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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男主已死,有事烧纸!-第4部分

小说: 男主已死,有事烧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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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简直荡气回肠,让我唏嘘不已,为什么我就碰不到这种好事,脸还毁了?
“你觉得这是好事?”他惊呆了。
“被两个男人抢,总好过和别的女人抢一个男人啊。”我意有所指,他难得沉默了。
“可是他好像叫我‘七娘’啊,”我问他,“他以前认得我么?难道我还帮师父对抗过他,他对我怀恨在心?”
“我怎么知道?”他回我道,“灵堂那次我是第一次见你,之前只不过听阿沅说起过你这么个人罢了。”
“不过七娘这个名字么……”他陡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也没可能吧,江湖上最有名的七娘,早就死了。”
我问他是谁,他回我一个暧昧的笑,“百花楼的艳七娘呀。”
这百花楼光听名字我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我唾弃他!

幸而武夫没在京师待几天,就又被他二哥赶着回去属地了。
他临走的时候,我自然称病没去送他。
他走了之后,我想起那天的事,连连后怕,心想,我一直待在这里,岂不是冷不防就要遇上他?不不,一年遇见一次简直是起码的啊!难道我还真凑上去揍他不成?!
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是时候向阿杰他们告别了。
我对他们说,大师姐要去继承师父的遗志了,师父赠医施药,大师姐就劫富济贫;师父悬壶济世,大师姐就劫富济贫,师父一片丹心,大师姐劫富济贫……
大师姐,为什么要劫富济贫?阿花扑闪着她那漂亮的大眼睛问我。
“因为我们很穷啊!”我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幸好在场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沉默了。
过了许久许久,我才听见背后传来纨绔子弟阴森森的声音,“可你现在很富啊。”

我一想对啊,我现在照理来说应该很富——清邑王妃,能不富么?
于是我问他,我一年能领多少银子。
他对我说,因为你不预备帮我生孩子,所以没银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老神在在,丝毫也没考虑我的感受。
“我以为这是我们成亲的前提。”
“我以为你没银子也是我们成亲的前提。”
他突然变得思虑敏捷了,我怀疑这泰半是因了他大哥走了,他心情变好的缘故。
“其实吧,”我缓和语气,“我不介意你其他媳妇多帮你生两个孩子,她们只要愿意生,我一定帮你带!”其实我也一直觉得奇怪,他有那么多媳妇,为什么竟连一个孩子都没有。
“咳咳。”他咳了两声,道,“我们家有个规矩,嫡妻不生孩子,其他人不能生孩子。”
我想他真是吹牛不打草稿,他大哥明明就不是太后亲生的,“什么狗屁规矩?谁订的?”
“我。”他指了指自己,无比认真。
于是我沉默了。

可是后来我知道,他的这个规矩,竟然真不是随口编的!
我震惊了!
他娶了我,岂不是预备这辈子断后了?!
虽然我确实打算过一阵就甩了他自己逍遥自在去,但他不知道啊!
他只知道自己会娶一个一脸疤痕面目丑陋,心地也不咋地,还不是个黄花闺女的失忆了的女人。
他竟然也眼睛一闭就娶了?!
他得多听我师父的话啊!

我想,这么一来,我更不能耽误他了。
我得提早我离开王府,劫富济贫……啊呸……悬壶济世的计划了。
只是我将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就遇见了一个讨人厌的人。
溯兰表妹竟然登门拜访了。
她优雅无匹,与我站在一处,简直是要把我比得渣也不剩。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她与太后找我的事,心中自然有个疙瘩。
所以她说这棵树生得好,我便掌风一扫,把它拍断,她说那个池子不错,我就举起巨石把那池子填了大半。
横竖她喜欢什么,我就毁什么。
到最后她即便再镇定,也不由得有些语无伦次。
终于,她对我说,清邑王最近可好?
我想,这算是终于进入正题了 。
“姐姐刚办了丧事就要操持这一大家子的事,王府里女眷又多,可真是辛苦姐姐了。”
谁是你姐姐?!
我心中气愤,不禁道,“不辛苦,表妹也看见了,这里谁不听我话,我直接一拳头招呼过去,立时便安生了。”
说着我一掌拍在那合欢树上,立时便落花如雨。
于是表妹终于也安生了。

