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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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亦文在车上看见了林青笠捏紧的拳头,他能想象的到那种爱而不得的痛:林青笠啊,我该佩服你的宽容大度吗?明明那么喜欢容歆绿,却依然能在今夜与她告别。若是我……景亦文低头看看容歆绿,继而把她揽入怀中。
若是我,绝不放手!
“不管怎么说,小林哥现在有了袁姑娘,我也放心了。”容歆绿轻轻叹了口气,拉拉景亦文的衣袖说,“我们回去吧。”
“好。”
在踏上马车的那一刻,景亦文又看了看空荡荡的街道,想起容歆绿说,林青笠有了袁姑娘,他不由得笑了笑:心中的那个人,不是谁都可以轻易替代的。
这些话,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容歆绿。
景亦文在宴席上喝得有些多,又吹了些凉风,酒意立刻上了头,在回去的路上,便觉得有些不舒服。
容歆绿想让他早点回去休息,他不肯,坚持要送她,她无奈,只得应了。谁知到了医馆,容歆绿正要下车时,被他一把攥住了衣袖,“我渴了。”
“好,你等等,我去弄点水来给你。”
“不用……那么麻烦,”景亦文跟在她身后下了马车,“我……我自己进去喝。”
“诶,”景亦文的脚步踉跄不稳,下车时腿一软,差点摔了,容歆绿赶紧扶着他,“你小心些。”
容歆绿和景安两人扶着景亦文进了厢房,容歆绿叮嘱景安看着他,自己去厨房把火重新打开,烧了一壶热水,想想晚上景亦文吃的不多,便又下了一碗肉丝面。面好后,她摸摸碗边见水差不多温了,便同那面一起端进厢房。
景安守在床边,见容歆绿进来,立刻站起来说:“容姑娘,我们少爷睡着了。”
“睡了?”容歆绿把托盘放到小桌上,走到床边,见景亦文仰面躺在床上,歪着头,果然睡着了。
“那怎么办?”容歆绿为难了,“总不能留在这里过夜。”
“呕……”
景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景亦文突然起身,趴在床头吐了一地,连他自己的衣服上都沾到一些秽~物。
这下可好,容歆绿总不能把这样一身脏兮兮,又人事不省的景亦文,打包扔上马车吧!
她只得把他吐的污~秽~物打扫干净,又返回厨房,烧好了水,让景安伺候他沐浴。
待容歆绿与景安把整理干净的景亦文又放到床上时,已是月上中天。
“都已经这样晚了,”容歆绿看了看更漏道:“再折腾天都要亮了,今夜你就在这里守着他吧。”
“好的,容姑娘,您快去休息吧。”
“好,有什么事叫我。”
容歆绿回房之后,简单沐浴一番,便上床了,她累了一天,几乎是头一挨着枕头,便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容歆绿迷迷糊糊间,只觉自己身边一凉,转而便落入一个带着些许寒气的怀中。
她嗖然醒了。
“吵醒你了?”景亦文刻意压低的嗓音中,略带几分暗哑。
“你怎么过来了?”在得知是他后,容歆绿放松了身体,窝进他怀中。
“还敢说!”景亦文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略带委屈道:“你就这样把我扔在那边,自己倒在这里呼呼大睡!”
“景安不是在那里看着你吗?”
“谁要他!我都快渴死了,都没有人管我。”
景亦文睡到半夜,被渴醒了,喉咙火烧火燎地疼,他坐起来,看见景安趴在床尾,倒是睡得香甜,便没有叫醒他,自己下床喝了水,再睡到床上时,却怎么样也睡不着了。他想了想,便又起身摸到容歆绿的房中。
屋子里有淡淡的月光,却也不甚光亮。
景亦文看见容歆绿侧身躺在床上,脸朝向外面,睡得格外安宁,恬静,便再也挪不开视线。
他本想看看她便走的。可在她床边趴了一小会儿之后,又想把她抱在怀中,便索性除了鞋,也躺了上去。
“好没羞,”容歆绿戳了戳他的胸膛,道:“喝水还要别人管!”
