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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60部分

小说: 公主与将军二三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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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赦不再陪同孥尔王子,而孥尔王子见李珍萍仍不理他,怏怏地呆了数日便离开邑城。
郑家人被查出私运兵械,郑士诚倒是很积极地与州上官府联系,并表示全力配合接受调查,所有押运的家仆以及主事即时被解雇,以示清白。
只是,郑士诚失算了一步,如今海防军是李幼橙直管,州上无权受理此事。
郑士诚要求见李幼橙,李幼橙自然闭门不见,郑士诚托关系找江涛,江涛只是笑着与郑士诚打秋风,无论郑士诚如何辩说私运兵械是两个主事的私下动作,而郑家丝毫不知情,也没人理会他,该有的程序和审查照旧进行。
这是私运兵械之事首次曝光,郑家想要撇清关系也不是不可能,端看官府的态度。
而郑士诚很快就知道他是如何不受李幼橙待见了,他以主谋嫌疑被暂时关押。
即使如此,郑家人丝毫不见慌乱。
谭赦监视了几日,只觉得郑家一切如常,买卖该做的仍做,商铺该开的还开,要运的货物仍运,来见李幼橙时,谭赦心下有些怀疑,便问,“和安公主,真是郑家私助流鞑?”
李幼橙蹙眉,他一定不会错的。只是郑家人此刻还如此镇定,如何才能让郑家露出马脚?
“谭王爷,你也知道三年前大周山兵器场一事。那事确实与郑家有关,只郑家动用关系将事情压了下来。”
谭赦眉中拢着
愁云,微点头,道,“郑家藏得很深。”
“郑士诚的嫡长子是兵部侍郎,筹划一个兵器场不是难事。”
谭赦语气一沉,“本王未料到竟有如此大的牵扯。”
你想不到的多着呢!李幼橙暗中腹诽,面上恬淡地笑了笑,“长达五年的兵械供应,不是普通的铤而走险的投机之人可以为之的。”
谭赦道,“在理。”
李幼橙刚想启唇更加细致询问郑家近日行事时,致知阁的门猛然被人推开,却是景烟哭着跪地道,“公主,小郡君和小公子遭人绑架了。”
李幼橙蹭地站起身,竭力控制着恐惧的颤抖,厉声连问,“被谁绑了?他们要什么?有没有伤害小公子和小郡君?”
景烟边用手频频抹泪,边哽咽着,哑声断续道,“绑匪。。。绑匪。。。只。。。只让人。。。传。。。传话。。。要。。。要公主。。。立即。。。立即收兵。。。停止。。。停止剿匪。。。否则就再也,”景烟泪簌簌直掉,跪着的双腿颤抖得厉害,嗝了声,景烟紧咬唇,深吸口气,挤出连续悲鸣泣音,“就再也见不到小郡君和小公子了。”
李幼橙如遭雷击,顿时面色如纸,双眸缓缓阖上,一个踉跄眼见就要晕厥过去,谭赦比暖日动作更快地扶着李幼橙,低声安慰道,“公主别慌,宝儿们此刻应是无事。”
李幼橙虚弱地靠着谭赦,好半晌才歇过气来,抬起承重的眼皮,李幼橙抖着惨白的唇,无力地问着,“景烟,绑匪可给时限?”
景烟点头如捣蒜,“后日日出之前退兵。”
李幼橙忽地想到跟着宝儿们的除了景烟、红芍、小布和圈圈外,还有暗中保护他们的两名?鸢滴馈Ⅻbr》李幼橙精神稍振作,将将离了谭赦,让暖日扶着。
积聚了些力气,李幼橙沉声一喊,“还不出来!”
声音刚落地,立时两个影子,一红一黑,同时单膝跪地,齐声道,“主子!”
“豆子和开口笑呢?”
老不修也就是周船长还是一惯的冷声,“随同保护小郡君和小公子。”
李幼橙精神一震,希冀问,“小公子和小郡君无事?”
那个代号美人的随船厨娘娇滴滴开口,“主子勿须担心,不刻,属下便可知晓小郡君和小公子的下落。”
李幼橙察觉到了古怪,冷声道,“你们故意未救人?”
美人撇撇嘴,道,“主子,是您男人命属下们如此。”
是他?
李幼橙恐惧忧心已经去了大半,“他怎么没与本宫说?”
美人道,“主
子,您该去问他。”
看来,他是考虑到那人被逼急后的所有反应。只将计就计,以宝儿们作饵,她定然是不答应的。不过,她也知道,他定不会让宝儿们受到伤害,这些日子来,每每看到宝儿们,他都是红着眼的,他爱宝儿们,不比她来得少
李幼橙并未觉得这些?鸢滴捞?映??械拿?钣泻尾煌祝?热恢?辣Χ?俏奘拢?钣壮刃南率?职捕āⅫbr》李幼橙脸上唇上渐渐回复了血色,摆手淡道,“你们起来吧!”她当然要和楚正行算这笔吓她的帐,不过,不是这个时候。
景烟一边起身,一边狠狠地瞪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暗卫一眼,不声不响、无影无踪,之前她恨自己恨得几乎想要剜开自己的心了。
美人挑唇微耸肩,与一直冷着脸的老不修无声无息瞬间消失在李幼橙跟前。
谭赦微垂睫,低柔地问,“和安公主,可要本王调兵相助?”
