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幸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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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月尝了尝,确实不错,看来传闻也是有出入的。只是杯子太小了,不够两口喝的,“换大杯。”
“江西月!我请你是吃饭的,不是来喝闷酒的,请你自重。”
可惜,江西月根本不理他的茬“你为什么请我吃饭?不是因为你想开心吗?我都不开心了,你能开心吗?换大杯。”
好,大杯上来,一瓶酒宫辉文还没怎么喝呢,就见了底。西月还想要,他怎么也不肯“美女,你没听说过吗?喝醉酒容易上错床?”本来一句玩笑话,西月却瞬间泪水倾盆。
宫辉文不明白怎么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任她哭,哭着哭着,江西月站起来扑在他身上狠狠的给了他一拳,“给我找间屋子我要睡觉。”
江西月最后怎么闹腾的宫辉文同学不说,我们也无从得知了,反正等她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了,头疼的要命,看来茅台酒也是上头的吗,以后不敢多喝了,不知现在几点了,会不会迟到啊?
穿戴整齐,出了房间,才看见秘书小姐正守候在她房间前“江小姐,你醒了。”
“抱歉,昨晚给你们添麻烦了。”
“宫总在楼下等你,”秘书甜甜的笑着,一改那天傲慢的模样“江小姐你可真了不起,连我们宫总也敢打。”
是了,昨天,他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了,自己给了他一拳,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呢?下了楼,宫辉文正穿着睡衣在看报纸,听见西月她们下来,抬起头冲西月笑了笑,西月看见他脸上有一块淤青,应该是自己的杰作吧。“那个昨晚我喝多了,冒犯了领导还请领导多多包涵啊。”
“江西月小姐,我宫某平生最讨厌喝了酒撒酒疯的人。你看你是不是改改这个毛病,以后少喝点?”宫辉文的话里听不出危险倒是有几分溺宠。“也就是你啊,你看看在青岛有几个人敢往我脸上招呼的。”
“对不起啊。我昨天真是喝多了。”
“好了,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去泡温泉。”宫辉文给西月让了让地方,意识西月坐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今天不是休息日,我得去上班。”最近老大做了件大手笔的事,把销售部连根拨了,正在招用新的销售人员,所以西月他们忙的不可开交。“请假吧,你把我的脸都打青了,我怎么工作?所以你得陪我。”西月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吧,就把公司的近况跟宫辉文说了,希望他能答应。“好吧,你那么敬业我也不能拖你后腿,改天再去。”吃过饭,宫辉文派人送西月去上班。
一出宫叔的庄园,西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电话拉到黑名单里。西月现在很清醒,她明白了为什么土豆要让他远离宫辉文,昨夜她是怎么闹腾的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确实闹了,人也打了,他不怪罪,不生气,反而对我这么好,太奇怪了,如果一个男人对女人好,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要远离阴谋,远离危险。
所以最近几天西月下班都是先在门口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再出门,看到可疑人员就直接从地下车库溜走。躲了几天,好像平静了,门口也没再看见可疑人员,西月才放下一半心来。
栽赃嫁祸 勾引
栽赃嫁祸 勾引
5?栽赃嫁祸勾引
周日,妹妹来了,她刚参加完公务员考试,没事就来看姐姐,“姐姐先带你去台东吃馄饨,很好吃的,然后再去奥帆中心看看。”
因为周日的原因,店里顾客不少,排队,点餐交钱,找位置等着吃饭,馄饨确实不错,虾仁很多,味也够鲜,吃饱喝足后,准备走时,西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陈致远。对,是他。一年没见除了瘦了一点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干净,那么低调,陈致远也看到了西月。
“西月,是你吗?”致远走过来,在西月身边站定,“西月,你好吗?你怎么也来青岛了?”——跟陈致远的相逢,西月想了很多次,是彼此装作不认识擦肩而过还是抱着他痛哭?或者是狠狠的给他一拳?······只是没想到会在一家小店和他相逢,西月喉咙像是被人扼住,有点窒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不让它流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干净,清瘦的男人,这个差点就成了自己丈夫的男人,这个被他母亲以死相逼娶了别的女人的男人,西月不知该说神马?虽然在心里演习过无数次他们的相逢,虽然想淡淡的对他说“我很好,你好吗?”但是西月开不了口。
