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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仙不嫁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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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别开眼,忽然发觉任春秋睁着一双猥琐算计的眼睛,直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这样明目张胆,怕是待会儿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墨青宸紧盯着任春秋,他只是古怪地朝他一笑,像是无事人般,又将目光调转开去。

    仪典开始,由炎玦领着众仙祭天,接着便是各门派与各方地仙轮流向瀛洲执掌朝拜,历年来都是如此。

    虽然名义上是让各地众仙齐聚,以便汇集统整今明两年的事务,但实际上拢络人心,集权瀛洲才是真正的目的所在。

    墨青宸越听越没意思,索性靠在沐子央耳边,低声道:“太闷了,我们早些退了吧。”

    沐子央不理他,声音颇为冷淡,“不差这一会儿,但你要撑不住,你可以先回去。”

    墨青宸呵笑一声道:“说什么玩笑话,我怎么可能撑不住。”

    纵使心里再不情愿,也得在她面前表现得好些,谁让她把他吃得死死的呢。

    好不容易典礼到了尾声,可这个时候,任春秋突然走到前方,朝炎玦一拜,拉开嗓门,大声说道:“恭喜圣尊,贺喜圣尊!”

    对他这般突如其来的举动,众仙不明所以,便都安静下来,聆听他接下来所要说的话。

    炎玦不动声色,冷然地从上俯瞰着他。

    任春秋见炎玦不给自己好脸色,当着众仙的面,亦不回他的话,内心气愤已极。

    可他的面上不显,笑意更深一些,继续说道:“瀛洲能有这样一场天大的喜事,我如何能不亲自向圣尊禀明。”

    任春秋转头看向沐子央,轻蔑道:“若非月老前来瀛洲复命,我岂会得知这仙籍的姻缘簿里记载着圣尊与王尊的姓名,合该你们情缘深厚,先是师徒,后要结为夫妻,这瀛洲上下怎能不齐心为你们祝贺?”

    语毕,集英台众人先是肃静到了极点,尔后便轰然炸开了声。

    炎玦面无表情,当日在人界的月老庙,偶遇那只妖怪后,他便隐约猜测到,事情并非自己所想得那么简单。

    红线可以绑没错,但没有姻缘的人,又岂有可能绑上了,却一直没有掉下来。

    任春秋想必早已知道姻缘簿里所记载的事,才会让那只妖怪,趁机给他们绑上红线。

    事到如今,即便他想否认也于事无补,有月老在场,很轻易就能将红线展示出来给众仙知道。

    炎玦自知,他不应该因为尚存有一点念想,所以迟迟没去除腿上的红线,这是他的不对,但任春秋也确实抓准他的想法,才有办法使出这么阴狠的手段。

    任春秋此番是有备而来,誓不把他弄得身败名裂,决不罢休。

    沐子央怔愣片刻,抬起头来与炎玦对望。

    她想起在人界巧遇的那只妖怪,心忖原来所有的事情早有征兆,然而她却浑然未觉,最终竟让任春秋有机可趁。

    墨青宸浑身透出一股凛冽的寒气,仍强自稳住心神。

    他从不信天,若是天有意负他,他宁愿与天同归于尽,也不会让沐子央离开自己的身边,什么姻缘,什么命定,他全不放在眼里。

    任春秋在不远处,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多好!事情就该这样发展下去,他怎能让炎玦称心如意。

    这三个人若是联手起来,哪里还有他任春秋存在的余地,最好的方法,便是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单凭此次出手,墨青宸往后绝计不会甘愿退居冥殿,必定会出来与炎玦一争高下,思及此处,任春秋的内心,竟是快慰不已。

    这个时候,沐子央忽然紧握住墨青宸的手,目光直视他,传音道:“别相信任春秋的话,保不定那本姻缘簿被人动过手脚。”她顿了顿,“至于我心悦谁,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数。”

    墨青宸冷静下来,面向她,嘴角扬起的笑意,怎么样也压不下去。

    只要她心里有他,其他的事情,他根本不想管,也不会去在乎那本破姻缘簿上到底记载了些什么。

    炎玦往他们两个人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们之间的感情看起来已不是自己所能插手得了的。

    纵使他此时心中无比酸楚,却想不如藉此机会,成全了他们,也好过将来为此事纷扰不休。

    “我与王尊既为师徒,便绝无可能结成姻缘。”炎玦傲然看着任春秋,“普天之下,我炎玦若是不同意,又有谁能奈何得了我?”

