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蜃妖来袭-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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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吧,百歧,小白肉包子,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明天再度要求。
虽然他记得的,自从检查结果确定罗刹的禁果被小白肉包子完全吸收,但是却没有发挥效果,小白肉包子体内居然没有半分讙兽基因留存,有如禁果只把那个身体当「保鲜容器」般,再没有别的影响後,昂禁跟百歧就开始把小白肉包子当材料看,要拿他来进行各种实验,好确保下次罗刹的复活是万无一失。
但是,明天不相信百歧会放弃小白肉包子。
「他最喜欢你的眼睛,你也最喜欢抱著他,不是吗?」明天几乎在哀求了。
「他不是……不是我的王。」百歧倒在地上,断断续续这麽说。
「哪里不是?不再拥有讙兽的基因,就能够证明他完完全全不是罗刹?那往後你们又弄了一个新的身体来做为罗刹的载体,又替他加入别的种族基因後,你也不认他是你的王?那你究竟复活他是要做什麽?证明你自己的思虑不周还是你的不再忠心?」
明天口不择言、语无伦次的说著,要是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都会赌到底。
「没有讙兽基因就不是王?不,不是的,有那份记忆的就是我的王。」
百歧死也不能让别人说他不忠,他就是月亮之帝罗刹的头号忠犬。
「很好,帮我吧?」明天心情愉快的收回踩著蚌壳的脚。
百歧过度虚弱下,又被明天一堆歪理连番攻击,他脑子里有些混乱的迷茫了好一会儿,直到四处乱移的视线,看向了那个水晶盒後,不知不觉他吐出一个字。
「好。」
不过是保住一条生命,不过是不让那个曾经让他的王降临过的身体不要死去,他答应明天的要求,应该是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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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再一次的爆发 为了同一个人
@@ 明天跟海皇啊
不晓得这样算下来
到底谁亏欠谁多一点
谁又麻烦了谁多一些
不管怎样 故事继续进行中
到底蜃族联手能不能赢过讙兽?
请大家看下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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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蜃妖来袭89
曾经年少之何谓成王败寇(11)
沉静,静到几乎能算是死寂的房间内。
躺平在躺椅上,半开半闭著眼睛,像是在发呆的人。
在他仰首望著的,应该是天花板的地方,却是一个大型的监视播放水母仪器。
有些人以为他们的行动十分隐密,不会有人发现。
可事实上,在讙兽的领域里,没有他不能知道的事。
昂禁却意外的,没有半分恼怒,更不似以往总会觉得自己的手下们很不听话。
事实上,在西方属地发现自己的决断错误,导致幻境将要崩溃的时候,他就想过的,想过那颗会把食物喷到他脸上的小白肉包子,能不能马上变成罗刹过来解危。
後来,如他希望的那样,抢在幻境崩溃前,罗刹到了。
如果没有翻阅过那些「死而复生」的研究资料,他如今不会这麽为难。
就因为知道,死而复生之後新生的那个孩子,倘若不愿意听从体内基因和留存的记忆影响,就不可能在那麽短时间内,变回最初的「模样」。
昂禁越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颗小白肉包子,他是为什麽想要变回罗刹?又是为什麽非得赶到西方属地来?难道是来跟他抢帝王之令?哈,这是个笑话。
按照那些资料来看,变回原来模样的时间花的越长,通常活下来的机会越大,而且能继续活著的时间也会越长。
那些资料是通过帝王之令收集过来的,罗刹想必是看过的。
这麽说来,拥有罗刹记忆的小白肉包子,当然不可能不清楚。
可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他还是宁愿变成罗刹,宁愿千里迢迢的过来帮忙。
