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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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白起大人沐浴,可白起大人走近了,他们才发觉情况好像十分不妙,白起大人脸色看上去并不大好看,敛起冰冷眸子透露出了这位尊贵王者不悦情绪,待他们看清白起大人身上沾着污秽之物……还有那坐立不安脸色古怪眼睛闪烁一脸心虚始作俑者时,人们心中大致就已明了惹白起大人不悦因素了……
众人唯恐这怒火烧到了自己头上,连忙匍匐下了身子,头也不敢抬,大气不敢喘一个,贴地上恭敬地迎接白起:“白起大人……”
白起大人心情正差着,眼底仿佛有一簇火焰那幽暗黑瞳中跳跃着,但好白起大人一向是个赏罚分明人,并不常迁怒于无辜人,饶是如此,当这抹冷冽男性气息从面前经过时,仍是仿佛带来了一团冰冷刺骨冷空气一般,令无辜旁人都胆战心惊……
这些机灵奴仆,已经料到了那胆大包天小奴隶一定将白起大人气得不轻,因为白起大人喜好干净事情,是整个禹康上下无人不知,他们还没见到有谁那样大胆,竟然直接将污秽之物吐了白起大人身上,令他们惊讶是,这小奴隶竟然也是唯一一个,如此惹白起大人不之后,还活得好好人……
他们也算侍奉白起大人身边老人了,很清楚白起大人脾气,一会那个可怜小家伙恐怕要遭殃不可,有人这种情况下,已经好心地偷偷去请湛大人了,这时候恐怕也只有湛有可能能改善这局面了。
就连这些旁观奴仆们都料到了孟青夏下场有多惨烈,作为当事人孟青夏不可能还无动于衷,白起忽然带着他走进了浴殿,一直被震慑于白起怒火之下不敢吭声孟青夏这下也忍耐不住了,小脸之上露出了惊慌之色,他们才刚踏入浴殿之中,迎面就遇上了浴殿里蒸腾弥漫水汽,孟青夏面颊和头发当即湿润了,她知道白起一贯喜好干净,自己这下也算撞到枪口上了,可白起莫不是要将她扒光了丢到浴池里去不成?
一想到这,孟青夏脸颊当即哗地一下通红,也不知是被这里蒸等雾气闷,还是被吓得,她当即挣扎着想要从白起怀里下来:“白起……我……我要下来!放我下来!”
现知道害怕了?
白起没有理她,他径直将她带到了浴殿深处,孟青夏仍挣扎得厉害,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可就她那小身板,白起面前实是太微不足道了,她似乎预料到了自己要被白起罚,挣扎得才这般厉害,刚才那副无辜又讨好模样又到哪去了?
他忽然冷哼了一声,宽大袖摆半空中拂出了一道冷风,扑通一声,孟青夏被白起扔了个猝不及防,直接连衣和人被丢进了浴池里,虽然早做准备,可那温热水流直接灌进了口鼻,浴池很大,她就是好端端地站着,脚也未必能够得着底,孟青夏忽然被扔进水里,哗啦水花四溅,她也被浮力冲击,整个人一歪,斜斜栽了进去,根本找不回身体重心,那一瞬间,她脑袋都空白了,胸腔被水流所压迫,她猛地呛进了好几口水,这小小身体开始猛烈水里挣扎起来,好四肢水中和空中胡乱挥舞着,好几次好不容易钻出了水面,却因为身体不稳,又栽了下去……
“白,白起……咳咳咳……”孟青夏大概这辈子也极少像今天一样狼狈。
她挥动着双手,想要抓到浴池边,眼前被水汽遮挡,一片模糊,隐隐约约中,她只能看到白起冷然地站浴池边,淡淡地看着水中挣扎她,没有要出手将她捞出来意思。
很显然,孟青夏并不怎么擅长泅水……
眼见着这孩子水中挣扎得越发厉害,雾气朦胧中,白起视线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他将这小东西就这么丢进浴池,一方面是因为气愤,略施惩戒,一方面,也是因为这小东西并不怕水,至少不会因此丧命,呛几口水罢了……
有男氏掌上明珠姬姜女,自小顽劣,颇受宠爱,骄横跋扈,性情却堪比男儿,尤其喜爱骑马射箭,有男氏栖息黄河之岸,上至佝偻老人,下至垂髻孩童,无不精通水性……
白起自然不会容许来历不明人待自己身边,这孩子与有男氏渊源,白起岂有不知道理,即便性情可能谣传,但年仅八岁姬姜女曾泅水三天三夜逃离,总不该是假……
白起眉间微皱,眸光也霎时间如寒星般深沉,严厉,而又莫测……
