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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春色满园-第43部分

小说: 春色满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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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小花!”有人不慌不忙地叩门,声音却是焦急万分。
  床上两人蓦地僵住。
  是柳直那惧内的无良奸商!
  花满春慌忙推开覆在她身上的萧逸,朝他使了个眼色,慌慌张张将衣物又都穿了回去,一面跳下床一面应声道:“来了来了!”
  柳直在门外长吁一口气笑道:“宁姑娘果然没骗我,说是你早就起了在作画。”
  花满春正伸手去放下帐幔,柳直话刚一说完,平躺在被褥间的萧逸蓦地睁开眼向她望来,她讪笑一声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在萧逸森然的目光里将他往被褥间压一压,又将被子拉平覆在他身上,这才掩好帐幔穿了鞋去开门。
  柳直神采飞扬地大步跨进门来,拿眼扫一圈屋内,见帐垂窗掩,不由得有些愧疚:“小花,难为你连夜拼命画图,瞧瞧这窗户都顾不得开,帐子也顾不得挂起来。”
  “唷!你头也没梳,该不会是才画完打算要躺下补个回笼觉?”柳直越发的愧疚,伸手自袖中取了个三寸来高的白瓷瓶来硬塞进她手中,“这月琅国才有的香露是我夫人要我带来给你的,姑娘家也要注意打扮得体面些才好。”
  他一进门就喋喋不休,又硬要给她塞东西,花满春既愕然不已,又觉啼笑皆非,待他好容易说完了话,眨眨眼试探着问道:“柳直,莫非昨晚你家夫人给你捏肩捶腿了?”
  难得能见到柳大老板神采飞扬眉飞色舞的模样,瞧今天这欢天喜地的样子,怕是昨夜得了便宜,一夜鱼水欢畅了。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倒把柳直问得满面红云,颇不好意思地别开眼去含糊道:“捏个肩罢了,有什么好问的。”
  花满春心里笃定了,乐得拍手道:“瞧吧,还是我那画好使么,柳直,你可得多谢我才是。”
  她猜是她送的那副画像哄得柳夫人开心了,柳直一点头,她便乐得前合后仰:“柳直啊柳直,你却也要靠了我才能讨得柔影欢心,换得一回极致之乐……”
  柳直窘迫得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小花,你莫要再说了。”
  夫妻间的琐事私事竟叫个外人知晓得清清楚楚,他哪里还有脸面再出去混?
  花满春正要继续打趣他,耳畔听得床板轻微地咯吱一声,忽地记起萧逸竟还藏身屋中,不由得心里暗叫声糟糕。
  她还在思忖该如何堵了柳直的口将他速速赶走,这被娇妻迷得头昏脑胀不知看人眼色的蠢人却喜滋滋地张口就道:“小花,你是不知道,上一回那两册《风 月俏佳人之俊俏王爷》可是卖得极好,你有没瞧见?”
  冲着探花郎与雪剑侯的名头,满城的勾栏院无一例外都订了百来册,更不说那些悄悄地来书铺子里索购的富家公子哥儿了,这一约莫算来,该是有卖出了千余册。
  柳直拨了一早算盘珠子得了这数目,喜得心花怒放,盘算着再替这二人拉拉线绘一册出来,便兴冲冲先来寻花满春商议。
  他是喜上眉梢乐在心田,花满春却是听得心惊胆战,干笑几声胡乱应道:“我有瞧见,我有瞧见,不就是册书么?那么开心作甚!”
  说着,一把拽住柳直便往门口推去:“柳直柳直,我事情还未做完,你等午后再来!”
  她没敢提作画之事,只说事情未做完,一面说着一面拼命给柳直使眼色。
  这奸商今儿算是欣喜得过了头,她那么的使眼色打手势比划都没能瞧见,偏就不肯走,她将他往门外推,他还就冷着脸非要往门里走。
  “你这小花,今天怎的这么心急撵我走?你莫要以为你是春宫图绘得最好的探花郎我就要捧着你!”柳直牛脾气也上来了,甩开花满春的手,俊秀的脸上一片恼怒,“你若是不肯画,我家夫人也是略通一二的!”
  他眼尖,一说完,倒是望见了不远处桌案上铺平了的宣纸,这才换做了笑脸埋怨道:“原来果真只是勾了线条还未能上色。”
  说着,走过去拿起来细看,点头赞叹道:“果真是名家手笔,看来这彩墨版的若是拿出来卖,又能卖个好价钱!”
  花满春僵立在远处不敢做声,她哪里还能挤出话来说,那帐幔上映出了一个坐得笔直的人影,不是萧逸还能有谁?