如果西方属地的幻境在自己处理不当下崩毁了,那些老不死的绝不会放他好过,纵使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讙兽,也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更说不定远在常春之地,那些因为自己的故意插手,勉强比以前过的好一些的蚌族族人都会连带著倒楣。
那是昂禁所不愿意面对的,亦是不希望看见的结果。
这麽算下来,是亏欠的吧?亏欠那个小白肉包子很多很多。
「无用,明天跟百歧要是来找你,要你帮忙救『他』,你就答应吧!」
昂禁要做出这个决定,可是烦恼了不少天。
在他开口後,一直默默无言站在角落的,留著黑色短发,满脸疤痕的少女惊喜的回了一句,「真的?」
她以为她喊的很大声,事实上,离开西方属地的这几天她没怎麽休息和吃喝,声音微弱的,若不是这个房间内够静,昂禁想听见亦是满难的。
「怎麽,终於不跟我闹脾气了?」昂禁无奈的重重叹口气。
「你说过,看在我们是『同类』的份上,会放我一条生路,可我一直觉得,就为了一个希望,帮助那些实验人员残害了许多稀有种族,是我犯下的罪。」
无用说时,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举高自己的手,摊开掌心对著眼睛。
「呐,明明手上的血全洗乾净了,为什麽我会一直闻到血腥味?」
「那是错觉。」昂禁皱著眉头,自欺欺人的回答。
其实他一样会在午夜梦回时,误以为自己仍睡在那个积有浅浅血海的房间里,认为自己仍在闻著那股血液的腐香味。
过往的记忆太深刻了,深刻到刻骨铭心,深刻到无法忘怀。
「我们有些部份是相似的,虽然堂堂讙兽跟无族相似,听来可笑,却是事实。」
无用因此没有怀疑过,自己最後会不会被灭口。
当讙兽是昂禁,是也有过那些不堪回首过往的昂禁,她真的不怕。
但是,不怕归不怕,她依然在担心一件事。
「我相信你会放过小白肉包子的,他很可爱,你抱著他的时候,笑得比什麽时候都温柔,给人的感觉也比任何时刻都柔和,问题是,讙兽的禁果怎麽办?」
曾参与过挖出禁果、保存禁果等等实验的无用,为此放不下心。
「没关系的,拖下去就行了,天塌下来自然有高的人去顶。」
昂禁古怪的笑著这麽说,纵使有几分心虚,偏偏说的坚定。
「高的人?这个世上有谁比讙兽更高?」无用不明白。
「听说过阳帝吗?」昂禁深深记得这一位的名声是如何响亮。
「当然,十二王者之一的八歧王者阳帝。」无用有印象,「不过,前阵子好像有消息说他已经死了?常春之地还讨论过教科书改不改的问题。」
「嗯,我能告诉你,他没有死,有一天他会再出现的。」
昂禁能做的,就是把这件事拖到那一天为止,相信阳帝到时知道罗刹有可能复活,自己很多事都不用做,那一位就会帮自己全做完的。
「在那一天之前,你怎麽办?常春之地里那些蚌族又要怎麽办?」
无用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离开後,下一个无族被迫操刀时,杀的全是蚌族。
好不容易这几年因为讙兽昂禁的关系,在实验材料上,蚌族被实验人员允许用於实验的数量是历年递减,要是这个优势被取消了,想必……
「你在动摇我?」昂禁郁闷的吐出口长气,一手横在眼前,他是不敢想那些的。
「在常春之地进行实验前,总要这样的,要考虑好各种情况,以免措手不及。」
无用比任何人都希望昂禁不要牺牲小白肉包子,她才不想动摇昂禁。
仅仅是,身为常春之地每一期唯一的一个无族,她亲手进行过的实验太多,而在那些实验里,被视为材料的那些存在能活著离开实验室的太少、太少!
「不用替我烦恼,反正,我这个讙兽终是到了该发威的时候,帝王之令不能一直不被我掌握,该是我的手下,就得一心一意为我做事。」
昂禁下定决心了,他不能贪求全面接手罗刹的组织,好尽快成为独当一面的讙兽,以为这样可以越快做出成绩,越快让常春之地里的蚌族族人解脱,这是妄想。
要是百歧这些罗刹的死忠者能听话,他想做什麽不成。
偏偏那些人被罗刹使唤久了,眼里、心里就那麽一位王,很难容的下他。
昂禁不再心存侥幸了,他该好好整治自己的组织,力求让帝王之令变成铁板一块,至少,不要再碍手碍脚,也不要到他要用时才发现动用不了。
既然想这麽做,罗刹的禁果跟著小白肉包子一起失踪,反而好一点。
「让他们没了指望,我才有指望。」昂禁是认真的。
无用望著表情狰狞的他,一时间动弹不得,更是心有馀悸。
她好像看见常春之地里某些实验一直失败,失败到被告知要将他们赶出去时的实验人员们孤注一掷,连命都拼下去的进行最後一场实验的模样。
「不要告诉明天跟百歧,我想做的这些事。」昂禁郑重要求。
不告诉百歧,是怕他跟自己抢权,帝王之令仅能属於他!
