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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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泽天将怒火压下,眸光却越显锐利,南宫离身受重伤,南宫墨功败垂成,其罪当诛,只有南宫硕丝毫无损,换而言之,他的绊脚石无形中还少了一个。
“及时?”南宫泽天冷笑的嘴角蕴有薄怒:“这太子府满地横尸也算不得及时,硕王府离这好像不算太远吧?”
南宫硕伏在地上请罪,眼中恨意燃烧:“儿臣来晚了,请父皇责罚!”
尹枫忙禀:“皇上有所不知,王爷没想到府中夫人水流苏隐藏至深,竟是四王的人,她给王爷下了极重的迷。药,王爷一醒情知不好,得到消息立即就赶了过来,所幸及时救下了太子,皇上明察。”
“是吗?”南宫泽天不置可否。
颓然在旁一脸死灰的南宫墨忽然疯狂扭动身体挣扎欲起,他厉声高喊,语气中充满了不甘与无尽恨意。
“南宫硕,是你,都是你!你就是想借我之手除了南宫离,再坐收渔翁之利,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父皇,南宫硕才是最深藏不露的一个!您千万不要被他蒙蔽了!”
南宫泽天有意无意往南宫硕瞟了几眼,突然反手一巴掌重重甩在南宫墨脸上。
“住口!要不是硕儿,太子不早死在你手上了!当朕如此是非不分么?来人,将这谋逆犯上的畜生押下去关入死牢!”
南宫墨任由士兵拖走,张狂笑着:“父皇,其实你相信儿臣说的吧!哈哈哈,我是完了,你们接着斗,接着斗……”
“扶太子下去就医。”南宫离被小心搀扶下去。
南宫泽天安排好后,亲自上前扶起南宫硕,顷刻间已换上了一片温文。
“硕儿快起来,今日幸好有你,你三弟才得保周全,明日上朝朕一定好好嘉赏。”
南宫硕眼中精光一闪,垂首道:“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儿臣不敢居功,更不敢领赏。只是四弟虽被拿,他这些手下人数众多,也不知有没有人还有反义,儿臣请旨,把他们全数带回去严加看管,万不可让他们接近父皇或太子身边,以免发生意外。”
南宫泽天一眼扫过南宫墨落败的亲卫军,人数真是不少!南宫硕要去更是如虎添翼了!
他似笑非笑看着南宫硕:“难得硕儿有心……,对了,今日倒是不见你二弟啊,他向来与你形影不离的。”
与众人隐在暗处的南宫烈不动声色地冷哼,知道他在这还问。
“可能二弟又在哪喝多了不知今日之事吧。”南宫硕敷衍。
“嗯,朕去看看太子伤势,这里就交给你了。”
望着南宫泽天离去的背影,南宫硕嘴角淡淡的弧度,他掏出虎符喝令:“李建,这些人都归你整编,以后统一听本王虎符号令!明白了吗?”
一夜风波,总算暂时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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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群臣
天已亮,一夜无眠。
南宫烈气闷不解看着自己最敬重的大哥,一杯接一杯喝着烈酒。他实在不明白,南宫硕为什么不一鼓作气地得偿所愿。
南宫硕一把夺过酒壶,低叹道:“二弟,大哥知道你不高兴,可今天也并不是一无所获,不是吗?”
“我不是不高兴,只是觉得可惜,这么好的时机白白放过了。昨天父皇、老三、老四都在,当时里外都是我们的人,只要你一声令下……”
“别说了!”
南宫硕打断他,清俊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疲倦:“老四尚不想担乱臣贼子的名号,何况我南宫硕?再说,凭你对父皇的了解,你觉得他像毫无准备就冒然前来的人吗?当时说不定他在暗中布满更多的人,只要你我一有异动,怕就身首异处了!”
南宫烈仔细一想,额头冒出了冷汗。是啊,父皇的确不是那种人。
南宫硕话锋一转,冷峻道:“不过,我倒不是怕了他。从小他就偏心,地位、疼爱他全都给了南宫离!凭什么?我不甘心,他越不给我的我越要得到!如今我手拥重兵,他要是识时务,或者说他还对我有一丝父子之情,这太子之位怎么样也该轮到我了!”
父子之情?
南宫烈哑然失笑。这何尝不是他们兄弟共同的伤痛!