“不必。”
很快,也不知开口笑和豆子用什么方法与其他?鸢滴懒?担?钣壮戎?懒吮Χ?潜话笾?ΑV荒堑胤剑?抢钣壮仍趺匆裁幌氲降?城主府的偏院,就是楚正行和李幼橙再遇后首次欢1爱的偏院。
偏院位于城主府西南角僻静一隅,李幼橙和谭赦带着侍卫赶到时,院内很安静,安静得吓人。
院内北角一颗高大洋槐,伞状侧枝冠盖兽首挑檐,洒下大片大片绿荫。微风轻拂,树叶婆娑莎莎作响,清爽且宜人。
张焕之和牧浩然二人安坐于树荫之下,一边品香茗,一边对弈,一派悠然。
李幼橙冷喝,“宝儿们在哪?”
张焕之一手敛袖,轻执黑子落于棋盘之上,半晌抬眸,似因被打断思索而微皱眉,疑问,“公主因何事如此兴师动众?”
李幼橙哼了声,命令身边侍卫,“把他们二人抓起来!”
谭赦锁眉,“您的驸马和张少卿?公主,是不是弄错了!”
李幼橙心下微慌,这里如此安静,丝毫不见宝儿们的踪影,父皇给她的?鸢滴滥训勒娴娜绱宋弈埽军br》李幼橙美眸沉了沉,冷声,“还不动手!”
侍卫们迅速行动起来,张焕之和牧浩然二人看起来都是清俊公子,也未作丝毫抵抗,很快便被侍卫制住。
牧浩然向来怡然,如今面上凝结焦急之色,牧浩然口气颇急,“公主,我与张少卿对弈半日也未见宝儿们来这,你还是到其他地方找找。”
李幼橙不理会,喝了声,“搜!”
李幼橙令刚下,张焕之睨了李幼橙一眼,不紧不慢道,“公主,臣来城主
府与五驸马对弈,不知犯了何罪,公主一来就抓臣?”
李幼橙在树下石椅上端坐,寒着小脸,并不理会张焕之。事关宝儿们的安危,她宁愿错杀千人,也不放过一人!
约摸三刻钟,李幼橙带来的侍卫还在没头没脑的搜,未见丝毫进展。
被抓的二人,牧浩然面上急色愈加明显,而张焕之头微垂,静默片刻,淡淡一笑,道,“明廷,看来今日是分不出胜负了。”
张焕之说完,睨视李幼橙,清俊苍白的脸上一片忿然,“城主大人,臣好歹是从五品少卿,即使您是一品帝姬,也无权无故抓人!”
李幼橙抬眸,冷笑,“张少卿,稍后片刻,你就知道本宫有没有这个权利!”
“主子!小公子和小郡君不在这!开口笑和豆子也没有影子!”却是?鸢滴赖耐妨齑笕斯虻丶辟鳌Ⅻbr》“你说什么!”李幼橙面上一白,“蹭”地起身。
大人硬着头皮道,“开口笑和豆子所留的暗号显示的确是此处。”
李幼橙转向牧浩然,冷脸质问,“牧浩然,宝儿们在哪?”
牧浩然低着头,咬着牙,不语。
李幼橙略挑嘴角,阴沉笑道,“将二人抓下去严刑拷打,本宫就不相信,他们的嘴比河蚌还紧。”
张焕之微耸肩,觑向谭赦,悠然挑衅道,“谭王爷,我大乾有法有度,您说,和安公主触犯哪条了?”
谭赦敛眉,担忧道,“公主,五品或五品以上的官员需由朝廷定罪。”
李幼橙抿抿唇,讥诮反问,“本宫说要定罪了么?牧侍郎和张少卿对本宫不敬,藐视皇族,本宫连小惩之权也无?”
张焕之奋力挣扎一阵,昂起头,声线骤寒,悠然之色立去,冷眼一斜,竟是一片阴邪,“和安公主,臣劝您不要逼人太甚!”
跳脚了?李幼橙柳眉微挑,好整以暇道,“本宫可不是被吓大的。”
张焕之阴骘勾唇,“楚正行,你男人,不打算护着他了?”
“他怎么了?”
张焕之阴阴的笑起来,嗤道,“狗皇帝竟任一个女人做邑城的城主。”
“楚正行怎么了?”李幼橙紧拽着拳,寒声冷语。
张焕之嗤了声,撇开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幼橙大步上前,狠狠一个耳刮子,张焕之左脸上立即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本宫最后问一遍,他怎么了?”