那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孟青夏错觉,分明脑中缺氧,视野模糊,可她心底却没来由地一慌,空气中,仿佛有一道幽深锐利得要刺穿她骨头视线沉沉地落了她身上,孟青夏地心中一寒,那是种久违冷厉与危险,这本就空气稀薄浴殿里,蔓延了开来,直到将她吞噬……
直到水里孟青夏实折腾得没有了力气,意识也渐渐地模糊,水里闹腾动静也小了下来,就连孟青夏都以为自己这回恐怕就要这么往下一直沉下去时候,水中哗啦被拨开声音响起,但此刻孟青夏也只能艰难地撑开眼皮,透过那水层,隐隐约约地看到,那道月白高大身影缓步走入了水中,他很高,所以这对于孟青夏而言可以没过头顶水面,甚至不能淹过他胸膛,他是和衣下水,波动水和弥漫水汽遮蔽,她仍能看到他线条冷硬下巴连接着脖颈,她看不清他表情,也越发猜不透白起到底怎么了……
孟青夏折腾得实没力气了,直到此刻,迷迷糊糊之中,才有一只修长冷硬大手,准确无比地扣住了她已经不再剧烈挣扎手臂,那力道向上一拽,她好像被他拉出了水面,身体也紧接着靠近了一道温热强硬胸膛,然后被他捞上了岸……
“白起大人……”急冲冲往这赶来湛来到浴殿时候,看到便是这样一幕,白起大人刚刚从浴池里走出来,怀里还捞着一个湿透透了小家伙,那小家伙满脸殷红,似乎是窒息所致,但看那仍有起伏胸脯,湛好歹松了口气,至少这小奴隶还留着一口气。
见湛来了,白起也只不冷不热地扫了他一眼:“你来了。”
湛冷不丁颤了颤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湛……还有白起大人您交代公务要办……”
070 特殊待遇
听说一旦入了冬季,将有不少人要跟着遭殃,尤其是那些可怜奴隶,他们总是干着辛苦工作,这种时候,即便是大多数平民都未必能有足够食物和物资度过冬天,不必说这些连自由都没有奴隶了,运气好一些,或许他们主人会为他们准备一些冬衣以勉强撑过冬季,运气不好,冬季对于奴隶而言,就意味着死亡。
相比这些奴隶,这些禹康王城里奴隶们命运则显得好多了,白起大人对待奴仆一向宽厚大方,至少他们总不会被饿死或是冻死。
可这些奴隶里,还没有谁待遇是能比得上那听说正被白起大人宠得无法无天,甚至吐了白起大人一身后还没有受到惩罚小奴隶,此刻孟青夏正睡着白起大人床榻,因为担心她冻着,寝殿里甚至还点了炉子,暖和得犹如春天。
孟青夏大概并不知道外头女奴们有多么羡慕她所获得待遇,这其中苦楚也只有她自己能说得清了,三天两头受伤便也算了,因为吐了白起一身,她被白起丢进了水里,险些窒息而死,这么一折腾,她伤口倒是没有出什么事,只不过一来一回间不免又染上了风寒,迷迷糊糊了好几天,如今神志才稍微清醒一些,据说这几天湛硬着头皮来给她看病,耽误了不少公务,如今湛医术大概都可以和那些巫医媲美了,就为了格外容易出状况孟青夏,湛都要把自己钻研成一个了不起巫医了,若非如此,白起大人也不会回回都点名让湛料理孟青夏状况。
孟青夏醒来时候,正是太阳正暖和时候,今日天气还不错,寝殿内又有炉子点着,孟青夏倒是感受不到寒冷,只是这几天,她着实被风寒折腾得不清,迷迷糊糊烧了好几天,差点把湛都急坏了,他并不是担心她,只是怕这小奴隶出了什么问题要连累自己跟着遭殃罢了。
好今天一早,湛办法起了效果,孟青夏烧也退了,精神状态也好转了不少,睁开眼睛时,孟青夏还稍有些糊涂,神情迷茫,病了几天,脸色也没有前些天健康粉嫩了,屋子里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孟青夏呆呆地撑开了眼睛,睫毛微颤,黑色眼眸还隐约氤氲着些刚刚醒来雾气,她身上衣服早被人换过了,孟青夏也没功夫去顾及是谁为她换衣衫,她记得,她失去意识前,分明还水中挣扎,后呼吸不上来,呛了整个肺部水,便这么晕眩了过去,不省人事……
怔怔地睁着眼睛,孟青夏还不大清醒,神情迷糊,但也大致知晓自己身处哪,身上盖着软软皮毛,就连屋子里也暖和得不行,她都差点被暖处了一层薄汗了……
后来事她也隐约有些印象,只是记不大清了,大概是她生病了,总有人给她灌难喝汤药。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重要东西忽然闪过,那冰冷蓝色眼睛掠过危险又莫测信息,好像一道雷突然从孟青夏天灵盖劈下来一般,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孟青夏突然想到了什么,浑身一颤,骤然清醒过来了……
