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嫁人上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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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二卷 入宫第三十九章 开棺验尸
未等龙修开口,乐萱先发制人,伸出两根手指准确无误的撮向他的头,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吼什么吼,想显示下你的嗓门有多高吗?我告诉你别在这装的人模人样。当初是谁明知我不是醉墨还非叫我进宫,是谁千叮咛万嘱咐,以皇权威胁我老爹,不让他偷梁换柱,所以别拿欺君的罪名吓唬人,我们可没有欺你,要欺也是你自己在欺。”她就不懂了,这龙修最近怎么这样喜欢不分青红皂白的发脾气,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所以毫不客气的一口气吼了回去。
龙修得到影卫的汇报知道斯严出现,人在观雪宛,他便赶了过来,却不想在门口,断章取义的听到乐萱想将身份还于醉墨,心中的愤怒顿时被点燃了,胸口的部位,仿佛心被抽离般让人无法忽视,却又抑制不住的痛了起来。
乐萱这样嚣张的吼,他也毫不示弱的回口:“我是默许,并有意让你顶替醉墨进宫,但我却没叫你们李代桃僵的换来换去,你们简直无法无天。”他气不是气她们欺君,只是气她逃离。拦下乐萱不安分的手臂的指尖有微微的颤抖,面对感情,他竟然流入出了太多他本不应该有的情绪。
此刻,床上的人似乎被俩人的争吵声所打扰,轻声喃呢了一下,坐起之时,神色慵懒妩媚,仿若倾倒世人,顾盼流离间流露出一种天然而然,勾魂聂魄之态,“真讨厌,觉都不让人睡。”声音酥软,成功的制止了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人。
龙修显然没有从鬼魅如此行象中回过神来,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的望着那妖媚的人,怔怔的问道:“她是谁?”
未见过鬼魅真面目,心中暗忖,皇宫真是个岌岌可危的地方,竟让如此之多的闲杂人等,大摇大摆的进进出出。
“他是鬼魅呀,怎么样,漂亮吧,不如你直接收了她做妃如何?”乐萱目面表情的变化比翻书还快,从刚刚的怒容满面不着痕迹已转换为现在的嘻笑调侃。
“好你个水性扬花,不知廉耻的女人,竟将一个大男人伴成女装,藏与卧室。”龙修止不住怒发冲冠。
“我是男人吗?”鬼魅栖身上前,对着龙修的铁青的俊脸吐了口香气。“真是好大的醋味呀。让人呆不下去。”说完一把拉起醉墨向外走去,斯严紧随其后。
“可是,他们…皇上…”醉墨焦急的看像乐萱,满脸不解,不懂为什么这些人的言行举止都如此怪异,皇上不像皇上,臣子不臣子,妃更不像妃。
“放心,没事的。帝王也是人,清官难断家务事,小两口吵架,让小两口自己解决去吧。”鬼魅安慰道。
望向斯严见斯严也同样的点点头,醉墨才缄口不在言语。
乐萱何等聪明,想到龙修在吃醋,心中美滋滋的,嘴上去得礼不饶人,“回神拉,还看,当真给鬼魅迷了魂去?要娶她为妃不成?”伸出葱嫩的手指在一直发怔的龙修眼前晃了晃,将龙修的魂魂招回来。
“这种人妖还是留给别人吧,我受之不起。”龙修不屑。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呢。鬼魅她……”话未说完,龙修用他那性感的薄唇成功的阻止了她的喋喋不休……
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整个夜空,也装饰了大地。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整个皇宫在幽静的睡眠里,披着银色的薄纱,维有那无休无止的宫灯在闪烁着异彩,仿佛在预示着这并不是个太平的地方。
至醉墨与斯严回来,乐萱身边多出几个人的帮忙,事情变的不在那么棘手。每到夜晚这个时辰,几人便聚在一起,将白天收集来的证据线索做个总结,分析案情。
乐萱手执一只白玉杯,杯身淡淡几朵兰花,精致淡雅,仔细端详后开口:“总感觉自己露掉了什么,原来是这只杯子,上官婉如临死之时就是用的此杯,醉墨你确定这只杯子上并无鹤顶红之毒?”拿起杯子,凑到鼻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艾草香吸进肺部,无比清爽。
“确实没有。”醉墨坚定的回答,抿抿唇若有所思。
“那就奇怪了,上官婉如明明是中了鹤顶红之毒毙命的,醉墨,你在仔细看看这杯子。”乐萱有些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将杯子递向醉墨。
鬼魅妩媚慵懒的争过乐萱手中的杯子说道:“乐萱呀,你怀疑醉墨的医术?我到更加怀疑你,你确定上官婉如果真中了鹤顶红?”风吹过他那及腰的长发,如魅如幻,摄人心魂。
“太医检查过尸体,应该不会有假吧。”乐萱双手支鄂,打量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另一张脸,仿佛照镜子般,越看越觉得自己这副皮囊还真的挺耐看。若醉墨知道乐萱把自己当镜子不知要做何感想。
斯严淡然开口:“那些太医,自命清高的很,久居深宫之内,视野未必开阔。醉墨,说说你的看法吧?”见醉墨一直低眉顺目的站在那里,想必心中已经有些答案。
醉墨淡然一笑,缓缓开口:“前几日背医书,书上有这样的记载,西域有一种奇毒叫名株艾草,名株本,与艾草本身都非毒药,但名株与艾草加在一起必是致命的毒药,见血封喉,中毒者与中鹤顶红毒的症状是一样的,不过目前我也不敢确定,要看过尸体才知道。”
“开棺验尸?”乐萱的眸子灼灼生辉,仿佛在关注一件及为有意义的事。
“尸体已经安葬?”严斯言问道?一般来说案子没查清楚就安葬那是对死者的不敬,家人是不会允许安葬的,为何这般急于安葬呢?
