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于天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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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漓澈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甚至大笑起来:“父王曾说,他虽最喜欢我,你却是最像他的,果真如此!”
论狠毒,轩辕辰和父皇确实有的一比!
“拖下去!”
轩辕辰一点都不想听见他与圣人相像的话,尤其是林漓澈这个丧家之犬。
林漓澈被黑衣人拖了出去,孟总管识趣地退得远远的,只余下轩辕辰和连媚二人。
连媚的手脚逐渐恢复了力气,只觉永寿殿内静悄悄的,榻上圣人的呼吸若有似无,仿佛下一刻就会完全消失一样。
她原本该是圣人的新皇后,在永寿殿内圆房,可惜圣人病重,自己只能在甘露殿里夜夜独眠。
没有轩辕辰的话,或许连媚很快就会走完这一生,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世上最短命的皇后。
连媚正苦笑着,忽然身子被人腾空而起。
她讶异地抬起头,发现轩辕辰面上的沉郁一扫而空,噙着笑打横抱着自己来到圣人几步外的软榻上。
“母后该是没能认认真真瞧一瞧父皇的,毕竟刚进宫,父皇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趁如今好好看着,要不然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轩辕辰这样说着,双手却扯开了裹住她的薄被。
连媚惊呼一声,来不及阻止,就听见“撕拉”的破碎声,薄被被他粗鲁地撕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露出她没有遮盖的娇躯。
皮肤接触到凉意,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她更是羞愤,双手环住胸前,蜷缩成一团,妄图遮挡一些。
轩辕辰的大掌落在连媚的身上,一寸寸流连,嘴上还笑道:“母后这一身肌肤如雪,又仿似今年新晋的云纱一样柔滑如水,可惜父皇却享用不到,真是暴殄天物。”
听了他的话,连媚浑身颤抖着,又是羞又是气。
只是轩辕辰似乎还嫌不够,那只手游至胸口打着转,时不时从粉嫩的顶端擦过,引得连媚身子因为动情,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身上也越发热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妄图压下这份灼热,可惜却是事倍功半。
连媚只能扭着身子躲闪那只大手,弄得自己浑身大汗,只惹来轩辕辰越发厉害的揉搓,渐渐便没了力气,勉强压抑住嘴边的娇吟,用力夹紧双腿。
轩辕辰毫不怜惜地用手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压下,让连媚摆出极为羞人的姿势,袒露出双腿间的春、光来。
她悲愤至极,却只能闭上眼,当自己是一个砧板上的鱼肉,不听不看,心里便能舒服一点。
可是轩辕辰不允许连媚的逃避,他的两指缓缓刺入那处惑人的幽谷,她身子一颤,死死地闭上眼,心里默念着静心经,妄图切断所有的感觉。
“母后再不睁开眼,是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吗?”
连媚惊得只能被迫张开眼,愤恨地瞪着他。
轩辕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硬是让连媚转向床榻的那一边:“让父皇也听一听,母后娇媚的声线?”
“你……无耻!”连媚动弹不得,想要闭上眼,身下的指头便刺入得更深,不得不睁开眼。
可是望着圣人的侧脸,即便她知道圣人中毒昏睡,不可能看得见听得见,依旧觉得羞耻难抑。
浑身紧绷,却将轩辕辰的指头夹得更深了,仿佛不想让他离去。
身上更是敏感,游弋的大掌所到之处,都让连媚止不住的微微战栗。
心里的羞愤,身体的快活,叫她陷入两难的矛盾中,几乎要被逼疯……
“不,不要了,求你——”
连媚挣扎着,两眼通红,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几乎要痛哭出声。
她想要远离,身体却想要贴近,叫人几近崩溃!
轩辕辰微微一笑,指尖略略一动,连媚浑身颤抖着,终于压抑不住唇边的呻、吟,双眼迷离中瘫软得犹若一汪春水。
“母后这就受不住了?”
