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溺宠太子妃-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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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太可怕了,尤其眼前的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女子,她就象恶魔一样,她怕是早就怀疑什么了,所以自己入了她的圈套,可恶就是可恶在自己完全是无辜的。
她该怎么办?
太后根本不会来救自己。
所以,她一直呆呆地看着安倾然,她在犹豫。
“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若是不说,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你知道结果会如何。”安倾然表情淡然。
她有一个预感,一个大胆地假设,所以,她需要弄些资料来证明自己的猜测。
而她确定慕容蓝心会给自己提供的。
所以,她平静地看着她。
慕容蓝心终于开口:“要我开口也可以,只是你得保护我的安全,若是你不能保我性命,我何必帮你。”
“你没的选择,显然,你的主子已经抛弃你了,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如果你说出来,我们抓住她,那么,你还有一些活命的机会。至于要我现在就给你保证,我说实话,依我的能力,我还做不到,所以,我也不骗你,许那没有用处的承诺。”
她说完,抱着双肩站在那里,等着慕容蓝心的回答。
慕容蓝心哼了一声:“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却如此狠心,真是小看你了。”
安倾然叹了口气:“我狠心不狠心是一回事,可是蓝心郡主你却是太不小心了,就这样很可能被当成真正的凶手呀,所以,你真的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好,我说,不过,我背后并没有什么主谋,我都不知道自己这衣服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说起来,能接触我衣服的人不少,我都跟皇上太子说了,也不知道他们调查没有,想必若是调查的话,也应该能查出什么来。”
“太后倒没有阻止调查,只是太后说了这件事情她很失望,说平时待你不薄,却不想你嫁不成太子因爱成恨,她说了,不管你了,让我们尽管来审你。”
“太后……”慕容蓝心眼睛直直地,里面闪过了一丝恐怕还有恨意,看来太后把她抛弃了,那么,她也不为她瞒着什么了,不禁恨恨地道,“我去瞧太子的时候,太后特意给了我两件首饰,都是她陈年的首饰,而且价值不菲……”
说着摘下来递给了安倾然。
安倾然去闻,但是没有番木鳖的味道。
“是,太医已经检查过了,味道没有出在这上面,所以,你们找不到证据的。”慕容蓝心叹了口气,“我也不确定太后是不是幕后之人,所以,怕是帮不到你们什么。”
“那你刚才的保命之要求,岂非提得太儿戏了?”
“是呀,我很想活命。”慕容蓝心说着,转过身去,倚着栏杆滑到了地上,她坐在那里,根本不管地方有多脏,“如果真是太后的话,你们要小心了。”
“是呀,只是我们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权力。”慕容蓝心吐出了两个字,“她并不象外表看起来那样超脱,事实上,她对权力有着很强的谷欠望,之前贤妃掌权的时候,她就很生气,亲自到皇上那里去说,结果后来又是你掌权,太后一直不甘心,也许这就是原因。”
“掌握六宫而已,难道她一直想着六宫无后?那岂非是东泽的悲哀?”安倾然幽幽地道。
慕容蓝心回头看了她一眼:“你……算了,我若是死了,也是活该,不该存非分之想。”
安倾然看着她纤弱的背景,这会儿慕容舒也没有露面,太后也不会管她,她真是一个可怜的弃子。
“你小心吧。”安倾然也不久留,
安倾然回去,将慕容蓝心的话告诉东方锦,东方锦听完后,半晌没有说话,坐在那里,脸上沉静,终于他开口:“权力,只是后宫的权力,值得她动这样的手段?”
“是呀。”安倾然心里觉得可笑,这六宫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她怎么愿意当这个管家?再说了,便不是她掌权,那后宫还有哪个不听她的吗?她一言一语,比那金印宝册都好用呢。
难道真是自己猜测的那个原因。
可是她不敢说出来。
“倾倾,想到什么没有?”
“我想之所以太后会对你和皇后下手,是不是因为皇上不是她亲生的?”安倾然终于说了出来,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个太后给她的感觉,同自己奶奶给自己的感觉一样,当初她百得不思其解,为什么奶奶这么不待见长房。等后来查到原因,一切都觉得很合理了。
“什么?”东方锦也被她的话吓到了,他看着她,“怎么可能。我父皇现在只剩下一个兄弟,同父异母的,寿王。难道寿王是她亲生的,而我父皇不是?”
