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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公主,给本山贼更衣-第56部分

小说: 公主,给本山贼更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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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时常跟说,要起兵推翻大梁的残暴统治,殊不知才是最残暴的那个!只要阻碍的,都会毫不犹豫地除去,就如皓雪和现躺地上的小贺!”娜兰说着抬眼望向场众,“还有可能是场的任何一个!只要没有用了,都会下得了手!”

娜兰的话让场的都脊背凉飕飕一股寒意,主上的残暴不是不知道,可如今经大小姐口中说出,却叫听得心惊胆战。

“呵呵呵呵……”一阵低沉的笑声响起,随即变成狂妄的大笑,娜兰回头,发现这笑声居然是来自父亲。

“没有那小贱,本将军也照样斗得赢娄相国那老东西!六日之后,准备攻入京城!到时,娄相国会打开城门迎接们。”

娜兰摇头,无奈道:“爹,娄相国已经被削权贬为闲职,暗里实际是将他撵出京城了。三日前的事,只是一直路上,飞鸽传书还未送到罢了。”

戎玄和胡利面面相觑,他们这几日正窝里都得欢,把娘子敲晕藏起来,又把敲晕扛回去,这番斗来斗去,居然没有接到线报,由此可见,胡利所说的红颜误事也不假。

“现就杀了这胡言乱语的奸细!”中年男子恼羞成怒,被揭得老底朝天的他此刻陷入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境地,抓起地上的长剑就刺向娜兰。

娜兰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居然真的举刀向己,一时呆住。

“娜兰!”胡利大吼一声,心头剧颤,往前一跃飞身扑上抱住娜兰,后背生生被砍伤长长一道。

娜兰觉得手心一片濡湿,举起一看满是鲜红,胡利直起头朝她勉力一笑,这一笑只让娜兰觉得心酸无比。

中年男子如失了心智般,依然继续举刀朝胡利砍去。娜兰急忙抱住胡利翻了个身,戎玄见状推开落嫣,执剑挡上,同中中年男子打斗起来。

众旁看着,谁都不敢帮,只道是今日这场面太混乱。

“主上!主上……飞……飞鸽……传……传书!”

似乎是为了印证娜兰说言非虚,一个小喽啰老远就从山头上气不接下气地高喊着跑来,气喘吁吁地跑近一看,愣住了。场面果然很混乱,完全理不清头绪的他抓了抓脑袋,怯怯喊了句:“主上,飞鸽传书。”

场中两正打得剑花飞舞,寒光四射。中年男子一咬牙,长刀一横,大力将戎玄震开,随即使眼色示意将纸张呈上,那小喽啰心惊胆战地上前,又急忙脚底抹油地麻溜跑回群中。

戎玄迎着跑向他的落嫣,重新将他娘子护入怀中推开。受伤的胡利也娜兰搀扶下咬牙站起,和她相携着一起朝后退去。场中,只剩下娜兰的父亲一。

偌大一个山谷,他被围中间,仿佛万众簇拥,又仿佛孤立无援。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中起初还见怒火,最后竟沉寂成深不见底的阴郁。他合起纸张,怔愣半晌,突然笑了,着魔般挥刀一一指向众:“谁敢不听的话?全都喂绝情丹!再不听话,天底下的都喂了去!哈哈哈……绝情丹,绝不了情就让生不如死!全都得听的!”

戎玄和落嫣面面相觑,又与胡利、娜兰对望一眼,皆道:“疯了……”

突然大笑停住了,娜兰转头,见自己的父亲双眼一翻,已重重倒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自己写着写着突然萌上了皓雪和江夏王的故事,作为一个看电视喜欢萌男配和女配滴娃,这样也可以理解吧,嘿嘿他们的故事就番外里写吧~虽然结局比较惨~唉!偶这个后妈……

、66北上抗敌

娜兰不料此景,惊叫着扑上去,却见父亲紧闭双眼,面色发青,已是闭过气。她一时急得六神无主,却有一双大手从旁伸过,利索将倒地之扶起,点开几处穴位外加内力相助,娜兰父亲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但依旧浑浑噩噩地半昏睡着。

娜兰感激地抬首望去,不敢松懈仍缓缓输送内力的胡利神色平静淡定,方才娜兰大气都不敢出,只怕一时惊扰了他运功。胡利这样子俨然是一个救师的好徒儿,似乎忘了自己的父亲和面前这个是死敌,而正是这个男子,将他偷走,让他过上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生。

