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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第17部分

小说: 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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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力道放松了些,却依旧不离她的颈动脉。带着慑人的冷意,他逼问道:

“你躲在这干什么,都听到些什么?说!”

她承认她怕死,可是她也知道聪明如他,是容不得她说瞎话的,索性脖子一直,淡淡说道:“是你们做事不谨慎,也不知道隔山有耳吗?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你们也太不拘小节了点。”

“还有心思耍嘴皮子?”他薄唇一勾,阴恻恻看着她:“这么说你全听到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灭口吗?”

“怕又怎么样,难道你还臆想我跪下来打滚求你吗?你要是起了杀意,就算我把自己滚死又有何用?”

她是在赌,就赌他不会杀她!他要是想杀人,何需费什么话。

“有几分胆色,本王倒真有些舍不得杀了你,可是,要保守秘密却是死人最拿手的,你说如何是好?”

他手掌忽然收紧,看她被掐得脸色涨红,她的眼中总算露出了些惧意。

南宫墨狭长美目一眯,笑得魅惑:

“放心,我,不杀你。”

喂她毒药

不杀她?那他也未必安了什么好心!

花月影有些困难地开口,问道:“你想怎么样?”

“怎么,还是怕了?啧啧,本王还以为你是一个威武不能曲的奇女子呢!”南宫墨凑近她,危险的眸中呈现出完全的讽刺。

她既挣脱不开,又不愿瞧他这副坏样,索性双眼一闭不再看他。

“要杀就杀,何必废话!”她紧闭的双眼眼睑有些微颤。

他忽然轻笑出声,这女人真有意思,明明就是害怕,却还死鸭子嘴硬。刚发现她偷听时他是起了杀心的,可发现是她,他愣神之间又想留她一命。直到多少年以后想起今日之事,他还不知道没有杀她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他修长的手指忽然上移,用力捏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了嘴,电光火石之间,一颗药丸丢了进去。

她惊吓地睁开眼,“唔唔”地摇头反抗。

“听话,吞下去,这就是留你一命的好办法。”他抬高她的下颚,捂住她的嘴唇,小药丸顺势滑了下去。

她曲起膝盖往他腿间顶去,他灵活地避了开去,闲闲站在一边摇头叹息地取笑。

“你给我吃了什么?是不是剧毒?”她眼中充满了对他的愤怒。

“怎么说呢?”南宫墨托着下巴,颇为正经地皱眉想着:“本王的独门秘毒,我叫它百日红。说它剧毒吧,又不会一下吃死人,要说它不毒,百日之内如果没有服下本王的独门解药,那么就要吐尽五脏六腑之血衰竭而死。怎么样?很贴切的名字吧?”

他腆着脸问她,神色之间还颇为得意。

这个恶魔!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恶狠狠道:“解药呢?”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会在第九十九日,亲自把它喂进你口中。”这无疑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既避免了杀人灭口,还可以把她收为己用。

“你就不怕逼得我狗急跳墙,给你来个鱼死网破?我要是一气把知道的都告诉南宫硕,我大不了毒发身亡,可是你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你要找的东西说不定一辈子都找不到了,而且那水流苏也必死无疑!”

南宫墨黑眸一紧,凉薄道:“水流苏?你以为本王在乎?至于你,本王觉得你是个聪明人,并不至傻到要去做狗。”

她忽然有些替水流苏难受,这个卑鄙的男人,很明显只是把她当做一颗棋子,可是她却还死心塌地为他做着一切。已经可以预见她的下场并不会很好。

“好,你赢了。”花月影一抹冷笑:“说吧,你要我替你做什么?”

月光下的她就像一只小野猫,仿佛无害,可是骨子里却有着未被驯服的野性。南宫墨微一沉吟,有所保留道:

“你暂时乖乖待着,有需要时可以配合水流苏,到了合适的时候本王自会告诉你要你做的事。”他毕竟还是有一点点担心她说的鱼死网破!

“好,如果一百天内我并没有完成你交给的任务呢?”

“那取决于你自己,如果对本王忠心,本王会先给你第一个百天的解药,如果你只是敷衍,那么,你就能好好感受这百日红的滋味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谈论天气真好般轻松,哪里像是在说叫她直接去死?

