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归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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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也有过孩子,可是,却……
第十二章
心底泛起了一怔酸涩,脸上的笑意不再,转而一脸的冷淡。
一旁的墨紫溟看着她脸上的变化,以为是澄儿的恶作剧让她生气了,便不悦道“澄儿,还不下来,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婶婶抱,成何体统,给朕下来……”
墨裕澄扭头看向一旁的父王,又看了一旁的皇叔,他看到,皇叔的眼睛里面,有一团火光在跳动。
寻思着,转过头看向盯着他看的白素衣,小脸委屈道:“婶婶,父王生气了,放澄儿下来吧。”
白素衣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的小脸,微微点头,随后,弓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放下了他。
回到地面的墨裕澄站在她的身旁,小小的身段略显娇小可爱。
白素衣缓缓走到墨紫潇身旁,淡淡道,“我们走吧……”
完全没有把一旁的墨紫溟放在眼中。
墨紫潇知道她的意思,可是,她怎么能这么大胆,在皇兄面前如此的放肆。
抬眼看了一眼一旁的皇兄,他以为,皇兄肯定会一脸的不满,这白素衣如此的不把他这个堂堂皇上放在眼里,这对于帝王来讲,无非是奇耻大辱,可是,墨紫溟的脸上,却并无愤怒之意,他炯炯有神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欣赏的眼光。
墨紫潇轻轻蹙眉,这皇兄是怎么回事?
白素衣牵着墨裕澄的小手,抬步走到墨紫溟的面前,看了墨裕澄一眼,缓缓道,“这本册子我已经送给了澄儿,便是他的东西,你要看的话,不用征求我的同意,只要他答应便好,语罢,她微微偏头,看向一旁娇小的人儿,澄儿,你愿意把婶婶送你的东西给你父皇看吗?”
墨裕澄的小脑袋如捣蒜般,其实在父王要看之前,他就想给父王看的,只是,想起她说的话,才没有,这下,他不算违约了,因为他记得婶婶说过,不要给任何人看。
白素衣轻点头,“既然册子的主人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告辞……”
语罢,她拉起墨裕澄的小手,往门外走去。
墨紫潇和墨紫溟相互对望一眼,墨紫溟看着她牵着自己儿子的手,是那么的和谐,一双黝黑的双眸中,闪现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只是,看着面前站立的皇弟,眼神顿了顿。
墨紫潇挪步走到他跟前,双拳恭敬道,“皇兄,那臣弟先行退下了。”
墨紫溟微微摆手,示意他请便。
“婶婶,我想跟你一同去皇叔那里,我还想让婶婶抱着我睡觉……”
墨裕澄奶声奶气的说着,双手可怜兮兮的拉住白素衣的衣袍,样子着实可爱。
墨裕澄此话一处,屋外站岗的侍卫和在一旁静候的宫女,都忍不住掩面低笑,这小太子,真是太有趣了。
屋内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聚,墨紫溟的脸上,闪现过一丝尴尬之色。
却见那白素衣缓缓蹲下身来,她伸出双手轻抚墨裕澄粉嫩的小脸蛋,一脸温柔道:“澄儿乖,不要每天想着玩,要好好的把婶婶给你的东西练好,下个月,婶婶在来看你,顺便检查你的进步,可好?”
