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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遥木同寻-第30部分

小说: 遥木同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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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真挽起衣袖裤脚,脱掉鞋子,不耐烦道:“要什么水桶。你没看见那些水很浅么?那么难才找到水,你们居然不敢喝?这里的环境又不像那条河边的环境。还犹豫什么?”
说完,田真便跳进了水里,水并不像他说的那样浅,足足漫过了他的膝盖。
装好水后,他招手道:“凉快!清澈!一点问题都没有。柴盛快拉我上去。”
就在柴盛伸出手时,水下突来的动静,令田真心头一冷:什么东西?柴盛将他往上拉的同时,一声惨叫又再传出。
田真双腿离开水面后,只见一条大鱼死死地咬住他的脚不松口。柴盛一板斧下去,那条鱼立即被拍晕了。
忍住脚痛,田真将水递给安冰玉,岳莲却在旁边说道:“冰玉,我看你还是别喝了。那是田真用来浸过脚的水!”
田真不高兴了,“把你扔到缺水的地区去,我看你还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岳莲给了个笑脸,按着良心,“田真,你越来越会讲话了,做姐姐的很是欣慰。”
安冰玉喝了一口后,“不是山泉水。”
各人都有些失望。
柴盛捡回树枝,生火烤鱼。
田真呆呆地望着那条嘴里布满利齿的鱼。在想,为什么每次遇到的危险都是发生在与水有关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踏进山林的他们,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山泉水。看见安冰玉的双眼又再变得清澈起来,大家都很高兴。
“冰玉只是说好多了……我们不能长期呆在深山里,”岳莲望着向下流动的泉水,“接下来只要沿着泉水走就行了。”
走了好几天,他们终于走出了大山,展现在眼前的是广袤的农田。
安冰玉蹦蹦跳跳地已经忘记了不愉快的事,她手上的伤也已经痊愈了。如同没有束缚的飞鸟翱翔在广阔的天空中。
日近黄昏,只剩下少数的农夫在田里耕作。农田边,大路旁,分布着很多农舍。
枯草与泥土味随晚风扑面而来,三人的心情也如同眼前的风景般宽阔舒畅。三人的目光不时地会朝——看似只有九岁的安冰玉望去……
再望去时,安冰玉的身影隐没于稻海中许久不现。田真又翻起了白眼来,正想喊出声去,却发现她立于一间农舍门旁,偷偷往里望。
他们三人还没走近农舍的院子,就听到从敞着半边门的院子里传出了一把稚嫩的声音。
“父亲,父亲,你快看,树上的枣越来越多了!”
三人学着安冰玉,目光向院子里探去。一个约莫四岁的小女孩欢欣雀跃地指着树上未熟的枣,对着她父亲欢呼。
在一旁扫着地的中年男人和蔼地微笑着回应她,“是啊,不久就可以摘来吃了。”
“哇!到时候你要摘很多很多枣给我吃哦。”
“行,行——到时一定摘很多给你吃。”
听到小女孩天真活泼而快乐的声音,路过的人心里都感到甜甜的。
正当大家都沉浸在这真正的温馨气氛中时,安冰玉径自门也没敲地走了进去,将手上拿着的一束东西递给那个活泼的小妹妹,“这是寒芒,送给你!”
小女孩先是有些诧异,然后欣喜的接受了礼物,“谢谢!”她灿烂的笑脸,带动安冰玉的笑容同样灿烂地挂在脸上。
一旁扫地的中年男人微笑道:“那些是芒草,只在秋冬季才被称作寒芒。”
安冰玉听后有些愕然,“我还是比较喜欢寒芒这个名字。”
只见扫地大叔只是微笑着点头,眼角的皱纹加深更显他的和蔼。
趁势,田真站到门前,躬身拱手道:“打扰了,我们想在此借宿一晚。”岳莲与柴盛也赶紧随他做出同样的姿势。
“他们是跟我一起来的。”安冰玉这话的分量似乎还不足以打动迟疑中的大叔。
“父亲,让这个姐姐留下来陪我玩吧?”小女孩指着冰玉。
中年男人看了看安冰玉的清纯眼眸,又看了看她背后的弓箭,心里仍旧迟疑。可在他女儿的再三坚持,扯住安冰玉不让她走的情况下,中年男人只是允许留下安冰玉一人借宿。