张焕之咂咂嘴,眉眼含笑,只不开口。
李幼橙讽笑,“我男人就要剿了大周山的叛军,你还能成什么气候!”
张焕之脸色微
变,不刻,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
李幼橙一甩广袖,泰然入座,“本宫猜猜,若见到三只红顶鹰以破秋风调子次第盘旋三遍,大周山以西百里外太子旧部就会派三千兵力支援,还有,大周山以南八十里以外的绿林山上,有多少兵力?”李幼橙蹙眉,轻扶鬓角,故作迷茫道,“让本宫想想,五千,是不是?”
张焕之原始苍白的脸一片铁青,清俊的脸上瞬间狰狞,阴狠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幼橙拍拍广袖,轻笑,“我男人他知道,我岂能不知?”
张焕之顷刻颓然,似乎失了所有气力,不瞬,强撑口气道,“楚正行那波罗帝国低下奴隶,我能陷害他一次,就能陷害他第二次,李幼橙,”
张焕之惨白勾唇,“你且看着,你男人是怎样又被冠上奸细谋逆之罪,我让你你这辈子也别想与他相守!”
顿了顿,张焕之怪笑一声,病态地扯着唇,“今日天干物燥,似乎容易起火,你的宝儿们,不要太调皮呀!”
牧浩然不合时宜地重重叹息一声,自嘲地笑了笑,低头喃喃自语,“名利不过过眼云烟,繁华只是镜花水月,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不刻,牧浩然抬头对着李幼橙道,“公主,宝儿们在。。。”



、所谓终章(三)

牧浩然话尚未尽,从厅堂传来兴奋激动的童稚女音,“阿娘,阿娘,快看,快看!看看谁来了!”
宝儿们无事!
李幼橙紧绷的心弦一松,转头一看,讶异得话都说不利索,“父。。。父。。。父皇。”
身着常服的皇帝一手抱着小宝儿,一手牵着大宝儿,从厅堂内缓缓踏出。皇帝身后还跟着四个一脸严肃冷然的贴身侍卫,再后面便是一身狼狈的开口笑和豆子。
谭赦最先反应过来跪地行礼,其他人,包括抓着牧浩然和张焕之的侍卫,强压着两人,慢一步随后跪地,低头口呼,“皇上。”
皇帝踏出厅堂,对侍卫道,“你们从堂后花厅左侧地毯下的暗门下去,把逆贼抓出来!”
命令完后,皇帝又道,“除了张焕之和牧浩然,其他人起身。”
“父皇,您怎么来了?”
皇帝哼了声,剑眉横挑,“寡人怎么来了,和安,你还敢问?”
李幼橙低着头,见到迷茫又天真的瞅着她的大宝,心下一凛,莫不是她身边的黑羽暗卫或是江涛和赵一声将楚未死之事告诉皇帝了?
李幼橙头儿垂得更加低,认错般低声道,“儿臣不是有意隐瞒。”
皇帝放下小宝儿,揉揉额角,微叹息,“替楚正行生了两个孩儿,还瞒着父皇,和安,你可知错?”
李幼橙红了眼,双眸泛泪,低哽控诉,“父皇明明知道和安的驸马是波罗帝国奴隶,也打算除了他,却为何让和安招他作驸马?”
皇帝一噎,半晌无话,李幼橙泪珠儿一滴滴往下掉,啜泣低声,“和安喜爱楚正行,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尽管他是波罗帝国奴隶。”
大宝拉了拉一直牵着他的皇帝的大掌,皱着眉头不满道,“不准惹娘娘哭。”
小宝抱着皇帝的腿,红了鼻子,难过道,“皇爷爷,阿娘哭,小宝也要哭了!”
皇帝伸出大掌为李幼橙抹泪,李幼橙怔愣了一瞬,心中一暖,微哽道,“父皇,楚正行是波罗帝国的奴隶,他也曾是我大乾的将军,谁也无法抹杀他所立下的军功,若父皇因此便要除了他,难道不怕被邻国耻笑无容人之能?”
皇帝扯唇惨淡一笑,“和安,你想要楚正行就直说,不必绕弯子。”
李幼橙昂首,一抹眼,傲声,“父皇,和安要他,只要他,只和安也要父皇的同意和祝福。”
皇帝低声不知咕哝了句什么话,道,“先解决眼前的事再说。”
李幼橙俏脸一整,道,“张焕之是陷害儿臣驸马之人,适才他已经亲口承认,且他有谋反的意图。”《
br》皇帝踢了张焕之一脚,“汉城王是你什么人?”
张焕之嗤道,“狗皇帝,养了个自我作践的女儿,还有脸在这里叫嚣。”
皇帝倒不怒,朗声笑道,“看不起楚正行,嗯?”
张焕之低头咂砸嘴,呸了声。
皇帝嘲笑道,“你落到寡人手里,也是楚正行的谋算,没想到吧?”
张焕之微微一颤,不再有其他动作。
皇帝收敛了讽笑,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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