“我对他从来都不报任何希望,俗话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经过这一战,他对我们的防范之心就更强了。只怕……”
担忧地摇了摇头,南宫烈起身慢慢往外走去。
南宫硕在他身后叫住他:“烈,对不起,大哥让你失望了。”
南宫烈眼中蕴着少有的悲伤,顿了许久他才道:“你我兄弟不必这么说,不论将来如何,我依然和大哥同进退。”
望着南宫烈脚步虚浮着离去,他忽然愣住了。自己做的一切真的值得吗?
南宫烈离开,并没有着急回府,而是接着赴了另一场酒宴。
“诸位大人久等,烈来晚了。”
南宫烈抱了抱拳,毫不客气在主位落座。
一干朝堂上义正言辞的臣子,装模作样谦让着坐下。
“大家都知道我南宫烈是个直性子,讲话不喜欢拐弯抹角,本王就直说了。”南宫烈语声一顿,浅笑道:“今天请各位股肱之臣来,实在是有事相求。”
“王爷有事尽管吩咐,臣等一定尽心尽力。”
“好!”南宫烈在桌上一拍,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本王写了一点东西,还望大家支持,各自签好名字呈给皇上。”
一名大臣接过去一看,脸色一变:“这……”
“怎么?大家觉得硕王没资格做太子么?论才论德,他哪一点不如别人?如今他手执虎符号令三军,这将来……话也不用说那么明,大家都明白,现在只是让你们动动手签个名字,肯与不肯,你们可要想清楚。”南宫烈冷眼巡视了一圈。
众大臣面面相觊,气氛凝重了片刻,一大臣带头道:“请二王爷放心,此事包在我等身上,明日我们就联名上书,请皇上改立太子。”
“那此事就仰仗各位了,本王与大哥一定会记着各位的情,来,喝酒!”
一时间气氛热络起来,杯来盏往,觥筹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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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
南宫烈好心做了坏事,改立太子一事如泥牛入海,除了开始的动静大了点,后来就悄无声息了。
恰逢此时邻国在边境滋事,皇帝下了一道圣旨,让南宫硕前去视察,安抚平息此事。
南宫硕领旨,一去半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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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快马加鞭的消息送到,满堂震动。
“什么!这个逆子!竟敢通敌叛国!”南宫泽天气得眉角上扬,狠狠一掌劈在龙案之上。
南宫烈急忙一跪:“父皇,大哥绝不是那种人!还请父皇先查清楚。”
“如今南宫硕伙同他国来犯,已被夺去一城池,边关将士亲眼目睹,怎能有错?”
南宫烈就是死也不相信,南宫硕谋反都不愿,又怎会做通敌叛国之事?
“到底怎么回事?你再说一遍,是不是你亲眼所见?”南宫烈气恼到极点,厉声吼着那名通信兵。
那士兵一颤,却仍然是一样的说辞:“所有将士都看见了,敌国那日来犯,主将就是硕王,千真万确,属下敢用性命担保!”
南宫泽天瞥了一眼南宫烈,重重冷哼。
“父皇,儿臣不亲眼见到就是不信!”
南宫烈神色坚毅倔强:“儿臣愿领兵去剿灭敌寇,如果那人真是大哥的话,儿臣一定亲手将他绑回来交与父皇处置。”
“哼!此事南宫硕一定是蓄谋已久,你一向与他交好,朕可不敢放你去和他会合。”
闻言,南宫烈双拳握得铁紧,指节泛白。大哥他真的错了!还对南宫泽天抱什么希望?他眼中早视他们为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了!
南宫泽天语气稍缓:“朕决定派太子去扫平贼寇,希望烈儿将手上兵权暂借太子,早日稳固我国江山。”
见南宫烈黑着脸不语,南宫泽天又加了一记强心针:“烈儿不是觉得南宫硕不是那种人吗?难道不想早日让事情水落石出?如果这件事真不是他做的,不是可以还他清白?”
南宫烈咬牙,还是交出了手上兵符。
他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可现在他别无选择。
“父皇,儿臣想与太子一起讨伐敌寇,为父皇太子分忧。”
“不用了,你回府好好歇着吧。”南宫泽天大掌独断一挥:“太子南宫离听令,朕命你即日启程,一举拿下所丢城池,把南宫硕那逆子给朕带回来!”
