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仙度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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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等你好了,我一定要拉你去西山烧高香,把所有菩萨佛祖拜个遍!”从醒来到现在,亦然如同秋蝉一般在我边上聒噪个没完,说这些天来她怎么着急的,怎么揪心的,怎么被吓死的,说得这个混乱:“光抓到那几个小喽罗管什么用,这种替人寻仇的小团伙多的是,关键是要有证据揪出幕后指使。你可不知道,这些天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你没看我都瘦了,你看黑眼圈……”亦然用手戳着自己的眼睛凑近我:“唉,不过和你受的罪比起来,根本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太可气了!真是没王法了!这可是法治社会!是21世纪!对了,那个叫陆涛的是你什么人啊?这两天跟疯了似的到处找你,昨天在医院邹笑宇要带你回来,他还给了他一拳!”
“谁给谁一拳?”我听得迷糊。
“陆涛给了邹笑宇一拳啊,可猛了!还好后来给拉开了。”
没想到我昏睡的这段时间战况竟是如此激烈。我问亦然:“陆涛怎么知道我出事的?”
“他那两天总给你打电话,你又一直没回来,我正着急呢,就接了电话告诉他了。”
想起那天陆涛站在救护车边的神情,我的心隐隐揪了一下。如果这是我和他的初次相识,很多人生轨迹或许都会改变吧。
“你饿不饿?我给你去厨房弄点吃的。”亦然拉回我的思绪。
“你给我弄?还是算了吧……”皱眉,不屑,想起了她每次下厨时都会糊锅的西红柿炒蛋。
“这里还轮不到我,你老公专门给你请了营养师,你就等着给喂成猪吧!”
我白她一眼:“什么老公老公的,别乱叫!”
其实营养师也没什么,一连两天,不过是清淡的,粥,还是清淡的,还是粥。
亦然陪我住了两天,嚷嚷衣服没带够,要回去取,我知道她是呆不惯,也不强留。笑宇这两天将办公室挪到了这幢别墅,天天几堆人进进出出的报告、开会,从早到晚没个消停,难得清静过来看看我,房间里还杵个亦然牌灯泡。所以当我和他说亦然要回去,麻烦他找车送的时候,他答应得十分痛快。
“你安心在这养着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茵茵绿草边的鹅卵石小道上,亦然拉着我的手,又看了看正站在我身后的邹笑宇,没有半点留恋地说。
“好,路上注意安全!”我淡淡一笑,目送她离开。
笑宇上前紧了紧我的衣领,如同一个宠溺孩子的慈父:“回屋吗?还是想在院子里走走?”
“你去忙吧,我自己走走就好。”
“没什么好忙的,陪你走走。”眉眼间尽显温柔,他有力的臂弯轻轻揽过我的腰身,带我缓步走上草坪。
这里的环境实在好到奢侈,背倚西山,绿树成荫,绵延的草坪修葺工整,空气里尽是草绿的清新,蝉声和着布谷鸟的叫声忽远忽近。夕阳西下,举目所及都泛着毛茸茸的金光。我贪婪地呼吸着如此恬静的空气,任他牵着踩在松软的草皮上,不过4、5公分的嫩草带有节奏地滑过脚踝,撩拨得我的心底一阵阵酥麻。
搜肠刮肚想说些什么,但都怕破坏掉此刻的温馨。
有时候最好的语言,不过是沉默吧。
“累吗?要不要去那边坐会儿?”他指向不远处一颗法国梧桐下的长椅,温柔地问我。
“不累。我已经好多了。”
“好什么?看你瘦得,本来就瘦,这下都成干了。”
嗤笑出声:“尽夸张!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瘦……”
“还没有?我可不想娶个木乃伊。”他用力地搂了搂我,说得极不经意。
嘴里叽咕:“人家木乃伊还未必愿意嫁你呢!”
“你说什么?” 他放缓脚步,眸光如魅,穿透漫晖夕阳细细端详我。
“你耳背啊?什么话都要别人说两遍!”我不耐地说完,挥手打下他的臂膀,快走几步。
“还没好全呢就开始皮痒了是吧?”
可怜我的两条小短腿,紧捯慢捯也敌不过他那两条长腿大跨两步的,挑衅的结果是被他从身后一把搂住轻轻咯吱。
“错了错了,我说错了……”笑得上不来气,这人怎么能这么对待病号。
“哪句话说错了?”他不依不饶。
“说你耳背……”
“没了吗?”
