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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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平虽然迷恋她的身体,但是却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好感,法国婊子怎么说也是为咱们中国男人服务的,她凭什么看不起。
张一平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递给亚历桑德拉,说道:“我这里还有一张照片,上面有一个英国的婊子…”
亚历桑德拉拿过相片一看就傻了眼了,照片上的那个“英国婊子”就是她,相片上的她手里拿着一把闪亮的马刀,地上一个英国士兵脖子上鲜血狂喷,血渍溅射到她的脸上,身后几辆坦克浓烟滚滚,十几个中国军人持着步枪,杀气腾腾…
这是那天,她为了让张一平放了自己而不剪掉她的两只手指,选择杀掉了地上的那个受伤了的骑兵。
“怎么可能,你是如何把它拍下来的?”
“我有一个警卫,以前是在影楼打杂的,当天刚好从一个死去的英军军官的身上捡到了一个相机,于是顺手摆弄了几下,刚好拍了下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有这一组照片!”张一平说道,“世事就是这么巧!”
这些巧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果这张照片在英国公开的话,那她一定会被英国人骂她为婊子、贱人、叛徒,被吊上绞刑架绞死。她甚至会连累整个家族,总之这辈子完了。
“你杀害了我父亲,霸占了我的身体,还拍下照片要胁我,想控制我…这可不是绅士的行为。”亚历桑德拉无力地说道,眼前这个人她一早就知道是一个魔鬼,但是没有想到他的欲望没有止境,想一辈子控制她。
在张一平面前,亚历桑德拉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量和勇气,因为她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张一平对她冰冷、残酷。他来这里只为糟蹋、蹂躏她。她除了默默承受之外,还能够做什么呢。
“我知道对你很不公平,我只能表示抱歉,但那是因为你太美丽了,我是舍不得你的缘故。”张一平无耻地说道。
“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有条件的,只要你能够做到,我担保这张照片永远不会公布出来…”张一平说道。
杀死人家的父亲,霸占了人家的女儿,还拍照威胁,这的确是无耻,完全不是绅士的行为。
“绅士本来就是无耻的,无耻就无耻吧,我也只是向欧洲的白人绅士们看齐而已!”张一平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过不了自己良心这一关,就想想鸦片战争、想想圆明园…你就会觉得,你对英国人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不应该有任何愧疚…”
“你好好考虑一下,是留在这里做免费的婊子呢,还是回到英国去做贵族。”张一平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光滑的脸蛋,然后转身离开了。
亚历桑德拉看着那张照片,她心里无力,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撕碎它。
她当然希望回去做贵族,不愿意在这里受尽摧残,更不愿意做张一平泄欲的工具,虽然这个男人有一定有魔力。
然而,张一平释放她的代价不会那么简单,虽然张一平没有说,但是亚历桑德拉也猜得出,他一定是让她做间谍,出卖自己的国家。
张一平回到他设在乡村的总指挥部,这时德国的军官团已经回去了。
在指挥部的外头,张一平按照正规的防疫程序,检查了体温等检查项目,蒋方震和曲伟卿两个人迎了出来,看到张一平规规矩矩的依足了整个程序,蒋方震对曲伟卿说道:“伟卿兄,看来张总对这个检疫程序是玩真的,并不是一味想找德国人的麻烦。你说我们是不是也像德国人一样,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呢?”
“我是绝对没有怀疑过张总的,方震兄,这段时间,为了不让检疫组麻烦,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外面的镇子找女人了。”曲伟卿说道。
“你是没有再出外面的镇子找女人,只是在村子里找了一个农妇而已。”蒋方震说道。
“怎么说这也是为防疫工作做出了牺牲是不是?”曲伟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说回张总,你也知道他这个人西化很严重,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也就不存在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问题了。他只是一个绅士,绅士得不能再绅士的绅士,绅士跟我们中国的君子是有差距的。”
张一平检查了身体,向关卡走过来,“两位军师,我的耳朵很灵敏,就像我的眼睛一样,几百米内可以射中苍蝇的眼睛。不过知我者伟卿兄也,你说得很对,我是一个绅士不是一个君子,君子有很多事情不能够做,但是绅士却可以,只要保持他妈的绅士风度,就他娘的什么缺德的事都可以干。”
曲伟卿问道:“那就请给我们说一说,你这个真正的绅士,这次又做了什么,那个缺什么的事?”
