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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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前面看看,老子肚子里窝了一肚子火,要找一个人发泄一下。”
爱德华中将的部队在欧落日小镇以北五公里的地方被101师的两个步兵团缠上,尽管爱德华中将使出浑身解数,最终他的部队就像是陷入了泥潭的坦克一样,走不了了。
不过,这都不是爱德华中将所担心的,在爱德华中将的临时指挥部---一个村庄的一栋农舍里,爱德华中将始终盯在地图上,具体上来说是地图上一个处于森林边缘的村子---这是混入张一平小分队的法国女谍报人员不久前送出来的珍贵的情报所说的,张一平即将要到达的地方。
外面,枪炮声隆隆,不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这些爱德华中将都充耳不闻。一旦有参谋军官进来报告军情,他总是咆哮道:“给我顶住,无论如何都要顶住,直到天黑之后。““弗朗索瓦上尉,你的情报准确吗?“爱德华中将又再次问了一下法国人。这已经是他从收到情报以来的第五次了,只是他本没有觉察到。
弗朗索瓦上尉没有丝毫的厌烦,反而觉得爱德华中将非常敬业,为了消灭张一平,他已经成为一个偏执狂了,但是无论如何,这种敬业精神是非常值得尊敬的。
弗朗索瓦上尉一直呆在英国人的身边,他并不知道:朱斯蒂娜传回来了两份情报,现在中国军队已封锁了道路交通,他也没有办法知道朱斯蒂娜和他的特种小分队其实已经全军覆没。
“张一平进入的这片森林很大很复杂,我相信张一平一定还没有跟外面的中国军队取得联系,他一定会如期地在这个地方出现。”爱德华中将看着地图上的那个画了一个红圈的地方,“天黑之后,我将带领一个营的步兵,连夜突围,赶到这个地方埋伏起来,这将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可是将军。”旁边一直跟着爱德华中将的亚历桑德拉小姐问道:“其余的部队,我们就不管了吗?”
“你是说那些坦克部队?亚历桑德拉小姐?”爱德华中将问道,“这些坦克简直就是废物,在路上坏掉的比能够上战场的还多,现在我们最多只剩下两百多辆坦克,但是坦克行动目标大,很容易暴露我们的行动,所以他们的任务就是在这里继续牵制中国人。”
“可是,他们可能会全军覆没!”亚历桑德拉说。
“为了消灭张一平,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我自己的生命。”爱德华中将冷酷地说道,他又把自己的精力沉浸在地图上了,脑袋里不断地推敲着行动的方案。
亚历桑德拉无奈地望了一眼窗户的外面,太阳虽然已经偏西,但是距离天黑还有一段距离。
“今天的这时间过得特别慢…”亚历桑德拉自言自语地说道,“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能够坚持到天黑吗?就算到了天黑,我们还能够剩下一个步兵营的士兵吗?”
事实上,不用到天黑就没有了,连坦克也不会再有了!
围攻爱德华中将部队的是303团和307团,张一平暴怒而来,要亲自将里面的英国人撕碎,以报被他们追击围困之仇。这给两个团造成了一定的压力,因为就是他们推进的速度不够快,才陷张一平于危险的境地。
张一平挥舞着步枪,怒气冲冲地来到303团,把303团的团长魏子凯吓得一阵哆嗦。张一平是一个爆脾气,全军皆知!虽然至今为止,他的爆脾气只对英国人发过,但是并不等于他不会对自己人发脾气,事实上即使张一平对英国人发脾气,他手下的人听着看着也是非常害怕的,特别是心虚的人。
魏子凯亲自拿起了步枪,抢在张一平的面前冲了上去。
穿过一辆辆的燃烧着的坦克的残骸,行走在残砖瓦砾之间,踏过密密麻麻的尸体,在积血成溪的小巷上奔跑,张一平终于赶到了最前面,但这已经是英国人最后的据点了。
张一平一脚踢开大门,一连窜的子弹就打了出去,几个卫兵倒在了地上,亚历桑德拉手中的手枪的枪口刚刚要抬起来,但却马上垂了下去,“当”的一声,手枪丢在了地上。因为凭她的感觉,闯进来的这个人出枪实在太快,她确定在她扣动板机的那一刻,她的脑袋肯定会穿出一个洞,就像刚刚死去的几个卫兵一样。
爱德华中将从座位上慢慢地站立起来,样子很颓废,他面对张一平的枪口,似乎无所畏惧。
“你就是张一平?”爱德华中将问道,虽然之前只看过照片,但是这个面孔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如今一见就能够认出来。
“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爱德华中将脸上死灰一样,他已经彻底地失败,无论是计谋还是战斗。
“听说,你的枪法很快…”爱德华中将话音未落,“砰”的一枪,子弹已经在他的眉心处于钻了一个洞,正在两只眼睛的中间,形成一条直线,不偏不倚!
