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饶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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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夏不禁一惊,心说我挺小心了,难道还是被那瞎子发现了?就听嗖嗖的破空声,敢情谢逊还发出了暗器。伴随着几声惨叫,一只老鼠自岩石后窜了出来,紧跑几步,一骨碌跌倒在地死了。看着老鼠身上插着的两把飞刀,王大夏忍不住冒了一脊梁的冷汗。
好不容易等到谢逊开始给赵敏疗伤,他才以每秒挪动一毫米的速度退出了山洞。刚从地上爬起来,有人猛的一拍他后背,还喊道:“出事了!”王大夏差点又卧倒在地。回头一看,是张无忌。
王大夏骂道:“你哥我早晚要毁在你这活宝手里,整天一惊一乍的,这又咋了?”
“那群洋毛子不知怎的都在地上打起了滚,一个个嚎得比杀猪还热闹呢。”张无忌焦急里似还带了点幸灾乐祸。王大夏一听也糊涂了,心说今天吃的那鱼没问题啊,有毒的早已被自己处理掉了,再者说他们手里也有解药嘛。
张无忌一边向洞里跑,一边道:“我去通知义父,他兴许有办法。”
王大夏满腹疑惑的来到用餐的地方,果然看见鹰钩鼻一伙人全都躺在地上,哎哎呀呀的呼痛不止。张五侠夫妇则在一旁显得束手无策。
鹰钩鼻乍一见到王大夏,竟满脸的惊恐之色。王大夏心说肯定有问题,便凑近鹰钩鼻,蹲下来低声道:“怎么这德行了?”
鹰钩鼻努力忍痛道:“白痴也能看出是中毒了嘛,求你去船里拿药来救救我们。”
“什么药?你们不是有解药吗?”王大夏纳闷道。
“是下在鱼身上的那种毒药。因为我们事先吃了解药,可若不与毒药相溶合,反而是一种更加厉害的毒药。”鹰钩鼻说了实话。我靠,这帮家伙害人都用上化学知识了。不管怎样,先去船上把药搞到手再说吧,于是他急急向海边跑去。
来到岸边,他正想跃上船去,却奇怪地发现在沙滩上有人挖了五个深坑,靠,怎么像是用来埋人的呢?
他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五个坑?于是掰着指头一算,张翠山,殷素素,谢逊,张无忌,还有一个呢,难不成是给自己准备的?他赶紧从兜里掏出鹰钩鼻给的“解药”,刚一打开,就有种恶臭味扑鼻而来。这不就是鱼肚子里的那种毒药吗?鹰钩鼻这挨千刀的龟孙子,原来他是想连自己一起做掉,更气人的是,他还单独给了一包毒药,生怕自己死不彻底似的。
王大夏咬牙道:我要是不把你收拾成熊猫,我就跟着你这畜生姓。
第十六章 又有新发现
王大夏去船上找出毒药,又返回了山洞。此时谢逊也已经随张无忌赶到,他挨个摸了摸鹰钩鼻那群人,摇头道:“中的毒很奇怪,我一时还真看不透。”
这时鹰钩鼻抬头看见王大夏回来了,无异于盼到了救星,赶紧道:“你快点……给我揉揉肚子。”
王大夏俯身过来,满脸微笑却满眼杀气的低声道:“你小子挺够意思啊,还单独给我弄了份儿,怪不得一见我就像见了死人一样。”
“你误会兄弟了,我那是拿错了……”鹰钩鼻还待解释。
王大夏狠命一抓他的裤裆,桀桀笑道:“是这里痛吗?”
鹰钩鼻没命的惨叫了声,苦着脸道:“刚才那里不痛,现在痛了。”
于是王大夏借机以各种方式蹂躏起鹰钩鼻,弄得那家伙跟生孩子的孕妇一样嚎个不停。张无忌则在一旁不住道:“哥,你力度不够啊,再使点劲,要不然不管用。”最后,在鹰钩鼻拿他祖宗十八代打了保票绝不害人后,王大夏才偷偷将药给他们服了下去。
张五侠夫妇见一群人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顿时惊诧不已,殷素素疑惑道:“你们该不是……回光返照吧?”
鹰钩鼻讪讪笑道:“可能是我们……昨天偷吃了生鱼片,所以吃坏了肚子吧。”这家伙为了圆谎直接不要脸了。
张翠山笑道:“咳,你们怎么跟小屁孩似的,看把大家给吓的。”
王大夏走到鹰钩鼻身旁悄声道:“记得去海边把坑给填了,下次做事可别这么心急。”那家伙赶紧唯唯诺诺的答应了。经过此事,王大夏知道了这伙人绝对不是良民,以后说啥也不能相信他们。
这天晚上,王大夏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离开家快半个月了,父母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高考成绩。如果他没有来这冰火岛,一顿好打是免不了的。但不知怎的,他突然怀念起那种被擀面杖敲在屁股上的滋味,难道自己真的犯贱?
