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战三界-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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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像我还是人的呢。”
“我还是人么?好像是的。”
“我还是人啊,好烦恼的。”
低声的呢喃有些莫名,前行的身影亦是停下来,望着黑下来的天空。
夜空,有着月亮。
一个月亮,两个月亮,三个月亮,四个……月亮就是那很多很多的星星。
“你们,也是人吗?”李裕宸问,又自己回答,“你们也是人的。”
(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九章 命运
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一个人。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一颗星星作为代表。
能够由星星代表的人,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人。
星星代表着人,或明或暗,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其实,还有很多差异。
比星星亮的,还有着月亮。
月亮也可以算是星星,一颗大星,且是特别大的那种,自星星之中超脱,再也不能以星星衡量。
所以,有了月亮。
李裕宸虽然站在高处,却是抬着头,看着这片仍旧显得安宁的夜空。
月亮很亮,比星星亮,或许是因为名字中便有着一个“亮”字。
月亮的光芒和星光一般,都带着清凉。
或许也不能说是清凉吧,那都是感觉里的东西,是人心的趋向美好,把无情的事物想得美妙。
那是冰冷,没有感情,更是漠然。
月亮和星星的光芒虽然落到地面,可那并不是地面的光,照得微亮的土地上发生了很多事情,都和天上的光芒没有任何关系。
那是天上的,不属于尘世,不在人间。
“抬头,看到的,是天空。”李裕宸低声呢喃,觉得想念又好笑,“夜空也算是天空。”
这样的话语就结束了,没有再说下去的意义,因为这话除了一些想念之外,本就没有多大的意义,说不说都是那个样子。
或许是太悲观,或许是太过无情,李裕宸只剩下这样的想法。
逝去的已经逝去了,不会再回来。
现在的便只是现在,谈不上将来。
抬着的头和闭着的眼睛,游荡开的意志与心灵。
悬浮在高处的身影消失。到了一处难被知晓的地域,再睁开的眼睛里闪烁失望的神采。
“你们做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吗?”李裕宸轻声道。
在他的眼中,有三个人,是三个显化出人样的生灵,正在偷偷前行。身边带着竭力压制的腐朽与死亡的气息。
很奇怪的三个生灵,行动诡秘,而且透着一些强大。
肯定是在做什么事情的,他能肯定。
“呵呵,人类!”
“嘎嘎,死吧!”
没有多余的言语,遇上便是战斗。
三个生灵注定出击,虚空在瞬间塌陷,连带虚无都是陷入了胶着。
“呵呵。”李裕宸笑。“想死就死吧。”
虽然本就要死的,可是,谁让你们那么想死呢?都想死得快一些了,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成全呢?
所以,想死就死吧。
不想死也一起死吧。
就像开场没有多少言语一般,战斗也不需要任何保留。
李裕宸不打算浪费时间,直接握住竹箫攻击,有痕似无痕的竹箫没有带动一丝声音。却是狠狠打在三道身影的身上。
抵住所有的攻击,穿透了一切的防御。再讲所触碰到的实体悄然吞噬。
战斗,简单、快速、平淡,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解难分。
这样就结束了。
“三界战场,三界都是战场。”李裕宸轻声呢喃,有些无所谓的无奈。
还以为很安定,哪知道这表面的安定之下存在着太多的危机。又哪里是一个两个人或者仙能够轻易守护的。
个人的力量,始终是小了一些。
这是最为无奈的现实,在足够强大前,改变不了多少东西。
又杀了三个生灵,和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杀戮。有着许多的不同……或许,性质相同,但感觉上差了很多。
“说是有三天,真的有三天吗?”
这样的问是没有意义的,话语里的前后的三天也不是同样指向的三天,可三天和三天联系在一起,便是将其放在了一起。
三天之后,有很多事情上演。
三天之内,有很多事情上演。
李振龙说等三天,李裕宸便等上三天,可是,似乎已经等不了三天了。
关于三界战场的事,一直都在继续。
看到异界到来的生灵时,仍旧忍不住想着杀。
“或许,我仅仅是个杀胚。”李裕宸自嘲。
这不是没有依据的话,在思绪里的漫长岁月中,他就是一个嗜杀之人,竭力压制着,又无时无刻不向往着杀戮。
很想杀,不想这样,又忍不住想杀。
无论过程之中是什么样的想法,结果都是杀。
换了方式的杀,似不是杀的杀,始终都是杀。
“杀生正道?”他笑了笑,“杀便是杀,我就是杀了,谁又能够说些什么?”
不给自己找理由,不为杀戮找借口,就是遵循本意的杀,杀了那些生灵,还想把异界到来的生灵杀尽。
没什么可不可以的,就这样杀了,就是这样向杀的念想。
正视自己,正确认识自己。
“好像,也没什么。”
“的确没有什么。”有人接过李裕宸呢喃的言语,“你想做什么,那就做什么,谁都管不了你。”稍顿,“是不会有人来管你。”
只有声音,没有身影。
李裕宸四下寻觅,很认真地检测着这片天地,一个该有的人都没有,低声问道:“我该怎么做?”
不问对方的身份,也难得去找寻什么,就这样问了,像是面对朋友。
“你想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对于这样的回应,李裕宸摇了摇头,懒得再问什么。
该知道的,三天之后就能知道,而时间已经过去一天多,三天只剩下了不到两天,又着急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笑了,且在轻笑间摇头。
“既然你想开了,我就不用说什么了。”对方说道。
李裕宸抬起头,看着夜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又是一个冒出来的人,和之前遇到过的那个青年不一样,感觉着要年长一些,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历经岁月的苍老,显然不是一个人。
“我叫什么名字?”声音中有着回味,“好像,他们都叫我命运。”
“命运?”李裕宸眉头紧皱,“你叫命运?”