安倾然没有开口,眼里现了一丝悲色。
那悲伤是替无辜的云皇后,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云皇后可是最无辜的一个,当初太后为什么没有下手除掉皇上,而只是对太子和皇后下了手?
又是什么,让她没有继续,潜伏了这么多年。
她实在想不通。
如果自己猜想正确地话,那么也好查。
“可是我查过了,当年的服侍太后的宫女嬷嬷都已查不到了,当时太后生产时的宫人自然也不在。”
“不,至少还剩下一个。”安倾然非常肯定地道。
东方锦眼神也一亮:“是呀,至少还剩下一个。”
皇上的病情仍旧没有好,反倒越发的chán绵,这么些日子,他告诉自己为了太子忘记云儿,可是没有想到云儿入了梦来,将他所有的伪装都撕碎了,再加上太后不喜欢他这个儿子,为什么?他到底哪里做错了?才害了云儿和锦儿?
无边的自责抓住了云启帝的心,让他无法解脱。
所以太医院的人来找安倾然。
他们认为安倾然是个奇迹,只要有她在,一切都能解决。
安倾然给云启帝诊查了之后,结论与太医们的是一样的,所以药方都没有调整,安倾然走后,东方锦留下来陪在云启帝的身边,她不知道这对父子再谈论什么,她只是一阵的沉重,如果云启帝继续这样消沉下去,那么他的身体很快就会被拖垮的,她不想让东方锦再次伤心了。
寿王府。
楼挽月坐在揽月亭中,眼睛看着亭外的一池春水,那池上鸳鸯彩鹢,一对对成双成而戏,荷叶田田,有风过,那一池荷叶便全低下头去,露出里面深藏的野鸭,还带只几只小鸭子钻了出来,那水鸟忽地钻进水里,一下子没了影,半天又从另一处钻了出来,抖抖头上的翎羽,又跑远了。
楼挽月见状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来,她今天穿着一套月白的彩蝶戏水仙裙,坐在那里安安静静,仿佛一幅画,那裙上的蝴蝶似随时可以展翅飞走一般,长发如墨云,鬃角插着一衔珠如滴的白玉凤钗,与身上的素白衣衫很是相配,整个人清爽至极。
她刚才的那一丝笑容正好落在东方润的眼底,他本是信步而行,却将她的美尽收眼底,心里一动,不知该不该近前了。
东方若雪也正走过来,看见眼前的情景,菀尔:“你们倒是唱的哪出?”
楼挽月惊起,正好看见他们兄妹近前,看了一眼东方润,他今天仍旧一袭白衫,腰间翠玉的环佩走路间清脆有声,那清脆声恰恰地与楼挽月的心跳到了一处,脸越发地红了。
东方若雪见状一笑:“你还害羞?可是有趣还让人想不明白了。”
东方润淡然道:“你们聊。”
说着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身影,楼挽月眼底闪过一阵的失落。
东方若雪叹了口气:“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过可是奇怪,你们真是相敬如宾了。”
楼挽月笑了笑,他们只比陌生人熟悉一点,如果东方若雪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相处,怕是不会用相敬如宾来形容,而是相敬如冰吧。
尤其最近,他好像心里有事,虽然未说,她能感觉出来,他人在屋里的时候,魂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七十二章 相敬如宾'
“若雪,怎么?不作画了?”楼挽月喜欢这个妹妹,更喜欢她的画。
“哎呀,我画你好不好?”
“不好,我这样丑,流传于世,会让人笑话的。”
“你若是丑,这世间再无美女了。”
“怎么会,太子妃不是美人,你不是?”楼挽月不自觉地将话题扯到了安倾然的身上,说出口,她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刚才闪念间想到,竟然说了出来。
“对啊,你提到太子妃,我听哥哥说,现在皇宫里可是乱得很呢,太子前段时间病重,幸亏太子妃高超的医术,才没有出大事,若说起来,太子妃绝对不愧为京城四绝之首,难怪太子那般喜欢她,据说太子为了她,驳回了皇上的指婚,要六宫无妃呢,只chǒng她一人。”说到这里,想起自己是云英未嫁,倒是脸羞得红了。
楼挽月闻言站在那里怔怔地失神。
东方若雪又说了些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到。
直到东方若雪推了她一把:“嫂子,你听到没有?”