她隐忍地握紧双手,怒火无处发泄,最后竖起一根中指送给他,和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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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偷什么

这一夜,无眠。天色渐亮。

一想到有一颗毒药在慢慢吞噬着她,她就难受得想吐。为了活命,她应该尽力协助水流苏完成任务吧?可是,她帮他们对付的可是那个男人啊!

她疲惫地爬起来,一声叹息。唉,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才能好好活下去吧。

早早来到水流苏房中,伺候她梳洗。南宫硕极少在她这留宿,今日也依旧如此,可却并不见她有何失落,反而心情不错的样子。

花月影知道,这只是因为她芳心另有所属。而且她更知道,她的心属错了人,就如自己的心在南宫硕身上,也一样是错的。

“月影,昨天你的舞跳得不错,改天再教我几个好看的。”水流苏亲近地拉过她,在她手背轻拍。

“是,从今往后我跟夫人是自己人了。不论夫人有何吩咐我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水流苏一笑,道:“你这丫头,嘴倒是很甜。”

花月影无奈一叹,俯身在她耳边无比认真道:“不是我嘴甜,实在是受命于人,叫我尽力配合你。”

水流苏脸色忽的凝重,眯眼审视着她:“你什么意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又受命于什么人?”

“昨晚花园里的男人。”

她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她浑身一颤,重新细细打量起她,她说的是真是假?万一她只是撞见了她和南宫墨,拿话来套她呢?

“怎么,你还不相信?你放心,他的一颗百日红现在还在我肚子里呢!”一提到南宫墨给她下的毒药,她瞬间怒不可遏,一掌重重拍在桌上。

“你早说呀。”她这才相信,嘴角竟勾起一抹笑,她的男人办事就是深谋远虑。

看她这副得意的样子,花月影忽然发现自己不再同情她的所托非人了,原来一切皆是因果报应。

“所以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还想早日完成任务拿到解药呢。”

水流苏低头沉思,又忽然抬眼看她,神色间颇为挣扎,最后下定决心般,靠近她耳边悄声说道:“其实,他除了要我注意南宫硕的动静外,最重要的,是要我找到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她只听到他要她偷东西,却不知到底是什么,心下很是好奇。

“他真没告诉你?”看来此事事关重大,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告诉她。

“他只说,要我配合你,一切听你吩咐。”

“好,你看好。”她终于还是决定告诉她,毕竟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了。

水流苏端过桌上的茶水,伸出食指一沾,在桌上画了起来。她画得极快,又很细致,仿佛这个东西的模样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了般,那么熟悉。

她凑过去看,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图案,大概小于手掌一些的,------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虎符?原来他们是在找这个,南宫硕手中怎么会有这个?

连忙掩饰好眼底的震惊,她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你画只老虎给我看什么意思?”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要记住,一有机会就好好留心,如果能接近南宫硕或是去他书房找就更好了。”

“我怎么接近他?我现在可不是他的贴身侍婢了。”

“总会有机会的,何况我看他对你也不一般,就算没有机会你也要自己创造机会,别忘了,你身上的毒,多留一日总是会多侵害你一日的。”

她的心骤然下沉,难道这毒真的会日复一日侵害她吗?

寻医

“夫人,今天我想出去一趟。”花月影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只想偷偷找个大夫看一下,她中的毒到底严不严重,更重要的是能不能治好。

水流苏抬眼一瞥,半晌道:“有什么事吗?”

“我自来到府中从没出去过,好些东西都短缺的厉害,以前托别人买的总是不合心意,所以想……”

“好,你去吧,早点回来就是。”她伸手抹去桌上的痕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全然不在意她的说辞是否有漏洞。

“谢夫人,我一定尽快赶回来。”她脸上的愉悦无法掩盖,向水流苏福了福身子,欢快走了出去。

水流苏望着她的背影一声冷哼,有了这百日红也不怕她跑了,而且她只能任他们在手中搓圆捏扁,墨呀墨,你真是聪明!

