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仙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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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几天前的丢脸事也被他忘光了。
这个时候陆旬又说道:“你的修为已经升到了练精化气前期(金丹前期),这段时间要抓紧时间巩固修为。”
白岂先是疑惑,随后第一时间探查自己的元府。赫然发现一颗金色如同丹药大小的在元府内盘旋。白岂惊喜不已,下意识抬头看向陆旬,眼里带着欣喜。
陆旬好笑的摇了摇头,看白岂这副样子就知道他自己根本不知道修为提高的事,“我给你的长春丹还有吗?”
白岂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陆旬所说的长春丹。拿出乾坤袋,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子才摸出一瓶丹药,打开木塞,凑到眼前看了看,“还有一大半。”盖好木塞把瓶子放回乾坤袋内,“师父我以后是不又来开始吃长春丹了?”
陆旬点了点头,“以后每个半个月吃一颗。”扫了眼外面的天色说,“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师公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大厅等了。”
等到陆旬这么说,白岂才反应过来,当即说道:“师父那我们快点去和师公他们会和,别让他们等久了。”
陆旬当即同意。之后二人就朝着大厅的方向走了过去。果然如陆旬所料蓝洱海等人显然已经在大厅里就等多时。在陆旬和白岂进来以后,接着又有弟子走了进来。陆旬张望了一下,看到人基本都到齐了,但却迟迟没有看见蓝易天,不由问道:“怎么没有看见小师弟?”
蓝洱海笑了笑道:“易天先带着一部分弟子先走了,再过一会我们就走。”
缉拿会就设在东边一块荒废的空地上,此时这块空地上已经建起了一个高台。高台上各自划分好了地界,台上寥寥几把椅子是给各门派的掌门人坐的。再看台下早已布满了椅子,呈原型状把高台包围了起来。台下各自蹲守着个门派的弟子。
日头正晒,眼看就要到中午的时候,隐隐约约有人过来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走得进了才看清楚带头的人正是窑舞派的掌门人周志,周志领着弟子逐一走到各门派蹲守的弟子门前,一个个对着领头的弟子说好话。
蓝易天眼看着周志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收起收起的书。目不斜视地看着周志走了过来。周志毫不在意蓝易天的态度,他早就听说蓝洱海的儿子天生冷脸,对谁都是面无表情,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他有其他表情。
周志满脸堆笑说:“早就听闻蓝师侄品貌非凡,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听说蓝师侄喜欢异兽,前一阵子我正好弄来几只异兽,但奈何驯养不了。想来蓝师侄喜欢异兽且深谙此道,周某厚颜想就此借花献佛,把那几只异兽送给蓝师侄。”
蓝易天半点不为所动,“周掌门客气了,我如若喜欢我自会弄来。周掌门的异兽还是自己留着。再说给了我这个外人也说不过去。”说完瞟了一眼周志身后的弟子。
周志假装看不懂蓝易天的意思,仍劝道:“蓝师侄不要客气,这几只异兽也不是珍贵的品种,你就当是我的一番心意。”那几只异兽是周志专门找来的珍惜品种,一开始就打算拿来讨好蓝易天这个未来的蕴凿派掌门。
一弟子匆匆忙忙跑到周志道:“掌门,再过一会各门派就要来齐了。”
周志听到这个消息甚是高兴,挥了挥手下报信的弟子先下去。转而对着蓝易天说道:“蓝师侄那几只异兽隔日我就送到府上,你看如何?”
蓝易天依然说道:“那几只异兽周掌门还是自己留着。”周志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蓝易天抢到周志面前说:“我对已经孵化的异兽兴趣不大。”
周志哑口,这分明是嫌弃他的异兽。心底冒出一股火,周志也就不再纠缠下去了,口气也冷了下来,“蓝师侄我还有点事,先行离开了。”说罢,拂袖而去。
蓝易天望着周志离去的身影,暗道:这老头真麻烦。都说了几次不要了硬是要塞过来。就他那几头异兽他就耳闻过了。在别人眼里十分珍惜的品种可是在蓝易天眼里却只能算的上中等。那几头异兽早就被驯化了,战斗力大不如从前,再加上已经过了幼年期,可塑形也就基本无二了。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二个门派来了。在二个门派来了以后,陆陆续续的有其他门派到来。周志作为缉拿会的发起者,领着一众弟子到处寒暄。
蓝洱海等人一出现,周志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蓝掌门你这次可是姗姗来迟啊!已经有几个门派来了。”
蓝洱海打哈哈说道:“周掌门,你看我现在不是来了吗?”不着痕迹打探了一番,发现几乎来参加集会的门派全部都被周志邀请过来了。
周志爽朗一笑:“昆桐的黄道长(道家)、吕瑶的王道长(以琴棋书画入道)都来了,正坐在高台上叙旧。”
蓝洱海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周掌门我还要安顿我的弟子们,抱歉了!”
