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靡-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话说回来,她家师父长得还真不耐,当她醒来第一眼看清他的时候,顿时就被惊悚到了。她重来没有见过这麽美的人;美的无法形容,将所有美的成语、词语用在他身上都不足将他的美体现出来。
一袭白衣,飘然若仙,墨色直到腰间的青丝有两根碧绿色的簪子挽起。几率碎发打在白玉脸庞上,长眉入斌,眼若星河中秋;唇如樱花。
也许只有词才能体现出他的美吧,只可惜她对诗词不怎麽精通。┐(┘_└)┌
()
“怎麽,又在偷窥为师了?”君昔影好笑著问。
囧,偷窥被抓包,完了,赶紧转移话题,“话说,师父你那额头上类似樱花的银色印记是什麽呀?”
“神仙印记咯。”
羡慕嫉妒恨,她什麽时候才能成仙啊!泪目状……
……
夜凉如水,皓月如盘,皎洁的月亮洒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里。
某个茅草屋里传来某对师徒的争吵声。
“话说,有你这样当师父的麽?还要求跟自己的徒弟同床共枕,传出去也不怕名誉受损哦!”最重要的是这於理不合啊,有哪个师父会跟自己徒弟同床共枕的。
“荼蘼,这座仙山之上唯一的一间茅草屋就在这里了,你不让为师睡在这里,难道你想让为师睡在外面麽?你也不怕为师感冒了?你这是不孝明白麽?”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再说了,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黄毛Y头,还怕为师吃了你不成?”
荼蘼一脸纠结。
“好了,不必再多说什麽了,上床睡觉。”说完便把荼蘼抱到怀里,一同上床休息去了,拍了拍她肉呼呼的身体,“这麽抱著你也挺舒服的,摸起来软绵绵肉呼呼的。”
Oh,天啊,下道雷劈死她吧,如果将她劈回现代那是最好不过了,她还没见过这麽无耻的师父呢!
就在这时,身下的师父大人突然将她拎起来了,清冷道,“不许离开我,听到没有。”
切,你说不离开就不离开啦,你以为是你谁啊?!
“如此,那便别怪我了。”君昔影双眼微眯,一道寒光从眼里闪过。
“靠,你想干嘛?”
“你说呢?”说完,便开始撕扯她的衣衫了。噗嗤──外衣被撕毁只剩下中衣了,於是某个非常无耻的师父也在她身上肆意的抚摸起来,“说,你知道错了没有?”
某徒弟可怜兮兮道,“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呜呜……”
“不急,先让我抱会儿,等我抱好了,自会放了你。”说罢,白皙的手指便伸到徒弟的中衣里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摸了一遍,肌肤很滑,摸起来很舒服,就在这时手指突然被什麽东西攀住了,扯了扯扯不掉,往右移了一点,摸到一个死结,找到带子往下一扯,死结打开,有什麽东西弹出来了,死死压住他的胸口。他微微吸了口气,眼神也变得暗潮汹涌,好像有什麽东西要破壳而出一样。
“不要──”
“好了,不欺负你了,睡吧!”将手从她的中衣抽出来,紧紧的抱著她,盖上被子,沈沈的睡去。
第四章 春梦了无痕
皓月如盘,繁星稀疏,夜空就好像一块大黑布上面点缀了几颗闪亮的宝石。荼蘼睡下没多久就做了怪梦……准确来说,呃……说不出口,说出来了觉得有点丢人,你们还是自个往下看吧!
树荫婆娑,月上枝头,云雾氤氲,四周皆是古色古香的建筑,荼蘼囧囧有神的站在一处草地上,迷茫的看著周围,无语问青天道这又是哪啊?唯一可以确定就是先前的那座仙山之上。
对面掌灯的屋子内传来一阵声吟声。“嗯……啊……轻点……”
影子照射在窗户上,两具如藤蔓般的身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想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都不行。荼蘼直觉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边飞还边叫唤两声‘H~~H~~~~’,H你妹啊H,她又不是瞎子看不见的。尼玛她为毛会莫名其妙的的跑到这里来。…_…|||
“轻点?你确定我要轻一点?”从窗户上的影子来看,很明显就能看见那男人现在正在做‘活塞’运动,没想到这麽快就上本垒了。(某作:听你这样讲好像挺惋惜的麽?)