“什么?”
“听说宁王也有孩子了,而康王的孩子马上就要出世了,你和哥哥……”说到这里,眼神里是打趣。
楼挽月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笑了笑。
也没有回答。
东方若雪见她不愿意提这个话题,便又道:“提起太子妃,我倒是想她了,太子病的时候,她为了太子安心养病不许探看,现在太子复原了,我们一起进宫好不好?”
“好啊。你决定吧。”
“那就明天吧,我们准备些什么礼物呢?我只有画作还拿得出手,你打算送她什么?”
“总不能给她跳一曲吧?”楼挽月自嘲地道。
东方若雪扑哧笑了:“这样,你和哥哥商量一下,你们自己决定吧。”
是夜。
月光如水,洒在窗灵上,很是让人温暖,火光一闪,蜡烛点亮了,黑暗中的楼挽月又看了看窗棂,那温暖的感觉不见了,月色也朦胧起来,看得不真切了,楼挽月看着那蝶戏牡丹屏风,她一直盼着那里身影一闪,出现她想见的人。
却等了这么久,他还没有回来。
她终于叹了口气起身,看来他今天晚上又睡在书房了,现在连假装也不愿意了吗?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楼挽月脸上有伤感,更有黑眼圈疲倦的样子,自己看了都是心疼了一下,她何曾如此狼狈憔悴过?
又不想让人看到,她觉得自己终会等得云开,才会如此坚持。
洗漱完毕,她推开门,却一怔,东方润正在院子里的桂树下,仰头看着那一树的翠绿,一身的风露,仿佛他在此站了一夜。
“你……”楼挽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东方润清浅一笑:“昨夜有事,才回府不久,见你熟睡,不好打扰。”
客气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关心,楼挽月的欣喜已经海水般,涌了出来,她一笑:“你一ì夜未睡吗?我让人给你备些燕窝润润肺,补补身子,或者,进屋补一觉才好。”
“不必……对了,听闻你和若雪要进宫,我已备了礼物,你一并带去。”
楼挽月告诉自己,刚才他的温柔,与这进宫之事根本不相关,但心里仍是痛了一下,面上许是露出了情绪,东方润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东方润的礼物是一方砚台,双龙争珠,很是栩栩如生。
楼挽月和东方若雪的到来让安倾然开心极了,她欢喜地扯着她们的手:“你们终于来了,还以为你们再不进宫来见我了。”
“太子的身体我们很担心,皇上又下令不许接近东宫,只得干着急。”东方若雪叹了口气,却见东方锦一身锦袍立在阶下,修身玉面,不见一点儿颓色,便宽心一笑,“现在太子康复,我们心里再等不及,知道你这段日子不知怎么样的心焦如焚,却帮不上什么忙,别的不为,只为请罪而来。”
安倾然扯起了她:“快快别这样说,我们姐妹心意相连,无须如此客气,还有挽月,你怎么清瘦了这些,来,我给你瞧瞧,看看怎么回事。”
说着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楼挽月躲了一下,后又索性任她诊脉,片刻后,安倾然脸色有些惊讶:“你可是有什么心事?怎么会五内郁结如此,与月前相比,气色也差了好多,我还以为你有喜了呢。”
楼挽月看着安倾然是真心的关切,所有的恨意与怪罪在这一刻,消散了不少,她心里怎么不明白,东方润只是单相思,便一笑:“哪里就有喜了,你比我们的日子还早,却也未见动静,倒还说我。”
安倾然菀尔:“我们进屋再聊,最近我自己研究了一款糕点,很是可口……”
说着一手挽一个走进了屋子,东方锦见她们姐妹情深,找了个借口就躲出去了。
屋内无人。
楼挽月才关心地道:“听闻慕容蓝心给太子下毒,这可真是让人不解。”
“是呀,怎么也想不到是她呢。”东方若雪也是开口,“上次,她生日宴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很恬淡无争的,难道是有其它的原因?莫不是被人利用?”
“如果不是她,这皇宫之中,到底是谁下的毒手,你心里可有眉目。”楼挽月也是开口。
安倾然只能摇头,对太后怀疑,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她不能走露风声。
她们两个能想到这些,也真是不容易。
东方若雪也是叹了口气:“依我说,不过那几个人罢了,但是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