“还有还有,都错了都错了,哎哟,疼……”我突然痛苦地蹲下,紧抱住头。
“怎么了?头疼是吗?还是我碰到伤口了?”他立马停下所有动作,跟着蹲下,试图拉开我埋首的手臂,言语行动间尽显担心。
“哈哈哈哈……”没忍住,他又凑得近,我笑喷的口水溅了他一脸,看着他渐沉的眸色,我的小心肝骤得一拎,还等什么,快逃吧。
晚餐终于看见了久违的肉菜,我那个激动,热泪都快止不住盈眶了。
“身上痒得难受,还不能洗澡吗?”因为伤口较深,又在容易溅湿的手臂上,医生建议近期不要洗澡,擦擦身就行,这个建议让我备受煎熬。
“实在难受就洗吧,伤口包好,千万别沾上水,洗完我给你上点消炎药。”
“好啊好啊,我保证不沾水!”
答应的痛快,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没这么简单,笨手拙脚地让我倍加想念亦然。想洗头,手臂举不起来,想拿着莲蓬头洗淋浴,手臂还是举不起来。狼狈地溅了一身水后发现我根本力不从心。无奈地擦干了身上的水滴,包起嘀嗒落水的长发,重又穿好睡衣,踱到他面前。
“忙吗?”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不解地看我;“怎么了?”
“能帮我洗个头吗?痒死了,可我手臂举不起来,一举就疼。”我做出举手洗头的姿势,可惜手臂只能抬到一半的高度。
他怔了半晌,艰难地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我的面前紧蹙着眉头:“去吧。”
请他帮忙洗个头而已,有这么为难吗?
半蹲在浴缸边上,我把莲蓬头递给他,“冲湿了打洗发露抓出沫沫来淋干净再抹润发素再冲干净就好了!”
他关上水,不知从哪变出了个小木凳:“坐上,不然蹲久了该头昏了。”
“好。”坐上板凳,埋着头,把长发甩进浴缸里,听水流哗哗。
“水温行吗?”
“嗯。挺好的。”
话说这家伙的手感还真不是盖的,力道适中,还总能精确地找到我头上奇痒得地方,洗得我那叫一个享受,除了极偶尔扯到我头发时的微痛。
“哎哟……”
“哪疼?我没碰那个包啊?”
他不说我都忘了,给木棒敲击的后脑勺一直鼓个大包,这两天消了不少,但一摸还是能摸到,不过已经不怎么疼了。
“不是那,是你扯到我头发了。”
“哦,那我再轻点。”
“笑宇……”
“嗯?”
“如果你以后落魄了可以去发廊当小工,我一定天天去照顾你生意!”
“你能盼我点好吗?”
“我这是夸奖你呢!”
他不再说话,我能感受到他洗得极认真,尽力不让水流到别处,尽力不碰我后脑勺的鼓包,尽力不扯痛我的长发。细软的水流欢快地溢过莲蓬头,顺着我的发根滑落入浴缸,和着雪白的泡沫折出晶莹剔透的光,呼吸间尽是洗发露恬淡的清香。我趴在浴缸边沿,一歪头就能看见他斜坐在浴缸沿上的长腿,眼皮开阖间舒服得泛起困来。
“好了,坐这别动,我拿吹风机去。”
“哦。”
我的头被他用浴巾包得严实,整个人无聊地坐在小木凳上打着盹,恍惚间脚底一滑,整个人仗着惯性向前栽去,手臂又不敢用力,只得由着大半个身子“咚”得一声溜进浴缸里,头上的浴巾也识相地散开。
笑宇听到了动静,砰得撞开门,大概正看见我狼狈起身的样子,两个箭步冲上前,小心地拉起我问:“摔哪了?疼不疼?”
我指了指膝盖,正准备弯腰卷起裤腿查看伤情,却发现他直视我的眼神蓦得变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竟然是我湿掉大片的丝棉睡衣前襟。
惊呼出声:“呀!”我赶紧抱胸,一着急,又挣得胳膊生疼:“哎呦……”
为什么没有黄历提醒“今天不宜洗澡”呢?
西山2
本来就是脱了再穿的睡衣,里面完全真空,又是纯白色轻薄质地,经水一打湿,能看的不能看的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从上至下滴答落水半露半透的诱惑力只怕更甚。
我知道他眼神里隐藏着什么可怕的讯息,我试图拯救他出欲海:“喂……”
“把衣服脱了。”他沉沉开口道。
“啊??”让我对着他脱衣服?开什么玩笑。
“还是我帮你?”挑眉,显示他已经是很好耐心了。
“你要……干什么?”我下意识地抱了抱胸,心里开始敲小鼓。给他?不给他?给他?不给他?给他?不给他?