声音挺熟悉的,貌似好像在哪里听过?诶,那不正是她便宜师父君昔影的声音了,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窃玉偷香,更没想到的会被自家徒弟撞破,这个师父也真当挫掉了,要换做她当师父的话,她一定小心小心再小心的,等徒弟睡的打呼噜了才偷偷爬出来幽会美人。
鬼使神差悄悄地打开门,准备来个近距离身上。
红鸾帐动,帐内的一男一女很清晰的映入眼帘,汗,为毛会这样?为毛会看不清楚脸;莫非她又在做梦?帐内的一男一女衣衫半露,但该露的皆露了,女的将自己的白皙大腿勾在男人健硕腰上,男人隔著衣服使劲摸、捏女人的Ru房,摸的女人嗷嗷直叫,但听上去却很陶醉。男人不知道捏到女人的什麽了,女人突然尖叫一声。
“啊!~~~不要!~~~~”
“还真敏感哪!”男人轻笑,但声音却很沙哑。
“讨厌啦喂!~~~~”
o(┘□└)o,荼蘼无语,怎麽连现代无言都出来,莫非这货是现代穿过来的?那这麽说她这样围观同胞H是不太好的咯?!
“那你还吃这一套?瞧著红扑扑陶醉的小脸。”说罢,男人伸手在女人的脸上刮了一下,同时左手向下,绕过小腹来到三角地带,隔著裘裤来回摩擦了小|穴,很明显的就感觉到了两片花唇的蠕动,散发著淡淡花香的花液从小|穴里缓缓流出沾湿了裘裤。感觉花液的流出,男人伸出食指隔著裘裤进入花|穴。
“疼──”
“乖,忍一会儿,过会儿就不疼了,且还会很舒服的。”男人怜惜的吻了吻女人的额头。感觉她不在那麽排斥的时候,男人缓缓开始抽动自己的手指,伴随著抽动女人嘴里开始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花液随著男人的动作流的更是凶猛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荼蘼听在眼里看在眼里,她现在红跟跟个喜蛋似的,咽了口口水,感觉某个湿润了。
蜜液沾湿了男人的手指,男人终於忍受不了,‘噗嗤’一声将身下的女人衣物撕毁,露出白中泛红的胴体,同样也露出女性最神秘的地带。男人咽了口口水,看著不断流著花液一张一缩的花唇,直觉下腹肿胀的更疼了。皱了皱眉头,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左手开始并不深入的逗弄花唇,右手在女人的蓓蕾上不断画圈、拿捏、下拽。
身下的女人因为这份逗弄不断的扭动身躯;希望得到的更多,手指深入的更深。
见状,男人低笑握住女人的身躯,沙哑道,“小东西,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女人哭诉嗔怪道,“讨厌啦死鬼,别家玩人家啦,快点给人家啦!”说罢,说著隔著衣物握住男人推荐的硬棒,又大又热即使隔著衣物也能感到那份炽热,女子红了红脸。
男人一边捏著蓓蕾一边不急不慢的道,但额上的汗珠却将他彻底出卖了。“你还真是越来越心急了呵。”
“那还不是你这个死鬼害的,快点……快点用你的大Rou棒捅人家啦,人家受不了了,呜呜……”
“那好,如你所愿。”
男人用内力震碎自己的衣物,露出古铜色没有一丝赘肉的肌肤;腿间挂著的是一柱擎天、紫嫣红的大Rou棒。荼蘼缩了缩脖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流血。自欺欺人的想:那个有必要要申明一下,她绝对不是偷窥狂,她只是好巧不巧的到了这里,在好奇心杀死一只猫的情况下,很不小心打开了折扇‘罪恶’大门,然後很不适宜的看到里面儿童不宜的这一幕。
她真的是无辜的;比金针菇还真,她对流年逝水发誓。(注:这流年逝水是她笔下一名人物,根本不能算数。所以这个誓根本就是个屁。)
男人握住自己的炽热挺进女人的身体,只听噗嗤一声,汁液四溅,然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呻吟声、低喘声。
随著男人不断的进入,被挤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大滴大滴滴落到床单上,将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腿间的硕大也被汁液洗涤的晶莹透亮,点点汁液从Rou棒滴落。
就是这一时刻,我们苦逼的荼蘼童鞋终於抵抗不住流鼻血了,滚滚红血从鼻孔流出,啪嗒一声掉到地板之上。但目光任停留在红鸾帐之处,想必她根本没有留意到流鼻血了。
正在运动中的男人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皱了皱眉头从女人身体里退出来,掀开红鸾帐,怒吼道,“谁?”
