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婚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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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叫住他后,穆宇珂又不知说什么。不自在的躲开视线,她做不到忽视刚刚那一刹那的心跳。
“那个,路上小心。”
“好。”
好像没有理由留下来。。。。。。
“Kelvin不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消失了半个月的我又回来了,一直被大大小小的事困住,期间心情也起起伏伏。不过我不会弃坑,我的一个孩子,我怎么舍得让它流产呢!看文愉快!
、第 66 章
穆宇珂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手里的衣服,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搅乱了她的心神,透过镜子,她能清晰的看到淋浴房那朦胧挺拔的身影,水流沿着分明的骨骼蜿蜒,会滑过性感喉结,结实的胸肌,紧致的腹部,还有。。。。。。
穆宇珂往脸上扑水,她究竟在想什么!明明是跟他say goodbye,竟然会沦为帮他洗衣服,果然,没志气!
没错,人是早早留下来的,可她不能否认,在早早开口喊他时,她心底明显松了口气,还有些微的雀跃。她用沉默来掩饰,在早早和夏谦博看来就成了拒绝,而她聪明乖巧的孩子懂得拿捏她的心软,直说自己顽皮弄湿了Kelvin的衣服,出于礼貌应该让人家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否则会生病云云。当然这些说辞并没有说服力,可夏谦博很有默契的打了个喷嚏。。。。。。
然后,她在主卧的衣柜里翻出崭新的睡衣,她时常会帮小承买衣服,但每每总是会买两套。那些熟记于心的size总会时不时的提醒,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把睡衣搁在衣钩,转身留意到洗手池里的衣服,叹气,很没骨气的搓洗。
穆宇珂兀自沉浸在思绪里,丝毫没听见水声停止,没发现某人含笑地看着她皱巴的小脸搓衣,宠溺溢于言表。
夏谦博倚靠着淋浴房门,嘴角挂着温和的笑。他的小女人挽着头发,白皙的脖颈秀色可餐,浴室里雾蒙蒙的热气,她丝毫不觉潮闷,低头认真的为他搓洗衣物。让他想到了一个词:宜室宜家。他三年来期盼的生活不过如此,安宁,舒心。这一切,也只有她能带给他。
腰间突然一紧,背上贴上一具暖湿的身子,耳边是雄浑低沉的声音,一如三年前让她心跳不已,“在骂我。”
不难听出里面的笑意,穆宇珂红着脸犟着反驳:“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不讨喜的人。”
“那以后我跟着早早学习,好不好?”
“学,学什么?”
“学习如何讨他妈妈的欢喜,然后,住进这里。”
夏谦博的手上攀,停在穆宇珂的左胸,那里是离她最近的地方。
穆宇珂抬头,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相交,他的眼里有太多的东西,一些沉甸甸的内容,交织着最坦白的情感。
“睡衣在那,早早在外面,你,你也出去吧。”
穆宇珂有些语无伦次,为他的突然的表白,也为他们之间毫无缝隙的距离。他身上的水珠透过单薄的睡裙蕴湿她的背脊,凉凉的但又着实烫人。他手心的热度直击心房,是她不可承受的温度。
“夏谦博,你,你放手呀。”
扭腾着避开他,却不想被他收的越来越紧,她整个人都被他纳入怀中,两具身子熨帖的严实。
“你,你干嘛,你,你不要脸。”
他竟然在咬她的耳朵,舌头包裹着耳垂打圈,呼吸的热气喷在颈项,不用照镜子,穆宇珂都知道此刻的自己定是双颊充血,面若桃花。
“木木,我香不香?”
穆宇珂一怔,抬头看见镜子里的他单纯又执着的问,那模样,可不是一个成人版早早,可爱的妖孽!她发誓,她捕捉到他眼里邪恶的笑意。
转身,双手撑开两人的距离,略微嫌弃的偏头,嚷嚷:“臭死了,臭死了,滚远点。”
只有她知道她在掩饰自己的害羞,还有砰然跳动的心。靠的太近,她喜欢的薄荷香气萦绕在鼻尖,还有专属他的味道,若不逃开,她会丢盔卸甲。
“那你给我。。。。。。香香。”
话音刚落,穆宇珂双唇便被撷住,是温柔的浅酌,修长的指尖滑入她的发中一下下的梳理,穆宇珂觉得头皮酥麻,朦胧的启唇要推拒,却给了对方机会,灵巧的舌立马攻城略地,穆宇珂根本招架不及,腿软的向后倾仰。夏谦博环紧她,稍一用力便把她提放在洗手台上,勾住她的下巴重新吻住,比之前强势许多,大有拆入吞腹的势头。
穆宇珂感觉要窒息的时候,某人很识相的离开,收敛的在她唇边徘徊,双手也不空闲,从睡裙下摆钻入,从腰际攀升,在光裸的背,平坦的小腹流连,最后停在挺立的胸部。
穆宇珂浑浑噩噩不知方向,只剩下感官清晰的传达,他或轻或重的揉捏,弄的她难受之极,酥痒中夹杂着微微的疼,舌尖滑过的皮肤泛起红点。下意识的攀紧他,滚烫精瘦的身子又晃过阵阵颤抖,最原始的欲~望开始复苏,浴室里暧昧无限。
她想说话,可不知道说什么。他很用心的吻她,在她沉迷的回应时又轻轻退出,抵着她的额头,问:“木木,香不香?”