他将指尖含在薄唇指尖,站起身俯视着依旧喘息的连媚,脸颊满是绯色,似是抹上了两朵殷红。
连媚看着轩辕辰修长的指头,只觉下身一绷,不由转开了视线。
“我给院首三天,同样,母后也只有三天。”
“是生是死,都在母后的一念之间……”
“希望母后最后的选择……不会让我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擦汗,终于写到这里了,不容易啊~(≧▽≦)/~
、第二十章 花好月圆
第二十章花好月圆
轩辕辰毫不犹豫地走了,连媚在软榻上喘息了一会才恢复了手脚的力气。
她环抱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不知所措地看着不远处床榻上昏睡的圣人,只得咬咬牙扯下桌布,裹住自己,赤足走出了永寿殿。
香岚就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件桃红的披风,低眉顺眼地站着。
见连媚出来,她赶紧上前将披风给连媚穿上。
有披风,好歹让连媚松了一口气。幸好轩辕辰不至于叫她赤、身裸、体地穿过半个皇宫,回到甘露殿。
不过这个男人的坏心眼,还是没给她准备一双鞋子。
连媚也不在意,抬脚就走,一刻都不想留在永寿殿。
粗粝的沙子让她的脚底磨得生疼,只走了几步,就被石头硌得出血。
她皱了皱眉头,走走停停,还是回到了甘露殿。
一路上没遇上什么人,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香岚赶紧打来一盆水,连媚也没矫情,不再用这个依附轩辕辰的奴婢。其实她也是,为了活下去,何曾不是逼着自己去顺从轩辕辰?
那个男人的话,没有人敢反抗,不管是身为皇后的她,还是一个地位低微宫婢。
香岚仔仔细细地擦拭掉连媚脚上的尘土和血迹,小心上了药,用白布裹好,伺候着她躺在了床榻上。
连媚只觉身心疲惫,沾着枕头转眼就睡了过去。
可惜她睡得不踏实,白天因为轩辕辰的亲近,身体记住了那甜蜜蚀骨的销、魂滋味,居然比往常更要强烈地渴求着,惹得连媚胸口就像被点着了一个火把,灼热得令人烦躁不安。
辗转反侧到深夜,殿外的虫鸣声叫的连媚心烦意乱。
她扶着沉重的脑袋慢慢坐起身,薄薄的单衣仍旧不能遮掩住轩辕辰白天留下的暧昧痕迹。
连媚烦躁地掩了掩衣襟,双手抱住膝头,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明。
一夜的凉风,终于把她体内的灼热吹散。
“拿下去吧,”连媚被动地让香岚伺候着梳妆穿衣,厌恶地看了眼桌上的膳食,一点胃口都没有。
香岚跪在地上,恳求道:“娘娘已经一整天没有用过饭了,还请用一点……”
“我让你撤下去,听不见吗?”连媚心烦意乱,三天的功夫就要做出选择,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
其实根本就没有选择,说是三天,轩辕辰的选择里从没有“拒绝”两个字。
连媚想着,或许她就这样饿死了,就不必忍着屈辱不得不顺从于轩辕辰……
香岚又连连磕头,低声道:“殿下说娘娘再不肯用饭,便请一个人来见娘娘。”
闻言,连媚心下一跳,连忙问道:“请的人是谁?”
香岚退了下去,很快一个狼狈的丫头扑了过来,哭着道:“小姐……”
“连翠!”连媚上前紧张地扶起这个贴身丫鬟,明明在连府里还体面的大丫鬟,如今衣衫凌乱,脸上还沾着一小块泥灰,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狼狈不堪:“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
眼看连翠掌心上的划伤,她一叠声地叫香岚送伤药过来。
连翠却抓着连媚的手,哭道:“小姐,夫人被人带走了!”
连媚踉跄了一步,摔在了地上,也顾不上疼了,急急问道:“谁?是谁带走了母亲?”
话音刚落,她看见香岚闪烁着目光站在门口,便满脸的绝望。
带走连夫人的,不用想,必然是轩辕辰了。
他的意思很明白,如果连媚再不肯吃饭,饿死了自己,连夫人也不会好过……
这个狠绝的男人,连孱弱的连夫人都不放过吗?
“殿下在哪里?我问你大皇子在哪里?”连媚迅速爬起身,抓住香岚恶狠狠地问道。
香岚被衣襟束缚住了喉咙,一张脸憋得涨红,结结巴巴地道:“殿下说了,娘娘尽管放心,只要娘娘在,夫人便会一直平安无事。”
所以只要连媚不听话,想要自绝性命,连夫人也要跟随她而去?
“可恶!”连媚伸手狠狠将桌上的饭菜都摔到了地上,就像那些碗盘是轩辕辰一样,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小姐!”连翠眼睁睁看着连夫人被打晕带走,章嬷嬷满头是血,也没留住夫人,她也被一个黑衣男人送进了宫门,连滚带爬来跟连媚求救。
如今看来,连媚是被人威胁了,这个威胁她的人竟然是大皇子!
连媚伸手捂住双眼,想要哭,眼睛里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水。
“你去收拾一下,待会就让人把你送回连家。”她放下手,双眼通红,眼角却没有泪,连翠看着,心里更难过。
“章嬷嬷呢?”