我问纨绔子弟,这表妹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老是在他身边瞎转悠。
他听了笑笑,反问我,“怎么?你吃醋了?”
“吃醋倒不至于,就是一个字,烦!”我认真道,“她要害我也就罢了,我还有理由揍她,可她要是像今天这样三天两头来找我聊聊,我可要烦死了。”
“她不过是听说你要走了,先来瞧瞧这王府的布局格调,以后当了主人,也好有所安排。”他慢慢悠悠回我。
我立时心虚了,“什么我要走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觉得一定是阿杰他们中的谁出卖了我。
“哦,你若是不走了,那挺好的,省得我再花钱娶表妹了。”他若无其事道。
“你要娶表妹?”我惊呆了。
“唔,你要是走了我才娶。”他对我道,“表妹一直想当我正妃。”
于是我决定暂时不走了。


、江湖恩怨篇

其实我有些想不通,他表妹瞧去那么文静优雅的人,而她自己已然有钱有势,为什么要嫁纨绔子弟呢?
“我的好处你不知道。”他冲我暧昧地笑笑。
我点点头,“我还真不想知道。”

那天晚上师父竟然入了我的梦。
师父,为什么我得嫁给这纨绔子弟?我问他。
他冲我笑了笑,因为我不放心啊,七娘。
师父,我能照顾好自己的,师弟妹们虽然年纪小,不过现在王府里也是吃得好住得好,我哪一天要是甩了他们,你可别生气。我生怕他到时候知道我要甩了师弟妹们会不高兴,赶紧先说好。
谁知师父一直温和的面目上头一次挂起了无奈和伤感。
这样固然很好,可从之怎么办呢?他问我。
这个梦让我顿时惊起了一身冷汗。
只因赵从之恰恰就是纨绔子弟的大名,师父如果不是托梦来责备我,怎么会把他的名字叫得清清楚楚?!
后来的几天,我每瞧见纨绔子弟,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仿佛师父正看着我。

不久便到了中秋,方阿嬷给我看府里的日常用度,据说要等我定夺。我想了想,纨绔子弟连每月的例银都不给我,我还定夺个屁啊,立时便没了兴致,问她,花那么多钱干啥?直接都削一半!
后来方阿嬷把账簿拿走,我就发觉不对了,走到哪,背后都一阵凉气。
而用度消减一半的下场,是今年中秋清邑王所有的媳妇都要围在一起吃饭了。
纨绔子弟对我说,“你真是个有趣的人。我原本还以为你不想见我那些媳妇们呢。”
那天中秋,正是月明星稀之夜。
我正襟危坐,纨绔子弟的媳妇们坐满了一屋。
我抬眼瞧去,刚结婚那阵子没有仔细看,现下仔细一看,当真不得了,竟然个个比我年轻貌美。
我突然想起他那句“我也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的”,不禁有些唏嘘感慨。
坐我左手边的,是张国舅家的小女儿,坐我右手边的,是李尚书家的小千金,坐我对面的更了不得,是太傅家来的。
旁里这一桌则都是江湖上大帮大派的千金,旁里再旁里一桌,则都是诗书门第里走出来的……
我觉得她们都是好白菜,让猪拱了。
还未开宴,一群人自然拘谨而略显沉闷地干坐着,我见气氛不大好,只能硬着头皮举杯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咱们今天既然同桌吃饭,那也是缘分呐。诸位不妨与我干这一杯,往后的路也好有个关照。”
于是众人纷纷僵硬地举起酒杯,只是下一刻,尚书千金柔柔地问我,“妹妹唐突,请问姐姐,今日里相公回来么?”
我大手一挥,“他去宫里了,不回来,咱自己吃好喝好啊。”我笑着回她,竭力忘记纨绔子弟自己吃香喝辣去把我独自撇下的事实。
可下一刻,气氛微妙地变了。
“原来相公不回来呀,那还吃什么饭呀。”左手边的姑娘欢呼道,“大家赶紧随便吃点吃完打牌呀!”
她话音刚落,立时有另一个姑娘接口道,“对啊对啊,现在有姐姐来了,正巧能开满桌了,不用有一桌缺个脚了。”
“打什么牌呀,今天中秋,灞园戏台有新戏呢,去看戏呗。”
“好啊好啊,那边的台柱子生得可俊俏了……”
“看戏好无聊啊,我要打牌。”
“不就是因为你打牌一直赢嘛!”
我突然觉得微妙的感觉更厉害了。
“去看戏吧,听说人家生得俊俏,比相公好看得多呢。”
“你个没见过世面的,这世上多的是生得比他俊俏的。”
于是话题又微妙地转了方向。
“我觉得安远侯不错,威风八面,高大威猛。”
“安远侯不行,走起路来有外八趋势啊……还是南山王的相貌最好啦,简直像天上神仙一样。”
“对对对,我上回瞧见南山王,觉得他比前几年见到更好看了。”
“是啊,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可他为什么还不娶媳妇呢?我爹原本是要把我嫁他的呀……”
咳咳……我觉得话题有往奇怪方向发展的趋势,赶紧连连咳嗽打断。
可她们却依然故我,终于,有个姑娘总结道,“其实吧,这主要还是得看气质,你们瞧皇上虽然和相公生得很像,但那气质,一下就看出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啊!”
这姑娘简直一针见血啊!
于是这一次就连我都忍不住连连点头。
“井底之蛙。”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抬眼瞧去,这姑娘坐在最最角落的位子里,穿了件素色的衣裳,面目姣好,却神情冷淡。
“若说相貌,天下怎有人比得上宋沅宋先生呢?”她说了这一句,两道目光便似有若无地扫向了我。
我皱皱眉,总觉得她这眼神熟悉却又让人不舒服。
“对啊对啊,宋先生是姐姐师父,他好不好看?”有个姑娘忍不住附和,当即被另一个姑娘掐了一把。
众人一时之间俱都静了下来。
“我师父……已经死了……我很伤心,我们……不要提了罢。”我佯作沉痛,可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一出口,竟真的像是有什么人一下往我心里捅了一刀,有些痛。
“唉唉,”尚书千金此刻忙打圆场道,“今日中秋,怎好让姐姐想这些伤心的事,不该,阿如,你要罚酒!”
先前那素色衣裳的姑娘立时温温柔柔起身道,“是我不好,姐姐莫要 伤怀了,阿如自当领罚。”她那口酒灌了下去,国舅千金便拍手道,“好啦好啦,大家商量商量怎么个排桌子吧。”
“谁说要打牌了?”
“……”
于是话题依旧向着奇怪的地方一去不复返。
纨绔子弟,我同情你!