“西月,对不起,我希望你能幸福。”——幸福?我能幸福吗?我也希望我幸福,可是我放不下啊。西月的泪终于还是没控制住,就那么一颗一颗流了下来,西月了解这个男人,他们在一起五年了,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爱吃什么,对什么东西过敏,西月都知道,都知道,所以西月知道他们永远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只要是他的选择,只要他选择了,那么再苦再累他也会扛着,他希望西月幸福并不代表会重新回到西月身边,即使他的母亲不再逼他,他也会和现在的女人继续在一起,因为他娶了她,就会对她负责,更何况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致远。”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崔若莲——她曾经的高中同学。西月和致远毕业后回到烟台工作。西月在一家公司任会计,致远没找到对口的工作就进了一家外贸公司,西月家的条件不如致远家,因为西月还有个妹妹也在上大学,所以致远妈妈不太同意这门婚事,好在致远说服了母亲。就在西月和致远忙着看房子准备结婚的时候,遇到了崔若莲,她们只是在高一时在一个班级学习过,高二分班后就分开了,关系不好也不坏。崔若莲毕业后进了爸爸的建筑公司,西月看的这个小区就是她们建设的,崔若莲建议西月她们买下一期的房子,说可以找个关系给她们便宜一点,西月很高兴,没想到中了她的计——她建议她们买下一期房子只是想让他们推迟时间结婚,而西月根本不知道她在打自己男朋友的主意,还问她能不能给致远在她爸爸公司找个工作——致远学的是建筑工程专业。崔若莲爽快的答应了,接下来就是崔若莲使尽全身解数讨好致远妈妈,并在致远妈妈的帮助上灌醉致远,上了致远的床······
“致远,怎么买个馄饨买这么长时间啊?啊,这不是西月吗?西月你也来青岛了?你是来找致远的吗?难道是和致远在这里约好的?”崔若莲一副委屈的表情“致远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着就哭了起来——装什么装,你不知道我来青岛了吗?不知道你能找个男人来羞辱我吗?瞧你一副小白兔的样子净干大灰狼的事。西月不想在致远的面前骂人,也没心思看她演戏,径直穿过他们两个想离开,就在西月经过崔若莲身边时,崔若莲砰的倒在一旁的桌子上“啊!”她大叫着,“若莲你怎么了?”陈志远赶紧抱起她。“西月,你好狠啊,我知道你恨我夺走了致远,可致远也是为了妈才娶我的,你怎么可以对致远的孩子下狠手呢?致远我肚子痛??????”——西月彻底无语了。这招着栽赃陷害真够狠。
“好,你忍忍我送你去医院。”
“致远你别怪西月,他不是故意的。”——西月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不,我是故意的。陈致远你有种来找我算账吧。”说完西月丢下他们带妹妹离开了。
崔若莲,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姐姐,姐,别生气了,致远哥不会相信她栽赃嫁祸的。”
“没事了,我不生气,跟这种小人生气不值得,走姐姐带你去奥帆中心。”西月长舒了口气,平复了怒气,她想报复这个小人,所以她得保持好心态,她要整她。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陪妹妹看完奥帆中心,西月坐在堤坝上休息。“小旭,今晚上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姐你想吃什么?”妹妹很懂事,看到姐姐不开心,不知该怎么开导,只是心疼姐姐。“姐你的电话响了。”看到姐姐只是出神,连电话响了也不知道,“哦”,西月回过神来,拿出电话,原来是鲁军。——鲁军今晚有个朋友要过生日,希望西月能去,鲁军的理由是:别人都成双成对的就他是单身,希望西月帮帮他。西月赶紧说她妹妹来了,不能去。妹妹却抢过电话替她答应了。“姐,你应该多跟朋友玩玩,整天闷在家里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妹妹的心西月懂,可是······
没想到鲁军的朋友选择在酒吧开派对,西月皱皱眉,她不喜欢这种噪杂的地方,暧昧的灯光,重金属音乐都是她不喜欢的,鲁军看出她的不悦,安慰道,包房里会安静点,如果觉得不好玩,就带她早点退场。“没想到啊,你还真是挺贴心。”西月被他的细心所感动。
“给我机会,你会看到更好的我。”西月明白他的意思,但装作没听清混了过去。
进了包厢,他的朋友都到了,果然都是成双成对,对西月的到来,大家给与了很多的热情,看来鲁军的人缘还不错,招呼西月吃水果,喝饮料,让本来没怎么拘束的西月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寿星公刚领大家喝了一杯酒,包房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服务生进来“对不起,打扰大家了,这是宫总送给各位的果盘。”
“谁送的?”寿星公显然不认识什么宫总。服务生并不回答,转身离开了。西月觉得有点蹊跷,但也不好说。
不一会门又被推开了“打扰了,这是宫总送的啤酒。”
“等等,谁是宫总,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寿星公又问,太奇怪了,他根本不认识什么宫总。
“没有,是206房间。”服务生礼貌的回答,并迅速离开了。
“是不是你朋友?”鲁军问。然而,没等大家端起酒杯,门又被推开了“这是宫总送的干果。”这下寿星公做不住了,“那个宫总是谁?在哪里?”