出了府门,花月影行色匆匆,顾不得看这繁华的街景闹市,只顾扫描哪有好大夫、好药房。忽然,几个烫金大字“御合堂”出现在她眼中,她一喜,迈腿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生意兴隆,拿药称药的伙计忙的不亦乐乎,再往里去,看病的人排成了长龙,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正在给病人切脉,询问着病情。

花月影一愣,大夫,特别是有名的大夫,不都是留着胡子的长者吗?他这白面书生的形象行吗?

左右无事,她就打量起他来。他浓眉俊目,挺直的鼻梁下一张薄唇扯着好看的弧度。他一袭白色长衫,束起的墨发下端在肩头散落,优雅美丽。

仿佛感受到有人在看他,他忽然抬眼准确往她的方向看来,与他目光相接,她心下一颤,忙像做错事的小偷般心虚闪躲。

他黑亮的眸子染上笑意,复又专心替人诊断起来。等待的时间漫长难熬,就在花月影等得头昏脑胀昏昏欲睡时,已经到她了。

“姑娘请坐,哪里不舒服?”

“倒没有不舒服,就是想请大夫看一下我身体有没有什么其它问题。”她并不直说,只是想看看这年轻大夫是否有真本事。

“好。”他两指搭上了她的手腕,片刻道:“姑娘身体健康,并没有什么问题。”

“是吗?”她疑惑地皱起眉,是他医术不佳还是那毒根本不足为患?

“嗯?”他忽然喃喃道:“奇怪,真是奇怪。”

“怎么了?”她更为紧张道。

“姑娘是不是误食过什么东西?你本身身体没问题,可是隐约有一种外来物质偶尔出来干扰,只是这种现象极微,我差点都没发现。”

她激动地反抓住他的手,急切问道:“是的,这是一种毒,大夫,你能解吗?”

“知道是什么毒吗?”

“我也不知道那毒是何来历,只知道它有个狗屁名字叫百日红,就是白天之内如果没有解药的话,那我就会激烈地死去!”

“百日红,百日红。”他似乎对这个名字感触很深,只一味重复说着,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半晌,他幽幽道:“对不起,我解不了你的毒。”

“你这是什么狗屁大夫?你甚至都没有好好给我检查,也没有做任何尝试,就说解不了,你这名医也未免太沽名钓誉了点吧!”她激动站起,隔着桌子居高临下俯视他,一根手指差点指到他鼻子上去。

怎么会是他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一手支起下巴,好整以暇道:“我只说我解不了,没说别人解不了啊。这药又不是无解。”

她狂喜,弯下腰一把抓住他的手,眼中含着热切的希望之光。

“所以呢?你知道谁可以救我是吗?是谁,他在哪?”一连串的问题连珠炮似地从她口中问出。

“我当然知道,因为那个人正是我师父。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不过我师父他喜欢云游四海,居无定所,要想找他可好比大海捞针一般。”

花月影颓然放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如泄了气的皮球:“不会吧?他老人家没事满世界乱跑干什么?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他耸耸肩,两手一摊道:“自然是他玩够了的时候。”

想了想,他忽然眉头一皱,喃喃道:“其实,还有一个人是有解药的。”

“谁?”她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可别又给她来一个什么云游四海什么的人,姑奶奶上哪找啊?好歹给她来一个找得着的。

“当今皇四子南宫墨。”他一字一句道。

她瞬间被天雷滚滚雷得外焦里嫩,是啊,这倒找得着,还是个认识的,关键是,她这一身毒不就是拜他所赐吗?

“我去~”一声无力的低咒,她起身径自往外走去。她这小心脏一会上天一会入地的,可把她折磨得够呛。

“喂,你怎么就走了?”他疑惑地喊住她。

她在门口止步,叹道:“你知道我这毒是谁喂的?正是南宫墨!你想他会这么爽快把解药给我吗?”

是哦!普天之下除了师父就只有南宫墨有这毒药和解药,那毫无疑问就是南宫墨下的毒了,他怎么变得这么笨!

“或许,你可以在第一个下雪的日子过来碰碰运气,我师父如果知道这下雪的话一定会回来的。”南宫墨越来越过分了,竟随便用毒害人,他可不想让他得逞,只盼师父能够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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