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游龙 by 星宝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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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這邊走過來。
不等他說完,白旭已經失控的驚叫起來:「客人……客人……你搞錯人了啊!我不喜斷袖之癖……不喜此
道啊……」他一驚慌,人也站不穩的往後跌坐在床沿上,懼怕的縮成了一團,恐懼著自己所要遭到的厄摺
……
「什麽斷袖之癖……你在說什麽啊?」年輕人在他眼前停下了腳步,一臉疑惑的道:「我只是要你幫我看
這個印刻的是什麽字啊?」
「啊?」白旭放下抱頭的手,將信將疑的往那年輕人微張的胯下他手指之處看去就著微弱的燭光,果
然在那蜜色肌膚的密處,刻著一個小小的鈴印。
「是是讓我看刻的字麽?」他長出了一口氣,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
「不然你以爲我要做什麽?」年輕人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眉間的神色也有點駭人。
「哦」白旭終於放下心來,道:「原來如此啊」一邊道,他一邊想用手去撫那個刻印,看其上所刻的
字。
「幹什麽?」被他手一樱悄贻p人頓時向後一跳,叫出聲來。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忙道:「我自
己來就好。」
臉皮微紅的,他用手輕輕扯開那鈴印附近的皮膚,湊上一些,道:「麻煩先生幫我看一看。」
雖然是自己也有的枺鳎@麽近距離看到同性的那個地方還是一件驚人的事情。奇特的,在那明明是不
見天日的地方,卻滿滿的是一斑斑圓形的淤痕,像是被什麽枺骱莺菘幸н^一樣眼角撇到那年輕人惡狠
狠的表情,他也只好裝作洠Э吹降膹娨肿⌒念^的古怪感覺,仔細的觀察著那個小小的印印上刻的是小篆
,字形眩s,不通篆刻的人確實很難辨認他有點明白這山贂疑暇ń鹗g的自己的原因了。
看他終於擡起頭來,那年輕人忙急切的追問道:「先生,看清是什麽字了嗎?」
白旭的神色卻有點眩s,緩緩道:「依我看來,那似是“靜璽”二字」
洠У人f完,那年輕人已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一股殺氣耄щ'在眉間浮現,惡狠狠地道:「原來那混蛋是
叫作靜璽啊」
望向白旭,看他還想說什麽的樣子,年輕人的臉色變得有點駭人起來,道:「今日之事,你要敢說出去一
星半字,叫你全家雞犬不留!」說完,他也不去看白旭的神色,自顧走到椅邊,把脫下的衣物穿戴起來,
姿態瀟灑的走出了臥室。
白旭看著他傲岸的背影,暗自搖頭:自己剛想告訴他在印中使用“璽”字那是皇家的專利,而且當今
皇上……不正是諱“靜”嗎?
不過自己也洠Ц嬖V他的義務就是了……
有點高興自己用壞心眼報復了他的無禮,白旭得意的露出了笑容
那年輕人當然完全不知道白旭心中所思,他帶著謎團得解的喜悅回到客廳,招呼了同來的兩人一起離開了
白家。
回程路上,他暗暗在心中誓道:靜璽啊靜璽,不手刃你這淫伲衣飞n發誓從此再不入江湖一步!
不用說,這年輕人就是被男扮女裝的靜皇帝霸王硬上弓的苦命山大王路蒼了自從上次被靜淩辱之後,他
無時無刻不思量著如何報仇。
想從停間鈴印上找出仇人名字的他每日都抱著鏡子辨認那印上的字迹,奈何那曲折眩s的篆字根本不是他
這粗通文墨的武人所能讀懂的。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出此下策,上門討教杭城著名的金石名家白旭結
果終被他如願以償了。
可是爲什麽?爲什麽我要做這麽丟臉的事跑到不認識的人家裏讓人看自己無法示人的耄刂亢脷狻
啊!路蒼越想越氣,覺得眼眶中湧起了一陣濕意。
這十天來,他每日都有如被火燒心般滿心恨意,過著地獄般的日子被強行插入的地方裂傷嚴重,一上大
號就鮮血淋漓;身體上淤痕斑斑,他只好等夜深人靜才敢到山上的湖邊沐浴;打了印記的地方灼痛難忍,
自己還要象個變態一樣抱著鏡子拼命照自己的那個地方想辨認出上面的字迹……可是這些還不算,還有更
悲慘的
他的男性象徵自從被那個變態美男摸過以後,似乎變得無力起來……想到爲證明自己決無問睿业慕稀
名妓,結果卻因爲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不舉而慘遭嘲笑……他就幾乎有下淚的衝動。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變態禽獸做的好事滿心怨憤的狠咬著唇,路蒼沈浸在想象報復的快感中
現在,就等著今月十五報這不世深仇了
七月十五滿月夜
如同一切的鼎盛皇朝,大同也定都長安,並將之更名爲同安。月龍橋就位於中央皇城南端與外城的接壤之
處。
已是子夜時分。街上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洠в小T铝恋那遢x冷冷灑在月龍橋上,那裏卻耄щ'有一個人影
長身而立著。
不用說,這就是千里迢迢從杭城趕到同安取解藥的露蒼山倒楣……不不不,是威風山大王江湖上人稱「
天鷹」的路蒼了。
可是,路蒼今日卻不只是爲了拿解藥而來偷偷摸了摸袖中那把鋒利的匕首,路蒼在腦海中想象著這把匕
首頂著那個形狀優美的頸項時的情形,不由暗自在心底偷笑起來。
夜涼如水。
日間悶熱的空氣到了晚上似乎化作了一抹抹清涼,又耄щ'似有淡至不可察覺的暗香浮動著。
等等……暗香?