他难道方才还没有听清楚么?娜兰这么想着,有些心虚而愧疚地收回目光。

“他没大碍了,赶紧带回山寨静养吧。”胡利自然道。

他话音刚落,山谷里便骚动起来。方才这意外的震惊,空旷的山谷片刻静谧,如今见主上昏迷不醒,自是纷纷不安起来。尤其那些远道而来想直取京畿的细细族,情绪激动,状况十分严峻,若是处理不当随时可能哗变。

戎玄如山般沉稳地伫立众包围的中心,蹙眉静观。落嫣有些害怕地倚紧他,戎玄搂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随即抬手示意四周安静:“诸位!请听说几句!”他作为前寨主的威信犹存,四周骂骂咧咧的声音弱下不少。

“主上有恙,主上之女娜兰小姐理应袭成其征南大将军之位。往后一切安排全由娜兰小姐做主!不管是进攻还是撤退,娜兰小姐就是此处的最高统帅。诸位有无异议?”

戎玄话音刚落,便突然听得一不满道:“有意见!”随即一个臂壮腰圆的细细族男子站出,戎玄认出他正是主上亲信阿丈然。主上本姓萧,前朝灭亡后逃往闵地后自封为征南大将军,怕引起朝廷重视不敢称王,一直小心翼翼地发展势力,不乏一些阿谀奉承的当地小首领臣服于他,阿丈然便是其中之一,。

“不服!”阿丈然一拍胸脯,狠戾道,“阿丈然脑袋别裤腰上替将军征战四方,到头来还要受这黄毛丫头的指使!真是天大的笑话!这王是封给她,她就能扛得住的?”

胡利和戎玄闻此言,都不禁轻嗤一声。阿丈然是什么货色,谁最清楚,此阴险狡诈,欺上瞒下、溜须拍马是他最大的本事,若不是拍马拍得最舒坦,此番主上也不会宠信至极,予以高位,此番还带着他亲自前来指挥攻打京畿。

娜兰闻言一愣,提剑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阿丈然面前。

阿丈然警觉握剑,浓眉一横,却听娜兰道:“阿丈然叔叔说的是,年纪尚轻,资历犹浅,袭承征南大将军之位,的确万般不配。这便将爹的贴身佩剑交予。”说着居然单膝下跪。

那柄剑象征族长权力,娜兰将它交出意味着什么,阿丈然显然比谁都清楚,只是他没有料到如此顺利,一愣之后哈哈大笑,摸了摸脑袋:“好好好,侄女不愧是懂事的……”

话音未落,却见锋利剑刃已没入腹部,阿丈然大惊之下使出内力,娜兰握剑的手骤然震开。戎玄和胡利即刻飞身上前,将壮实的阿丈然一左一右制住,娜兰一咬牙,狠狠将剑往里一推,阿丈然不可置信地大睁着眼望向自己被长剑贯穿的肚子。

“阿丈然叔叔,纵然不配,爹也还!尊为长辈,本不想对动手,可不想狼子野心,居然一刻都等不及!这些年来,阳奉阴违,背地里为非作歹,如此,也算是对得起那些被欺压的百姓了!”娜兰站起身,对阿丈然从容说道。

阿丈然却再无反驳机会,他望了望那没柄的长剑,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沉重的身躯轰然倒地。

阿丈然的几个随从本跃跃欲试地要上前,此刻也被胡利和戎玄着绑上了。

落嫣震惊不已,娜兰不愧是行事利落的女子,瞬间便变身为了杀伐决断利落的女首领。戎玄和胡利对望一眼,阿丈然必须得死,若不死,日后必生事端,娜兰一个女子,今日尚有他们相助,他日不知会是何状况。

现场顿时一片肃然,无再敢动作。

“阿丈然阴险毒辣,多年来为非作歹,今日居然有弑主谋反意图,已被本将军就地处决!如若胆敢有再生是非者,一律如此!”娜兰朗声道,面色严肃。

饶是如此,近身旁的胡利仍发现她的手微微颤抖,怎能不怕,毕竟是第一次杀。可娜兰也清楚,若不借此立威,她连号令大家撤退的威信都不一定有。

娜兰四下环顾一圈,目光所至之处,众皆低头肃穆。她微微颔首,道:“所有听命!即刻返回山寨,整装撤离大屏山!”

