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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此涧无鱼上-第24部分

小说: 此涧无鱼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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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个小孽种不是已经给拉到仁皇山斩龙台给杀了吗?
她与我们谢家还有什么情谊?
谢家与应家应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才是。怎么还把她请到家里来。”
尽管她的大儿子谢乾一直在她这个做母亲的耳边念叨,可叹这么好的一门亲事被小孽种夺走了。
她这个为娘的,却是庆幸,‘齐大非偶,她才不要自己的儿子娶了这么一位女子做妻子,到时还要她这个婆婆向儿媳行礼,想想那个画面,她就难受。’
“嘘”张嬷嬷一脸神秘的左顾右盼,拦住她继续的举动,说道:
“主子,可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那个人啊,他没死,回来了。”
张嬷嬷说完看看四周,为自己刚才的失言有些后怕,‘孽种’这个对龙三太子的称呼,她的主子暗地里能叫,她这个做管事嬷嬷的,却是不能以下犯上,开这个难听的口。若是被听到,查起来,是要被流放到封渊的。
说起来,她还未告诉自家主子,近日那个人在龙君面前很是得宠,连大太子 二太子都被龙君遣出去边疆了。
张嬷嬷心绪不宁的看着自家主子。
希望她能不要惹事才好,主人敖慕白现在在朝堂上越发艰难,当日把她这个奶娘派给他妹妹就是想要帮助她稳住东海龙宫的内院,她自问做的矜矜业业,不苛求有功,但也是帮助女主子处理了很多的危急,譬如一直被女主子视为眼中钉的清琪,就是她施计弄死的。
现下,她的内心却越发不安。
刚才斗胆抬头看那应怜神女,被那贵女似笑非笑的眼神弄得一激灵。
感觉,一切都要脱离掌控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57
应怜还在回味刚才那幕剧,只不过,这一次她不会再采取上一世为白菲菲时示弱回避的态度,她们这对恶仆,她再不会手软。
谢元性子忠厚,比不过她们的心机深沉,总是吃暗亏。
但自己在这,就不会再让他受这群恶毒妇人的诡计毒害,绝不!
打定主意,她浅笑嫣然,对一直和自己表示歉意的谢元的父君谢长琏摇头表示无碍。
让谢长琏放宽心。
尔后应怜装作不经意的问:
“谢伯伯,这账目我已经打点好了。您看,可以吗?”她将宫苑的收支簿子递给谢长琏,谢长琏翻阅,看着上面透着梅骨风姿的娟秀字迹,不住点头,赞赏道
“应怜,我看你整理的账簿,条理分明,一笔笔都那么清晰明快,甚好,甚好哈!”
他将账簿合上,再一次道歉道:
“刚才内人失礼了,望你海涵。
回头,我定然关她几日禁闭,让她好好习得龙母该有的样子。”
应怜摇头,继续道:“无碍的,龙君,毕竟她是谢元的母亲,我不追究便是了,您别放在心上。”
应怜的宽和大度,让谢元心里很是感激,但是应怜一句‘毕竟她是谢元的母亲’让他的心,暮然沉了下去。
‘谢元的母亲,怎么会是她!清琪…”谢长琏的面色变得苍白。对他们母子的愧疚,要纠结他一世。
应怜知道事情原委,她也当然知道敖娇娇不是谢元的生母。
她的误会,只是想让谢长琏能够记起某些人,某些事,不是说忘就可以忘记的。
见有了成效,她借故退出了书房。谢长琏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神情很是落寞。
谢元站在马车旁,望着朱红色宫门的方向,等待着应怜。
今日他穿着一袭白衣,墨色长发用一条发带束起,眉目亲和,没有以往高高在上的冷峻,惹得自家宫门的守卫侧目,暗想:‘三太子,今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应怜心中无法释怀,一定要回无绝宫找到原因。
谢元便和她约好,趁着这几日宫内无事,东海城池一副海晏河清的景象,便陪她回去一趟。
他知道应龙神君做出这样的举动有难处,但是,他更想要应怜重新露出笑容。
‘无论什么事情,再陪她面对一回,’谢元心中打定主意。
应怜出来了,穿着一身青色兰华长裙,额角点上一枚 梅花妆,嘴唇在看见谢元的那一刹那绽开,露出笑意,快步向他走来,“等急了吧”她说。谢元摇头。