“什么别人?我只是要你管我。”景亦文伸出拇指,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小脸,用几乎呢喃的声音说:“终于又抱着你了。”
他的吻落了下来,落在她的眼睛上,脸颊上,最终,他亲上了她的唇。
景亦文的身上,除了惯用的甘松香的气味,又夹杂了些许白酒的清醇香气,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让容歆绿只觉得,今夜的景亦文,格外诱人。
她亦搂住他的腰身,昂着头迎合他。
景亦文亲吻着她的嘴唇,与她的小舌纠缠,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的手渐渐下移,从她中衣的下摆处,伸了进去。
他的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肢处来回摩挲,而后缓缓上移,最后被小肚~兜的带子挡住了。
他顿了顿,然后伸手轻轻试着抽拉带子的一端,肚~兜便解开了。
他的手从后背,游移到前面,罩上了她胸~前的丰~盈。
“唔……”
容歆绿瑟缩了一下,景亦文跟着上前,又更贴近了些。
他的手掌笼住她的丰~盈,不停地揉~捏着。
景亦文拇指的指腹,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此刻轻轻抚摸在容歆绿光洁的肌肤上,还在她胸~前的樱~红处轻轻地摩~挲,这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栗。
容歆绿只觉得小~腹处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不禁更贴近景亦文,想要的更多。
“嗯……”
当她柔软的腹~部贴上来时,景亦文忍不住闷哼出声。这感觉如此的真实,远不是他以往做梦时可以比拟的。
“容歆绿……”他轻轻唤着她,抓着她的手,往自己那里送,“你摸摸我。”
容歆绿躲避不过,被他抓住手,只觉得自己摸到一个柱~状的物~体,粗~壮,火~热。
她是大夫,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顿时觉得脸上像火烧一般,哄地一下着了。
她拼命地想要把手缩回来,景亦文便也没有勉强她,叹了口气,松开了。转而伸手紧紧地搂住她,让她跟自己更加地贴近,好像也能缓解一些。
容歆绿乖乖地躺在他的怀中,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小会儿,景亦文松开了她,容歆绿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谁知这口气还没有松完,她惊觉他的手竟然从她的腰~际伸了进去。
“你……你别这样!”容歆绿扭动了几□子,想从他的手下逃出来。她的下~身已然湿~漉~漉的,她怕被景亦文发现自己的异状。
可是她这样无意的扭动,恰巧方便了景亦文的动作,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接抵达她最最私~密的地方。
那是她自己,都从未碰触过的地方,现在景亦文的手,却停在那里。
容歆绿吓得整个人都僵掉了,双~腿夹~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
景亦文自是感觉到她的僵硬。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一下子便到了那里,他的手现在也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他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不住地跳,整个人兴奋地快要炸掉了。
“你……你快拿出来啊!”
景亦文急促地呼吸了几下,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跳,试着动了动僵硬的手,本来是想拿出来的,可是却感觉,她那里的肌肤,好像异常的柔软,便不禁慢慢开始流连,忘返。
“你……你别这样!”容歆绿推了他几下,想把他推远一些,却不料双~腿却因为这个动作,稍稍放松了钳制,这让景亦文的手,借机插~入她的双~腿间。
没料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一步,容歆绿都快急哭了。
“乖,”景亦文另一只手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赶紧安抚道:“我不会做什么的。”
容歆绿语带哭腔道:“那你快拿出来。”
“你夹~得这么~紧,我动不了啊!”
容歆绿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张~开了一点双~腿。
景亦文这下没有丝毫犹豫地把手抽了出来。
便是这短短的一瞬,景亦文也感觉到了她双~腿间的潮~意,他被刺激得,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心跳响得似擂鼓。
“那你摸~我吧,”景亦文又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那里,语带隐忍道:“你握~住它好不好?握一下,就一下。”
容歆绿听出他声音里的隐忍,又感觉到他身上烫得似火,终究是有些不忍,便隔着亵~裤,轻轻碰了碰。
谁知景亦文并不满意她这样,呼地拉开亵~裤,把她的手塞了进去。
“喂……你……”
“你答应了我的,握一下。”
无奈,容歆绿飞快地握了一下他的,景亦文这才万分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抱住她。
良久,他都没有其他的动作,就在容歆绿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皇帝为何还要让钦天监择吉日?!”
第55章 禁
嫁娶是人生大事;自然要选个黄道吉日,是以对于由钦天监来择吉日一事;容歆绿倒是没有太多的意见;即便她有意见,也没法表达——她最近被她娘勒令关在屋中绣嫁妆!