“杀了人家的父亲、兄弟,霸占了他们的年轻漂亮的女儿和姐妹,而拍了她们的裸照,迫使人家继续做婊子…,你说这缺德不缺德…”
蒋方震皱着眉头不语,曲伟卿却苦笑着说道:“这的确不是君子所为,但是对于绅士来说,却是小事一桩,现在的欧洲,到处都是这样的人生悲剧在上演,我们也只不过是在随大流而已…”
张一平也只是发几句牢骚而已,他之前暴起杀人,接着杀更多的人。传播流感搞生化战,现在又发展到强暴女人、拍照威胁…良心和道德的底线一次一次地被突破。他心里觉得不安,想找人倾诉一下。但是很明显,蒋方震和曲伟卿都不是可以倾诉的目标。
三人的话题很快转到正事--就是奥尔良战事上面。
蒋方震与德国人的协商和谈判,因为各怀心思,各自防备,意见相差太大,最终没有一个满意的结果,但是对于奥尔良的进攻协调上,双方的意见还是统一的,就是要互相配合,一起消灭奥尔良的英法美军队,而且要尽快发起进攻。
蒋方震说道:“单就奥尔良战役,德国人想成立一个联合指挥部,协调中国、德国和其它同盟国的军队的进攻…这个指挥设立在德国军队那边…他们要求我在那个指挥部里担任一个职务,相当于联军副总司令的样子。”
“有一个副总司令做做也不错!”张一平点点头,“在我们中国军团里,也只有方震兄才能跟这些德国人打交道,我建议方震兄多带几个人过去。德国虽然已经日暮西山,但是他们军队的组织管理各方面却是全世界最好的,带一些人去学习一下也好。““最重要的是要趁这个机会跟德国军队的基层军官打好关系,一旦德国人漰溃撑不下去的时候,可以拉拢一些过来,我们的外籍兵团,需要大量的职业军人。”
张一平一回到指挥部,就到旁边警卫连的房子看望受伤的石小川,石小川经过手术抢救,人已经清醒了过来,正躺在床上,一个二十来岁的成熟法国女人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坐在他的床前,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手里捏着一个一个的葡萄轮流地往石小川的口里塞。女人和小孩不时发出快乐的笑声,乍看起来像一家人乐融融的样子。
张一平还记得,这个女人叫做珍妮,在附近的葡萄园工作,有时也替警卫连的战士们缝缝洗洗,收几个硬币改善一下生活。但是却从不会为了两个硬币跟任何男人上床,也许正是这样,警卫连的战士都喜欢她来,认为她干净,愿意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洗。石小川也因为这样才看上她的。
这个女人不算漂亮,起码在张一平的眼中是一般,但是张一平可是以感觉得到,她很体贴,对所有的人都好像是很友好,她对人们怀着无限的爱,对石小川更是体贴人微。
曲伟卿为张一平准备了宴席,让潘五百去叫张一平,潘五百回来之后,嘟囔着说道:“总指挥看上石小川那个拖油瓶便宜女儿了,抱着人家正乐活呢,连饭不吃就饱了…”
曲伟卿和蒋方震互相对望了一下,蒋方震说道:“那个叫做珍妮的女人的女儿才五六岁,看来要跟他好好谈一下…”
张一平从外面大步走进来,“我都说过我的耳朵最灵了,潘五百!”张一平说着伸出右脚,“你小子胡说八道,不要以为你的脚受伤我就不敢踢你,下次再胡说八道,对你不客气。”
“我虽然不是君子,但我却是一个有道德底线的绅士,我做人的底线还没有低到这个地步。”
“俺没有说错话呀,你的确是抱着人家的小女儿在取乐!”潘五百道。
张一平冷不防地一脚虚踢过去,“叫你乱说…”
第三百九十一章 奥尔良之战(五十)
在奥尔良的外围,由于流感肆虐以及军事部署还没有完全的关系,大规模的战斗还没有正式开始,但是前沿阵地上,狙击手之间的较量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了。
106师321步兵团的前线沟壕里,三营九连二排的中尉排长王一民带着两个“二毛”辅兵,弯着腰来到了一段沟壕里。中士袁志祥托着一把装备了瞄准镜的狙击步枪趴在沟壕的胸墙下面。十几米远处的沟壕里有两个“二毛”趴在通道上,后脑穿了一个血洞,人已经死了,一只如牛眼一般大的眼睛瞪得老大。
“什么情况?”王一民问道。
袁志祥从胸墙上面滑下来,说道:“这两个二毛,真毛一样听不懂劝,坐在上面抽烟,脑袋出了一点外面,就被狙杀了。”
“我觉得对方的狙击手应该就在那几栋破房子下面,但是我在这里伏了这么久,却无法发现他们的踪迹!”