“娘娘安”门口处的护卫敖三机灵的带头喊道,周围响起一阵问安声。
虽然宫内未有传出这位美貌女君的消息,但敖三从自己的大哥敖大那儿就套出了话,原来这位女君,就是三太子明媒正娶的妻子。龙族最为尊贵的女君,应怜神女。
敖三平日就是亲元派,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眼光不会错,三太子平日待人礼贤下士,没有大太子谢乾的残暴横断,也没有二太子谢坤摆起身为贵胄的谱,他性子仁厚,虽说不爱讲话,但是男子,总是做实事甚于言论让人觉得稳重可靠。
龙君对待三太子的态度越发的温和看重,还为他娶了应龙神的独女,下任东海龙君的位子,他觉得会是三太子。
对于敖三他们的问安,应怜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最在意的,还是谢元的意思。
她看向谢元,谢元却没有什么反驳的举动,只是点头,淡笑示意她坐上马车,他自己则骑在追影的背上,在马车旁一路随着。
应怜坐在马车中,车中的燃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她对今日回宫抱有很大希望,这几日东海的宫中,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和父君有挽回的余地,她的父君疼她疼到了骨子里,父女间怎么会有过不去的隔阂。她不信。
谢元今日和她一起回宫,一起去面对,她很欣喜,也不再惧怕担忧,她原本害怕最糟糕的局面,她的父君真的要和她一刀两断,但是,谢元沉稳的站在她的身侧,她又有了直面未知的勇气。 
“谢元,谢谢”。她低语道。
谢元骑着追影,在马车的右侧踱着步子,听到车内应怜的低语。她说:“谢元,谢谢”
他的心颤了颤,抚着追影浓密毛发的手顿了下来,嘴角笑笑,却没有回答。
恒儿在前面驾着马车,回头揶揄的看着自家太子和‘太子妃’,他总觉得,自家的太子并不如他自己想的那般不能接受太子妃,只是他自己没有解开心结而已。
谢元斜睨了偷偷笑着的恒儿,命追影来到他的旁边,恒儿见状,正襟危坐,可不顶用,还是吃了自家主子的几个爆栗子,谢元说:“恒儿,专心驾车,莫不是你想回去?”
恒儿迅速摇摇头,摆出一个勤快马车夫的架势,轻吁一声,挥鞭打向两匹金晶兽的屁股,促使它们加紧了脚步。
“得咧,女君您坐好”他吆喝道。
趁着自家主子不备,一溜烟向前跑去。应怜没缓过神,吧唧一下被颠碰到了栏柱,就被恒儿带着跑了。
谢元摇了摇头,拍拍追影的背脊,追了上去。
他自己不是一个多言的人,今日带恒儿一同出来,就是为了给应怜在途中解解乏,如今,两个主子倒是被他这个小子给开玩笑上了,他在考虑,要不要将他撵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58
待三人行至莫氏山下,翻过这座山,便是北海的地界了。待到北海,再往莫氏山往北行至半天的路程,便能见到露出海面的封渊之境,从封渊往下,下至三千海里处,他们的目的地,北海的无绝宫,就到了。
恒儿轻吁了一口气,这几日的舟车劳顿他可累惨了 ,不知为何自家主子还不让使用术法,非要用凡人的代步方式,他有些想不通的看着自家的主子,谢元则捋着追影被海风吹散的鬃毛,慢慢的走在马车的前头。
他们两日前就渡过东海,沿着绵延曲折的海岸线走了陆路。
这一次的行程,他陪护应怜是主要目的,但不用术法腾云驾雾,是因为他父君谢长琏的叮嘱,要他趁这次,好好的巡视边界。
好在,旅途中一切无碍。
“救命,救…我”一阵少女的呼喊声由远及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谢元看向来处,一个衣不蔽体的少女从林间奔出,脸上的妆容模糊,头发凌乱,害怕恐惧的神情令谢元停下了脚步,警觉的看向少女。
阿恒也注意到了眼前的异常,他拉了缰绳,马车停下,他把目光看向自家主子,“公子”他叫道,谢元背对着恒儿和马车,面向着那名女子,听到恒儿的询问,抬起右手示意恒儿停在原地,稍安勿躁。
紧随少女后的浓重的乌云令谢元蹙起了眉头,心生警觉,这一波乌云诡异,透着一股巨大的令人憎恶的血腥之气,令人憎恶,这是…?
魔的气息!
谢元感应到了,而马车中的应怜同时皱眉,她将车帘一角提起,看向外围。
谢元腰侧的长剑嗡嗡作响,七星龙渊是魔的天敌,感受到了魔的气息波动,也按捺不住,叫嚣着要出鞘。
谢元左手摁住剑身,右手握住龙渊的剑柄,凝眸注视着眼前的异动。
这个少女,他觉得周身透着诡异。但天目一看,除了人形,看不出其她的真身,莫不是,真的是人类女子?
