动了似的。高大的城门楼子上面和宽广地城墙上两侧,成千上万的人迤逦开去站的满满当当,各自用不同的眼神看着下面这突如其来的大群孩子们。
起初的震撼使得人们短暂的失语之后,没过多久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一块,便开始发出窃窃私语。而这种低声调的交流转眼之间就开始升级,几分钟之后开始变成了喧哗,不到十分钟已经汇集成了城上城下河岸两边沸反盈天的吵闹。
围观者地脸上在经过了初期的惊讶、肃然之后,逐渐开始露出丰富多彩地表情,再经过数人之间的嘀咕之后便显出来些许的诡异和不屑,更有些人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面目狰狞直眉瞪眼,人群中有些则开始斜着眼撇着嘴非常不屑的往地上吐口水,还貌似很有气势的嘴巴开合说着什么,但是除了他自己谁都听不清楚内容。
城墙之上,斜对着桥头的垛口前面。一个衣冠楚楚穿着蓝布长衫带着黑框眼镜留着三七分头梳得一丝不苟手中摇晃着一把折扇貌似非常清雅地先生终究在人群哄闹中开腔发出了定论:“咦!我当是何等大事,却原来是一帮无知小儿身着倭人之衣再此哗众取宠。实属胡闹之极!想我堂堂华夏之贵胄,岂可以此清白之身穿着劣虏装束?!当真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