玩了,被发现了,快跑!X﹏X
第五章 春梦造成的後遗症
“救命啊!救命啊!猥琐男要来强Jian小孩了!!!”梦中的荼蘼一直在哭喊著,四脚乱踹,踹醒来睡得非常安稳的君昔影。
君昔影被她踹醒後,从床上非常不爽的爬起来,额上青筋暴起,刚想把她抓起来质问是怎麽回事的时候,迎面就过来一拳正中他的鼻子,然後一个没坐稳被她踹到床下去了。苦逼的他先是鼻子中招再是被踹下床。即使脾气再好,也肯定会的。欺人太甚了!
从床上毫不怜惜的将她拖起来,“给我起来!!!”…_…#
荼蘼猛然睁开眼,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喘息著;汗,刚才真是吓死她了,偷看未遂差点就被猥琐男强Jian了,幸好她跑的够快。其实也不是偷看未遂,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她貌似都看见了,不过话说回来猥琐男的身材还真是好的让人流口水啊!某个地方也不是一般的大啊,想到这里她脸又开始红了。
“你脸红什麽?”
她整个就沈迷於自己的粉红世界里,压根就没听到是谁问的。随口答了句,“回忆咯!ORZ,虽说做起某件事来有点猥琐,但那身材确实不是盖得!还有那女人的身材,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为毛她就是一搓衣板呢?”想到这里她就郁闷了,她那个梦神师父为毛不给她找一个好点的身体让她附身,为毛给她找一个萝莉的身体让她附身呢?郁闷的挠了挠头。
()
对了,刚才是谁问她话来著?一转头就看见鼻子通红脸黑的跟个平底锅似的君昔影。小手摸了摸他那红扑扑的鼻子疑问道,“师傅,你鼻子是咋啦?”一觉睡醒他鼻子咋成这样了?没睡之前不是还好好的麽?
“你还好意思问?”
囧,干嘛对她那麽凶?她又做错什麽事了麽?话说,她还没弄明白刚才那个梦是不是他使坏托给她的呢!意味不明的看著他。
於是师徒俩就这麽对瞪著。
直到荼蘼流鼻血了,将鼻血滴落蚕丝被上君昔影才反应过来,眼角开始抽搐,从袖带里取出手帕捂著她的鼻子,防止她将更多的鼻血流到被子上。“将手举过头顶!”
某人乖乖照做,他在帮她止血,她干嘛不听他的呢?
“两只!”
好吧!两只就两只。好香的味道啊,闻的她都飘飘然了,不似现代男人所用的古龙水,那一种清雅、清怜的淡香,前调天山雪莲、风铃草、依兰,中调桃花、睡莲、雪松、非洲茉莉、小苍兰,基调麝香、琥珀、紫檀。闻的她又想起那个猥琐男了,鼻血留得更旺,将君昔影的手指都染红了。
看著手指上的点点红梅,君昔影皱了皱眉头,握住她这竖著的右手将它放到手帕部位,没好气道,“好好捂住,别再将鼻血滴到被子上了。为师去给你打水洗鼻子。”
没多久君昔影就将水打来了,放於床头,将帕子浸湿,将她的头置於自己肩上,摘下鼻子上血淋淋的帕子,鼻血还在刺溜刺溜的流著,将沾有水的帕子放於鼻下,细细的、很温柔的擦洗著。
湿帕一次次的染上红梅,一次次的洗净,君昔影脸上也没多少表情、也没多讲话,就这麽静静地、细细的擦洗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鼻血终於不流了,荼蘼也开始昏昏欲睡了,那半盆水也渐渐的变成淡红色了,君昔影打了个呵欠,无奈的抚了抚额。
端起盆走出去将水倒掉,抬头看眼天色已是鱼肚泛白,离天亮不远了,今天还是真多事之秋了。
又打了个呵欠,慵懒的动了动脖子,离天明还有一两个时辰,还是先回去抱著某个萝莉休息睡觉吧。
事实证明坏事还是不能做的,做了肯定会遭报应的。荼蘼就是个非常好的例子,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不仅流了半夜的鼻血,导致脸苍白的跟张纸似的,还苦逼的长了针眼,第二天爬起来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睡到日晒三杆的荼蘼从床上爬起来,睁了半天眼睛都没睁开来,最後苦逼兮兮的开始喊人寻求帮助了,“师傅,我眼睛睁不开来了。”
刚踏进屋的君昔影没好气道,“你不会睁眼也要为师替你睁吧?”
“师傅,你就别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