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归来-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她自己,也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白素衣在萦绕的桶里痛快的洗着热水澡,她似乎是睡了许久,只觉得身上酸痛无比,突然,小腹处传来一阵难耐的疼痛,紧接着,身下,她只觉得有什么液体从体内流出,待桶里的水渐渐变成了淡红色的时候,她一双墨黑的双眸瞬时放大。
“长月,长月……”
她扭过头,朝着屋外大声呼喊。
长月本来在屋外守护着,听见她如此的大喊大叫,慌忙推门进来,在屏风外一脸紧张,“王妃,怎么了?”
白素衣似乎慌了心神,桶里的水变成了淡淡的红色,那鲜红的血液,还在她身下缓缓流着,怎么都止不住一般。
白素衣只觉得头有些眩晕,双手努力的撑在水桶边,咬牙道,“快去请莫离公子,就说本王妃身子有异样!”
长月透过白纱屏风,看着白素衣一脸惨白如纸,额头上面还渗出细密的冷汗,在她的记忆中,王妃从未如此过,慌忙点头,“奴婢这就去!”
随后,慌慌张张的跑出屋子。
在跑向长廊处的地方,她碰到了匆匆而来的墨紫潇和文正,墨紫潇依旧一身玄色衣袍,墨黑的长发用冠玉轻轻竖起,看起来英俊不凡。文正恭敬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他看着一脸慌张的长月,停下步子,俊若的脸上,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不悦道,“如此慌张作甚?”
长月一瞧是王爷来了,便惊恐双膝跪地,“王爷,王妃很是痛苦,奴婢要去请莫离公子……”
墨紫潇一听,剑眉轻拧,似乎想起了莫离进宫去了,便招来了身后的文正,“你去宫中通知莫离赶紧回来!”
文正抬起那张黝黑的脸看着一旁的主子,主子什么时候起,开始对这王妃如此的在意,竟然让他进宫去催莫离回来,难道说,他不在的这些日子,王爷和王妃发生了什么?
文正不敢怠慢,微微躬身后,便快步离开。
墨紫潇看着一旁的长月,“走吧,本王去瞧瞧!”
说完后,快步朝着惜花阁的方向走去。
长月起身,慌忙跟在他的身后。
墨紫潇阔步而进屋子的时候,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他在心底暗叫不好,随后,阔步寻觅到那发出血腥味的地方,那屏风后面的女子,让他的心脏猛然一紧。
女子未着寸缕,双手撑在木桶上面,头靠在桶边,墨紫潇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拿过一旁干的浴巾,把水里的女子慌忙抱起,他的那双深邃双眸看着那水中淡淡的红色时候,心似乎被人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怀中的女子早已昏迷着,他咬牙把女子抱在床榻上面,扭头看向一旁的长月,俊若的脸上,有些许扭曲,“快去请大夫……”
长月被他冷寒的脸色吓到,支吾道,“不是请了莫离公子吗?”
墨紫潇替白素衣温柔的盖好了被子,怒吼道,“来不及了,去把城中最好的大夫给本王立马喊来……”
第五十章
长月慌忙点头,随后,脚步如生风一般的快速出去,她能想象到王妃似乎病的很重,那桶里的血水让她的心猛然一颤。
长月不懂为何桶里会有那么多的血,可是,墨紫潇知道。
墨紫潇脱了鞋袜,爬上了床榻,把白素衣的身子微微坐起,随后,双掌微微用功,一股纯阳的真气便源源不断的输入白素衣的体内。
他不懂医术,只能用真气暂时给与她身体的不足。
窗外,夜幕渐渐低垂,莫离感到的时候,墨紫潇坐在床榻旁,一脸忧郁的看着眼前床榻上的女子。
屋内烛火摇曳,莫离进屋后,墨紫潇忙让她检查白素衣的身体情况,莫离号完脉搏后,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很小的紫檀木盒子,炎热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紫檀香味,盒子打开后,有一粒黑色的药碗,莫离拿起了那枚药丸,让墨紫潇把白素衣扶起,微微扳开她的嘴巴,那枚药丸,便被他送入她的嘴里。
白素衣由于失血过多,此时,一直在昏迷着,那双紧闭的双眸中,悄然划过一滴晶莹的泪珠!
墨紫潇看着这滴泪水,这滴泪水熨烫了他的心,此时的他,心绪不宁!
他把她身子放置平坦后,扭头看向莫离,“她怎样了?”
莫离收拾好了木盒,淡淡道,“我给她吃了药,明日,我再替她写一道方子,你派人按照上面的去抓药,不出半月,她便会好的!”