第97章 该当何罪() 
一条如浮丝般飘荡在半空中;却无比坚韧的红线,从沐子央的脚踝一路往前伸长,最后系在炎玦脚上。

    言语的描述,远不如眼见为实的证据来得有震撼力。

    炎玦紧蹙眉心;飞身下来,欲朝沐子央走去,然而墨青宸一个旋身;硬是将她挡在身后,让他没有靠近她。

    两人暗自传音于对方;炎玦冷冷道:“让开;此事与你无关。”

    墨青宸不以为然道:“你明知这是任春秋的阴谋,反倒大张旗鼓地下了浮云台;你究竟有何居心;我想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因为互不相让;他们索性开始无声地对峙。

    沐子央却是波澜不兴地撩起脚边的红线,半晌后;忽地笑了一声,扬声道:“不过是幻术而已;你们无须大惊小怪。”她环视周遭;语气十分平静;“瀛洲里许是混进了奸细;刻意使出这种手段;要来破坏我们内部的团结。”

    语毕;大伙儿的注意力不再放在那条红线上;而是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提出姻缘簿一事的任春秋。

    可他不愧是心机深沉的老贼,故作诧异道:“竟有这种事,若不仔细调查清楚,岂非使王尊颜面无光,毕竟瀛洲上下,无人不知,你近来与冥尊感情甚笃。”

    墨青宸被他这样一激,也没心情理炎玦了,扬手一挥,那条红线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知道我与王尊感情甚笃,我都不在乎了,何以任掌门一直在这个破幻术上头大做文章,你到底有何居心?是否非要挑唆得我们反目成仇,你的心里才会痛快?”

    任春秋脸色变幻莫测,暗忖若是以炎玦的性格,他肯定不屑在众仙与自己争论这件事,接下来无论调查的结果如何,都没法阻止已经形成的流言蜚语。

    然而有墨青宸在,情况却不如任春秋所预测的那样。

    面对一个说话尖酸刻薄,又毫无下限的对手,谁都预测不了他下一步想要做些什么。

    墨青宸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他慢悠悠地踱步到任春秋眼前,含着笑意,锲而不舍地逼问,“你倒是给大伙儿解释解释,你是怎么知道姻缘簿有他们的姓名?”

    见任春秋一动也不动,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墨青宸轻笑一声,“我来替你解释好不好?”

    任春秋仍旧一声不吭,脸上的神情出奇地难看。

    墨青宸看准任春秋不敢再提出异议,便继续道,“王尊曾是妖王,这是瀛洲上下人尽皆知的事,她数千年前已从仙籍除了名,怎有可能会被登载在仙家的姻缘簿里?你身为玄机门的掌门,竟连这种事情也不懂,那只能证明一件事”他顿了顿,等待所有人屏气凝神,聆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不只是无知,而且愚蠢到了极点,连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任春秋本还想辩解,王尊是否被剔除仙籍,根本未经证实,可他若这么说,无异承认他没有经过详查,便冒然将此事宣诸于众,那岂不是坐实了墨青宸所言,他就是蠢,才会被人利用。

    一些沉不住气的人已经交头接耳了起来,也有平时看不惯任春秋的,面露嘲讽的笑容。

    不过集英台上发生如此大的变故,大部分的目光,仍是投向圣尊,看他会怎样应对。

    但见他迈开大步,飞回浮台上,与南功晨以眼神示意后,她朗声道:“奸细一事,容后再议,仪典照常进行。”

