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逆天-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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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儿转了几圈,发现这几条街,全是兜售各种修行材料的摊位,看的多了,一开始的新鲜劲便开始褪去,这会她算想起正事来了:咦,我来内城,不是替大骗子找场子的吗?对了,那个坊市叫乾坤什么来着,我记不太清了……
“你知道有哪个坊市叫乾坤什么的吗?”。
貂儿停下脚步,回头去问依山尽。
依山尽一歪头,眼珠子急转,仿佛在思考回忆着什么,只不过嘴角的那一抹微笑仍然在挂:“乾坤……钱……困……”
念到‘钱’时,他的眼睛一亮,而念到‘困’时,他的眼睛又黯淡下来,居然还张口打了个哈欠
“得得,问你是问不出什么结果了,我自己找”
貂儿眼皮一翻,心知依山尽被‘魅惑’之后,智商大为下降,能好生走路、不流口水就已非常难得,于是便放弃了‘问道于盲’的无用功,转而鼓起了脖子,睁大了眼睛,在街边那些奇形怪状的建筑门口张望,指望能看到‘乾坤’两个字眼。话说无巧不成,貂儿领着不住傻笑的依山尽在人流里‘随波逐流’,一个熟悉的人却眨着讶然的眼光,隔着几重人山,看了过来。
大肚修士,他也来逛‘修士夜市’吗?
这人长髯飘飘、红面冒光,可不就是白天领着子亦非去往‘乾坤落地坊市’的东厢老么?
东厢老并不知道侍女东家曾派人跟踪子亦非的事情,此时此刻,他还在为东家会否跟子亦非交换灵草灵果而担忧呢正好一月一次的夜市摆开,他心里愁得没法研究,便索性出来散散心,看看能否淘到一些便宜、实用的灵草灵果,为自己的炼丹研究增加一些储备。
可没想,万千修士里,他居然就望到了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修士’的甄飞这,难道不是缘分吗?
“也不知东家和他是否谈拢……遇见即是缘,小老儿去探探口风?”
东厢老很尽心地为乾坤落地坊市着想,更为那些难得一见的灵草灵果着想,一跺脚,便朝貂儿那边挤了过去。
“甄小兄弟,甄小兄弟”
东厢老一边挤,一边喊,因为他看到貂儿居然转了个向,向远处走去,不放声喊,只怕就要错过。
东厢老卖老命地喊,貂儿却置若罔闻。
‘甄小兄弟’?扮演素质不高的貂儿根本没认为这是有人在叫自己
“呼呼,甄小兄弟,总算让小老儿追你了呼呼”
在一座盘蛇状的建筑前,东厢老可算是拦在了貂儿两人面前,他虽然一点不累,可还是做出气喘吁吁的模样。“唔?你叫我,你是谁?”
对面这个红脸老头是何方神圣?貂儿一脸错愕,理所当然地脱口问道。
“是我啊,东厢老,乾坤落地坊市的客卿呀”东厢老见貂儿矢口否认、翻脸不认人,不禁急了,心想这才一天不到,就不认得小老儿了?是了,肯定是东家跟他谈崩了呜,我的灵草灵果啊
乾坤落地坊市对,就是这个名
听到东厢老的话,貂儿脑中灵光一现,差点拍掌叫了起来。
“啊、啊,是你啊,东厢老嘛,当然认得我当然认得你了”貂儿脸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堆起了花儿一般的笑,同时冲去抓住了东厢老的手,把这个只知醉心研究的老头唬了一跳:甄小兄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
要知道,子亦非所化的甄飞是一脉相传的冰冷,而貂儿变幻的甄飞,则是孩童习气比较多也就是东厢老这个‘纯粹研究者’觉察不到,若是换个人,只怕立刻就要怀疑貂儿是个冒牌货了
“呵呵,甄小兄弟,不知道你和鄙东家谈的如何了?”东厢老很直白,单刀直入就问出了心中的挂念。
谈?谈的什么?貂儿眨巴了下眼睛,努力地想了会,终于是想起来了,子亦非跟她说过,好像要拿灵草灵果跟坊市的东家交换神秘小碎片
“哼,不说这事也罢了,一说起来,东厢老,你那东家不地道啊”想清楚前因后果后,貂儿挺起了胸膛,恶狠狠地对东厢老说道。
她是来找茬的,可不能弱了威风。
“甄小兄弟,此话从何说起啊?”东厢老大惊,忙问。
“哼,跟你说不清,这样,你同我去乾坤落地坊市,当面同你东家对质”
“好啊,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那东家,人是很好的,有误会,当面说清最好,最好了”
东厢老结结巴巴地替东家辩解,这个时候,他才猛然发现站在貂儿身后的依山尽,眼眉不由一跳:居然有霸道境的大拿跟着甄小兄弟,哎,小老儿没猜错,甄小兄弟来历果然不凡
有了东厢老带路,貂儿终于来到了遍寻不着的乾坤落地坊市,巍峨大气的外观,神光内敛的宝塔,立刻让貂儿心生好感:这个坊市,实力应该不错
“甄飞找门了?还带了一个霸道境的保镖?”