是了,她印象告诉自己,这幅身体主人姬姜女本该是会泅水,似乎还是个泅水能手,可她孟青夏不会啊,情急之下,身体没有展现出任何会泅水本能,她不仅被吓着了,还慌乱得不行,越是慌乱,反而水中挣扎得越厉害,还险些将自己溺死了……
孟青夏黑眸一凝,心底也跟着一沉,白起那讳莫如深又锐利得让人无处遁形目光她脑海中挥之不散,孟青夏有些头疼,也不知道白起是否生了疑心?倘若他问了她,她倒也可以用一时被吓坏了借口搪塞,可若他不问她,她又不好自作主张开口多说,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她总感觉自己置身于危机之中,而那个蓝眼睛男人,就是能决定她生死人。
这一通下来,刚刚才恢复意识孟青夏已是疲惫不堪,口干舌燥,毕竟是大病初愈,孟青夏还是感觉自己虚弱得很,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积攒了些力气,支撑着身子试图要起身为自己找些水来喝。
大概是她折腾出这些动静引起了正要从外入内人注意,门被打开了,进来竟然是这时候本该仍被关石牢里昆白,只见昆白也已经将自己收拾出了个干净模样了,此刻手里正捧着本来要灌孟青夏喝下去小米汤补充体力,只是令昆白没有想到是,已经迷迷糊糊睡了好几天孟青夏居然已经醒了,昆白愣了愣,然后面色一喜,赶忙将东西放下,她笑起来时候,红扑扑笑颜十分灿烂,就像今日暖和阳光:“阿夏,你醒了!太好了,你总算醒了,你呀,要吓死我了!”
孟青夏神情仍是有些怔忡,原本要下榻动作也停止了原处,她眨了眨眼睛,露出意外神色:“昆白?”
昆白嘻嘻一笑:“阿夏,当然是我啊,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果然是昆白,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怎么……”孟青夏仍是感到意外,神情也有些糊涂,她虽然想与白起谈论昆白事,可后来意外接二连三,她还没来得及说这件事,怎么如今白起已经大发慈悲地释放了昆白吗?这可不像一贯铁石心肠白起作风……
昆白当然知道孟青夏想问什么,她边将孟青夏小米汤端了上来,边开口向她解释:“这事说来话长,不过说起来还是多亏了阿夏你呢。我本来都已经奄奄一息了,若不是阿夏你救我,还常来看我,我恐怕活不到现,没有现好端端地站这和你说话机会。这几日,听说你生病了,白起大人好像也很忙,无法总是顾及到你,湛大人便向白起大人提议,说阿夏你啊,总是惹麻烦,一定是因为这么大王城里,也没有一两个年龄相仿玩伴缘故,湛大人说,你还是个孩子,难免调皮要惹祸,小孩就该做小孩该做事,况且你又生病了,湛大人听说了你和我是朋友,且与你年龄相仿,就请求白起大人将我放了出来,顺便也能好好照顾阿夏你身子,以后就由昆白好好侍候阿夏。”
“白起同意了?”孟青夏实摸不清白起脾气,因为她每每谈起“朋友”事时,白起对她话总是嘲讽或者不屑,她也原本认为这事要费一些周章呢,没想到白起竟轻易就同意了。
昆白愣了一愣,大概也有些意外孟青夏竟然直呼白起大人名讳,而且还呼得十分自然,好似平时便一直是这么称呼一般,但昆白转念一想,孟青夏年纪还小,没大没小不懂礼数也是有,况且外面都说白起大人惯着她,这样一想,昆白便也不怎么放心上了,掩嘴调皮地朝孟青夏眨了眨眼睛:“阿夏,你真笨,如果白起大人不同意,我现又怎么会站这里呢?阿夏,你待我好,我一定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回也是多亏了你,我们会是永远好朋友,对吗?”
孟青夏有些心不焉地点了点头,心事重重,昆白以为她又不舒服了,有些紧张地问道:“阿夏,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还觉得难受?”
“我只是……想那日莎妮事。”孟青夏摇了摇头,脸色疲惫。
提到莎妮,孟青夏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