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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部分

大宋权将-第514部分

小说: 大宋权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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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孛鲁欢都元帅年纪虽大,但身体强壮,汉人有老将廉颇八十尚能吃三斗米,老臣也恰好知道孛鲁欢都元帅能吃能喝甚比廉颇,故此老臣胆敢替满朝文臣武将请皇上留下孛鲁欢大帅。”

“嗯,丞相之意,正是朕的意思,孛鲁欢,你放心,朕一定会厚待于你,以后不准你再提什么请老还乡之类的话了,只有战死沙场的蒙古兵,定然没有病卧床上的蒙古人。”忽必烈差点想过去拥抱一下也先不花。

也先不花见自己猜得不错,也不看孛鲁欢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乌呢格老于此道,人选再适合不过了,但微臣认为,中书右丞别吉里迷失有报国之心,不如请同行,如此中书右丞大人亦可知道宋军的具体情况,日后若是要出兵,不是正如了中书右丞的主意吗?”

忽必烈从来就没觉得也先不花如此能干,此时两个主意说出,简直就说中了他的心思,别吉里迷失虽有几分才干,问题是如今都已把朝堂之上的文臣武将都得罪透了,此时竟然没有人替他说话,更不用说替他求情之类的话,别吉里迷失气得发疯,他自诩一员大将,为朝廷建功立业的大将,如今竟然被当成一名细作,跟着一名猥琐的老头……

“末将……”

“就这样了,别吉里迷失,”忽必烈摆了摆手不让别吉里迷失说话,严肃说道:“乌呢格乃朝廷老臣子,乃朕的老臣子,你一定要虚心向乌呢格请教,等探明草原情况,朕自然允许你出兵。”

“至于直沽城的情况,丞相可另有主意?”忽必烈迅速转话题,看着偷笑的也先不花,知道他心里得意,不过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也先不花吓了一跳,再看一下忽必烈的表情,心中竟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愣了好一会,才迟疑说道:“孛鲁欢都元帅在城门时曾试探城墙,手中多是泥沙;而乌呢格又听到对方城池有不牢固的地方,可见宋军在一个月内建起直沽城,其中必有投机取巧的地方。”

“但如今直沽城内有宋军二十五万,微臣不敢肯定这个数字是否正确,但若是按照宋军的说话,每天定然会消耗大量的粮草,而宋军并没有信心、或是说宋军并没有决心攻打大都。”

“再说我大都如今虽只有三十万大军,但皆是精锐骑兵,宋军即使想攻打大都,也是有心而无力,我军只需警惕大都周围的情况,或是重点驻防满洲,北方不如南方,皆是草原便于骑兵活动,若是宋军攻打大都,我骑兵则可以从容应对,若是宋军留在直沽,我骑兵则可以扫荡直沽城周边的地方,阻止百姓进城,让宋军一直消耗粮草,我再寻找战机。”

也先不花不亏是跟了忽必烈数十年的老油条、忽必烈肚子里的蛔虫,大都如今仅有不到三十万大军,若是再围剿直沽城,恐怕大都就成了一座空城,汉人多为狡诈,若是让汉人钻了空子,赚了大都的便宜,他是连后悔药也没有得吃。

“丞相所言,乃老成之计,”忽必烈心里美滋滋,说话却是认真之极:“宋军善于守城,虽直沽城尚不完善,但毕竟宋军一手所建,再者宋军火药厉害、弩箭也强,我骑兵善于野战,不妨暂时容那宋军嚣张几天。”

“再说宋军二十五万大军,每天消耗之粮草不计其数,朕还打算让开通道,让那些白眼狼去吃穷宋军去,就算是能带走百万百姓又如何?总有一天朕会让他们把一切都还给我们。”

也先不花虽觉得不妥,但想了一下却不出声,这些百姓又不是他家的包衣,这都只是他忽必烈的财产,他忽必烈都不在乎,自己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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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李庭芝见过张大人。”见张贵快步迎出来,李庭芝行了一个尊重的礼仪,大声道:“末将奉皇上圣旨,率领十万大军来援,自老夫之下,皆听张大人之命,若有不从,则可容张大人先斩后奏,便宜行事。”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张贵连忙扶住李庭芝,给他行礼,道:“李大人,这不是让人笑话我张贵吗?”