侍女东家接到了东厢老的求见消息,不禁秀美紧蹙。
“小姐,他是不是来找碴的啊?我们要不要躲起来,哎呀,就、就、就说身体贵恙、月事来潮怎么样?”葡桃首先慌了神,自己和小姐是什么斤两,她一清二楚,哪里抵挡得了霸道境大拿?
高挑的可人儿立即左转右转,慌慌张张地收拾东西,一副逃难的仓促模样。
“慌什么?”侍女俏脸含煞,叱道:“他又不知道这里的东家是我,月事来、来……哼,亏你想得出事情还未弄清,何必自乱阵脚?葡桃,赶快装扮一下,随我出去见见他跟踪嘛,就算暴露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赔几块灵石……嗯,赔他几块碎片不就好了?”这侍女,乾坤落地坊市的真正主人,果然有大将风范,临危不乱,没多久,就梳扮完毕,同那战战兢兢的葡桃,去见‘甄飞’了。
六楼,待客雅室。
东厢老正赔小心地陪着貂儿,各种蜜饯、香果、甜饮,都摆了来,让初为人身的青目双尾貂吃了个不亦乐乎、喝了个眉开眼笑。
见状,东厢老不禁得意:谁说小老儿只懂研究,不通世务了?这不,俺看准了小兄弟年纪不大,用这些美味吃食,投其所好,不就大大地降低了他的怒火么?
可他刚想完,又忆起对面这人的‘大肚皮’,不禁担心起蜜饯香果若不够吃,对方会不会旧账新账一起算、大发雷霆……
“好吃,真好吃好喝,真好喝”
貂儿小嘴不停,边吃边夸,只觉对面这红脸老头,说不出的对眼要知道,在荒凉的幂界,哪有这些美味的东西,就算有,也轮不到她一头小小的六级妖貂品尝。
“甄客卿,想不到这些小玩意这么对您的胃口,想吃的话,我让东厢老给您装一袋,回去慢慢吃”
清脆的娇笑声,侍女扶着高高的蒙面东家走了进来。
先把东家服侍着坐好,侍女才站到一边,巧笑嫣兮地道:“甄客卿,您来的真早……不过,这客卿标识,主人可是收集的不多哦”
侍女的演戏天份真好,俏脸略带点遗憾,掺杂点真诚,让人一见之下,还真以为她是在为没有收集到更多的客卿标识而抱歉呢“我这么早来,为的可不是这件事”
貂儿抹掉嘴边的甜汁,瞪出眼珠子,尽量恶狠狠地道:“你问问你那主人,昨天我离开后,他为何要派人跟踪我?”
跟踪?
东厢老皱皱的眼皮一跳,手里偷偷抓的一枚紫葡萄,便惊得掉落在地。
“有这事?”
侍女一脸的错愕惊讶,完全一副不知情的表情,她弯下腰,凑到蒙面东家跟前,时而点头、时而耳语,仿佛在和他商量。
“东厢老,没你的事了,你退下”
重新直起腰后,侍女脸孔板起,喝令一脸写满了八卦的东厢老离开。
东厢老虽然不情不愿,可挨不住下令的是他的衣食父母,没奈何,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雅室。
“甄客卿,不知‘跟踪’一词,您从何说起,有何证据呢?”
雅室里只剩下四人,侍女怡然而笑,冲貂儿发问。
她已经注意到,站在‘甄飞’身后的那名霸道境大拿,精神似乎有点问题,脑袋不停地晃、脸的笑容一成不变,若不是从他身体散发出的的的确确是霸道境修士的气息,她都要怀疑‘甄飞’是不是请了个神经病来唬弄自己。
还好,只要没当场发作,就说明一切还有的商量侍女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愈发坚定了‘死不承认’的抵抗策略。
“有胆做,没胆承认?”