  这一遭,她死得快了。
  柳直还在大声赞叹,忽地拿了桌角纸堆中的一物,狐疑道:“咦,这不是上一回我托了老舒给你带去的两册书么?”
  花满春僵硬地抬眼看去,果真是那木质扁盒,她记得那一回萧逸死活要看,被她拦下,后来她走得仓促,忘了取走,原来竟还是落到了他手中。
  她暗暗叫苦,柳直却笑着转过身来道:“小花儿啊,你再与雪剑侯合作一回,如何?”
  “她不接这单生意。”萧逸的声音自那帐幔中传出来,阴寒而又不耐,像极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柳直吓得跳了起来:“谁!”

  局势

  “是谁?”柳直没料到屋内还有第三人,倒是真被吓了一跳。
  萧逸也不回答,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花满春在床前桌旁立着,已是额头冷汗涔涔。
  柳直惊疑地盯着帐中人影看半晌,眼珠子在花满春与床之间来回几趟,忽的哈的一声笑了:“好你个小花,大白天藏了野男人在屋里,可是叫我撞见了一回!”
  他与花满春说笑惯了,嘿嘿笑着作势要伸手去撩开帐幔看看是什么人,却被花满春一把拦下,抱住了胳膊就往外拖。
  “小花你做什么,也给我瞧瞧是哪家男人有这艳福能给你瞧上么……哎哎……”他低声嚷着,被花满春半推半搡地逐出门去,还没来得及回头再嬉皮笑脸笑话她几句,两扇门哐地一声当着他的面重重阖上。
  “你明天一早再来。”花满春大吼一声,听得他识相地连声应着走了,才长吁一口气落了门闩转过身来。
  这一回头,她险些惊得一跤摔倒在地,床上的帐幔已被掀起,萧逸正立在桌案前拿起那一张张图仔细地看。
  他不做声,眉头却微微皱起了,花满春心里打着突,极忐忑地靠近前去,等他瞧完了最后一张放回桌面,才惴惴不安地伸手指指那木盒小声问道:“你、你莫要告诉我那盒子你曾打开过。”
  她心里怕得要死,只恨柳直嘴快,害得她不浅。
  萧逸抬起头来看她,浓眉微微地扬起了,眼里满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怎么,这盒中之物我瞧不得?”
  说着,取那扁盒在手,打开了拿出那薄薄的两册来随手翻翻,极危险地笑道:“要不是在雪儿屋里瞧见,我怕是再无机会知晓这盒中之物的隐秘吧。”
  他压低了声音说着,双眼锁住花满春不让她别开眼去,跟着慢慢地向她走过来。
  花满春讪笑着,一抬眼望见他眸中不怀好意的笑,不由得刷地红了脸,眨眨眼低声道:“啊哈哈,谋生手段而已。”
  “也是,你花满春既是素秋师傅又是那大名鼎鼎的探花郎么。”萧逸靠得近了,戏谑而又恶意的声音在她耳际响起,她霍地一抬头便看见他眼中精光一闪,眨眼间天旋地转,已是被他拦腰抱住大步走向床边。
  帐垂人喘息,她被压在了萧逸身下,唇舌亲昵缠绵数回,这才听得他伏在她颈间微恼地叹气:“我原就猜你这小妞怎会大胆热烈得不寻常,原来你竟是那探花郎。”
  萧逸的话中听不出一点的责怪与火气,花满春有些惊讶。
  “畅春酒肆在两三年内一跃成为胤城内最有名的勾栏院,怕是也是拜你小春儿的银子与春宫画所赐吧。”萧逸失笑,“雪儿说这是你落在府中之物,托我顺道带给你,我一见是这木匣,打开了看才知道竟是此物。”
  花满春懊恼地嘟囔一声,又听他接着轻笑道:“我原先只是奇怪为何你会藏着未裁边的新春宫,直到听了这柳老板的话,才恍然大悟。”
  “你……不笑话我?”花满春忸怩地侧过脸去,杏眼滴溜溜转着,就是不敢看他。
  “笑话你做什么?”萧逸哼一声,却忽地极凶恶地抬起头来扳正她躲闪的脸,冷笑道:“只是,这书里的王爷可是长得极眼熟啊!”
  说着,长臂一捞,将那《风月俏佳人之俊俏王爷》的上一册抓到手中,随意翻了一页俊俏王爷与俏佳人相拥缠绵的图指了给她看。
  那长相,那神态,分明就是照着他画的,这小妞儿的胆子果真是肥得包天了!
  罪证摆在眼前,她心里一哆嗦,却还是故作惊讶道:“眼熟?王爷嘛,大多贵气英俊,高大挺拔,不都是差不多的相貌么?”
