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窦芽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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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的菜肴非常丰富,每桌有八十八道菜肴,八种主食,八种粥(或汤)。菜肴以鸡、鸭、鱼、鹅、猪肉和时令蔬菜为主,以山珍海鲜、奇瓜异果等为辅,吃的米是专门培育的黄、白、紫三色米,以及各地进贡的上等“贡米”。
窦芽菜注意到手边还有一个搪瓷碗装着一碗清澈的水。刚才从化妆到穿嫁衣,再到进行了好几个程序,她滴水未进,现在渴的要命。低头一嗅,清水散发出一股柠檬的清香,哇,好香,一定很解渴吧。
食膳官示意可以进餐后,窦芽菜端起那碗散发着诱人柠檬香的清水,仰头咕噜咕噜喝了下来。啊,爽歪歪,这水很清甜,柠檬很新鲜,以后要在景阳宫多备一些柠檬。
满足地将碗放下,拿起筷子时才发现,很多人包括皇上,除了刘皝大叔,都瞪大眼睛看着她。怎么了?是不是动作太粗鲁了。
可是,众人接下来的动作让窦芽菜差点想要钻进地洞里去了,他们将手缓缓伸进搪瓷碗中,小心地洗了两下,太监再拿出热毛巾给各自的主子擦了手,然后再将洗过手的柠檬水端走了倒掉。
天!这……这是洗手的,不是用来喝的,太糗了。
“丢人现眼!刚才可是说的一套一套的。”皇后扬着头以轻蔑地眼神瞥了她的儿媳妇一眼,真的是怎么看怎么补顺眼,什么人不好掉包,就偏偏选了这根不知道还要多少年才能长大的干柴,她还要忧虑她这个小屁股小身板的身子能不能生得出小孩。
窦芽菜听得出,她的声音是从鼻孔里挤出来的,带着多少对她的恨意呀。
王妃们心里脸上都在幸灾乐祸着,窦芽菜这脸丢得整个宫里都知道了,皇帝老爷子不是说她最聪明吗?哼哼……现在呢……
“六爷,您的水……”小路子等在旁边,人家都将水拿走了,他还没有动弹。
刘皝在众人更加诧异的目光中优雅地端起那碗柠檬水,放在唇边,脸不红心不跳地喝了下去,然后让小路子将碗端走。
“大叔……”窦芽菜因为刚才的囧事满脸通红的,现在却被刘皝的“义举”真正的感动了,刘皝大叔为了减少她的尴尬,竟然也将那碗原本用来洗手的水喝下去了,她突然好想哭呢。其他的王妃们输了,她们的王爷府君,没有一个会这么为她们着想的,六王爷变起来,太快太惊人了。
“省省眼泪,我也是渴了。”
刘皝的冷酷却让窦芽菜笑了。
这顿饭,吃了很久,窦芽菜有点小开心。
婚礼最后一个步骤——洞房花烛。
第1卷 弃女窦芽菜 91 契约结婚
“送入洞房——”的路上,浩浩荡荡的队伍,宫女太监还有各种管事的一大堆人跟着,最后大家都守在景阳宫的门外。据说这是规矩,王爷新婚的第一晚要有人在寝宫外守着,古代都这样吗?王爷要失身了,大家都来看热闹。
要踏进刘皝寝居的时候,窦芽菜突然松开刘皝的手,却一把抓住了门框,不肯移步进去。
刘皝回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王妃,该进去了。”小玉悄声在窦芽菜耳边说道。
“你出去。”
小玉张了张嘴,看了看窦王妃和六王爷,退了出去。
“为什么刚才对我好?为什么会接受这个好荒唐的婚姻?”
不会是想要骗她做那种事吧?她……应该是不行的啦,还小。
“正要和你说这件事。你松开,过来。”敲了窦芽菜死死抓住门框的手,刘皝说道。
“不能松,大叔你先说。”
“好吧……”刘皝压低了声音,现在是隔墙有耳,为了以防万一,小心谨慎为好。
他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窦芽菜。
“为什么对你好?因为你帮了我的忙。为什么接受?因为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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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说话这么拽文,连她这神通都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我帮你什么忙了?”