周志望了眼蓝易天所在的地界,脸上挂满了笑,“那我就不打搅蓝掌门了,正好我还要去招待其他门派。”
两人说好后,都各自叉开了。
周志再次之后又先后接待了几个门派。此时已经是饷午了,周志见到凌絮和闫广迟迟没有过来,心中暗自着急。思索了片刻,叫来旁边二小徒。吩咐他们分别前去把凌絮和闫广请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凌絮和闫广就像是说好了一般,一同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谈笑风生,看情形两人显然相谈甚欢。周志心里咯噔一下,脑子一转,就想到这恐怕是闫广在拉拢凌絮。
闫广如同其他掌门一样身边带了一部分的弟子,可却观凌絮却只带了李轴一人前来。闫广哈哈一笑对着凌絮道:“凌道长你身边这位是?”
凌絮脸上带着得意,他语气略高地说:“这是我徒弟,姓李名轴。”
闫广看凌絮的样子就知道他很中意这个徒弟了,心思一转,闫广善意地对着李轴点了点头。李轴随即也回给了闫广一个笑容。
周志想到闫广在拉拢凌絮,心中顿觉不妙。看到凌絮和闫广离此处还有段距离,索性带着弟子走到两人跟前。
闫广看到周志顿时觉得扫兴无比,当即对着周志就没有好脸色。冷哼一声道:“周掌门这次的缉拿会如果你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儿子现在变成一个如同三岁的稚儿,药石无灵不能不能医治,这全是托周志所赐!每思及如此,闫广对周志就越恨上一分。想到和凌絮的约定,闫广顿时安心了不少。只要他把凌絮交托的事做好了,他的儿子就能恢复正常了。
凌絮看到周志,笑着道:“周掌门别来无恙啊。”
周志受宠若惊,忙说道:“凌道长有理了!您看大家都来齐了,我们这就进场如何?”
转而又对着闫广说:“闫掌门,令犬的事实属意外!况且我连死了两个徒弟,这事我也是受害者。”说道最后周志满脸戚戚然。
闫广对此不置一词。
凌絮打圆场道:“闫掌门你看其他门派都已经到了,我们也不好让他们久等不是?”
闫广不敢违背凌絮的话,连说:“是、是我们这就进去。”心中却骂道:要不是你是代表皇帝来的,我会这么忍气吞声。我一个徒弟的修为都比你高!
周志站在高台中间,暗用灵力使得声音洪亮几倍,“各位想来已经是知道这次的缉拿会了目的的了。我门中无缘无故死了两个弟子!而应伏派的闫掌门也是深受其害!当日决斗,我相信在座的有的也是看到了的!这件事我怀疑有阴谋!”
周志的话让下面的弟子都沸腾了!各自和身旁的人讨论开来,话题围绕周志说的阴谋这件事要讨论。白岂扯了扯陆旬的衣服,小声说道:“周志这是想干什么?”
陆旬看了眼四周,也不回话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可白岂的脑子里却出现了陆旬的声音:“现在人多眼杂,不方便直接说出来。周志这番做法无非是在打马虎眼。不过这周志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周志很满意他带来的效果,再次开口说道:“我想请大家帮忙找出这件事的真凶!还窑舞派一个公道!同时我也想和借此和闫掌门解开误会!”
弟子们再次议论开来了,声音越来越大!眼看场面就快控制不住的时候,一个应伏派的弟子大声吼道:“你们不要相信周志这个小人!根本就是他们门派自己的阴谋!他们想整垮我们!事实的真相就是苏茵茵把周琼给杀死了!”
“还污蔑我们门派的少主和她一起做了这件事!接着周志怕人知道所以把苏茵茵也一同灭口了!我们少主更是变成了一个傻子!”
此话一处,事件的苗头立刻指向了周志这边。周志冒出了一声冷汗,连忙出声道:“闫掌门你可不能让你的弟子乱说啊!这这!你让我如何是好啊!”