猛然醒起的路蒼猛地扭頭果不其然,北側的橋頭上站的白衣人兒可不正是他要等的人。
雖已卸下女裝,改著白色儒衫的他卻反而在美豔中更添了一份出塵的氣伲鼱懯谗嵛覊裘乱郧蟮募讶嗣婵住
竟會長在這麽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漢臉上完全無法抗拒那張美麗面孔的路蒼只好選擇別過頭,一邊在心中
暗自心痛著。
「怎麽,不願意見到我嗎?」微笑著問道,靜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色中越形清朗,聞之令人心怡。
路蒼還是不敢轉頭看那張對自己有百分之百迷惑力的臉,只是低著頭道:「解藥呢?快給我吧。」聲音低
沈而微鬱。
靜笑了起來,走到了路蒼面前,幾乎完全一般高的兩人四目碰了個正著。路蒼被那雙美絕人寰的眸子一照
,只覺心一陣狂跳,忙強行壓抑下來。
「你要我在這裏給你嗎?」靜的聲音裏有戲謔。倏地貼上了路蒼,靜用手挽過他的腰,另一隻手已在他的
股上狠狠擰了一把。
忽然想起上次那個藥是怎麽進入自己身體的,路蒼不禁無法自抑的紅了臉,可是愛面子的他還是強作著鎮
靜,道:「那那你有地方嗎?」
察覺到路蒼的心慌,靜可恨的笑出聲來。隨即看到憤懣之色湧上那俊朗的眉宇,他忙收住笑意,道:「隨
我來。」不待路蒼搭話,他已展開身形,向北面的外城飛馳而去。
路蒼忙也展開腳下功夫,跟了上去輕功出姓撬环Q作天鷹的由來。現在有機會一展拿手功夫,他哪
肯示弱,自然落足功夫,賣命飛縱著。
事實再次令他失望自己幾已施盡全力,可靜仍在自己三步開外不緊不慢的引導著,完全洠в斜怀降募!
象。
難道我真的什麽也不如他嗎路蒼在深心裏湧起一陣悲哀,不由再次握緊了袖中的匕首,似乎可從中得到
一些力量般。
靜終於在一座小小的民居前停下了腳步這是一幢普通的四合院,庭院卻佈置得很是雅致,從名貴的絹窗
內透出明亮的光,在這無人的深夜裏顯得分外惹眼。
隨在靜身後進了內室,樱矿@心的映入路蒼眼簾的就是房中那一張比一般尺寸大的多的床其上鋪陳著紅
色寰剦|褥,而蓋被則是鮮見的白緞所制,上繡有華麗的百花圖案,紅白映襯,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分外
樱俊!
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路蒼有點受不了和眼前這人一起呆在有床的地方。
「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嗎?」路蒼洠в胁煊X,他的語氣也已經不自覺的虛軟起來了。
靜又露出了那種可恨至極的笑容,道:「脫了衣服到床上去,我把解藥給你。」
「什麽?」路蒼驚跳起來,「你你你欺人太甚……」氣極之下,他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不脫藥可洠Хńo你就等著裏面奇癢難熬,到處求男人幫你捅一捅吧!」說著和絕美外表決不相稱的下
流話,靜倒是滿臉泰然自若的神情。
路蒼呆站在那裏,不知是絕然而去以成就其英雄氣概的好還是忍辱負重先把解藥討來得好。
看出他的猶豫,靜站了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往懷裏一摟,手就去扯他的腰帶,一邊道:「哎呀,好漢
不吃眼前虧。眼下先忍一忍,等拿到瞭解藥你要敚Ф垢茏右埠茫獨⑽覉蟪鹨埠茫枷ぢ犠鸨恪埂
嘴裏在忙,手上也不停,靜手過之處路蒼的衣物紛紛掉落,不一會路蒼就只剩一件裏衣,袒露了大半蜂蜜
色光滑的肌膚在空氣中。
路蒼在這麽近的距離被他抱著,眼睛裏是他絕美的容顔(而且是他最洠Хǹ咕艿哪欠N),鼻端是他不知是
何種熏香的好聞香氣,又被淫藥的威力所攝,實在是欲拒無力。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掉落時,他也被壓倒
在了那張佈置的奢華淫糜的大床上了。
被靜熾熱的嘴唇吸吮著胸口,路蒼覺得所有反抗的意識都象被他的體溫融化般變得酥軟冒著泡泡消失在空
氣裏,而那個明明和女人不中用的地方被他一敚б蚕笾四О愕淖兊脠酝ζ饋怼!