饭毕,我自然不可能与她们一同打牌,笑话,我可是没银子的!难道要我赊账么?况且今日中秋月圆,我自然还有重要的人要去会。
我到阿杰他们那小院子的时候,他们正在吃饭赏月。
我坐下添了副筷子,横竖又扒拉了两口,只因方才那些姑娘们急着看戏的看戏,打牌的打牌,没吃两口,就嚷嚷着打包带走当夜宵,自个儿玩耍去了,害得我都没怎么吃饱。
只是有个诗人说得好,“每逢佳节倍思亲。”
这中秋之夜,让我们这些刚丧亲的人怎么过?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周围便立时又沉浸在一片啜泣声中。
我自然又是独独没有流泪的那个。
“大师姐,二师兄要去军营了,是不是以后也不要我们了?”阿鱼问我。
我想起纨绔子弟确实将阿杰安排在军中历练,过不几日,他也便要离开了。但这于他其实是件好事,我只能道,“你要是想见二师兄,以后让他多回来看我们。”
“大师姐又骗人!”阿鱼哭道,“当初师父要走的时候,大师姐也说师父去去就回,可师父……可师父……”师父自然是一去不回了。
阿杰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就算大师姐骗人,二师兄也不会骗你,二师兄一定会回来的。”

不多时,阿花他们终于睡下了,阿杰对我说,大师姐,很高兴能遇见你和师父。要不是你们,今天就是我阿杰的祭日了。
于是我才知道,阿杰是三年前才入的门。
“如果不是师父,我大约就死了,可如果不是大师姐,我大约也成不了师父的徒弟。”
他对我说,师父原本是不收徒弟的。可我替他求师父,师父才收了他。
我想师父当真很给我面子,对于我竟一直记不起他来,我终于愧疚了。

从那小院里出来,迎面一股桂花香,我便突然觉得有些胸闷。
我想我兴许是喝了酒,吹了风,又有些伤怀罢,岂知没走两步,却竟碰见了那个素裳的“阿如”。
“姐姐,我扶姐姐回去可好。”
我很想跟她说,我还没弱到这个地步,可下一刻,她却不由分说便扶上了我的肩膀。
于是我发现不对劲了。
“七娘,你还是莫要逞强了。”
我使尽全力一掌拍出,却软绵绵耷拉在她肩上。她出手如电,连点了我几处大穴,我立时便软倒在她身上。
“你是谁?”我想我方才若还有几分醉意,此刻已全然醒了,奈何此刻思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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