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仙度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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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包间加收20%的服务费。”
“找间通风好的。”
“好的先生,这边请。”
所谓通风好的不过就是大嘛,这个能坐下20人的大包间,此刻只端坐着我们四人,搞得我心里阵阵发毛。
“这间也太大了吧。”我拉拉笑宇的衣袖,小声嘀咕。
“那你自己上外面吃,我没意见。”这个人,从电影散场到现在一直阴个脸,搞得与我有多大仇恨一样。
要不是看着亦然和笑添都在场,我那句“上外面吃就上外面吃”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费了点力气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算了,我是个识大体的女人,懂得顾全大局和维持社会和谐安定。
“点菜吧。”笑宇招呼服务员,对着菜单一阵比划。
“为什么没有羊肉?火锅不就是吃涮羊肉的吗?”看他都要点完了也没几样荤菜,身为肉食动物的我开始着急了。
“羊肉上火,你手还没好,少吃荤腥。”他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接过热毛巾擦了擦手。
“我不吃你们也要吃啊!”
“点了你能管住自己的嘴吗?”他挑眉斜睨我,一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的警告神色。
那也不能因为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就让大家都吃不成啊,再说了,我都快好了,少吃点羊肉又不会怎么样。我腹诽了几句牢骚,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转而将满腔热情投与亦然和笑添。
“亦然,你今天怎么和笑添一起来看电影啊?是碰巧遇上的吗?”瞧瞧我这弱智的问题,多有水平。
“我说兄弟,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哪有那么多的碰巧!”因为桌子太大,笑添挨着亦然,和笑宇隔得老远。
“你们什么时候成了兄弟?”邹笑宇问得意兴阑珊,凝视笑添的神情却很犀利,接话速度之快根本不给我任何回答的机会。
“有段时间了吧,是不是,斯琪?”
该死的邹笑添,居然又把球踢还给了我,要我怎么说?那天,他和刘丽合作的项目正式签约,而我,不过是追光之外角落里卖力演奏的一抹不起眼的影子。
“是吧……”答得含糊,刻意回避不愿提及的往事。
服务员端上炭锅,点燃炭火,陆续端上一盘盘码放整齐的生菜。
邹笑宇显然不满意我们零星半句欠奉诚意的回答,却没再多问,蹙着眉将半盘豆腐皮丢进锅里。
没人接话,气氛一时凝滞,原本兴冲冲想问亦然继而打趣笑添的问题都被我一个个滤掉,身边那位不苟言笑的大叔正不时地向我的碗里夹着各类蔬菜,我将头埋得深,只顾吃就行,抬都不用抬。
“慢点,小心烫……”
说话的是大叔的弟弟,当然对象也不是我。却听得我心旌荡漾,嘴角扯出一抹窃笑。
“怎么一股焦味?哎呀,斯琪,你的头发……”
随着亦然的一声惨叫,我前额垂下的几缕长刘海已经被炭锅里兹出的几根不安分的火舌灼烧成炭,仅剩的极短几根也捲曲着,散发出阵阵糊味,转成褐色。
“把头抻得离炉子那么近干什么?”大叔毫无征兆地怒了。
能怨我吗?我哪知道埋头吃也能引火上身呢?实在忍无可忍,我拨了拨头发回道:“我是故意的吗?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吼完,屋里霎时静得只剩炭火的噼叭声。我赌气埋头猛吃,谁的脸色也不想看。大概觉得太过尴尬,笑添起身说:“哥,我和亦然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说完拉起亦然走得飞快。
偌大的包间一下只剩两个人,火锅里窜上的烟雾都快焦灼在空气中。我低垂着头,眼看着碗里的麻酱就要见底,仍旧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一满碗麻酱定定地落在我手边,他略有缓和地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吃火锅!”
没理他,换了碗麻酱接着吃。
“推了很多事,其实只想和你单独呆着,谁让你招了那么多人。”听得出,他的话音里仍有不满。
我终于舍得抬起脸来看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不可置信地说:“就为这事你一直绷个脸?我又没招外人,笑添是你弟弟啊!”
“弟弟怎么了,妨碍我们约会的一概六亲不认!”
“噗~~”
我嘴里的凉茶差没喷他一脸。
晚上回到家,亦然哪里肯让我睡,放着淫光的大眼睛来回调戏我,激动地说:“是他没错吧,上次在电梯里我就看出你俩有点不对劲,快说快说,我都好奇死了。”
“那你和笑添呢?我也很好奇啊,要不你也说说?”