“不,”李庭芝扶正张贵,一字一顿认真说道:“张大人你凭借一军之力,收复山东、抢占西安乱中原,让朝堂上的相公及皇上都想不通的是,你竟然真的、真的来到了直沽、大元朝京城的侧卧之地。”

“虽不敢言收复中原指日可待,但大军直指直沽,威胁大元朝京城,这是百余年来未曾有人做到之事,如今都让你做到了。”

“张大人有所不知,如今大宋朝廷上下都已轰动,文臣武将以你为鉴,定要名留青史;百姓以你为荣,热烈报名从军;商人以你为豪,捐赠物质数不胜数。”

“老夫自愿亲兵,临行前皇上、太后再三吩咐,让老夫一定要从你的指挥,言大人有惊天之才、乃上天给大宋派来的战神,其实就算皇上不说,老夫也是这个意思。”

“老夫年纪大了,上阵杀敌之事自然比不上你们,但为你们整理后军,守住直沽,老夫自以为还有这个本领,只要张大人你不赶老夫走,老夫也愿意在这寒冬的北方,与诸位轰轰烈烈走一回。”

“大人,”张贵紧紧握住李庭芝,却是呜咽说不出话来,他出征之前并没有想得太多,只是一味认为如今是大宋的最好时机,也是他张贵的最好时机,攻下直沽长时间未能接到朝廷的圣旨,还以为朝廷早已把自己忘记,没想到如今整个大宋都已经知道。

如今整个大宋、上至朝廷,下至百姓都已知道直沽、知道他张贵,如今的他岂有退路,想当年的仓皇北顾,如今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只不过自己的运气要好一点罢了。

两人凄凄,众人回到直沽大营,因为李庭芝的身份,除了值日的将领外,几乎所有的大兵小将都涌进了大营,这是李庭芝数十年经营起来的荣耀。

远离大宋、孤军在外,虽是均州军军纪严明,但或多或少也会有一些将士难免会产生思念之情,李庭芝的到来,带来的不仅仅是朝廷的圣旨,还有家乡、那个远在南方的家乡的味道,众人忍不住高呼万岁。

好不容易等人群冷静下来,该干嘛的还要去干嘛,李庭芝十万大军,随行的更有数不清的物质、武备、粮草,这已经足够他们忙的了。

“大人,如今直沽城已有将士二十五万有余,是不是、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刘义有些调气的看着张贵,援军的到来给所有人都带来了气氛,李庭芝的援兵,更是代表了朝廷对均州军的认可,对占领山东、直沽的认可,也是代表了朝廷对大元朝的反抗。

说白了,谁不想名留青史、谁不想成为英雄,就连皇上不也是想着成为中兴的明君、成为大宋的有位君主。

“怎么了?手痒了?直沽城才修好不长时间,怎么就手痒了呢?”张贵打趣的看着刘义,笑道:“看来我们刘大人报国之心、匆匆忙忙啊。”

“嘿嘿,”也难得刘义脸皮厚,只是笑了笑,道:“这帮兔崽子,如今也是吃饱喝足,整天闹事呢?再不把他们拉出来转一转,这帮兔崽子造反都有可能。”

“大人,你看河务西如何?”刘义凑上前,指着不远处的河务西,认真说道:“以直沽为中心,到河务西不到五十里路,属下认为每一里修建一座大型的城堡,大概可以驻防三千人吧。”

“直逼河务西,尽可威胁大都,退可返回直沽,凭借这水泥,就算是蒙古骑兵攻也攻不下来。”

“你认为修建一座三千的城堡,需要多长时间?”别说张贵还真是心动了,陈大举北上草原,就算是能够引开一部分骑兵,或许是三万,甚至五万,但只要忽必烈死守大都,将近三十万、或许是二十五万,甚至二十万,但只要忽必烈身边还有十万以上的骑兵,北方不像南方,无险可守、无坚可依,只要忽必烈出动骑兵,自己还是一样攻不下大都。

“三万人、三天便可。”刘义迟疑了片刻,递上一张详尽的地图,略微尴尬说道:“修建城堡的地址,属下已经选好,而且、而且派了先头士卒秘密动工,属下坚信,只要三天时间便可修好一座城堡。”

“只是、只是水泥凝固需要大概七天的时间,这七天如何应付过去,末将打算让羊头那小子配合,在修建城堡周围埋上土罐子,只要有元军进入这个范围就引爆土罐子。”

“相信元军不敢轻举妄动,只要熬过这段时间,任凭元军人数再多,想攻下这种菱形城堡,也要付出数十倍的代价。”

第二卷 正阳 第二百二十五章一路向北(25)

第二百二十五章一路向北(25)