  见她咬紧了牙关装傻充愣,萧逸将手探入她衣内顺着纤腰轻轻抚过,冷笑道:“那在你眼里我与七哥有何区别?”
  花满春痒得险些笑出泪来,忙捉住他乱动的手讨饶道:“有区别有区别,你萧大爷比他俊俏,比他潇洒,比他倜傥,比他神气……”
  萧逸咬牙瞪她,她眨眨眼,连忙又轻声补道:“我更喜欢你一些,萧大爷。”
  这句话倒是勉强合了萧逸的心思,他将眼中的厉色敛去三分,俯下身去在她耳旁吹一口气狰狞笑道:“小春儿,莫要以为说句好话就能将这事揭过。”
  花满春还不及惊呼,便被他重重压进被褥之间,肌肤亲昵熨帖住,火热又激烈地惩罚了一回。
  大汗淋漓,复又大汗淋漓。
  满帐春色满帐娇吟,大白天里折腾一回,羞得她捂住了脸低声叹气。
  萧逸却不轻易放过她,小憩片刻后恶意地笑着重又将她压回身下,在她耳旁低声道:“时辰还早,风月故事里的王爷可是要到上灯时分才离了那佳人的闺房。”
  于是,又一场惊涛骇浪般的撩拨与缠绵。
  花满春在萧逸的怀中颤抖着,羞红了双颊,迷离了眸色,却仍旧咬着唇轻笑:“可那俊俏王爷分明就是整日整夜都在俏姑娘房中厮混不走……”
  话未完,萧逸身躯一僵,抬头看她,不意外地在她眼中看到了调侃与打趣,他冷笑一声:“小春儿,你若有这心思,我倒也不能让你小瞧了。”
  他接了战帖,就一定不输她。
  花满春浑身一震,杏眼圆睁着张口欲言,却觉眼前一黯,萧逸又沉沉覆上她,将她拖入那一片无边火热之中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放过她,替她擦去满头的大汗,将她揽入怀中。
  于这困倦至极的迷蒙之中,花满春迷迷糊糊地记起一桩事情,在她心中盘桓了许久,却一直忘了问起。
  “那十一姑娘……”她举起疲累无力的手掩口打了个哈欠,萧逸却笑着接过话去:“嗯?你吃醋了?”
  “春儿,难得你也会为我喝点醋,我真是高兴得紧。”他将她往怀中又带了带。
  萧逸搂得太紧,花满春轻轻推推他,眯着眼打断他的得意:“若是我没记错,袖舞公主排行十一?”
  马车内那美姑娘的眼她可是看着眼熟得很,原先娇俏的美目里少了些稚嫩,添了几许沉稳,更是显得风情妩媚了。
  “瞒不过你,是袖儿。”萧逸也不介意,低声道,“段清扬带了她入城来,一直住在我府里。”
  花满春脑中的瞌睡虫立时消失无踪。
  一直住在九王爷府?
  “要出大事了?”她双眼倏地瞪得滚圆。
  她还记得当初清扬带走袖舞公主那一日,萧逸正领了羽林军搜查全城,便是为了捉住清扬这个离国,没想到月余日子情况就天翻地覆,他竟然会收留清扬在自己府里,这如何也说不通。
  除非,清扬此来所为重大。
  她猜的不错,萧逸亲了亲她光洁的额,低声道:“春儿,姓段的小子带了袖儿来与我商议两国停战之事,此事机密不可外泄,你不可告诉他人,以防招来杀生之祸。”
  离国与颙国边境硝烟不断已有整整两年,且不说将士们叫苦连天,边境村庄城镇的百姓也是被战火波及,家破人亡、背井离乡的不在少数,若是再继续僵持下去,怕不是被别国渔翁得利,便是双方国内萧条空虚,自取了灭亡。
  治国最是要重视民意,顺应了民心才能安定天下,富庶四方;百姓们自然是不愿再见烽火连绵,只是朝中主战的大臣却不在少数,尤以胤安侯舒惊羽最为跟他过不去,每每在朝堂上提起议和之事,便会出列来与萧逸一番唇枪舌剑,结果总逃不过两看生厌、不欢而散的结局。
  一想到胤安侯舒惊羽那张斯文败类一般的笑脸,萧逸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花满春轻轻推他:“国事我不懂,不过我却知道守口如瓶。”
  她嘻嘻笑着往他怀中缩了缩:“我可是怕死得很。”
  说着,光 裸的玉臂轻轻搂住萧逸的脖颈,微凉的脸颊埋在他胸前打了个哈欠低声道:“你也要小心,我也担心你。”
  萧逸心中一暖,闭眼想一想,旧事重提:“春儿,跟我回府罢,我要娶你回去才能安心。”
  这一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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