“可以,不过你先说……”
“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
复工
这是一个几乎没有春天的城市,杨絮漫天落尽之时,红男绿女们已换上夏装。雪藏一冬的藕段身材一夜之间尽现人前,曝露于初夏的日光下泛着晃眼的油光,照实一切带有热度的欲望。换上一条在路边摊花30大洋淘来的碎花半截长裙,套上一个印着圆圆熊猫脸的短袖T恤,我的生涯伴随又一季繁夏飒爽登场。
邹笑添大概很久没练琴了,连握弓的姿势都忘得干净。
“就你这倒退的速度,不学也罢。”打击学生学习热情的老师不是好老师,例外的前提是,这个学生的学习热情另有它因。
“最近事太多,又是录音又是巡演,是没好好练,等忙完的我一定认真练!”邹笑添别扭地夹着琴,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
“还没少忙着谈恋爱呢吧!”
我鄙夷地哼了一句。那晚亦然如同视死如归的地下工作者,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反复只那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怪不够意思的。
只好把气撒到眼前这位同谋身上。
“谢老师不也没闲着?”
“你什么意思?”
“那天我哥在,我也没好多问,你和我哥什么时候走到一起了?兄弟别怪我多嘴,之前我看好你们,并不知道他后来会和子孓订婚。可现在不管什么原因,既然他们已有婚约,怎么看对你都不公平。我哥那人心思深,你千万别把一切看得过于简单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他语重心长地样子让我有点抵触,虽然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亦然那晚也说邹笑添不简单,我这样一个极易轻信别人的人一定不是他的对手,别到时候被他卖了还在帮着数钱。我当时嘴上说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心里却也麻愣的一怵,其实我又何尝不知自己和他根本不在同一级别。难道这种高难度的挑战定会被大BOSS手刃刀舐的体无完肤吗?
“知道了。我也警告你,亦然是个好孩子,你别把她带坏了。”焦点重又对实,我用手里的琴弓敲了敲邹笑添的肩说。
“放心吧,我和我哥可不一样。”他说得笃定,让我心生错愕,邹笑添,你说这话是想让我放心呢吗?
傍晚,当我走近SJ酒店大门时发现,原本豪气冲天的电动旋转门不知何时已变成了平凡无奇的感应式平开门。
“来啦斯琪?”宋经理早早迎在门口,满脸堆笑。
“宋经理好!大门什么时候换成这样了?”有点不可置信,我重又回头上下逡巡了一番。
“你上次受伤后邹总就让换了。怎么样,手都好了吗?”
“呵呵,都好了,谢谢!”
霎时间,心里跌落的温度开始点点回暖。比起别人的威胁和忠告,还是相信自己吧。
快下班时,他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出现在酒店大堂,不远处宋经理匆匆迎了上去。在那样排场的围衬下,焦点只会在他的身上聚集停留。只见他回头和边上的人交待了些什么,三五个人纷纷点头后便作鸟兽散,唯剩下他独自一人,朝我的方向踱过来。
我此刻演奏正是乐段中欢快跳跃的第二乐章,跳弓、顿弓不断,原本烂熟于心的乐章,竟在他的步步逼近下完全跳脱了我的掌控,错音连连,抬起落下的弓力道不稳,简直与砸琴无异。
错音刚出声响,我的脸便红了,轰得一下,逐渐红得不可收场,连耳朵都在火烧。
他就一直在伫立在那,不动声色地将我的慌张忙乱尽收眼底。
“能下班了吗?我的劳模。”
他喝了点酒,耳廓有点发红,呼在我脸上的热气挥散着酒精的残余。
“喝酒了?”我收起琴,皱眉看他。
“嗯,喝了点,走,我送你回去。”他接过我手里的琴搁在钢琴凳上,指尖相触地一瞬,我感受到了他的炙热。
“你没事吧?我自己回去好了,你早点休息吧,喝了酒别开车了,记得找司机来送你……”
“这么啰嗦,是舍不得我就要走了吗?”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说话的样子竟带着我从不曾见过的痞气。
“走?去哪?”我心里一黯,赶忙问道。
“美国,明天走。”
“什么?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
“看你紧张的,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今天刚定的,快则一周,最多10天,要是时间太久了我会生病的。”他笑得促狭,睫毛的阴影里是双越笑越冷的眼睛。
“什么病?是会水土不服吗?”我倒是问得认真。
“相思病……”还未说完,他便俯身一吻,在他的地盘,这闹闹哄哄的酒店大堂,众目睽睽之下。
湿濡的酒气从他的舌尖传递与我,嗡得一声血液上涌,停滞了我的一切思维。他吻得霸道而蛮横,含着我的唇反复撕咬,疼得我连连吸气,下意识得想要推他,却被他揽得更紧,他的舌在我的口中不断挑衅索取,宣告每一寸被他蹂躏后谁也不可觊觎的领地,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直至我濒临窒息。
“这个吻是我熬过这10天的动力。”
他不舍得放开我,低喘着,平复着,如火的指尖滑过我肿胀的唇瓣,久久留连。
“我说,10天,您不至于吧?”我清清嗓子,声音却还哑着。
“我至于。乖乖等我,嗯?”