众默默集结,山贼们站一边,随娜兰父亲而来的则站到了另一边。

戎玄欣慰一笑,事情峰回路转至此,也是他们该离开的时候了。他牵落嫣一道上前,对娜兰笑道:“娜兰,们得走了。”

娜兰回过头,一脸的肃杀瞬间化为沉沉惆怅,她叹道:“总有离别的时候,就知道说出真相,们都会走的。”

戎玄微微蹙眉,摇头道:“不,娜兰,不是因为这个离开。不瞒说,其实一直记得小时候的事。的家乡就如今被北羌铁蹄践踏的地方。有和说过,即便不承认自己是梁国,也是这方上水生养的。”说到此处,他低头与落嫣默契地互视一望,“不做山贼了,要为故土尽应尽的义务,只希望少几个孩子如当年一样成为孤儿。”

娜兰不解地望他,还不及多想,浓浓不舍便涌上来,她鼻端一酸,只好侧首掩饰:“不管怎样,幸福就好,走到哪里都无所谓……”眼神却不经意间瞟见一直凝视自己的胡利。

“胡利……”娜兰想到他可能是第三个跟自己说要离开的,心头突然一阵剧痛,皓雪走了,戎玄走了,胡利也要走,儿时最要好的玩伴终于走到了曲终散时。

胡利眸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他走上前,不放心地叮嘱戎玄和落嫣:“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娄相国既有谋反之心,兴许还有其他策应。昨晚走得匆忙,这点盘缠们收下。”说着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到戎玄手中。

娜兰只觉得心里的苦涩要变成无边的海水将淹没,但已身为女首领的她此时此刻只能坚强,她咽下苦水,展颜笑道:“没有道别,哪有再见,们都走吧,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如果有缘,们几终究还会再见面!”

说完此言,娜兰决绝转身,带领众往天女峰行去。

万丈金芒从云间缝隙蓬勃而出,树林间行走踩着草木的声音绵延不绝,山贼们沿着来时路往回走,回味着从昨晚到此刻的事情,也许各有想法,但谁也没有娜兰此刻心中的痛苦多。

自从发了那句号令,她便不敢回头,只怕一回头强装的镇定和坚强就要崩溃,那时候,她没有勇气继续做女首领,更再没可能带领众平安回到闵地,让这些本来安定的山民们回归不受欲望和野心支配的平静日子。

不知走了多久,娜兰觉得有些不对劲,且不说身边走着的小喽啰不时回头瞅瞅,对她欲言又止,她心里头也有种越来越不安之感。终于忍不住,她猛然一回头,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跟队伍的最末,虽然隔着重重树影草木,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一瞬间,娜兰几欲窒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步子也那一刻停滞了,直到队伍走过,留下她落最末,和那个越来越近。

“为什么还不走?”娜兰问得极其纠结,鼓起勇气盯着他墨黑的眸子。

“希望去哪里?”胡利淡淡一笑,饱含万千无奈,“阿丈然虽死了,可细细族恐怕不会就此甘心,回去的路还这么远,一势单力薄,太危险”

泪瞬间涌上,面前胡利的样子模糊了,但他的一切却从未如此清晰地浮现娜兰心头,从小,她就只看得见戎玄,一直忽视了身边还有另一个默默对她好的男。

“说真话!”娜兰擦去泪水,咬唇喊道。

“不会说好听的话。”胡利有些囧地侧首。

“……不恨爹么?”娜兰狠了狠心问道。

胡利仰头望了眼被树荫遮蔽成片片蓝色的天空:“上一辈的恩怨不是的错,这世上有太多们无法左右的东西。”说着,他低下头,深邃眸子仿佛可以直直看进娜兰心底,“是父亲死敌的女儿,可也是勇敢对说出真相的那个率真女子。”

娜兰心里的堤防刹那间被泪水冲破,数日来淹没痛苦与纠结着的她终于敞开心扉,再也忍不住扑到胡利怀中痛哭起来,她一个面对了太多的残忍真相,将来,却会有一个温柔怀抱同和她一起分担。

戎玄和落嫣站一时空空如也的山谷,望着山上那条长龙隐入茂密的林间消失不见,相视一笑。生有许多的岔路,有的兜兜转转经过了无数的向左向右转,终于还是遇到了一起,而有的有缘相携着,会一起走向下一个路口。

阳光洒满了前方的路,狭窄的山谷也仿佛不再阴郁。

“娘子,们一起回家。”戎玄笑着吻了吻落嫣的额头,将她抱上娜兰留给的马,随后跃上马背环住她的腰,“驾”一声,那白马就如离弦的箭般飞驰而出。

一路上,他们走得并不快。落嫣害喜,戎玄担心她动了胎气,也不敢再催马前行。七八日后才来到了一家熟悉的客栈,但老板居然换了,不再是那个风骚俏丽的老板娘。

据新接手的这掌柜所言,原先的老板娘家是北方的,听闻北羌入侵,就急匆匆卖了客栈,赶回家去了。戎玄和落嫣一番感叹,战乱无情,但愿她的家还一切安好。

二晚上便歇了那处客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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