“对不起,我不方便透露”,可是寿星公并不想放他走。两个人僵持着,直到门又一次被推开了“打扰了,”又一个服务生,手里托盘里放着饮料。“宫总说江西月小姐不方便喝酒,还是喝饮料吧。”——果然是他捣鬼。西月那个气啊,当着这么多人,他这是干嘛?现在不是寿星公不放服务生走了,西月也拉住了服务生“他在哪里?”
“西月怎么回事?宫总是谁”鲁军见西月抓着服务生,也站了起来。
“江小姐,请跟我来,宫总正在等你。”西月抓着的服务生,面带微笑。
“对不去,各位,那个宫总是我们公司的客户,可能是跟我开了个玩笑。鲁军,你先和朋友玩会,我去去就回。”西月受不了鲁军朋友们的眼光,好像都在猜测鲁军的女朋友跟那个所谓的宫总是什么关系,赶紧跟着服务生出了包厢,鲁军跟出来想和西月一块去。西月拦下他,让他在包房等她。她知道宫辉文用这种方式逼自己去找他,肯定是因为自己这几天躲着他却和鲁军来了酒吧。——难道他在吃醋?还是又是崔若莲的圈套?西月想,如果是崔若莲的圈套,她今天就豁出去了,她大肚子也好,有陈致远保护也好,西月非狠狠揍她一顿;如果是他在吃醋,那么自己想整崔若莲就有帮手了,但是,宫辉文这个老狐狸肯定不会乖乖帮忙的,该怎么办?难道去勾引他?
随着服务生上了楼,直到进了房间西月还是没想到办法,看来只好用勾引这招了?关键是她根本就不会。现在才恨电视剧看的少了,否则看也该看会了。包房里除了宫辉文还有一个男的,跟他年纪相仿,穿了一件黑衬衣,他的旁边坐了一位很美艳很妖孽的女人,三个人都看向站在门口的西月。宫辉文的嘴上带着笑,眼里也有笑,手里拿着高脚杯“江西月你打了人就想这么溜了?还躲,能躲的了吗?”西月还没开口,里面那个男人先开了口“哟,你被她给打了,打在哪里?怎么不给我瞧瞧。”说着就去扯宫辉文的裤子,西月看的一头雾水,我打的是他的脸,你扯他裤子看什么?
“滚一边去,你往哪里看?下流。”
“难道没打老二,我还以为你想霸王硬上弓,老二被打了呢。太让我失望了。”说完松了手,重重叹了口气“月,你太让我失望了!”
西月强忍着笑,旁边的女人却肆无忌惮的的笑了起来。“宫哥,你平时总笑话我们阿昌,现在你也有人管了。”
“过来坐。”宫辉文站起来,把西月拉到沙发上“我来介绍,这位是江西月。”然后指着那个黑衬衣“我兄弟阿昌,他女人娜娜。”“你们好。”西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难道能说阿昌你好,娜娜你好?他们可比自己大多了。
“叫我阿昌就行,”黑衬衣很和蔼的跟西月打了招呼,“娜娜比你大,叫她娜娜姐吧。”西月赶紧叫人“阿昌你好,娜娜姐你好。”
“你好,想喝点什么?”阿昌问。
“什么都行。”西月把头转向宫辉文,想问问他的目的“宫总,你怎么知道我在下面喝酒?”
“我不是说让你改改别喝酒了吗?”某人答非所问。
“我有数,喝不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