他披上外衣,悄悄走出了山洞,在这里连根烟都抽不到,也不知万宝路和玉溪涨钱了没。突然,他看到谢逊住的那边有人影一闪,旋即没入了旁边的草丛。
他不假思索的跟了上去。沿着芦草分开的痕迹,他谨慎的往前寻找着。渐渐地,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前面,看起来很像个女的,难道是赵敏不成?可解个手用得着这么神秘吗?
那身影似乎在一棵大树后面消失了。他走过去查看,却没有发现其他的路径,可不能是钻进这树干里去了吧?想着他便拍了粗糙的树皮,没想到竟发出了“砰砰”的响声,靠,里面好像还真是空的啊,难道有机关?
王大夏顺着皴裂的脉络摸下去,还真摸到了一个凹陷下去的槽,里面似乎还有个扳手。他使劲一拽,那树干上便打开了一个仅能容一人进去的小洞。
进还是不进?王大夏心说,不进虎穴,焉得虎子,没准赵敏这丫头把随身携带的金银珠宝都藏在里面呢,于是他把裤腰带使劲勒了勒,一个倒栽葱钻了进去。他还幻想着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自己顺着一个长长的隧道往下滑,然后掉入了一个瑰丽的场所,那里面有数不清的宝藏,香喷喷的点心,还有一张比席梦思还柔软舒适的大床,赵敏则率领几个标志的丫鬟对着自己做个万福,销魂的叫一声“王公子,你可来了”。
可没想到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他一刚进去就落了地,还是脑袋着陆,摔得他差点没喊出娘来。努力掉过个儿来,他才看到树心里有一段用藤蔓结成的软梯,想必刚才赵敏就是沿着这东西爬上去的。她不会如此有兴致吧,大晚上的来掏鸟蛋,这也太无聊了,王大夏心说索性一条道走到黑吧,于是噌噌的也爬了上去。
快到树顶的时候,他竟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讲话。不知怎的,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了蓝精灵的影子,而自己就像是来捉那些家伙的格格巫。他愈加小心的往上移动,直至脑袋顶上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瞅,原来是个用藤蔓编成的盖子。而此时上面的声音也已经比较清晰了。
有个低沉的男人声音问道:“怎么样,得手了吗?”
“得手个屁,那贼瞎子耳朵忒机灵,要不是我及时学耗子叫,非让他用飞刀扎死不可,我一看没办法就回来了。”一个女子道。难道赵敏在这里还藏有同伙?
“要不算了,哥哥改天帮你编个花环戴在头上也是一样的嘛。”那男人道。
“一边去,这帮人过两天可就要走了,若是我现在不把东西搞到手,以后就没机会了。”那女子气呼呼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女子又发狠道:“豁出去了,我再到那妇人处碰碰运气。”
男人急道:“那两口子可都武功高强,你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就糟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姑奶奶我就不信连这么点事都做不成。”女子根本不听劝,还朝王大夏头上的盖子这里走了过来,吓得他紧赶着往下出溜。
果然,那女子揭开盖子就下来了,想来是轻车熟路的缘故,她的速度快得很,一眨眼功夫那脚丫子眼看就要踩在他脑门上,情急之下,王大夏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脚踝。
这样僵持了片刻,女子突然大喊道:“这里有怪兽啊,它要吃我……”
王大夏赶紧道:“是人,不是怪兽,赵小敏同学,你别嚎了成不成?”那女子果然噤了声。
这时上面的男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女子似乎想了想,却道:“没事,我滑了一跤。”
王大夏这时却有点疑惑,便问道:“你半夜三更的怎么上树了?你不是病还没好利索吗?你又打算去无忌他妈那里干什么?鹰钩鼻跟你是一伙的吧?屠龙刀是不是很难搞到手啊?哼哼,别以为我不了解你的底细。”王大夏一连问了好几个“为什么”。
那女子听完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谁啊,白痴吧,头上一脚地下一脚的说了些什么玩意儿,还有,谁叫赵小敏?那是你相好的吧。”
王大夏直接傻了,心说这又是什么状况,他犹疑不定的问道:“你不是……赵小敏?”