“给你洗澡,免得你湿了伤口还摔得四仰八叉。”
“啊啊?你给我洗?那我还是不洗了,擦擦干就行了。”我跨出浴缸准备拿浴巾,被他轻易劫持:“也没什么看头,不知道你矜持个什么劲。”
他说得一点也不轻薄,让我差点相信他说得是真的,低头揣摩了一下,觉得还是有点看头的,心里纳闷地堵在那,难道他看过比这个更有看头的?
胡思乱想间,前襟的衣扣已被他尽数解开,半湿的衣服滴答着水,被他扔在浴室镜面的地板上。
“呀!!”护胸的手臂被他轻轻拉开:“这只手臂举起来,我给你冲水的时候千万别放下来!”
“裤子就别脱了吧……”我的声音近似哀求,脸颊估计烧成赤红了。
“随你,你要不嫌难受就穿着,反正肯定全湿。”
“不难受不难受……”
如果时间倒转,我今晚一定不会洗澡。
洗完上身,他的衣服也湿了大半,却还是很识相地走了出去,留我一个人继续革命事业。等到一切搞定,我已折腾地又出了一身汗。还好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了,我做着深呼吸对着天花板发呆,这澡洗得实在伤元气。
过了一会,他提着药箱走了进来。肩上搭着条白毛巾,头发根根立着,还有点滴水,估计也是刚洗完。
“我看看伤口。”
“哦。”
我撸起袖子,却因为伤口在大臂,根本看不完全。
“扣子解开。”
“哦。”
低头解开最上面的3颗纽扣,褪下半边衣领,露出肩胛和胳膊。
他借着台灯仔细看了看,取出棉签和药水。
“轻点……”我下意识地提醒他。
他压根没理我,只白了我一眼,皱着眉处理起伤口来。
“嘶……”还真有点疼。
“很疼吗?”他放轻了动作问我。
“有点,不厉害。”
他又不说话了,捣鼓了一会,取出纱布帮我包扎好。
“笑宇……”我拉住提着药箱意欲转身离开的他,柔声请求:“晚上能陪我睡着再走吗?”
这两天都是亦然和我一起睡,说说话聊着天就睡着了,也没觉得怕。现在想起今晚要一个人睡,还真是有点不敢,无边的黑,满是可怖的回忆。
他怔了短暂的几秒,随即会意,点点头重又走了过来,躺下,关灯。
“不怕,晚上我不走,就在这陪你。”他低喃着,伸过修长有力的臂弯,温柔得拉过我的肩搂住,让我枕在他的肩膀。偎在他的怀中。
“睡吧,晚安。” 他低头在我的额头上印下浅浅一个吻。
“恩。晚安。”
“你睡了吗?”借着透进窗纱的月光,我可以看见他阖着双眼的侧脸线条,刚毅,立体,分明。
“还没……”
结着厚茧的指尖在他温热的胸膛上画着圈圈,超薄的棉质T恤,手感极好,“我们说会话吧。”
“想说什么?”他睁开眼看向我。
“你用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味道真好闻。”说完便向他怀里使劲凑了凑。
“你属狗的吗?”他的声音暗哑,听上去很性感。
“我要属狗你就属狐狸。”
“怎么呢?”
“狐朋狗友嘛!”我嘿嘿一笑,不安分的手爬上了他的脸,顺着他挺直的鼻翼一路滑下。
“斯琪……”
“恩?”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得看着他。
耳边是他低哑的声音:“我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这一整晚都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克制。但如果现在我告诉你我克制不住,或者再也不打算克制下去,你会给我吗?完全信任地将你全部交给我……”
他的心脏压过我的心脏,擂鼓一样,此起彼伏。他的眸光如夜的深潭,月色下泛着璀璨的银光。
“你不是说……没什么看头的吗?”弱弱地问了一句等于自掘坟墓的话。
“你信吗?”他的嘴角勾出抹邪魅的笑,一俯身便吻住了我。
河蟹啦河蟹啦河蟹啦河蟹啦河蟹啦
此处省略745个字;你懂的
浴室里氤氲着温湿的雾气,暖色的黄光将□的肌肤晕成半透明的瓷色,他紧紧搂住我漾在温热的水中,只是时刻不忘举着我受伤的手臂。
“斯琪……”
“恩?”背靠在他的怀里,我侧过头看他。
他凝视着我,严肃而沉稳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们结婚吧……”
“……”
“明天我有个很重要的会,后天,后天我休息一天,我们去领证,好吗?”他的眉眼被水光映射的熠熠生辉,言语间竟揣着些许生怕被打击的隐忧。
不是我有意打击他,只是有些事此刻不得不提,我唏嘘地问:“你的订婚呢?她呢?”
“我没有订过婚,从今往后,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