可是手上的七星龙渊已经按捺不住,剑身有灵,对邪魔之气最为抵触,这个少女…?
谢元心中有了防备之心,他横眉看向来人。
少女已经跑至谢元的身前,她睁大眼眸,瑟瑟发抖,微弱的一声:“救我”便在谢元的面前瘫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应怜早在这名少女呼喊时便关注动向,这时也坐不住,出了马车,示意恒儿别跟来,她掖起长裙,来到少女的身边,探了探少女的鼻息。
此时七星龙渊渐渐平稳,没有异动。而少女也陷入了昏迷。
谢元一直关注刚才少女跑出来时她身后的乌云的动向,那团乌云,却在少女倒下之时,消失了。他刚才一直把握不准,七星龙渊的异动是因为这名少女还是她身后的怪云。贸然出手,恐怕伤及无辜。
这时候,少女在他面前倒下,而应怜探了她的鼻息后,向他摇了摇头,说道:
“谢元,她很虚弱,已经昏迷过去了,我们带她走,好不好?”
恒儿也跑过来搭腔,“主子,这个姑娘好可怜,我们带她走吧!”
谢元心中有些顾虑的。出门在外,未知变数这么多,一切当小心谨慎才是。
这名少女的来历经历都不清楚,贸贸然带她走,恐怕中了魔人的诡计,但是架不住应怜的请求和恒儿的祈求,他无奈的点了点头,但还是叮嘱道:
“此女来历不明,我们小心为上”。
应怜欣喜的点点头,将少女搀扶到车厢里,待应怜和少女坐上了车,放下了帘子,谢元才和恒儿重新出发。恒儿是救了人命造了七级浮屠后的轻松欣喜,可是谢元却是心神不宁。
心中渐渐升起不安感,将龙渊的剑柄紧紧握住,警觉的环顾刚才少女奔出的山林,刚才那一团乌云来势汹汹,却转眼消散了无痕,甚是古怪。
而在车内,应怜刚才没有仔细端详这名少女的容颜,如今在车厢内,少女昏迷不醒,脸上有混乱的妆容,不堪入目,遂拨开少女凌乱的发髻,指尖轻点,在少女的面上游走,施了龙族最简易的一个水系术法—清痕术,将少女脸上的妆容都散去,还原其原本未经雕饰的容颜。
这眉,眉心蹙起,但若是舒缓开,该是极为美好的新月眉。这目,紧紧闭着,额际上冷汗不住冒出,嫣红的唇断断续续的蹦出简短的话语,应怜专心的整理她的容颜,没有趴下去听得仔细。直到少女的眉目全部展露。
“啊!”应怜将自己的嘴捂住,却还是发出一声惊呼。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发现:
昏迷的少女,在洗去面上污垢后,竟然露出了和她母后一模一样的容颜,她的母后,罗刹国公主—仪琳。
若不是她早知道自己的母后在万年前就已经被天道所害,在父君怀中灰飞烟灭,她一定会将面前的少女错认为自己的母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如此相像的容颜?这个少女,究竟和母后有无关系?
一系列的疑问在应怜心中百转千回,她自己是神,知晓一些精怪擅长幻化之术,但那些精怪的气息在幻化之后不会改变,在她这个神女面前,是一眼就能辨认出的。可面前的这个少女,她仔细的查了查,嗅了嗅,用自己的天目探了探,还是这一副人形模样,没有精怪的气息。依旧是这幅陷入梦魇的模样。
“应怜,怎么了?”是谢元的声音,谢元示意恒儿将马车停下,来到应怜的车旁,问道,言语里透着关心,应怜刚才车上的一句惊叫令他无法安心,他快步走到车旁来问一问,因为车上两个女眷,他深谙男女大防,非不得以,不会主动掀开帘子一探究竟。
“无…无事”应怜轻咳,可是心中却是没有底。怔怔的看着少女,只想着怎么回事?这一切。
少女的嘴唇翕动,冷汗越冒越多,濡湿了枕在身下的毯子。应怜将手握住少女的手,侧下身去,去倾听少女的低语,少女说:“应…应龙…原…原谅…我”应怜瞪大双眸,攥紧了少女的手。
她母亲和她父君的故事,不知在四海八荒传了多少年,‘冲冠一怒为红颜’,只要主角深得人心,这就是一幕英雄抱得美人归的好剧。连带在宫中,也有好些老的宫人在传着不同的版本。
至于作为当事人的她的父君,从来不提这档子事,只是在应怜问过之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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