亚历桑德拉发出一声尖叫,惊恐得浑身发抖,两腿发软。张一平一手拿着步枪,一手将她起来,搁在铺着地图的桌子上。
英军的指挥部里传出一阵女人的尖叫声,303团的团长魏子凯把步枪扛在肩膀上,自言自语地说道:“希望总指挥找到女人泄了火,就不要再发咱们的脾气了,咱们303团可承受不起来。”
紧接着,魏子凯问随张一平来的警卫连的战士:“总指挥今天为什么这么火?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这个战士偏偏是一个八卦,“你不知道,总指挥喜欢上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却出卖了他,是一个法国的间谍,你说他火不火…换作我,别说女人,就算菊花我也要先爆一个,否则不憋死才怪…”
第三百八十八章 生活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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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桑德拉是一个真正的处女,而不是英国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嫁不出去的“老处女”。
战争让大英帝国失去整整一代的男性。1917年,英国伯恩茅斯女子中学的校长对六年级的女学生们说:“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可怕的事实。你们当中,每十个人只有一个有机会结婚,其余的都会变成老处女。”
在亚历桑德拉来到法国之前,桑德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的院长就对他们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可怕的事实,如果我们不能够消灭张一平的中国军团,在法国的一百五十万英国远征军就可能永远回不到英国,届时英国除了会出现上百万的寡妇之外,你们的女儿也有可能嫁不出去,终身成为一个老处女…”
张一平将亚历桑德拉压在桌子上,用匕首挑破了她全身衣服,露出皎白、柔美但充满力量的胴体,那高高翘起臀部,正在桌子的边缘张一平的面前极力地扭动,浑圆的两条大腿左右的抖动着闪躲,更激起张一平的欲望,他的动作粗暴起来。
相对精神上所受的羞辱,身下的巨痛更加让亚历桑德拉难以忍受,她努力地挣扎着,张一平一只有力的压住她的后背,让她不能够动弹,硕大的胸部紧紧地贴在桌面上,压得像一摊白白的面团。
痛苦让亚历桑德拉发出一连窜尖叫,她的手在桌面上乱抓,右手抓住了桌子上的一只铅笔,挥手就向张一平刺来。张一平一伸手抓住了她,右手上的匕首一翻,刀尖从她的手掌心穿过,将她的手掌钉在了桌子上。
亚历桑德拉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全身痉挛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这让张一平更加冲动起来,激起了他更加大的欲望。
桌子上是一具洁白美妙的胴体,女人后背的曲线如此曼妙多姿。而桌子下面躲着几具尸体,眼眼瞪得大大的。鲜血在地板上组成一个个的血色的图案。
亚历桑德拉发惨烈的呻吟,分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销魂,场面非常诡秘。
每个人都有黑暗的一面,绅士的另外一面也就是野蛮,特别是被绅士的外表束缚得太久之后,一旦卸下这个外表的束缚,反而更加野蛮和冲动。
亚历桑德拉的挣扎慢慢消退,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伴着粗重的喘息,洁白的身体慢慢变得潮红…这种潮红让张一平想起法国姑娘朱斯蒂娜的满头红发,引起了张一平对朱斯蒂娜的痛苦而又甜蜜的回忆,爱与恨的纠结。
大约三个星期以前,亚历桑德拉和她的父亲,穿着整洁笔挺的军装,腰间插着一把擦得锃亮的左轮手枪,甚至连子弹也被她擦得发亮,跟着军事专家团来到奥尔良,接着来到前线。认为可以凭借自己的学识。找出消灭中国军团的办法,为消灭英国远征军在法国的最大的敌人贡献自己的力量。她清楚地记得当时还兴致勃勃地呶着城里流行的快乐的小调,每根血管里都热血奔腾,幻想着能够当面遇上张一平,当面给他一枪,消灭这个给英国远征军带来噩梦的魔鬼。