第四十章 山之力
更新时间20111230 16:26:33  字数:2202

 繁星满布,夏夜的风凉快得让人不想回屋。靠在围墙外的三人,却不像其他农户在自家门前铺张席子就睡着了。
一块大石头被安放在田真与岳莲相隔的空间中,柴盛坐在他身旁望着夜空似乎有心事,田真则耳朵贴着墙壁在探听围墙内的动静,唯独岳莲心情颇好地在哼着曲。
“烦死了!大姐请你不要再吵了——那个大叔真小气,只让冰玉一人留宿。”
“里面除了小女孩的笑声之外不是很安静么?你担心什么?”岳莲捡起一粒小木头打算投给田真,却不小心投错了人。
被小木头碰到手臂的柴盛转脸望向岳莲,“你们俩别像小孩子似的。那位大叔不是有给我们饭吃么?换做你家有群陌生人要借宿,你会毫无顾虑地立刻答应?”
田真沉默无言,继续侧耳倾听。岳莲也继续哼她的小曲。
屋内的笑声停止,转瞬之间从围墙上跳下来的安冰玉吓了他们一跳。话也没说上半句,就拉着田真跑到了院门前,“你在这等等。”只见她又爬进围墙内,将院门打开,“快点进来。”
看着她那多此一举的行为,“你就不会直接从院门出来么?”
安冰玉又拉起他的手,边跑边回话:“我没住过这样的房子,急得一时忘了。”安冰玉以前住过的房子只有栅栏围住,进出院子她不须开门。
跑进屋内,田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恐怖姿态的影子落在墙壁上,田真心中的疑惑:他女儿在吸他父亲的血?
小女孩咬着他父亲的左前臂,神色如发疯的小野兽般,身体在抽搐。
田真被迫俯下身子凑到父女近前,未经自己同意左前臂已经替换了大叔那满是牙印的手臂,被小女孩咬着。这一切都多亏了安冰玉。
“冰玉你被他们下药迷惑了么?这样来害我。”田真紧瞪着安冰玉。
安冰玉控制了田真的另一只手,“大叔手上有很多牙印,好可怜。”
“什么?”就在这会儿,小女孩的嘴松开了,她呼吸平缓地阖眼睡去。
“冰玉,谢谢你!其实根本没有必要麻烦这位少年。只是最近我女儿的病发作较以往频繁了许多,所以手上的旧牙印还没消退。”
眼前是慈爱的父亲抚摸着女儿额头,之前以及现在的画面深深地震撼了田真,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没关系,再需要用到手,尽管来找我好了。”
多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呀。站在门外的岳莲眼睛发红,深吸了一口气。
已进屋去的柴盛问道:“她多久发病一次?”
小女孩的父亲回忆起来道:“自从她两岁时的一场大病后,每隔几个月就会向方才那样。只是最近发病次数频繁了起来?”
“柴盛你会治这病?”田真问道。
“不会。只是以前见过有个小孩患过类似的病,也不怎么吃药却随着年龄的增长好了。”
“这……。”田真想问:这不会是安慰话吧?忽然他又停止了追问。
平整干净的木地板上放着一盏油灯,四岁的小女孩偎依在父亲身旁,嘴上挂着甜甜的笑容睡着了。
已经被允许进屋休息的其余三人,各选了个位置躺下休息。风透过开着的门吹了进来,却没有之前那么凉快。
平躺着摸着自己手臂上的牙印,田真在回忆与他父亲有关的信息。他母亲时常提起,却因为当时年纪太小而记忆模糊。与母亲在一起的时光,他多半记起的只是用眼睛看见的事物。而他的姨母一到他谈起他父亲,就会将话题转移到了他姨父的事上,似乎是想让他去找姨父。对于他父亲,从姨母那获知的只有一个名字。
次日在两父女家吃过早饭后,四人向父女二人辞行。
大叔一手抱着小女孩,一手拿着农具,道:“反正我也要下田干活,让我们送送你们吧。”
一路上与那位大叔闲聊中得知,现所在的地方已经离责乡几座城之远。岳莲的不可置信声连连不断,“怎么可能?!只是走过了一座山而已呀……”
………
肃穆的建筑内,整洁的房间里。
“上官医师,孙毅行什么时候能康复?”问话的人是司马季淳。
端庄大方的中年妇女回道:“慢则一年半载,快则五十天以内。”
“那要如何才能快呢?”
“如何才能快?!”歪歪倒倒地靠墙而立的孙守路放下竹筒,走到睡榻边,一巴掌拍到孙毅行头上,“快起来,还装死,想偷懒?都把你养这么大了,还想让我照顾你?”
司马季淳喝道:“孙守路,上官医师在这。你不得无礼!”
“上官医师?我还真是托您的福才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呀!”孙守路装模作样地拱手拜了几拜。
“孙守路你喝得太多了。”司马季淳想将他推出房外。
中年妇女面露慈容地微笑道:“没关系!只要信念是一致的就行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
“孙毅行,不要光在那里雕竹簪,我的衣服补好了没?”孙守路又是满身酒味地进到孙毅行房间里。
“补好了。”孙毅行放下手中的工具,恭敬地将补好的衣物双手捧给孙守路。
孙守路拿过衣服望了两眼,丢在一边,又问:“饭煮好没?”
“我现在就去做。”
望着孙毅行出去后,孙守路瘫倒在在他的睡榻上。
“真是令人羡慕!”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孙守路转脸一看,对着靠在墙脚边架着腿的司马季淳问。
司马季淳伸了伸懒腰,“我一直都在这,只是你没注意到罢了。”
“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留在父母身边是多少孩子的心愿?”孙守路坐起翘着二郎腿,又是一口酒。
司马季淳只是笑笑,没有再对他自己的问题作进一步的探究,而是将话题转移到孙守路身上,“你自己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我?”孙守路摇摇晃晃地走到一幅壁画旁,指着壁画上的图像,“因为它跟孙毅行,我是会折寿的你懂么?”
司马季淳不懂,因为他不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司马季淳有时候既不想去了解自己的事情,也不想去知道别人的事情。
静静地欣赏着日月光辉下的一切,以及每天一个美梦,是他目前最向往的事。“躺在月光下,做一个美梦,安心地等候第二天的日出……”
孙守路坐到司马季淳身边轻声的问:“喂,孙毅行怎么比以前更呆了?”
司马季淳声音同样轻地回答:“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对他施的药力加重了。”