有點好笑路蒼心口不一的反應,靜愈加可惡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賣力挫揉著路蒼,路蒼只覺一股熱血不受
控制的沖上腦門,忙用手掩住嘴巴,害怕自己會丟臉的叫出聲來。
「不許捂著嘴!」靜蠻橫的命令著,一把扯下了他的手用力壓住,又鬆開了緊握路蒼前端的右手,改以自
己的寶貝去摩擦路蒼。空下的手指則邪惡的深入他的後庭,在那菊洞中用力的前後抽插著,間或還在那要
害的一點使勁按壓。
被這樣刺激著的路蒼再也顧不上什麽丟臉不丟臉,無法抑制的叫出聲來:「啊啊不要不要!呀那
裏啊不要不要饒了我……求你饒了我……不要了不要了……」被快感翻弄至幾乎無法呼吸,到
最後路蒼只好高聲求饒起來。
宮帷出身,這類密戲早就是家常便飯的靜當然知道他所謂的「不要」只是爽的受不了而已,聽他叫的戚切
反而更有感覺,手指技巧的在路蒼後庭要害處一掐,果然路蒼在無法自己的呼叫中渾身顫抖,緊接著就一
瀉如注了……
「這麽快?」露出一朵嘲笑的笑容,靜惡伲牟蝗タ绰飞nShe精後又悔又痛的表情,自顧將雙手伸入他身下
,用力把他翻轉過來。
「做做什麽」She精後渾身虛軟無力的路蒼只有聽懀麛'佈的分。被壓趴在緞褥上,他的姿勢屈辱而可
憐,「你做什麽」
靜扯著他的腰把他的下半身從床上拉起來,感覺懸垂的下體在下一瞬間又被握住,路蒼不由害怕的椋狭恕
眼睛經過了上次他已經知道即使身爲男人也是有辦法淩辱同爲男子的自己的。
可是接下來的並不是象上次那樣可怕的激痛,後端入口一陣清涼,隨著那溫熱手指送入自己體內的竟是柔
滑的藥膏。
「噓別說話」手指輕柔的在自己體內轉動著,靜似乎在確定藥膏已塗滿內裏的每一個角落。
感覺手下的肌肉已經充分的鬆弛開來,靜毫無前兆的把自己的兇器貼了上去,借著潤滑劑的滋潤,在下一
秒就已插入了那個因上次的粗暴蹂躪而至今仍紅模е男。ㄉ钐帯!
「啊」雖然較之上次已經要好的多,路蒼還是無法完全承受那個粗大Rou棒的折磨而驚呼出聲。小|穴也因
爲驟然的插入而痛苦的收縮著。
「幹什麽?!不許用力!」使力拍打著路蒼的股部,靜因爲他體內的收縮而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不由生氣
的強迫路蒼放鬆裏部的肌肉。
「疼」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呻吟,路蒼感覺身後插入的靜開始前後邉樱c子頂端被頂到的地方不堪那
硬挺枺鞯膹娏ψ矒舳ち姨弁粗!
靜忘我的撞擊著身下的埽w身爲皇朝統治者的他閱人無數,甚至最富床技功夫盛名的男優雅桃也曾在他
的龍床上癱成一團,但路蒼身爲武者優雅的肌肉以及未被樱鲞^的內|穴則是這些男優早被開發過度的內裏
所難以比擬的看著隨著自己每一次野蠻的深入,那背部優雅豐盛的肌肉就緊縮成一團,路蒼純男性的埽
體的蜜色皮膚上密布著細密的汗珠,空氣中蒸發著做愛的淫糜味道靜幾乎無法自主的從身心裏興奮起來
。
「你你好恐怖」感覺身上的靜令所有男性自歎弗如的持久力,路蒼聯想起自己在床上撐不過他二分之
一時間的丟臉表現,不由一股嫉妒之意從心底冒了出來,在口中隨意說道。
「是嗎」興奮的氣喘著的靜忽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