墨紫潇起身,看着眼前依旧一脸淡漠的莫离,“阿离,你要离开?”
莫离瞧了一眼墨紫潇,随后走到一旁的圆木桌旁坐下,微微点头,“我出来也有些时日,也是时候回去了!”
墨紫潇替白素衣把被子盖好,也顺势走过来,坐在莫离的一旁,“当年灭你莫城堡的凶手,还没找到?”
莫离点头,那双淡然的眼眸在听见墨紫潇说那个凶手的时候,闪过一丝恨意,随后,消散无踪!
“无所谓了,也许那人早已死去!”
莫离嘴里如此说的云淡风轻,却不知道他的心底是如何想的。
“阿离,我真是很佩服你师父药王,他能教你忘却掉灭门仇恨。”
莫离脸上扯出一抹嘲弄的笑意,“这么多年了,都找不到,我也已经渐渐不抱希望了!”
当年的灭门之祸,只有四岁的莫离被父亲提早送到巫山学习医术,所以,他侥幸的逃脱了那一劫。
“阿离,你放心,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放弃替你寻找灭门仇人,文正这次回来,也带来了一些当年的消息,灭你一门的人,应该是朝中之人!”
朝中之人?
莫离一脸诧异,朝中的人,究竟是谁和他莫家有何深仇大恨,要灭了他整整一门!
墨紫潇点头,“消息无误,既然是朝中之人,那便好办多了,我会动用一切的关系,替你查询当年的真相!”
莫离给了墨紫潇一个感激的眼神,“潇……”
墨紫潇知道他想说什么,“阿离,你处处帮我,我从未替你做过什么,这件事情,交给我!”
莫离点头,“好兄弟!”
“好兄弟!”
屋外,繁星点点,莫离告辞了墨紫潇后,便回到了厢房休息,而墨紫潇,却是在惜花阁守护了白素衣一夜。
茶壶这几日一声不吭的待在屋子中,谁也不愿意理会,只是把身子埋在狗窝里面,似乎对所有事情都不再关心一般。
墨紫潇走到茶壶的一旁,蹲下身子,一脸狐疑的瞧着它,“你这狗,最近是怎么了,肉也不吃,也不出去玩,是不是因为白素衣生病了,你便不开心,是吗?”
他难得的有兴致和狗说话,茶壶抬起狗头看他一眼,没有搭理他,继续把狗头埋进身子中,一声不吭。
墨紫潇顿觉无趣,便抬步走到床榻前面,开始脱自己的衣袍和靴子,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榻,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女子。
今日,看着桶里那淡淡的血水,他能感觉到心底在颤抖,那是他的孩子,还未成型的孩儿流淌成一滩血水,看着白素衣那张惨白的脸和虚弱的身子,第一次,他似乎体会到了心如刀割的滋味。
双臂紧紧的抱住她娇小的身子,大掌轻抚在她平坦的小腹,那个无缘的孩子是他心底的一块伤痕。
白素衣似乎睡的很不安慰,她缩紧了身子往墨紫潇的怀中靠,那张惨白的脸上,竟然流着泪水。
墨紫潇吃惊,慌忙的爬了起来,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这才放下心来,他不明白,她在为什么事情伤心,一想到那孩子,他在想,她是不是知道了孩子没有了,所以,在替她们的孩子而惋惜?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情似乎大好,他重新躺了下来,双臂紧紧的抱住女子,在她的耳畔低语,“素衣,本王以后会赔你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算是他欠她的!
沉睡中的白素衣身子猛然一抽动,随后,只能听见平稳的呼吸声音。
墨紫潇却是一夜无眠,他睁开那双深邃的双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她的睫毛很长,像把小扇子,很美,樱红的唇瓣毫无血色,估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一想到今日她靠在阿离的肩膀上面大哭的时候,他的心,竟然酸涩一片。
“白素衣,为何本王看见你和莫离走的那般的进,本王心底会不舒服,你告诉本王?”
他冷眼操纵一切,却没有料到,自己的那颗心,在自己精心策划的预谋中,渐渐陷了进去。
子夜,天际繁星点点,一轮半月在天际上面高挂,月光皎洁,洒下一地白色的光晕。
恒亲王府书房中,此时却亮着耀眼的烛火,屋子中俩人的影子,倒影在屋外的雕花窗户上面。
屋外,今夜却诡异的没有一位侍卫把手,似乎是故意为之,又或者是被屋中人遣散开去。
装饰古典雅致的书房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书桌旁边,站着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男子的脸上,依旧戴着薄薄的面具,那双犀利阴寒的眼眸,在烛火的映衬下,看起来,格外阴森恐怖。
“父亲,这便是儿臣的计划,父亲觉得如何?”