墨裕澄听闻她的话语,微微点头,随后道“城儿乖乖,一定好好练武,等着婶婶来看你……”
白素衣笑颜如花,屋外的骄阳照在她的脸上,为那张原本素雅清秀的小脸,镀上一层金黄的光晕。
随后,她缓缓起身,看向身后的墨紫潇,脸上的笑意不再,转而一脸冷淡,淡淡道,“王爷,走吧……”
语罢,抬步,走出了大厅。
墨紫潇无奈,只得跟上前去。
而墨裕澄,还在身后伸出小手,在嘴边做出小喇叭状,稚气的声音飘荡在皇宫上空,久久不散,“婶婶,记得来看澄儿……”
白素衣走的步子很快,她的双拳握紧,微微闭眼,她听见了身后宝贝的呼喊,只觉得心底一怔睹的慌,她没有想到,原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竟会心疼一个人,那个奶声奶气的孩童,融化了她心底如冰山一般的寒冰。
墨紫潇跟着她的身后,看着白素衣的反映,他着实想不通,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他说赐一个孩子给她的时候,她却说要孩子跟她的姓才生,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讨厌他,讨厌他是孩子的父亲。
这样的认知让他大为恼火,看来,是他太宠她了,她恃宠而骄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墨紫潇不知道,他的这个胡乱的推测,差点断送掉他的性命。
也使得俩人好不容易建立的关系,差点跌落冰谷。
走出了宫门口,早已等待在宫门外的马夫看见俩人,便急忙的跑到墨紫潇的身旁,微微行礼,“小的参加王爷,王妃……”
墨紫潇微微点头,看向一旁的白素衣,他大掌一捞,把白素衣捞入怀中,在她耳畔呵气如兰,“王妃,上马车吧……”
说完,把她横抱着,微微躬身,踩着木凳,上了马车。
被他抱着的白素衣没有任何表情,那张拒人以千里的脸上,那双深如幽潭的双眸中,依旧充斥着空荡与默然。
宽敞舒适的马车中,上好梨花木桌上,摆放着一壶沏好的茶水,滚烫的茶水散发出萦绕的雾气,飘荡在马车里。
桌旁,放置着一个沉香雕花檀香炉子,碧绿的烟雾从香炉中不断溢出,整个马车中,飘荡着一股股清淡的沉香味。
墨紫潇把白素衣小心翼翼的放置在柔软的垫子上,自己,则在她的一旁坐下,他瞧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白素衣,不觉心底一阵窝火,不悦道,“王妃,本王口渴了,给本王倒一杯茶……”
白素衣抬头瞧了他一眼,垂下眼眸,淡淡道:“王爷自己不是有手吗,茶水就在桌上,您请便……”
如此冷淡带有挑衅的话语,让墨紫潇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把抓过她,一只手掐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王妃,你太不把本王放眼里了?”
他说的咬牙切齿,该死的,这个女人,竟敢一次次忤逆他。
白素衣依旧面无表情,肩膀处传来的阵阵刺痛,她却连眉都没有皱一下,呵,这样的痛算什么,她经历过这世间最伤的痛,比起那种伤害,身体上的又算的了什么?
墨紫潇的手劲越来越大,他能感觉到他快捏碎了她的骨头,可是,眼前的女子,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这是怎么了,难道不痛吗?
他看到那薄薄的衣料在自己的手中揉捏成一团,女子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他颓废的松手,随后,恼怒的一把掀开了桌上的茶壶和檀香炉子,滚烫的茶水溅撒在俩人身上,却没有人喊痛,也没有人吭声,白素衣抬眼,看着眼前暴怒的男子,她不觉得有那么的熟悉。
一样的脸,一样的脾性,那一次,她为了杀一个人,差点失身,后来,她杀了那个人,当她满身是血完成任务回来的时候,那个男子,也和眼前的男子一样,气急败坏。
滚烫的热水洒落在白素衣的胳膊上,沁湿了白色的衣袍,若隐若现的皮肤上,可以看到般般红点和细密的水泡。
发疯过后的墨紫潇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他慌忙拿过她的手,一把扶开烫皱了的衣袖,果然,那白玉凝脂的手臂上,正爬出如豆子般大小的水泡。
墨紫潇的眼神顿了顿,一把甩开她的手,随后,扶开帘子,朝外面的车夫大喊,“给本王快马加鞭,赶回王府。”
车夫听闻,握紧手中的鞭子,朝马屁股上狠狠抽打,如风一般的马车,在路上飞驰着。
墨紫潇回到马车中,坐在她身旁,抬起她的手,看着那不断冒出的小豆子和周遭的肌肤红肿一片,他竟感到丝丝心疼,随后,看向一旁淡漠的她,沉声道,“白素衣,你不知道疼吗?”
白素衣抬头看他,那双深如幽潭的双眸中,有一闪而过的伤痛,随后,恢复如初。
她抽回自己的手,把手放在半空,凝视着手臂上的烫伤,淡淡道,“你无法知道,我经历过的痛苦,这点皮肉之痛,又算的了什么,等王爷以后遇到心仪的人,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时候,那种痛,才是最刻骨铭心的……”
她缓缓的说着,黝黑的双眸,却透过一层薄薄的窗户,看向那遥远的太空,寻找着那个属于她的世界。
她在那个世界,痛苦的活过,又在这个世界,了无生趣的活着,上天对她叶锦笙,还真是残忍,就因为她爱错了人,就要受到如此残酷的惩罚。
墨紫潇知道她又在说她那个世界的事,脸上表现出浓浓的不悦,她说什么,说被心爱之人背叛,呵真是笑话,他墨紫潇,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女人,更别提被女人背叛。
“本王,不会爱上任何女人,自然,也理解不了你所说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
他冷冷道,语气中,有点底气不足。
白素衣不屑的抬眼瞧了他一眼,随后,不再说话。
静静的马车中,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音,只有车外有节奏的马蹄声,在不断的回响着。
马车平稳的停靠在潇王府大门口,大门口,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几位夫人,看见王爷的马车时候,眼底,都泛着期待的光芒,这么热的天气,真是煎熬啊。
车夫先行跳下马车,随后,朝马车里恭敬道,“回禀王爷,到了……”
第十三章
墨紫潇掀开帘子,伸出个头来,待看到马车旁的几个女人时,脑子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几个夫人见到他,都一脸娇声道:“妾身见过王爷……”
声音如不入骨三分。
那领头的红夫人,一身大红纱衣,在烈日的照射下,更显抚媚动人,而身后的几个侍妾,也是穿着平时最艳丽的服侍,迎接墨紫潇的到来。
红夫人刚欲走上前去,扶住他,却看到墨紫潇抱着白素衣从马车上下来,那怀中的女子,面无表情,似乎是身子不好还是怎么的,脸色惨白一片。
白素衣的袖子下,是烫伤的手臂,烈日炎炎,那衣袖不断摩擦着被烫伤的地方,那种感觉,痛彻心肺,可是,白素衣却一声不吭,墨紫潇不觉有些懊恼,这个女子,为何会如此的倔强?