貂儿从来不知兴师问罪还有‘证据’一说,妖兽的世界里,怀疑你就是怀疑你了,你不需辩解,只需用爪子来说话便是所以当她听见‘有何证据’时,不由勃然大怒:“你以为我好欺负吗?塌鼻子,给我拆了这里”
一声令下,‘痴呆傻笑’的依山尽面目一整,手掌一托,显露出一只紫金色的大葫芦,仙光如练、霞气似匹,顿时把个待客雅室,照耀得五光十色、气浪飞舞
“呀”
没想到前一息还是和风细雨,这一刻就变得狂风暴雨,啖金葫芦的威力,让侍女和葡桃全都花容失色,区别在于侍女是浮于表面,而葡桃则是颤栗如筛,面具下的娇躯惊软得酥麻一片。
“有话好说,别、别动手啊”
依山尽虽然是‘傀儡’,但霸道四境的实力仍在,听到貂儿的命令后,他出手不留余力,龙阳母水啖金葫芦放大了好几倍,黑风、寒风、金砂,一股脑地吹出,把这间雅室吹刮得面目全非,真的应了貂儿的命令:‘拆了这里’
风雨飘摇之下,侍女和葡桃搂做一团,连连讨饶:“是我让人跟踪你的,我承认了,请甄客卿停下来啊”
此时此刻,雅室已被弄得一团狼藉,房门窗棱、撕裂成块,幸好宝塔的第六层乃是侍女独占的地方,动静虽大、却没影响到其他的人。
“停手”貂儿志得意满地吩咐依山尽停手。
她来的目的不是为了破坏、杀人,而是为了获取足够的好处,在她看来,这座宝塔坊市既然建的这么宏伟,必然家大业大,自己可以借着对方理亏的由头,弄来很多的好处。
第一百九十五章三大坊市大闹乾坤
第一百九十六章合则两利红雀随手
第一百九十六章合则两利红雀随手
大骗子要是知道我这么能干,肯定会惊讶得掉下眼珠,哼哼貂儿美滋滋地想着。
“早点承认嘛,我最讨厌不诚实的人了”貂儿插着腰,伸出小手,指着地抱作一团的侍女和葡桃,居高临下、气势凌人。
“是是,是我不对,请甄客卿见谅有什么不满,都由我来补偿”
侍女是实实在在地被啖金葫芦的威能给吓到了,她嘴唇哆嗦,鬓乱钗横,语调颤抖不已。
“咦,你能做主?哎,你那主人也是女的?咋回事啊?”
貂儿语出惊叹,忽然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般,指着葡桃尖叫起来。
原来,方才狂风乱卷,葡桃脸的面具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个角落去了,这个真正的侍女,被吓得满脸泪水、惊恐不安,比起她的小姐来还要不堪。
“小姐……呜呜”
“哎,既然被你发现了,不瞒你说,这个乾坤落地坊市的东家,其实是我”
葡桃呜咽地搂住侍女不放,而见到再隐瞒不下去,侍女索性承认:“她是我的侍女,名叫葡桃是我让她扮演不说话的东家。”
“搞了个半天,敢情你一开始就在骗我啊,不光如此,还骗了许多东厢老那样的客卿”
貂儿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兴致勃勃地招了招手,“你们站起来,好生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装神弄鬼骗人?”
侍女运起灵力,勉强地站了起来,叹道:“甄客卿,你是不知道孤身一个女人,到福闵城来开设坊市的辛苦啊……”见到貂儿不再出手,侍女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把憋在肚子里的委屈全部倒了出来,一番话,竟然说了两个多时辰。
貂儿听得津津有味,一点都没有不耐烦,从她的讲述中得知,这名侍女,名叫舞嗈嗈,是在兽潮破城后才进入到福闵城的。
当时,废墟一般的福闵内城好比一张空白的画纸,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势力都意欲在此画纸留下绚丽的墨彩,舞嗈嗈一来实力不高、二来财力不足,只能占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地盘,用最普通的玉石搭建起这座六层高塔来。
想在各种势力的夹缝中生存,舞嗈嗈只能招揽那些最落魄的散修,而为了保持威严,一个从不说话、头戴面具的‘东家’也应运而生。
“这都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甄客卿,你能理解我吗?”。舞嗈嗈闪动着大眼晴,可怜巴巴地看着貂儿,以搏同情。
在她想来,貂儿身后的保镖虽然厉害,可他本人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正是青春热血、正义感膨胀的年龄,自己越说的可怜,那么就越能得到他的同情,跟踪未遂一事,很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水灵灵的正太嘛,最好哄、最好骗了嘻嘻舞嗈嗈如是想。
“我理解你”
貂儿目光湛湛,小脸涨得通红,让舞嗈嗈心生窃喜:果然,产生共鸣了呢
“不过……”可谁料,貂儿的语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