他紧紧箍住我,勒得我呼吸困难,鼻尖死抵住他坚硬的胸膛,都要变了形。
这个男人,今天是什么了?
没有开车,他陪我走到楼下,紧握我掌心的手,腻出了层层细汗,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不让我上楼,他拉我在小区街边的木椅上并肩坐下。
“你学过跆拳道?”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虎口,一下一下。
“嗯,小时候学的。”
“能自卫吗?”
“看谁了。一般女生应该没问题,男的大概勉强可以应付几招,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初夏的风暧昧地吹着,舞起木椅边的柳枝,被夜熏染成墨绿的柳叶轻佻地扫过我的头顶,哼着顽皮的歌。我枕着他宽而厚实的肩,微微眯起了眼睛,听着甜而腻的空气噪,汲取着他的陌生而熟悉的浅浅酒气,想,10天,还不快吗,不过就是吃30顿饭睡10觉,又想,要是倚着他这样睡着了,也是件幸福而美好的事。
早上睁眼看表,7点半,摸索出床头的电话打过去,已关机。原来自己竟忘了问他起飞时间,没想到这么早,他已在离我近1万米的高空。
昨天后来我当真就睡着了,嘴角蜿蜒的口水,润湿了他从不打皱的衬衫。他原想抱我回屋,唏唏嗦嗦间还是弄醒了我,睡眼惺忪下猛然受惊,我夸张地挣扎,结果一屁股坐在地上,咳了两声后揉着生疼的屁墩问,我这是在哪?
天,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拉起被子佯装赖床,继续睡这10天以内的第一觉。
真想一觉睡它10天。
一天恍惚,煎熬到了晚上,掰下三根手指——30顿饭里已经吃了3顿,除了他的杳无音信,一切都还可以承受。
“洗洗睡吧,瞧你那一脸的痴呆样!”亦然看了看时间,将电视调至HN卫视,开始锁定她最近痴迷的清穿大戏。
“你才痴呆,看这么痴呆的电视剧。”卧室里的手机铃响,我白她一眼飞身进屋,一猛子扎上床,看都没看便接起电话。
“睡了吗?”这个声音,是通过几颗卫星辗转传来的?很清晰的说。
“没有呢,你到啦?”
“恩,刚住下。”
“吃了吗?”
“准备去。”
“那你快去吧。”刚说完就狠狠咬舌,明明想了一天,怎么能这么急切地表示我很想挂掉电话呢。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
“问你话呢?”
“我想你……”声音很小,却不影响我心跳加速的频率。
“这里信号不好,听不太清。”
骗鬼去,我这的信号明明好到不行。难不成发达国家的信号还不如发展中国家的?
“听不清算了,我要睡了,拜拜。”
“斯琪……”他突然这样叫我,越过千山万水,柔情无限。
“恩?”
“我很想你,乖乖等我回来。快去睡吧,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心底如同瞬间装满了小熊维尼精心保存的所有蜂蜜,光是闻见那香甜的气味,都幸福到不行。
“好,晚安。”
绑架
当30顿饭还剩11顿,10觉还剩4觉的这天出门,我忘了带手机。
一路快步走到琴行,正微微发汗口干舌燥,发现没带手机后实在懒得回去拿,想想最重要的电话每天晚上10点以后才会打来,就更没回去取的动力了。
这仅是一个糟糕的开始。
晚上吃了饭刚从自助餐厅出来,陆涛不知从哪突然蹦到我面前,手里捧着一个精制的礼物盒:“surprise!”
“回来了?”没接过他的礼物,我径直走下旋转楼梯。
“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