一身咖啡色的玄火,坐在书房的大椅子上面,一张老脸看着眼前站着的儿子,一只手轻轻的轻抚自己略微花白的胡子,“玄儿这招会不会走的太险,如若失败的话……”
玄火一脸的担忧,玄矶告诉他,他的下一步计划是乘墨紫潇出府的时候,派人杀了他,可是,他们上次已经吃过亏,那派去魔窟崖的人,都被人所杀,这次,还能走这步棋吗?
玄矶薄薄的面具下,却诡异一笑,他从怀中掏出一张写好的邀请帖子,递给一旁的玄火。
玄火一脸狐疑的接过那张大红色的邀请帖子,待打开看了那上面的内容后,玄火一脸震惊,“玄儿,你……”
“父亲不必觉得惊讶,这次,能有妖出马,就算墨紫潇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
玄矶那双犀利的双眸中,又闪现出对墨紫潇滔天的恨意。
玄火看着眼前势在必得的儿子,试探道,“玄儿,这妖不是那么好请之人,你是用什么样的筹码请到他的?”
玄火很是诧异,妖,一个来去无踪,生性怪癖的人,他的武功早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宁国谁人不知妖的名号,他是宁国最厉害的杀手,号称白夜阎罗,此人接单性格怪癖,不要金银财宝,却独独爱那倾国美人,妖,十足是一位风流杀手。
玄矶缓缓转过身去,“儿臣只是投其所好罢了,妖生性爱美人,儿臣便送他一名绝色美人,只要能杀了墨紫潇,完成计划的第一步,剩下的,都好办!”
玄矶说的一脸胜券在握,他对美人无感,这次送给妖的女人,还是白楚帮忙张罗而来的,呵,白楚,他从不知道,已经四十有于的白楚,竟然对搜集美女情有独钟,这不,这次,他是借助了白楚的手。白楚和他一样,都想除了墨紫潇,那么……
玄火缓缓起身,看着眼前的儿子,微微摆手,“玄儿,为父这次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再失败,你应当知道会如何?”
玄矶转身凝视眼前的父亲,微微躬身,“父亲,这次玄矶定不会让您失望!”
玄火一脸的慈爱,随后,抬手附上玄矶的肩膀,意味深长道,“玄儿,你要明白,为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这宁国的江山,本就是我们的,我们此番作为,也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玄矶这才知道,他的父亲,想要这宁国的天下,而他想要的,不过是墨紫潇的命罢了,他的那张脸……
黑色宽大袖口下面,有力的拳头紧握,玄火看他似乎不悦,便微微挥袖,“天色不早,下去休息吧!”
玄矶点头,“儿臣告退……”
屋子外面偷听的人,听闻玄矶要出来后,慌忙闪身,消失在漆黑的院子中。
玄矶抬起步子,缓缓打开屋门,从书房中走出,屋外,一轮星月似乎也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中,屋子外面,除了有灯笼照耀的地方,其他角落,一片黑暗!
玄矶一双犀利的双眸扫视了院子一周,鼻尖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脂粉味道,眼眸微微一顿,随后,微微关好了门,大步朝着院外走去。
待走到花园中一处假山的时候,他遇到一群夜晚巡逻的侍卫,侍卫一脸的恭敬朝他施礼,他只是淡淡挥手,随后阔步离开此处。
辗转走过小巧流水的烟波桥,拐弯走过一旁长廊的时候,他突然之间停下步子,面具下的那张脸,冷寒至极,“出来……”
院子中,只能听到风吹动着花草的声音,他犀利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恼怒之意,正当他欲再开口的时候,只见那人一个闪身,从花园中走了出来。
借着远处的大红灯笼,玄矶看清了眼前的人,眼前的人一身嫩黄色衣袍,那张娇俏的小脸上,看见他的神色,有气愤,有恼怒,还有深深的不解!
“烟儿,这么晚了,你跟着我作甚?”
玄妃烟轻轻拍打着身上的花草叶子,抬起步子,走到玄矶的身旁,那双好看的眼眸打量眼前的玄矶,似乎不认识他一般。
玄矶看玄妃烟如此的看他,恼怒拂袖,“你这是什么眼神?”
“哥哥,你是不是和爹商量着要害潇哥哥?”
玄矶一脸震惊之色,她怎么知道这些,在脑子中思索片刻,他不悦道,“你敢偷听我和爹爹议事?”
玄妃烟一脸委屈之意,“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