“是呀,上官砚那老头本来是不肯安葬的,非要为女儿讨个公道。说什么对死者不敬,大热天的,人死了不安葬,尸体臭气熏天,引来从虫无数,将尸体吃的精光干净,那才是对死者的不敬呢。本姑娘费了好大力,利用本姑娘的三寸不烂之舌才游说,才算成功安葬。”乐萱满面春风,兴致盎然的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众人面面相觑,顿时无语,普天之下,大概只有她乐萱对开棺验尸这类事情有着浓厚的兴趣吧……
40。第二卷 入宫第四十章 寂静的夜
皇陵位与宫外西南方向怀远寺附近苍莽的丛林中,上官婉如已受封为贵人,便以皇室身份安葬。
万籁俱寂。
一座坟墓前,立着打着灯笼与火把全副武装的三女一男,某女战战兢兢的一手提着灯笼,还不忘记紧紧挽着鬼魅的胳膊,另一只手打开手电筒,远远望去萤萤的亮光,恍如鬼火传动般。阴风恻恻,拂面而过,某女的手攥的更紧,灯光下,指节有些泛白,脸色骇人的青。
鬼魅费事的搬开某女的手,嘟嚷道:“是谁跃跃欲试的说要开棺验尸?是谁大半夜不睡觉非要跟来?又是谁死命的不同意白天走了程序在开棺,非要三更半夜来开棺,说什么程序繁琐,节省时间,现在到害怕起来了。”
“我哪里知道会这么恐怖?我以为皇陵都如电视里演的那样气派呢?”与乐萱呆的时间久了,对与她口稀奇古怪的词语,大家也都能理解七八分。
怀远寺守夜的钟声“当”的一声敲响,伴随着鸦雀惊鸣声,乐萱哇的一声丢掉了手电与灯笼,一把抱住了身旁的醉墨。灯笼落地立刻燃烧起来,发出‘啪啦’,‘啪啦’的响声。
不远处一根枝繁叶茂的老树上,蹲着一清濯的身影,观察着几人的一举一动,脚下的树枝并不粗壮,他却稳如泰山的踮脚立与上面。见斯严开始动土,他双拳紧握,牙齿咬住下唇,眸中射出一道寒光,他发誓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即使他狠心的将她推离自己身边。
鬼魅轻盈的挥舞着铁锹,将土散到旁边,然后立住不动,忽见她身形一晃,快如闪电,如盯住猎物的鹰般向丛林中掠去,几分钟后就见她用原本系在袖子上的丝带捆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过来。
“说,谁派你来的?”鬼魅掬起一丝迷倒众生的笑容,捋了捋自己的秀发。
来人抿着嘴一言不发,鬼魅抬起纤纤玉足,狠狠的在他身上招呼。然而仅此一下,就见那人,缓缓闭上双目,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液来。
醉墨上前查看,一探鼻息,已然全无,摇摇头不在言语。远处隐隐有窸窣的脚步声传来,闪烁的火把隐约可见,像是御林军。
“走吧,先离开这里,看来今天我们的行动早就暴露了。”鬼魅神色有少许凄然,冷眼向另一个方向的那根不太粗壮的树木望去,树枝微微摇曳,却不见有其他异常。
“今天我们疏忽的地方太多。”斯严也望向那棵树,以他超凡的洞察力来看,那树上刚刚确实有人,而此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们眼皮下逃走,可见此人功夫之高。
乐萱一脸茫然,“敌人在那边,你们都看那棵树做什么,莫明其妙。还不快走呀,一会想走都走不掉了,别忘记我可不会轻功,小心拉你们后腿。”说完拉着醉墨,像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出去……
迤逦隐约的宫墙,一眼望不到边,就像一个金丝牢笼一般,束缚着一些生物与死物,同样也束缚着人心,宫灯闪烁,生物与死物也清晰可辨,而假山后却阴暗的模糊。一个婷婷玉立的女子隐去半个身子,站在那里,素面朝天,仰望着满天的星辰,身体微微向后靠了下,依在假山上,抬起手,那样一颗一颗的数着,思绪飘到儿时与哥哥一起看星星的时光,耳边响起了儿时哥哥的声音。
“妹妹,你说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呀?”