没有得到回应,且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却是带来了一份认定。
若说某个人叫做命运,或许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或许只是个人编纂,但是,李裕宸认为这是真的,确定真有命运的存在。
命运,什么都是,也什么都不是。
命运,是一个人,仅一个人而已。
“好吧,你是命运。”李裕宸说道,“就算你是命运,又能够怎样呢?”
(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章 凄凄
就算你是命运,又能够怎样呢?
我承认你是命运了,你也就是命运了,可是……已经没什么可是了。
李裕宸在心中想着,想着想着便笑了,叹道:“你是命运,你也仅仅是命运罢了。”
“是的,命运仅仅是命运,可以什么都不是。”命运回应,“你们若不理睬我,我什么都不是。”
李裕宸摇头:“可是,有很多人都理睬、在乎。”
有人相信命运,有人不相信命运,有人有时候相信命运,有人有时候不相信命运……无论何时,总是有人相信而有人不信,命运也就始终存在着。
这也就是命运。
这就是命运了。
“你是怎样的存在呢?”李裕宸又问道,“是一个人呢?还是因为苍生所念而出现的人?”
又没有了声音,命运似乎是离开,本就没有存在过的痕迹更是缥缈如烟云,想追寻都只是无奈。
或许是一个人,或许不是一个人,不论是人还是不是人,总归是存在着的,能够算作是一个人。
“三天。”李裕宸念道,“一天、两天、三天,有多大的分别呢?”
“似乎是差不多的吧?为什么要等待三天呢?”
“好吧,又魔障了。”
不该想的问题,真的不应该想。
该知道的事情,总是会知道的。
不确定向前的道路,不确定道路上的风景,或许偶尔觉得舒服,可总是差了很多。
一直都差了很多。
“也就回去吧。”李裕宸呢喃,“是到了回去的时候了。”
这里没有多少值得留念的东西,愿意的杀戮都被他抛到了一边。他只是一个长途的迁徙者,在虚空中默默守着短暂而漫长的安宁。
对于记忆而言,也不是没有深刻的,只是,那些深刻记忆的地方不似在这尘世间。
“什么时候,才能想什么就是什么呢?”
“脑海里还有封存的记忆。什么时候打开才合适呢?”
“三界战场,何时才会得到安宁?”
“我应该做些什么?”
无事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无聊的想法,用来消磨时光。
只是,想着想着,思绪就跑得远了,到那些并不喜欢的角落,让消磨的时光变得不是那么美好,连带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忧伤的心境。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亮了的是天,亮的是虚空,亮了的……只是眼眸。
虚空还未抵至尽头,却已经亮了起来,一个又一个闪亮的彩色光点,带着数不清的朦胧于梦幻。
“还是虚空吗?”李裕宸摇摇头,“还是虚空啊。”
哪怕虚空发生了难以形容的变化,虚空依旧是虚空。本质不会改变。
这里还是虚空。
挥手,有光动。
彩色光点急剧变幻。朦胧之中显示出了动人的迷醉,像是一幅不知名的仙境,真实之间伴着虚幻,虚幻的尽头又似真实。
可是,始终是虚空。
这里是虚空,已经被李裕宸认定了。哪怕眼眸中的景象再怎么变,亦是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虚空,哪有那么多的美好?不过是假的罢。
都是假的。
迷惑刚至眼中不久,尚未向着其他地方去,就已经结束了。
再挥手。光芒消失。
有一个生灵,蜷缩在虚空之中,瞪大了本就巨大的眼睛,死死将李裕宸盯住。
“不可能!”
愤怒又凄厉的声音传出,像是那个生灵的模样,难看到了极致,用丑陋来形容都算是抬举,比曾经遇到的烂泥更加烂泥。
李裕宸对那个生灵摇头,叹道:“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像你来到这个世界是一样的。”
“你想说什么?”
“我不想说了。”李裕宸说道,“既然来了,还想杀我,那就死吧。”
又是挥手,失楚落入手中,无弦的弓浮出一支箭矢,飘然向着远处的生灵而去。
时光的痕迹有些巧妙,开始和结束有着倒转,有箭矢出,在生灵飙血之后……一切都似变了模样,可结局还是固定的样子。
李裕宸杀了一个生灵,或许“又”字都没有意义了。
杀便是杀。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是杀,杀三个五个十个……哪怕数量多到懒得计数,依旧是杀。
只是杀而已。
“估计着,有很多生灵都想杀我吧。”李裕宸笑着摇头,“他们想杀我,我也想杀他们,好像就只剩下这样简单的关系了。”
三界战场,将灵界、幻界和无界作为战场,来到这里的生灵,无论有着什么样的念想,都逃离不了“杀”的掌控。
若不是杀其他生灵,那便是被杀。
好无情。
好冷漠。
好现实。
这就是三界战场的意义吧。
这就是三界战场的意义了。
李裕宸在心中默想着,忽然间的心有所悟,又是习惯杀戮之后的借口,自己告诉自己的再无所谓。
这样的想法似乎是正确的。
这样的想法必须是正确的!
“你魔障了。”
有声音响起,带着叹息,极其深沉。
有一道身影浮现,在之前那个生灵死去的地方,微笑着的脸庞仅仅只是平静。
说着叹息的话语,携带岁月的苍凉,可是,那不年轻不老迈的脸上挂着平静的笑。
“你是谁?”李裕宸问,“算了,没必要说了。”
“你还是想知道的。”对方微笑说道,“我是凄凄,凄凄惨惨的凄凄。”
一个奇怪的名字,但见得、听得多了,一点都不奇怪。
“不认识。”李裕宸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