不告诉明天,是怕他不敢做到最後一步,他如果不自己改变,没人能再逼他。
「将来小白肉包子会恨你吧?」无用想起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
「不会恨你就好。」昂禁身为讙兽,他认为自己要开始学著被憎恨。
至於那些为了安抚帝王之令成员,必须要对小白肉包子展开的实验……
他筛选过了,不管哪一个都不会伤害到小白肉包子的,顶多是看上去惨一点。
之所以非要无用参与,不只是因为她是目前常春之地唯一的无族,亦是防备有些人想从中插手,他并不希望真的伤害到那个小小的孩子。
「他会恨我的。」无用想起那些实验就心里发寒。
「有千年在。」昂禁非得带上这个该死的蜃族,自然是有准备用上他。
「为了一个帝王之令,你会不会……」无用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
昂禁不在乎的笑了笑,不择手段算什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更是没办法。
他受够了因为自己犯错,引发无法收拾的惨况,只能被别人拯救的局面。
他是讙兽,是号令万兽的讙兽,他再不愿意沦落到那种情况。
是的,就算为此得先对自己的帝王之令下手,更几乎算是抛弃、谋杀「罗刹」,他还是会这麽做的,谁叫常春之地里有著他想拯救的蚌族。
舍得、舍得,总要先有舍,才能有得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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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开始学著像个上位者的昂禁
然後从这一天开始 他准备有自己的手下跟朋友
接著 属於他的另一个悲惨往事就要上演
嗯 他跟翼左和右翼的@@";
忘记这两个的可以去看末日重生嘎><";
昂禁总以为自己在做对的事
事实上一直在做错误的事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 在一个极端後走向另一个极端
可以的话 在觉得无法思考 不能下决定时
就找些人帮忙 或者是压下急躁的重新思考吧
要知道条条大路通罗马 @@
没有哪条路走进去就非得一条路死死走到底的
为自己保存一条退路 凡事不要做尽
这样等到想反悔的那一天 你才能为自己找一条活路
以上 与各位共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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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蜃妖来袭90
曾经年少之何谓成王败寇(12)
「无用,明天跟百歧要是来找你,要你帮忙救『他』,你就答应吧!」
「你在动摇我?」
「不用替我烦恼,反正,我这个讙兽终是到了该发威的时候,帝王之令不能一直不被我掌握,该是我的手下,就得一心一意为我做事。」
「让他们没了指望,我才有指望。」
「不要告诉明天跟百歧,我想做的这些事。」
……舍得、舍得,总要先有舍,才能有得的,不是吗?
「怎麽会是呢?」午夜梦回突然醒来的梦话一句。
明天睁开眼,来不及疑惑自己做了一个令人不解的梦,就先对上一道飘飞在巨大蚌壳上的虚影,那道虚影看不出基因改造的变化,是那麽像古时候最原始的人类。
迷离的眼神、悲哀的两行残泪,一张隐约间看不清楚,仍能感觉其五官端正的容颜,穿著白色衬衫、银灰色的长裤,披散到肩头的半灰半白头发,一身颓丧之气。
那个身影望著红灯闪烁的水晶盒,如同回忆著什麽,时笑时泣,状若疯狂。
有一瞬间,明天看愣了,他从未体会过如此复杂、如此深刻的情感。
在这麽近的跟千年这个名声远播的变态接触前,他是看不起、看不惯的。
看不起千年的迁怒,看不惯千年历久不衰的旺盛复仇欲望。
只是,在夜深人静,众人皆睡的时刻,意外看见千年的独自失控落泪……
感觉很复杂,嗯,千年在众人口中有多变态,他一个人默默哭泣的样子就有多悲凉。
死去的人不在了,这个世界再大,却是不管去哪里、经过或等待多少年,都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永永远远的再找不到,这是多麽令人难受?
明天在这一刻,似乎能够理解,那些陷进海市蜃楼幻影里的人,为什麽拥有脱身的能力、挣脱的机会,最後却是笑著沉沦到死去也不想离开。
有些梦,宁可在里头沉眠到最後一刻命终之时,亦不愿醒。
无关强者或弱者,亦跟心态坚定不坚定、懦弱不懦弱没有连系。
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