“不知道,不如我来数一数吧。”
“好,我们一起数。你左边,我右边。”
一颗,二颗,三颗,女子嘴角微微上扬,笑容和煦如风。
记忆如潮水般在脑海里翻滚,女子收起了那甜美如花的笑容,眉微皱,一丝无法言明的痛楚,在心中蔓延。
古色古香的床榻,臧红色的帘帐轻轻挽起,病入膏肓的老人,伸出苍老如干枯树枝的手拉住她,喘息的说道:“你非我…亲生女儿,我…我待你如已出,在临死之前我告诉你…这个事实,有机会去找你的亲生父母吧,但我的家产却不会分你一分。”
“爹,这不是真的,你骗我的对吗?”女子泪眼婆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爹,爹,你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是真的,以后的路你自己走吧,好自为知。”说出藏匿心中多年的秘密,老人安心的闭上眼。只是死人的安心闭眼却给活着的人带来了无尽的苦疼。
“爹。”……
那一天,她的世界天地之变了颜色……
那一天,她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那一天,整个府宅以往对她毕恭毕敬的下人,要么对她恶语相向,要么对她避而远之……
那一天,她亲爱的哥哥不在是她的哥哥,随然依旧一如既往的疼爱她,而她们之间却有了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而那一天,她……她还是坚强的活着……
白皙葱嫩的小手,紧紧的抓住胸口的衣襟,手上带着绿松石的戒指,不时闪着一丝青碧的光茫。她是个知足,感恩的人,从来没有怨恨过,一如她进宫一样,都是她自愿的,只是,她心痛,窒息的痛,为自己,也为他……
此时,一身着夜行衣的清濯男子,以绝顶的轻功飞掠到她身边,扶着她,让她的身体靠在自己宽阔的臂膀上,满脸关切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淡淡的专属于他的气息传来,钻进她的鼻子,女子贪恋的呼吸着,然后轻轻的推开他,幽幽的说道:“没事。”
刚在角落里站了半天,看着她清丽容颜上的表情变化,心中难以言明的惆怅,从何时起,她习惯了把心情憋在心里不在与他述说?从何时起,她将苦水一个人吞在肚子里,不在依靠他的臂膀?见她扶住胸口,忍不住出来关心,迎上的是她依旧冰冷的目光,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沉默了一会男子开口,“你瘦了,在宫里过的不好对吗?”
夜色浓重,仿佛一切都掉进了神秘的沉寂里,两人恍如幽灵的雕像在其间投下长长的、捉摸不定的影子,知了叫声与蛙鸣声,穿过广阔寂静的夜,演奏着十分奇妙地歌曲。
41。第二卷 入宫第四十一章 投案自首
早晨,深深呼吸着带着清新花香的新鲜空气,醒到自然醒的乐萱感到精神抖擞,浑身是力量,仿佛一夜的功夫自己变成了一个能够上山擒虎、入水捉蛟的出色猎手。昨夜的惊险刺激,她似乎意犹未尽,小脑袋里盘算着,如何将刺激进行到底。
伸手推开窗子,毫无淑女行象可言的坐在窗棂上,窗外池塘里,告别了苞蕾的荷花,绽放着清丽的笑靥,在轻风拂送下,舞动着叠翠的裙裾,婷婷的妩媚着矜持的身姿。乐萱摇头晃脑的吟诗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打扰了她的雅兴。随之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醉墨姐姐,醉墨姐姐,我来看你了。”
不用想乐萱也知道,除了季若颜那丫头,没人会这般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