“她的脑袋摔在地上破了,流了很多血,奴婢让人照顾着她。”
“好,”连媚看出这个丫鬟想留在宫里,她又哪里愿意这个像姊妹一样的连翠看见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连媚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确实会好好的,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连夫人。
她就算吃不下,香岚重新送上来的膳食,还是胡乱扒了几口,直到胸口闷闷的,实在咽不下去,这才放下了双筷。
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连媚沐浴后,接过香岚手上月白色的纱衣。
昨夜定国第一场雪足足提早了半个多月,窗棂外,一片白雪皑皑,看得久了让人双眼刺疼,快要落下泪来。
连媚看了一会,重新闭上眼,把眸里的泪意压下,穿上一件大红的厚实披风,木然地抱着一个巴掌大的手炉,独自一人走出了甘露殿。
她茫茫然地走在雪地上,一个个的脚印留下,很快就被大雪遮掩,再不留痕迹。
连媚想要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最好走不到尽头。
可惜,该来的总会来,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她抬起头,望着永寿殿几个字,脚步一顿,最终推门而入。
比起屋外的很冷,屋内一片温暖,只是再多的炉子,都温暖不了连媚彻底冷透了的一颗心。
轩辕辰坐在软榻上,似乎已经等她许久了,眯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连媚。
连媚垂下眼帘,抬起手,披风从肩膀上脱下,落在脚边,她一袭薄薄的白纱,修长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桃红色的抹胸紧紧裹着,勾勒出那曼妙的弧度。
轩辕辰的目光越发放肆,似乎要钻进那纱衣里,肆意打量:“过来。”
连媚被他看得双脚发软,冷不丁轩辕辰伸手将她揽入怀里,粗鲁地撕烂了纱衣,扔在了榻下,隔着薄薄的抹胸揉搓了几下,缓缓从小腹探下。
她浑身的热情被迅速挑起,可惜心却依旧冰凉。
眼看连媚的双眼麻木无神,轩辕辰冷笑着,再不怜惜,劈开她的双腿便将自己狠狠埋了进去。
她脸上的惊惶和无措,终于代替了面无表情,让轩辕辰终于露出一个算得上愉悦的笑容。
连媚起初很疼,犹如身体被人劈开了一半,鲜血淋漓,疼到了骨子里。
可是随着身上的人不断驰骋,体内的灼热便慢慢撩起,就如同彼此之间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牵扯着,纠缠着,很快让她沉浸在这愉悦中难以自拔。
耳边响起的丧钟,让连媚回过神来。
三天,圣人终究还是驾崩了……
她怔怔地想到当初,自己被强迫着送入皇宫,做了圣人的新皇后。
这短短的时日,历经太多的事,足以让连媚身心疲惫。
更甚者,惹上了眼前这个大煞星,整个连家都被轩辕辰玩弄在鼓掌之中。
连恒死了,连夫人被带走,她也给困在这个华丽光鲜的牢笼里,只怕到死都不能离开。
“父皇死了,母后解脱了,不是该高兴吗?”
轩辕辰不满意连媚的走神,将她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身上,彼此纠缠得更深,让连媚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胳膊抱住他的脖子,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该高兴的,只怕是你吧?”
“母后说得对,”轩辕辰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抱着她走到窗前,远远能看见摇晃的丧钟:“他终于死了,我盼了很久很久。只怕圣人到死,都会以为这一切是林漓澈所为。”
圣人在昏迷前,轩辕辰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林漓澈就是那个死去多年的二皇子,轩辕奕。
他看见圣人闭上眼前不甘和懊恼的眼神,估计暗叹自己有眼无珠,居然会再次宠爱一个“野种”!
不知道圣人在黄泉路上,第一件事会不会去找王皇后的麻烦?
连媚没有听清轩辕辰的话,她被掉转了身子,面对着窗棂。
抹胸早就不知道被扯下丢到了何处,如今她不着寸缕,坦然地站在窗前。
窗外冰天雪地,也看不清到底有没人。
她伸手想要遮挡这胸前的春光,却被轩辕辰抓住了双臂,扭在身后,将自己压在了窗棂上,胸口的柔软被挤压得生疼,却让浑身更热了。
身下被全然填满,不留半点缝隙,一下又一下用力,似乎想要将她刺穿。
连媚哀求着,啜泣着,哭喊着,身后的人却依旧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属于他的气息和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第二十一章 秋蕊香引
第二十一章秋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