然而现实与梦想总是天差地别,她一天之内被张一平两个俘虏,父亲和同事被杀,军队全军覆没。并受到张一平无情的欺凌,接连的失败的创伤已经将她彻底地摧毁,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
然而,这就是战争,特别是失败的一方,结局往往是悲惨的也是残酷的。
之后,她随着中国军团撤回了蒙塔日,很难想象,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
虽然从奥尔良出发的英军支援部队在半途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向101师靠近,但是出于战局的考虑,101师连夜撤回到原来的阵地上。
虽然这一次行动达到是预先的目标,消灭了英国人所谓的军事专家团,但是对于张一平来说,杀死一个专家的那种感觉其实跟在杀死一个普通的英军士兵差不多,并没有给他的精神上带来快乐,反而因为朱斯蒂娜的事情,让他满腹的惆怅,不能释怀。
这次行动之后,奥尔良的战斗暂时停了下来,一方面是因为奥尔良地区暴发的致命的“流感”的威胁;另一方面是:作为进攻一方的德国军队和中国军团,双方关于如何协同进攻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方案。
这都需要谈判。
中国军队与德国军队是因为有英国人这个共同的敌人走在一起,但都互相防范。
张一平希望通过奥尔良战役,继续消弱英法美国军队的实力,同时也希望让德国人付出巨大的代价,继续大伤元气。然而德国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们希望主导进攻奥尔良战役指挥权,将中国军队纳于他们的指挥架构这下,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中国军队做他们的炮灰。
张一平和蒋方震当然不会同意,中国军团不仅自己独立指挥,而且他们还希望德国军队能够依照他们的军事计划,对奥尔良发起进攻,并且希望德国方面继续划一部分德国军队做为中国军队的辅助军队,协助中国军团的进攻,归中国军团指挥。
谈判还没有结果,但是张一平并不急,急的是德国人,他们需要奥尔良的胜利鼓舞军队和国内的士气。
亚历桑德拉被安排在中国军团后方的一个野战医院里,这里除了一部分中国人之外,医生和护士大部分都由法国女人组成。
当然还有那些伤员,伤员当中既有中国人也有法国人还有匈牙利人,而中国人的数量比较少,但是他们在这里雪耻好像享受特权,受到最好的医护,那些法国的女医护们,整天围着这些中国人转。
那些法国女医护一点也没有她所熟识法国淑女形象,她们虽然穿着军装,但是在男人的面前热情奔放,公然在那些伤员面前挠首弄姿,让男人的手伸进他们饱满的胸部里揉捏,不知羞耻地发出淫荡的笑声。
但是这些相对干净轻松的工作,并不是给亚历桑德拉准备的,她受伤的手被经过简单的处理之后,被派去做杂务。比如洗衣服,那些渗着血渍的衣服,冒着臭汗。她要将这些衣服在烧开了水的大铁锅里浸煮,每一次,铁锅上面都漂着一层恶心的虱子。
不过,尽管如此,亚历桑德拉总算安顿下来,她心灵和身体上的创伤慢慢地愈合。
野战医院设在两条小河汇合处的狭长的沙洲上。外面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田野,美丽的田园风光,让创伤的心灵能够快速地平静。
朱斯蒂娜住的地方,房子的旁边有一颗大树,树权上有一鸟窝,一群小鸟不时伸出饥饿的嫩黄的嘴巴,吱吱地乱叫。
轻风吹来,翠绿树叶摇晃着,它们也好像在窃窃私语,外面田野里,小河边,开各种颜色的小野花,河水在小河里不知疲倦地唱歌。
早上,亚历桑德拉从闷热的小房子里出来的时候,树上的小鸟总是用亲妮的声音第一个跟她打招呼。在远离尘嚣的静寂之中,远处的教堂,轻轻敲响了钟声。
头上的天空是宁静的,舒服得懒洋洋的树枝是宁静的,快乐的河水也是宁静的,安宁、睡梦、静谧……亚历桑德拉的心灵所向往的不就是这样的梦境吗?
当然,也有让朱斯蒂娜烦恼的事,就是那个叫做卡尔拉的女管事。
卡尔拉只有二十来岁,长得又高又胖,而且屁股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