这两具尸体是在胸墙上面被击中,倒摔下来后位置已经变化了很多,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已经无法从中弹的痕迹来判断敌方狙击手的位置了。
王一民小心地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对面,对面就是奥尔良,周围的建筑被炮火摧毁了许多,留下一片残砖瓦砾的废墟。但是这些残砖瓦砾的地方,却是最好的隐身之处,是狙击手们活跃的战场。
如果对方有意隐藏,靠肉眼是很难找出对方的隐藏点的,除非对方的瞄准镜反光,又或者他们开枪。
王一民看了一下太阳的位置,对袁志祥说道:“用你的瞄准镜反一下光,但是不要将自己暴露出去,切记了!”
袁志祥依言将狙击步枪伸出去,左右摇晃了一下,一束微弱的闪光在对面的废墟上面晃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王一民定下心来,屏住呼吸,试着将自己的那种感觉,像触角一样地伸出去。
这是张一平教他的,这本来是非常深奥的心法,不过好在他有太极的基础,张一平的指点,打开了他的一扇窗,使他的感觉有了一个长足的进步,对枪法的领悟也更加深了。
感觉的触角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从他的心里向前方伸展。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好像他身体的神秘末梢都向前方扩展了出去一样。
忽然,感觉的网被强行撕裂,王一民心里一震,一颗炽热的子弹向他飞了过来,将他的感觉末梢绞灭、撕碎。
王一民自然反应一般地把头一偏,子弹就从他脑袋边窜了过去。头发的发梢甚至还引起了灼热的焦味。
被撕碎的感觉的网却迅速的愈合,并在瞬间向前展开。
王一民发现了对方的狙击手,他的枪也响了,子弹在空中快速地旋转着,在他的感觉的引导之下,“扑”的一声,钻入狙击手的额头,一缕鲜血迸射出来。
“中了!”袁志祥叫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头探了出去,如果刚才那一枪是打他的话,他就九死无生了。
“还有一个,但是没有露头出来,拿迫击炮来…”王一民冷静地说道。
王一民报了一个参数给迫击炮手,一发炮弹准确地落入瓦砾之处,一个黑影跳了出来,即使这个影子只是出现在一瞬间,但也逃不过王一民的子弹。
“砰”的一声,子弹从两条斜倒了的木梁柱之间穿过,击中那个狙击手的脖子,除了鲜血四溅之外,这人的脖子也垂了下来,子弹穿过动脉的同时,也击中了脖子的脊椎骨。
“这里已经清除干净了…”王一民收起了步枪。
这时,从通道那边过来了几个人,走在前面的是团长邵展民,王一民正在奇怪,邵展民就用命令的口气道:“王一民!马上到总指挥部向曲副参谋长报到,你马上把排里的工作向副排长移交一下。““曲副参谋长?有什么事吗?”王一民问道,“要多久才能回来?这里恐怕离不开我?”
邵展民摇摇头,“是职位调动,也许不放你回来了。”
“可是我舍不得排里的兄弟…”
“王排长,你是我们团最好的枪手,我也舍不得你离开,但是没有办法,我回了一句话,立刻招来一顿骂!”邵展民无奈地说道,“看来是有重大的任务。”
“快点吧,马上走,骑马!”邵展民转头就走,一直摇着头,不再看王一民一眼,怕自己舍不得,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一些失落。
在102师的驻地,凌晨五点多,晨光像流水似地漫布开来,晨星尚未消失,大地还在酣眠中,天边有一丝柔和的明亮,嫩红的朝霞像透明的纱幕笼罩着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