“是,儿臣遵命。”
南宫离跪下领旨,他接过兵符,别有深意地冷凝了南宫烈一眼,然后得意地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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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南宫离之行意外地顺利,他班师回朝的时候,带回了昏迷的南宫硕。
一盆凉水浇在他头上,南宫硕倒在地上浑身湿透,他浑浑噩噩醒来,揉着眉心不解地打量着四周。
牢房?怎么回事?
“我的好大哥,你终于醒了。”
轻蔑的语气传来,南宫硕循声望去,手里拎着只水桶的正是南宫离。原来刚才是他拿水浇他!
南宫硕虚弱地冷笑一声:“原来是太子殿下,屈尊在这牢房不知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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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杀他
这时一个随从匆匆进来告知南宫离:“太子殿下,皇上往这里来了。”
南宫离面上一冷,恨恨瞪了南宫硕一眼。他都已经被关在牢里了,父皇竟然还要来探他?
“走!”南宫离有些不悦,他冷哼一声先一步离开。
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他也不怕南宫硕乱说,整个天下已无人是他对手!
入口处有脚步声响起,南宫硕靠在墙角闭上双眼,不想去理会。
他今天落到这一步,虽然是南宫离计谋所害,可说到底他南宫泽天才是罪魁祸首!他一生偏心,现在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思来看他这阶下囚?
太监公鸭嗓子一扯:“皇上驾到!”
南宫泽天在牢房前站定,南宫硕还是巍然不动,旁边的太监一见急了,深感偏头痛。
“大胆!皇上来了还不……”
南宫泽天一摆手,示意他先出去,太监收音悄悄退下。
牢房中一片寂静,一时间竟是谁都没有开口,许久后南宫泽天才重重叹息。
“硕儿,你连一眼都不想看父皇吗?”
南宫硕冷笑道:“的确不想,如今我已是阶下囚,难道就连这牢狱之中你也要别人三跪九叩地膜拜么?”
南宫泽天沉寂了片刻,看着他道:“你心存怨恨也是应该的,是父皇对不起你!”
南宫硕猛地睁开眼睛,眼中恨意满满,火花跳跃。
“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可担当不起!不过你既然来了,我不管你信不信都有必要说清楚。”
他一字一顿道:“我没有做通敌叛国的事,是有人故意陷害!”
南宫泽天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不言语,看不出他是信不信。南宫硕自我解嘲地一笑,眼中的火花也黯淡了下去,他本来就不该指望他会相信。
“你走吧,儿臣恭送父皇!”
南宫泽天不仅没走反而坐了下来,他皱眉看着他,语含淡淡的沉痛。
“硕儿,现如今父皇信还是不信都不重要,就算如你所说有人故意陷害,可千万双眼睛亲眼所见你坐镇于敌军之中,这是事实,除非你拿出证据证明清白,否则父皇就算相信,也无力为你改变什么。”
南宫硕面色阴沉:“我看根本就是你不想改变吧!”
南宫泽天默然不语,南宫硕看在眼里又是一阵冷笑,他怎么会帮他做什么事!
“一直以来你恨父皇,父皇都知道。你一定觉得朕偏心,一直向着你三弟,什么事都只为他考虑。”
话锋一转他接着道:“可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就是平稳,尤其当周边国家虎视眈眈的时候,最要不得的就是内乱。所以当朕选了离儿做太子,就算你们万般委屈也不能再觊觎这个位子,可没想到你们一个个还是不甘心!”
他是不甘心,因为他从来觉得南宫泽天只当有南宫离一个儿子!什么叫父爱他根本不知道。可南宫泽天要是早这样说,他未必不肯做一个辅佐的贤臣!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所有人之间是算计后,徒留着一股恨而已……
南宫泽天离开时,留下了一个父亲的誓言,不管事情到何种地步,他为他做的,就是永不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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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难
枯木逢春,百花待放,北国的春天也是一般的明媚。
暖阁依然大门紧闭,里面的人丝毫不想接受春天的气息,白白浪费了外面这亭台楼阁间的美丽景色。
闻人冥挫败地一声叹息,花月影说她从此是行尸走肉,她果然做到了。而且他知道她并不是在怄气,而是真的对什么都失了兴致。
时间一长,他也开始怀疑当初自己不顾一切阻止她离开是对还是错。
推开门,里面光线偏暗,而闻人冥毫无意外地,一眼就看到花月影坐在角落的桌边发呆。
不是他眼神厉害,而是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