“谁叫那破名,本姑娘可是独一无二的小蛛儿。”
什么,小蛛儿?难道她竟是殷离?王大夏感觉脑袋一下子肿了。
第十七章 结识小蛛儿
正在王大夏思绪万千,搞不懂状况之际,小蛛儿嗔道:“麻烦你先把那只猪手松开好不好,还摸上瘾来了。”
王大夏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松开了手。他意识到事态的发展似乎有点不对劲,男猪脚女猪脚的出场明显跟倚天屠龙记里描述得有所不同,难道是自己这个不速之客打乱了故事情节?靠,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这个龙套也有成为主角的可能呢?
两人从树里钻出来时,王大夏还沉浸在美丽的幻想之中,突然觉得手臂上痒痒的,刚想挠挠,却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有只五彩斑斓的大蜘蛛正伏在那里亲热的吻着自己。
此时小蛛儿朝他笑道:“有什么遗言抓紧讲,要不然可来不及了。”我靠,王大夏瞬间石化了,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可不能死在昆虫手里啊。他急忙道:“蛛儿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咱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可不能让你的……宠物把我咬死啊。”
“咬死你很正常啊,难道你没听说过杀人灭口吗?”小蛛儿对王大夏的抗议很不以为然。
“那你总该让我死个明白吧,我可不想去了阴曹地府连道都报不上。”王大夏哭丧着脸道。
“很简单嘛,你大半夜的跟踪我,还发现了我的住处,一定不怀好意,加上本小姐最恨那些花言巧语的臭男人了,所以你非死不可,不死不行。”小蛛儿道。
“好吧,既然我已是个准死人了,那你能告诉我刚刚去干什么了吗?”王大夏现在只能尽量获取多一点信息来为自己争取一条生路。
“告诉你也无妨,我本来是想去假扮男人的小妮子身上弄点东西回来的,只可惜那个瞎子保镖忒敬业,所以只得无功而返。”小蛛儿有点遗憾的道。
“原来你也发现她是个女的了,对啦,屠龙刀其实在谢大侠……哦,就是那瞎子身上,你根本就找错对象了嘛。”王大夏道。
“什么屠龙刀、杀猪刀的,我要那东西有屁用啊,我是去偷首饰了。”小蛛儿纠正道。
“偷首饰?”王大夏简直是一头雾水。
“当然了,你以为呢?本小姐如此天生丽质,美艳无双,却因为这里与外界隔绝,害得我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只能拿鱼眼当珍珠,鱼刺当钗子,更叫人受不了的是那用鱼皮做成的面膜,忒腥气,你说我惨不惨?”小蛛儿越说越伤感。
王大夏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真有枚簪子,那是上次从殷素素那里弄来准备当“信物”用的,现在看来自己的性命很有可能就得靠它了。想到这,他眼珠子一转,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蛛儿小姐这么正点的小姑娘,如果再打扮起来,一定能闪瞎人的眼睛。”
“你这厮倒说实话,好吧,等会你咽了气,我可以发发慈悲把你埋了。”小蛛儿道。
王大夏从怀里拿出那枚簪子,缓缓道:“我有个请求,等会你能不能把这东西跟我埋在一起?”
小蛛儿一见那簪子,差点就要扑过来抢,她好奇的问:“你有这怪癖?喜欢随身携带女人的东西?”
“那是我初恋情人生前用的东西,我当然要时刻带在身边了。只可惜我房间里还有那么多她的衣衫和珠花、头钗,唉,罢了,你这倒也算是成全了我跟她黄泉相会。”王大夏又施展起牛皮满天飞的本领。
“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如果你肯把那些东西赠与本小姐,我可以考虑帮你把毒解了。”小蛛儿显然动了心。
“那怎么行,你还是把我杀了吧。人可以放弃生命,但绝不可以出卖感情。那些物件沾染着她的气息,也凝结着我的记忆。请让你的宠物了结我吧,我想我会笑着离去。”王大夏将从杂志里看到过的那些支离破碎的句子整成了煽情的台词。
小蛛儿喃喃道:“原来你不光是个情种,还是个诗人。”说完,欺近王大夏身前,一把将那蜘蛛抓住,收回了袖里,同时用针在他伤处画了个十字。
“哎呀!”王大夏惨叫一声,只觉刺痛不已,心说这丫头难道被感动了,要给我个痛快的,那可不是我的初衷,他几乎就要大喊“我把东西全给你还不行吗”,小蛛儿却笑道:“好啦,我用涂过药的银针帮你把毒给解了。唉,像你这般痴情的男子可不多见了。”王大夏一颗心这才从嗓子眼啪嗒一声掉进了肚子里。
“那你能不能……把你手里那件给我呢?”小蛛儿仍是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