穆宇珂睁着眼睛,那里面迷茫着一层水雾,摄人心魄。手被夏谦博拉着覆在那高耸的欲~望上,那烫人的温度使她本能的向后缩手,却被他牢牢的紧握。
“木木,愿不愿意碰碰我?”
沙哑的声线在她耳边萦绕,血液直冲脑门,全身被一股燥热包围,她提不起力气回答,手却开始有意识地滑过。
“木木,被你养挑食了,该怎么办呢?”夏谦博剥开她的刘海,唇温柔的印上额头,带着虔诚的珍视。
“可是我很庆幸,那个人是你。”心甘情愿是被你吃的死死的。
“三年前,霸道的占有你,欺负你,我不想承认:对你,我没有抵抗力。你和林阳的交往,让我很心烦。我以为是占有欲作祟,后来我明白,我是嫉妒,还有吃醋。见不得你对其他男人笑,你应该属于我。这个认知让我既欣喜又迷茫,我时常想,那冉惠之于我又是什么,那我们的婚姻又该如何继续。我怕见你,但又想见你,极少出现在我身上的犹豫让我选择了酒精,昏昏沉沉中,我把‘你’压在了身下。”
夏谦博略微停顿,嘶的吸了口气,□被穆宇珂不知是有意报复还是无意一握,肿胀的疼痛。
埋头在她发间,他清楚她心里的不舒服,但仍选择继续坦白:“那时我竟然分外安心,好像水到渠成。我想,错就错吧,就你了。但老天好像偏要和我作对,满怀期待的睁眼,怀中睡着的竟是江怡。”
肩膀处一阵尖锐的疼,夏谦博更紧的挤进穆宇珂的双腿间,贴向她柔软的身子,“很懊悔,也憎恨自己。觉得没有资格再碰你,而你也开始躲着我,我劝自己放弃。却原来,我也有控制不了的事。碰了你便放不开,那时候甚至卑鄙的计划让你生个孩子,那么,所谓的协议,所谓的游戏就全然不存在,我就有和你继续婚姻的理由。”
“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二叔设计博美,尹氏开始对晨翰蠢蠢欲动,我焦头烂额的同时突然被告知江怡怀孕,我不知该如何完美的处理,怎么面对单纯的你。”
捧起柔嫩的脸颊,亲吻那翦水的双眸,挺秀的鼻子,小巧的红唇,细细描摹他想念的所有,也是支撑着他挺过来的力量。
“那段时间,累坏了吧!我毫无节制的需索,呵,其实,我只是很幼稚的想,如果恰巧你也怀孕,那我就有了不动摇的理由,有了堵住逼迫我的人的借口。可还是来不及,我任性的把你绑在身边,同样不能狠绝地逼江怡打掉孩子。我的荒唐竟让你的家人承担过错,我才恍然,我赌不起。我告诉自己,趁着我们感情不深,趁着你年轻,趁着没有牵绊,去结束。我以为,放开你是件很容易的事,你会按照原有的人生轨迹继续,我会去履行我的责任,我们的游戏婚姻应该是段插曲,随着时间被遗忘。但其实,你在痛苦里徘徊,而我在后悔与想念中煎熬。”
“我找不到你,但总是有隐隐的希冀,你会回到我身边。我给自己时间去变的更强大,可以护你周全,可以摆脱江家的纠缠。从没想过和江怡结婚,因为小宝的妈妈一直都是个善良可爱的小傻子。”
穆宇珂吸气,浓密的睫毛上沾染了晶莹的泪水,竟固执地不肯滑落。
“如果,我不回来,你也找不到我呢?”
“那继续等!小宝认定了她的妈妈,我认定自己的妻子。”
低头亲吻眼睫,夏谦博尝到了里面的咸苦涩然。心中抽痛,轻抬起她的下巴吻住。
“幸好你回来了,给我带来了最珍贵的礼物。三年的点滴拼起来,我终于明白,幸福之于我,是有你在身旁。木木,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甜蜜的负担;谢谢你,还肯接受我的家人;谢谢你,还没有离开。”
唇上是很温柔的怜惜,紧靠的胸膛宽厚稳健,穆宇珂闭眼,反手搂住他的脖颈,认真激烈的回应,抚平他的伤她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头昏眼花的码字啊!!!我好想睡觉啊!!!毕业季的孩子伤不起~~~~~夏GG诉衷肠,那要不要给个H呢???