    他顾盼自若,神色泰然,彷若适才的骚动从未发生。

    任春秋压下满腔恨意,原以为有红线为证,能应了自己所说师徒姻缘一事,却没意料到,墨青宸三两下便将争端化为虚无,炎玦兀自高高在上,仙姿卓绝,丝毫不被流言所扰。

    此番发难,任春秋没有占到便宜,反倒枉做一回小人,思及此处,他抬眼看向浮台,却见炎玦目光异常淡漠,深不可测地回望着他。

    任春秋见之,内心大惊,赶忙将头别了开去。

    集英台上的事情过了一日,月老手中的那本姻缘簿已经交到炎玦手里。

    沐子央没兴趣理那种事,她连问都不想问炎玦调查得如何了。

    墨青宸更是不放在眼里,他就不信自己日日守在她身边,还有谁有办法越雷池一步。

    可他们不当一回事,却没有想到,炎玦身为法华门掌门,在他之下,有许多自诩为他好的人,想方设法,费尽心力,欲替他铲除权位前的阻碍,甚至无须他开口,也无须他亲自动手。

    只因法华门在仙界开枝散叶,门下势力盘根错节,他们不能让炎玦有一丝一毫走错步的机会,更无法容忍有人污辱到整个师门。

    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在背后支持炎玦的人,肆无忌惮地直朝琉光泽璃宫来。

    他们图得是兴师问罪,最好还能藉此机会,能妥善除掉沐子央脚上的红线。

    谁管那条红线是真是假,但凡损及炎玦声誉的,都是祸害,绝对留之不得。

    沐子央经过门下弟子通传,重新穿戴好衣裳,正要去大殿接见那群法华门人时,突然被墨青宸抱住,“大半夜的,你管他们做什么,就让他们等着吧,天亮了,你再出去,免得让人家以为谁想见你,随随便便就能见得着。”

    沐子央拍开他的手,缓缓道:“我很好奇,这群人能背着炎玦,做到何种地步。”

    墨青宸亦起身,套上外袍,“我陪你会一会他们。”

    沐子央挑眉,“我看你是巴不得让人知道,你带着一大群鬼怪,成天待在琉光泽璃宫里白吃白喝。”

    心里打的鬼主意被识破,墨青宸尴尬地笑了笑,“我不出现在他们面前总行了吧?”他走向前,靠在她的背脊,声音极其温柔,“我就待在后头的房里,免得他们会对你不利。”

    那些人自然动不了沐子央一根寒毛,可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以墨青宸黏人的德性,必定会跟过来,她也懒得再多费唇舌,与他继续争论下去。

    等她一出现在大殿,门内五大长老之一的麒山尊者,先声夺人道:“法华门弟子沐子央,你可知该当何罪?”

    他的声色冷厉且毫不留情面,似乎一句话,就打算置她于死地。

    沐子央环顾四周,轻轻地扬起唇角,“你们也不睁开眼看清楚,这里究竟是哪里,东海门岂是你们可以胡闹的地方。”

    另一名男修在旁喝斥道:“沐子央,你一日为圣尊座下弟子,便一日为法华门人,自当恪守门规,净心修道,然而你却败坏师门清誉,行大逆不道之事,如此已是罪大恶极,竟还敢拿东海门来威胁法华门的尊长!”

    沐子央径自坐在殿上的宝座,手指敲打着扶手,倘若忽略掉她脸上戏谑的神情,倒像是在细细思索他话里的意思。

    这时,有两名年长的师姐忽然冲向前,高声道:“沐子央,你还不赶紧跪下受罚!”

    沐子央一愣,她这是太久没在人前显现自己的能力,所以才被他们无以为是病猫吧?

    她敲打的手指停住半晌,那两名师姐像是撞到什么坚硬的东西,身体往后飞弹,跌坐在地上。

    几名尊者见她不肯就范,纷纷走上前来,不过别说碰到她的身子,他们还未走上两步,便被猛烈的妖风逼退到殿后,连脸也被吹得歪七扭八,情状十分可笑滑稽。

    沐子央手指放下的一瞬间,妖风突然停了下来,那群人才有办法平复心神,呆愣在原地。

    麒山尊者简直不感置信,当初炎玦身边的小徒弟,竟有如此惊人的修为。

    对他们来说,妖修本就是让人瞧不起的一种存在,即便有幸成仙,也无法与人相比,可她的情况太特殊了,她的修为不只强大,而且前所未见,他们根本不知该怎么拿下她。

    法华门人面面相觑,这样兴师动众来到琉光泽璃宫,本是有逼她俯首认罪,以挽回法华门声誉的意思,可现在被她轻而易举地制止,他们只觉颜面无光。

    过不久,连炎玦布下的眼线,也紧急通报他东海门的消息,他赶到的时候,只见沐子央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台上,地上则软倒无数名法华门人,麒山长老与几名位高权重的尊者,皆勉力强撑,怒视着台上的人。

    沐子央看了炎玦一眼,缓缓道:“师父,你总算是赶来了,你不来,我还不知道该拿这些人怎么办。”她笑一笑,“他们对我不敬,我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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