“本王想了,不管这次的事件是谁的阴谋都接受了,你,干豆芽刚好可以成为本王母后无法再逼本王娶亲的……挡箭牌。”
什么?
堂堂神童成了挡箭牌?心碎的声音好大啊,原以为刘皝大叔的好男人行为是因为他是一个好帅好帅的Man,没想到他早有计划,这回王妃窦芽菜棋低一着。
心碎了无痕。%>;_<;%
“我们契约结婚,你到了十六岁,本王便放你自由。但这六年间你必须做到以下几点……”刘皝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窦芽菜松开了门框,将纸抢了过来,展开一看,足足有一米长。这便是《结婚契约》?
“窦芽菜不能叫六王爷刘皝老男人……为什么要加这么一条?”
“咳……你遵守就可以了,看完就签字。”刘皝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将毛笔塞到窦芽菜手里。
窦芽菜将契约大略地看了一遍,然后签了名,画了押,反正十六岁就走,六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而已。
刘皝拿过一看,“你这画的是什么?”
“豆芽啊……一颗美丽又有风情的豆芽。”
第1卷 弃女窦芽菜 92 睡觉问题
她把自己的签名画成了一颗歪歪扭扭的豆芽,并不是她故意的,而实在是——她不会写毛笔字,又不想被她“老公”看扁。
“豆芽就豆芽吧,反正也挺像你的。”黑的,瘦的、细的。
“大叔,我妈……娘说过,第一、构成婚姻是有前提条件的,前提条件可能是自己有的,对方没有,或者双方的某些地方都比较薄弱,需要结合互补来达到强盛和繁衍的目的;第二、结婚的本质也是有目的的,就是为自己生活的更好。就第二点来说,我确实使大叔的生活更好了吧?”
“有点道理。”刘皝将契约收了起来,放在一叠书中间,准备睡觉。
“那我也有些条件要你答应。”
“写下来,本王愿意看看。”
“咳……那个……就不用契约了啊,口头答应就行,我的心眼没你那么多,也不像你那么小人之心。”其实她也想写契约,但是不会写毛笔字啊。
刘皝掰过她的脸,望入她的眼睛,“你不会写字吧?”
“哈哈哈哈……”窦芽菜干笑几声,“我,窦芽菜,熟读四书五经,怎么可能不会写毛笔字?”
“那你写吧。”刘皝将笔亲手将宣纸铺好,笔上蘸好墨。
“我跪了那么久,手都酸了,还怎么写,我念你写吧……”
“用脚跪的,手怎么会痛?”
“手足手足,手和脚是一体的。”
“好吧,那不写了,你说说看。”他双手放在脑后,闭着靠在床头。
“呃,我的条件是,要是我碰见喜欢的人,大叔要帮我去追。”想起纳兰瑾了,那个摇着扇子,温柔地唤她“姑娘”的风度翩翩的公子。
“追?”
“呃……到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的那种,比如,我要约他见面,大叔要派人去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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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了喜欢的人了?”刘皝睁开眼睛盯着她问道。
“……嗯……还……暂时还没有。”怎么有点心虚了,她是人妻了,难道婚姻改变了她的心态?
“那等有了再说,本王要睡觉了。”应该不会那么快吧,才多大一点的人呀,刘皝看了看她瘦弱的身子,乐观地想到。
怎么觉得大叔说话的声音是从鼻子里跑出来的?
“你真的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吗?”窦芽菜问道。
刘皝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翻出一本书,扔给了窦芽菜——《素问。上古天真论》。
“这是什么?”窦芽菜接住,翻开刚才刘皝翻看的那一页,书中写道:《素问&;#8226;上古天真论》:“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
这……刘皝也太坏了吧,竟然跟她讨论起女孩子的那个来……所谓天癸、癸水指的是女孩子的例假。
“姑娘家要来了癸水才能……”
“还说讨厌女人,原来这么了解,刘皝你这个变态。”窦芽菜满脸通红将书扔到刘皝身上,然后将脸埋在被子上。
她这害羞到窘迫的样子有一丝可爱的意思了,刘皝双腿叠交在一起,自然而然地用手抚着她的小脑袋。
“奇怪的丫头!这是正常的事情。”
“你还说!那我们怎么睡觉?”尽快转移了那个令人害羞的话题,窦芽菜直接进入今晚最后也是今天以后的每一个晚上的主题——睡觉问题。
“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刘皝躺了下去,掀开被子。
悲哀~~悲哀~~
“我不睡地上!”她生气了,摘下头上的凤冠扔到刘皝的被子上去,无奈扔的太急,没扔中,打到床头又掉到了地上。
“那你想怎么样?”