闫广满不在乎地说:“周掌门你身正就不要怕人说。这件事到底如何我是没有看到了,真相怎么样还要靠大家来说清楚。”
其他掌门都各自眼观心、心观鼻,完全默不作声。
听这番,周志是知道闫广是不会管了,闫广根本就是故意的!这样想来,周志喊道:“各位稍安勿躁!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这个时候如同爆发一样,各门派都有人站出来指责周志,证明刚才那名应伏派弟子说的话是正确的。场面顿时一面倾倒,变得混乱不堪。
李轴朝着凌絮点了点头,凌絮随即偷偷摸了摸藏在衣袖中的木头娃娃,面庞微微带着一丝紧张感。李轴在凌絮看不到的地上,露出了一个浅笑。
这个时候其他掌门也各自感到了不对劲,怎么会有怎么多的人站出来?但这个时候已经有弟子冲到高台上来找周志要说法了。紧接着又是好几个弟子出现在了高台上。
“有人自曝元婴!”还没等众人消化这句话的意思。短短几秒钟内原本拥挤的台下爆出一团火花向四周蔓延!一强劲的波动势如破竹破坏这四周的一切。只有少数弟子侥幸驾驶飞剑逃到了空中。眼看着各门派的弟子被卷入其中,瞬间魂飞魄散!
各大门派掌门呲目欲裂!在半空中生气了雷霆之怒!谁也想不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站在个掌门后面的弟子,突然也自爆了元婴!首当其中的就是周志,当即被炸掉了半个身子!
从高空中掉落下来,摔成一堆肉泥。昆桐、吕瑶的掌门也被炸掉了一只手和一只脚,蓝洱海和凌絮等人因为相隔甚远,只是受了点轻伤。
李轴在有人元婴自爆的第一时间就抱住白岂,脚踏飞脚升到了空中。看到如此多的弟子陨落,白岂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种恐慌。幸好蕴凿派的人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李轴(王者孤独)番外
我生长在一个很大的房子里,里面有我的父妃和许许多多我不认识的人。他们叫我:“殿下。”我以为这是我的名字直到有一天我见到了我的哥哥。那些人也喊我的哥哥叫殿下,不过他们喊得是‘太子殿下’。哥哥长得很高大而且比我大的多,他一开口就问:“你是楠妃的儿子?”
我知道楠妃是我父妃的封号,但是我没有回答他。我不喜欢这个哥哥,听我身边的人说我有很多的哥哥,我想少一个也不要紧。
太子看我没有回答,也不在意,蹲下身掐着我脸上的肉说:“你说我会不会打你?你这么不听话?”
他的表情明明很和蔼,我却感到了危险的气息,我拍掉他的手,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我、讨、厌、你。”
太子哈哈一笑,指着我就说:“看看,这孩子跟他的父妃简直就是一个样。”他脸色一变,拉住他身旁的一个太监说:“他们以为他们是谁?这么骄傲?凭什么看不起人?”像是发泄一般,他指着墙壁对着太监说:“三儿,给我撞!”
三儿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身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他颤颤巍巍地说,“太子殿下!奴才还要伺候你,奴才如果去了,晚上的时候谁值班啊?”
太子叹息了一声,像摸小狗一样摸着三儿的头。三儿以为太子这是要放过他,眼里闪过希翼的光,但是太子却说:“三儿我知道你听话,去。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三儿如同失了魂一般,跌跌撞撞地朝着墙壁走去。他抬头望了眼天空,最后毅然撞上了墙壁。血流了出来,三儿的表情很痛苦。
太子兴奋地喊道:“继续!给我撞!”
又是一片血,这次三儿再也没有爬起来。
我望着墙角迸出的鲜血和在上面滑落的人影,面无表情。太子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对着仆从说:“我们走。”他的眼神带着炫耀、带着糜足,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我看着三儿良久,慢慢的我走了过去。我身边的太监拦住我道:“殿下!”我推开他,执意走了过去,我命令道:“把他的脸翻过来!”
太监把他的脸翻了过来,这时候太监也认识到了不对劲。细看一番才发现这个叫三儿的太监分明和殿下长得有三分相像!我默不作声地把太监的一系列变化看在眼里,转身离去。太监见状急急忙忙跟了上来。
我回到寝宫,我问父妃:“我是谁?”
父妃说:“你是我一族的希望!你是殿下!”
这一天父皇来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