“你小子可真看清楚了?”陈大举嘴唇干裂、脸色憔悴、胡子拉杂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摸样,他身体已经极度疲倦,但他意志却是从来没有的坚强,他觉得身上还有很多力气没有用完、至少现在不能用完,他身后还有将近万骑、均州军最精锐的骑兵看着他,虽然他们同样的疲倦、但他们同样的坚强,因为他们在做一件前所未有之事、至少百余年来没有任何人可以做到。

年轻、但满脸风霜、眼睛露出吓人的红丝的小将樊兰,是奎祀军一早派到草原的细作,再三盯着手中的地图,然后又迅速冲上一座不到十米高的小坡头,怒气冲冲的冲下来,大声嚷嚷道:“奶奶的,就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不到十里之地,定然会有一个小部落。”

“兔崽子,给老子杀吧。”

“滚,这句话应该是老子喊的,若是再错了路,老子让你做太监。”孤军在外,陈大举只有用这些最庸俗的所谓的笑话来调侃,让众人放松、让他们意志坚定、让他们抛开心中所有的仁义道德,因为这一片狼群的地带,只有比他们更狠才能活下来。

离开直沽城、离开如天堂一般的直沽城,他们只有离开才觉得痛苦、他们只有痛苦才觉得振奋,他们在草原如幽魂一般走了将近一个月、也杀了将近一个月,北方的原野,天气有说不出的寒冷、原野的蒙古人,如蛮人一般的无礼,面对杀戮、他们如汉人一般低下头,他们心中没有惧意、哪怕他们只剩下孤老、哪怕他们只剩下妇幼、哪怕他们因为饥荒而脸色不振、哪怕他们面对的是上万名复仇的骑兵、他们带着怒火、带着希望、带着轰轰烈烈的死亡而来。

“杀”锋利的长刀划过彩虹、划过寒冷而干燥的空气、划过无人烟的荒漠,杀出一道道血染的风采,那带着恐惧但依然挺直胸膛的蒙古老人,挥动手中的牧羊鞭,放佛要把眼前那无尽的嫉恨发泄出去,然而锋利的马刀轻而易举的砍下他的头颅,空洞的眼神看着阳光明媚的天空,是那样的爽朗,仿佛要驱赶严寒、带来希望、带来绿油油的嫩草。

“杀。”威力巨大的短枪,如舞台上的舞者,他们挥动长袖、卷动云彩,短枪带着死亡,飞向那些同样是无畏的战者,过了马车的孩童,他们拉动简陋但强劲的弓箭,他们把眼前无数的敌人,当成那些贪得无厌的狼群,对他们来说,这里是他们的财产,不能容忍任何人夺取,但为何他们的父亲、他们的叔叔、他们的族人,却同样是无所顾忌的掠夺他们的财物,因为他觉得那是自己应该得到的尊严,弱肉强食,这是草原的法则,他们活着的一天就会适应,所以他们没有恐惧、没有伤感、甚至没有生离死别的恸哭。

“杀了。”片刻之后,不到二千人的小部落,就连低于车辕的孩童,同样埋葬在这块土地,来年将会变得更加肥沃,嫩绿的青草将会覆盖这一切,包括血。

“草原的法则,低于车辕……”樊兰在草原生活了将近两年,虽不敢说对草原熟悉到什么程度,但草原的法则他却是清楚。

“这里是我的法则。”陈大举冷冷说道:“蒙古人在南方,一样是无差别的杀戮,他们何曾把草原的法则带到南方,手无寸铁的妇孺、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嗷嗷待哺的孩儿、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又何曾把草原的法则带到南方。”

“所以,我的法则、只有杀戮、没有同情、没有怜悯。”

樊兰看着年轻得让所有人羡慕的陈大举,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莫名其妙的感动,这个虽然年轻、但果断、稳重的将军,他的心里难道没有不能承受之重吗?汉人的儒学、汉人的教养、汉人的数千年的传承皆以之相悖,他下这个命令的时候,难道心里不会犹疑吗?他的长刀砍下孩童的头颅、砍下老头白发苍苍的头颅时,他的手是否还会像这样的稳定。

“将军,小子敬你一杯。”樊兰看着一脸凝重的陈大举,举起铜制的杯子,认真说道:“将军,小子敬你。”

“你小子干得也不错。”陈大举毫不客气的接过酒杯,均州军军纪严明,平素在军中哪里能够喝酒,但北方的草原冷得刺骨,就算是草原上的牧民平常也是躲在帐篷里躲冬,但如今宋军不仅仅要行军打仗、面对寒风,而且安营扎寨也没有平日来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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