半晌没声音,刘皝一扭头一看,却不见了窦芽菜的踪影,人跑哪里去了?刘皝心里一紧,坐了起来。
————
作者有话说:年底忙啊,担待点啊,童鞋们。
第1卷 弃女窦芽菜 男七女三
人呢?哪里去了?刘皝从床上下来,急忙穿好靴子,抬头的时候却发现窦芽菜手里端着一个碗小跑着进来了,样子还挺兴奋的。
刘皝暗自舒了口气,随即又冷声质问道。
“你干嘛去了?”
窦芽菜喘着粗气:
“看见没有,这是一碗水,这碗水……让我先喝一口……”她端起碗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这碗水呢,就放在这里,床的中间,我们一人睡一边,我睡里边。”这是她从电视上看到过的场景。
刘皝皱着眉,“本王习惯一个人睡,这么小的地方,翻身都不得。”
窦芽菜撅着嘴将水往里面移了一下,没办法,七画是“男”,三画是“女”,男人拿走七分权利,女人只有三分的反抗!体力上男人是七,女人是三,加上这是人家的地盘,她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只能忍一时风平浪静了。
“随你。”刘皝抽过被子自行睡下。
“呃……你的脸朝外啦,我不好意思脱衣服。”
“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你见过父亲对女儿感兴趣的吗?”
“当然见过,刘皝大叔没听过乱仑的说法吗?”
“本王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现在不小心着点,到时候出了事,吃亏的可是她呢。
“没错没错,赶紧上来吧。”
“大叔,你……你好像很急切……”
“算我‘一时糊涂’,你要不要上来睡觉自己看着办吧”
“好吧好吧……”
窦芽菜脱了鞋子爬上床,非常谨慎地盯着刘皝,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连拖带拽地扯下。古代比较好,有两床被子,这样一人一张,就不用尴尬了。
窦芽菜从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看着刘皝,大叔的背部曲线很完美,很宽阔的感觉,靠起来感觉应该很安全吧,还有他的头发,比她的黑多了。他的呼吸很均匀,让人听了觉得很安心。
“放开你的手!”
啊?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窦芽菜放从梦中惊醒,什么时候她的手不知不觉摸到他的背上去了,她吐了吐舌头,赶紧将手缩了回来。看了那碗水一眼,水一点也没有洒出来,她却越轨了,难道这水没用?
一个翻身,她索性也背对着他。
刘皝大叔是祸水……这是她睡觉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第二天一早,刘皝先于窦芽菜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便感到一个物体压在他是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口口声声怕被他占便宜的人钻进了他的被子,依然维持前一晚趴睡在他身上的姿势。他的胸前依旧是从她嘴角流出的一摊黏黏的口水,最要命的是——她,竟然尿床了,被子里一片湿,还连带尿湿了他的裤子。
是怎样?他真的从一个堂堂王爷变成了父亲了么?
“窦芽菜,你给我醒来!”他的眉头拧的不能再拧了。
窦芽菜在刘皝的咆哮声中不耐烦的睁开了眼,同时也正式迎接六王妃的日子的到来。
第1卷 弃女窦芽菜 94 厉害厉害
“……”
刘皝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物体,竟无语凝噎。【1】(竟无语凝噎:出自柳永《雨霖铃》: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他的小王妃窦芽菜尿床了么?
“大叔,能不能不要每天早上都一惊一乍的,会得神经衰弱症的。”窦芽菜懒洋洋地坐起,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离开属于自己的被子,钻进刘皝大叔的被窝了,他正嫌恶地抹去她留在他胸前的光辉战绩。
“今天哪里也不准去,留在景阳宫洗被子,还有……本王的衣裤。你竟然尿床!!”对于有洁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