待下了马车,众位夫人愣在一旁,赶忙让开一条道路,几位夫人的脸上,尽是狐疑之色,这王爷什么时候对白素衣这么的好,她们怎么不知道?
墨紫潇把几个女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他勾唇一笑,似乎很是满意这样的表情。
随后冷冷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向王妃行礼……”
红夫人和几位夫人相互对望一眼,脸上闪现过一丝不满,但这种表情稍众即逝,便微微躬身,“参加王妃……”
白素衣没有抬头看那几个女人一眼,只是,她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墨紫潇,随后,别过脸去,把脸埋入他的怀中。
墨紫潇搂紧了她,随后,阔步向王府中走去。
红夫人和几位夫人□□晾在大门旁,那墨紫潇,没有示意她们该做什么。
烈日炎炎,几个女人在门前站了好一会了,听说王爷从宫中回来,便专程在这里冒着烈日等他,可谁知道,王爷竟然带了白素衣去宫里,还对她那么的宠爱,看来,下人报告的都不属实。
红夫人好看的美目中迸发出浓浓的妒恨,她在几个侍妾的耳边亲说几句,只见,刚才还垂头丧气的几个女人,转眼间便一脸的兴奋,那女人们眼中的妒恨,如那九天红莲的炉火般,不死不灭。
墨紫潇把白素衣抱回了惜花阁,吩咐了长月拿来烫伤的膏药,对长月吩咐了几句,便匆匆离去。
白素衣坐在床榻前,冷眼瞧着他离去的背影,扯出一抹阴寒的笑意,墨紫潇,你还真是虚伪,竟然让我成为王府中女人的公敌,你拭目以待好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长月从屋外拿出了白芷膏,油亮亮白皙的膏药,凝固在一个原型的紫檀木盒子中,长月拧开盖子,顿时,扑鼻袭来一股好闻的花香味气息。
她用一根金勺子舀起了一小勺莹白如羊脂玉一般的膏药,抬眼对着床榻上的白素衣躬身道,“王妃,请把袖子挽起,奴婢要替伤口上药了。”
白素衣起身,来到她的面前,她没有挽起袖子,而是,一把拿起了她手中的药膏,放于鼻尖轻嗅,淡淡的清香吸入鼻尖,不错,这药膏,确实是治疗烫伤的奇药,、黄柏、黄芩、生地榆金银花和决明子混合在一起,药效加倍。
正当长月欲在开口的时候,只见白素衣把药盒往屋外一仍,盒子刚好打在了屋外一个小婢女的头上,可是,她只得一身不吭的蹲在那里。
小丫鬟趴在窗边,她把屋里的一切都看在眼底。
主子说了,要监视王妃的一举一动。
“长月,去给我拿针来……”
长月的脸上闪现出丝丝疑惑,王妃为什么把药膏扔了,她拿针着什么?
迟疑着,想起王爷吩咐的话,她站着不动。
白素衣看她没有反映,不悦道,“怎么,本王妃说的话,不作数吗?”
长月一听,双膝跪地,“王妃息怒,奴婢立马去。”
长月起身,飞快的向屋外跑去。
白素衣凝视她离去的背影,嘲讽一笑,这墨紫潇的人,可真是忠心啊。
不消片刻,长月如风一般跑来,白素衣接过她手中银光乍现的针,只见,她拿起一旁大红的蜡烛,点燃了一根,暖黄的火光在屋子中随风摇曳。
长月吃惊,她这是要做什么,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