第四十一章 野孩子
更新时间20111231 15:28:31  字数:2784

 一间亮着灯光的农舍里,一个五官端正,衣着朴素,颇有文人气质的青年深夜跑出了家门,随后追出来的是上了年纪的一男一女。
女的哭喊道:“俊材,快回来,有事好好商量!”
男的怒道:“逆子,你走了就别再回来。”又将女的扯回屋里,把门一关,“我们省吃俭用送他到城里念书,他都学了些什么回来?把自己打扮得都不像个男人了,不挣钱回来,还让咱们给钱他买这买那。真是……”
气冲冲地跑进幽暗树林的青年,忽然脚下踢到一硬物,声音听上去像是简册滚动声?
他有些迟疑地伸手去摸,目光一闪,果然是一卷简册。
只是这简册一到他手上就从卷内发出闪闪紫光,吓得他随即丢下简册,赶紧往回跑。
可没跑几步,他又回头看了看,不见有光。回到丢下简册的地方,再次捡起那册陈旧的书卷,紫光再现,可这回他没有丢下简册逃走,而是将其打开一探究竟。
随着书卷的打开,紫色的光芒随之铺展开来。在紫光下一个个清晰地字映入眼帘。阅读到一半,青年的脸上逐渐显露出激动与喜悦的神色。
………
风餐露宿了几日,田真一行人来到他们自踏入芳茶国土看见的第一座城门。
岳莲自言自语道:“杪州!呵呵,会不会如其名般的小啊?”
田真问:“州是什么意思?”
岳莲边走边解释:“据说是神书上的设定对各国颁布大致的……设三公九卿,各国六乡六遂,三公各掌二乡,在乡称为乡老;每乡由一卿担任乡大夫职位。那么在乡之下的就是州,州里权力最大的人称为州长。我们现所在的这个州叫做杪州……不过,责乡是例外。”
柴盛搭话道:“我告诉你们,我所在的州叫做炯州。”
田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所住的地方属于哪个族,更别提属于哪个州了。
当他们将注意力从脚下的土地回归到身边的人时,才发现安冰玉又不见了踪影。
………
安冰玉藏在一棵榕树上,观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事——
“野人苍锐,我看你还敢不敢用那种眼神瞪我们。”十几个少年在对一个少年拳打脚踢,少年倒地蜷缩着身躯无力还手。
等到那群人打到满足了,齐齐散去后,倒地的少年才艰难地站起,扶着墙走了几步。突然出现的身影把他吓了一大跳,无奈嘴唇破裂想喊出声都困难。
“你没事吧?”安冰玉对眼前的扫帚眉大眼男孩关心地问了一句。
声音清晰入耳,一只眼定睛一看,脖子后垂落至肩背的两条银色麻花辫,果然是个小女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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