皇帝为景亦文与林青笠赐婚之后;为表慎重;特意指派宫人分别到淮南景府、容家,东南沿海的袁将军府;京城的林家医馆去颁布圣旨;将这一好消息告知他们的家人。
淮南景府对于容歆绿又要再嫁给景亦文,反应倒还算是平静。景如天接过圣旨,谢过宫人后;便带着家人准备入京。
可是容歆绿的娘亲却不淡定了,她一接到圣旨,知道女儿又要再嫁入景家,便一秒钟也坐不住了,第二天天一亮,便跟着容文思启程前往京城。
待她抵达京城,看见容歆绿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怎么跟那景家小子没完了?!”
容歆绿知道自己的娘亲对景亦文没有好感,可是她没想到,她娘听见自己要嫁入景家,会来得如此之快。
看着因长途跋涉而有些憔悴的父母,容歆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避重就轻道:“爹,娘,你们大老远的来,都累了,先好好休息几日,休息好了,我再带你们逛逛京城。”
“逛什么逛?我哪有那个心思逛街?”容歆绿是她生的,容林氏一眼便看出她打得什么主意,“你先说说你和景家那小子怎么回事?”
“就……就那样呗,”容歆绿拽着容文思和容林氏坐下,然后道:“你们先喝点水,吃点东西,我慢慢说与你们听。”
她便把在京城又碰见景亦文的事情,从头到尾与他们说了一遍,待她说完之后,容林氏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说那景家小子,真的闯入皇上休息的地方,去救你出来?”
“千真万确,景亦文为此还挨了板子呢!”
容林氏仔细琢磨了一番,道:“他那小身板,没被打残吧?”
“娘,你说什么呐!”容歆绿有些哭笑不得道:“人家好得很!”
“好得很?哼……”容林氏哼哼两声道:“他便是残了,你也觉得他好!”
容文思没有关注妻子的话,他听完女儿的讲述,紧皱的眉头没有一丝放松,“囡囡,这次,你是真的想好了?”
“爹,娘,我是真的想好了,我想嫁他,只想嫁他。”
“你呀你,”容林氏狠狠戳了几下容歆绿的额头,恨恨道:“他都休过你一次,你还对他这样?那一年在村里的日子你都忘了是吧?瘦巴巴的小子有哪里好?你还就非他不可了?”
容歆绿听见容林氏这样问她,她低头很认真地想了很久,然后说:“娘,我觉得他哪里都好!”
“哎呦喂,她爹呀!你看你的女儿,大姑娘家说这样的话,羞不羞!”
“嘻嘻……”容歆绿上前两步,一手挽着容文思,一手挽着容林氏,嬉笑道:“不羞不羞,在爹娘面前,女儿说什么都不怕羞!”
容文思看见女儿的笑颜,他也不禁微笑起来:希望你的这份真心,那小子能够好好珍惜!
容文思与容林氏如此急匆匆的赶来,是担心容歆绿被圣旨压着,才不得不嫁给景亦文,现在见她是真的想要嫁他,也就放心了。
虽说这成亲的具体日子还未定下,皇帝也包揽了她的嫁妆,容林氏还是督促着容歆绿在厢房里做绣活,她觉着,新媳妇至少也要有一两件是自己绣的物件,不能全指着皇家。
皇帝赐婚之后,男女双方就不方便再见面了,虽说这规矩让景亦文挠心挠肝的难受,可最近这段日子,他也着实忙得有些脚不沾地,便是没这规矩,他也没有时间去林氏医馆。
霍恭肃最终被判定谋逆罪,连同其家眷、党羽一起,在四月初二斩首于皇城北门外。他本已官至一品督军,却因为不甘于一人之下,被那日益膨胀的野心,终是害得丢了性命。
在这场平定叛乱,抵御外敌的斗争中,景亦文与林青笠异军突起,短短几个月时间,便一跃成为皇帝跟前的肱骨之臣。
皇帝身边,最不缺的,便是人。
想当年,霍恭肃也如他们二人这般风光,若是他老老实实的,即便有些拥兵自重,皇帝也不会拿他开刀,最多让他提前告老还乡,却也能享受半世荣华。
偏偏他……
如此的一起一落,让识得霍恭肃的老臣们,无一不鞠一把老泪,感慨人生无常。
对于新的宠臣,皇帝最满意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