、第 67 章
吻愈发激烈,穆宇珂情动的将双腿紧环住夏谦博精瘦的腰,柔软挤压在他坚硬结实的胸膛,全身似乎流经一通电流,酸软酥麻。
夏谦博托起她的臀,猛一转身,将她压在了门板上。背后的冰凉和胸前的火热刺激她更紧的依偎在他怀里,肌肤相贴的触感,使得她娇软的吟哦,低低的呜咽全数被夏谦博堵在喉咙里。
睡裙被撩至腰际,修长的手指留恋在细腻嫩滑的肌肤,引得她阵阵战栗。穆宇珂迷蒙着双眼怒瞪眼前喘着粗气,俊脸上闪烁着情~欲的男人。对方的爪子在她大腿根处暧昧的游移,浅浅地在她微湿的幽谷轻抚,柔软间经验独到的啃噬、舔咬,几乎让她慌不择路。热气升腾,唤醒她沉睡的渴望,小手缠紧他,咬唇辛苦的忍耐。
夏谦博抬头,浴室明亮的灯光下遮掩不住他眼眸中的深情,如幽深的大海,痴醉迷离。穆宇珂看痴了,呆呆地任他再次覆住双唇,侵城略地。
纠缠的唇气息交融,身体紧紧相拥,穆宇珂不自觉抱住他的头,指尖缠绕进他汗湿的黑发里,双腿有意识盘旋攀紧他的腰,如古老的藤蔓纠缠着树干,分不开。
浴室里潮润的空气弥漫着沐浴乳的香味,让人意乱情迷。两人分开时,嘴角拖曳出点点银丝。
“木木,要不要我?”
夏谦博喘息着,黑色的眼瞳中充满情~欲,汗湿的头发覆在额头,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性感的不得了。
“。。。。。。”
要。。。。。。
穆宇珂已被勾去了大半,意识浑噩的飘浮在空中,可那个字还是死死的喑在嗓子里。理智提醒她,她不能急切的承认,那样会让她看起来像个荡~妇。
夏谦博微微一笑,俊朗的笑颜如妖孽诱惑人心,轻而珍惜的在穆宇珂脸颊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手掌顺着优美的背脊攀升,掌心的突起在锁骨打圈,穆宇珂手足无措,节节败退。诱惑的热气拂过耳垂,沙哑微糜的嗓音激荡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木木,要不要我?”
“谦博,我。。。。。。”
“木木,木木。”
就在穆宇珂经不起撩拨,准备松口时,早早激动的敲门,“Kelvin给我带了奶油酥哦!我吃一个好不好呀?”
穆宇珂僵着身子,无措的推攘搁在她颈项亲吻的人。她现在衣衫半敞,眼蕴秋波,双颊媚红,怎么能被早早看见。而且两人的姿势。。。。。。
“谦博,放,放我下来。”
一个差点缺氧的深吻适时的让她闭嘴,双腿被稳稳的托住,逃不开。她呜呜的轻捶他的肩,到最后竟变成紧紧依傍。忘了门板后的早早,忘了两人的尴尬,只是一味地回应,
“木木,要不要我?”
低低的声音温柔到极点,穆宇珂恼羞不已,这人,耍赖也不看场合,明明知道她受不了他的勾引。
“木木,木木,你在干什么呀?”
得不到回答的早早又使劲的拍门,催促着喊:“木木,木木,好不好呀?”
“啊!”
穆宇珂急忙捂嘴,哀怨的怒视罪魁祸首。他他他竟然很不规矩的将手探进她的幽谷,一浅一深的挑逗让她溃不成军,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木木,好不好呀?我保证吃完后刷牙。”
一隔门板之间,穆宇珂羞赧的说不出话。偏偏夏谦博火上浇油,侧头含住她的耳朵,舌尖钻进耳蜗,痒痒麻麻的触感遍至全身,即使她拼命咬唇,还是忽视不了心跳加速的快感和喷薄而出的渴求。
“谦博。。。。。。”
娇柔软糯,似求饶又似拒绝。夏谦博豁然搂紧她,挺身而进。下一秒某只慵懒的小猪闷哼出声,微眯的眼睛瞪圆,似怨似嗔。
“木木,这样好不好?”
夏谦博岿然不动,托着她正正经经客客气气的问。
“木木,妈妈,妈妈,木木,好不好呀?”
门外早早撒着娇急切地问。
真是。。。。。。无可奈何。
“。。。。。。好~~~~”
穆宇珂深埋进笑得一脸得逞的某先生的颈项,好不容易抑制住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咬牙切齿的逼出一个字来。恍惚间耳边传来一阵低柔的笑声,她咬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