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前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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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崇一看便是不拘小节的人,当即转过身来,对子郁一颔首,“真是不好意思。”随后瞪着龙天羽:“你往哪里跑不好,跑到人家寝房来了!”
龙天羽质问道:“你追什么,你不追我跑干嘛?”
高崇火冒三丈,“你跑什么,你不跑的话,我会追吗?”
我和子郁一对视。
好不容易送走了高崇与龙天羽二人,才松了口气时,隔壁龙天羽的卧室又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似在打架,又似摔东西砸东西的声音,就这样乒乒乓乓一晚上。显然是龙天羽与高崇之间的战争在持续中。不过没看出来丢人现眼而已,关了门两口子自己武力解决问题。
如是,,就算与子郁继续纠正我为什么不能勾引他的问题,听着隔壁的闹腾声,今晚也别想与子郁培养出什么气氛了。
次日春和景明,因高崇到来,一行七人出城踏青。毕竟赵国境内燕军横行,人多嘴杂,几人的身份都敏感的很。特别是高崇。
“这是御用的安神药,龙天羽说你们可能用得着。”高崇将一瓶药递给子郁,看了看我,“打击受多了才会屏蔽一些痛苦的事情,先安安神吧。”
子郁接过,“谢了。”
龙天羽哈哈笑几声,瞥了眼和高崇聊着旁事的子郁,拉过我,诡秘的问道:“昨晚你们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还说,要不是他和高崇昨晚折腾个不休,我和子郁会不发生点什么吗!岂料我还没直上火气,高崇的吼声已先我传出:“龙天羽,你把手给我放开!!!”
指的是,龙天羽拉住的我的手。
龙天羽自然不理会他家的醋坛子,我却怕引火上身,抽脱了我的手,回道子郁身边。
对我的行为极度不齿,龙天羽张口结舌的看了看我,很快的,一腔怒气就转向了高崇:“拉拉手又没怎样,你这样子哪个受得了你!”
“我管别的哪个你受不受得了,你受得了就行了!”独霸的话专制地从高崇口中吐出。
龙天羽显然也火了:“问题是我也受不了!”
我和子郁相视一笑,要见到玩世不恭风流倜傥的龙天羽发火,还真是难得。
然高崇听了这话却铁青了脸,咬牙切齿:“你敢说你受不了!”
“受得了才怪!高崇,我今天就给你明说,不光是要拉拉手,我还思量着找个女人生几个儿子。”
“龙天羽——”高崇不可商量地道:“你敢!”
“我是说真的!高崇你生了一堆又是太子又是皇子的,我却没个一子半女,我考虑好了,我也得找个资质不错的女人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二字还没来得及吐出,已被高崇的掌风袭道,龙天羽避开的同时继续说道:“高崇你有种就给我生个儿子,我就不碰女人。”
闻了这话,高崇也不管目标是龙天羽,拳脚就伺候。龙天羽的身手快捷又矫健,高崇毕竟留了几分力道,根本将他奈何不了。
子郁看清情势,携了我自顾自踏青而去。
清官难断家务事,子郁自然不会去趟那浑水。
离开梅庄的时候雪还没怎么化,虽不过出来了大半月,然赵国地域本偏南,越往赵国深入,天气越暖和,这城镇竟已是初春的气象了。便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散步,边听我絮絮叨叨地说话。他偶尔也搭几句话。一如既往形态风雅。
不过,眉眼间,还是有心事样的暗暗淡淡。
“龙天羽自作孽不可或,说的想生儿子气高崇的话,高崇饶的了他才怪。谁叫他吃不了一丁点苦,一直在寻找他的高崇想不知道他的行踪都难。“
听我说着话,子郁没有答应,我顿了不望着他时,他才微微一笑。继而携着我的手慢慢踱步,有意无意地问道:“无衣,还记得我上次给你提过龙御夜这个名字吗?“
想了好大一阵,才恍然大悟道:“噢……记起了,上次你指鹿为马。每一个好比喻。子郁听我如此用词,呵呵一笑,心情大好的样子,我继续说道:“你要直接问我,你上次把龙天羽的名字故意错误说成什么了,我绝对答不出‘龙御夜’这三字。你自己提到龙御夜这个名字,我倒是有点印象。”
闻此,子郁的神色更见悦然,自然而然地道:“那个人,要不了十天半月,你就能见到。”
“他来见你?”理所当然地这么觉得。
“嗯……算是来看我们吧。不过……”子郁顿了顿,看我道:“我觉得,他更是为了来看你的。”
“噢。”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前没见过龙御夜,不认的龙御夜,那么,他只可能是子郁的朋友,而不是我的朋友了。作为子郁的朋友,龙御夜对我这个他从未蒙面的朋友之妻,是比对子郁有兴趣多了。既然是子郁的朋友,为避免到时候对他一无所知显得不敬,是而询问道:“他是做什么的,你们很久没见面了吗,你怎么知道他就要来看我们了,我们这趟漠北之旅,他也有兴趣?”
“刚才和高崇聊起战事,从高崇口中得知他近期到来的事。很久没见没?嗯,和他有很久没见了吧,大概一年多了。他是周国的皇帝,所以,和我们一起去大漠旅行,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事。何况还有战事呢。这一次他能来看我们,大约都是赶出来的时间。”
是,非常能理解。
肯定是百忙中,丢下一摊子的事才挤出的时间。
可是谁叫他瞎折腾呢!
很不以为然地道:“我们又没请他来看我们。”
对我的不领情,子郁很笑纳,“他要知道你说这话,肯定会呕死。”
也不便把子郁的朋友得罪的太彻底,所以收起了不以为然的态度,“你说他是皇帝?”
“是,周国的皇帝。”
“齐国的皇帝,周国的皇帝……”我思量着,“龙御夜到时候会不会和高崇碰头?”
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子郁道:“齐国和周国暂时还不是敌方,他和高崇以前也见过面,无妨。该防着他的,倒是我们。他是来看我们的。来看你的。”后几个字,却是意味深长。
子郁说我们要防着龙御夜?
想来龙御夜会加害子郁的。心里便有些紧张,身心都处于戒备状态,子郁安抚地一笑,“还得十天半月,他才到得了呢。”
龙御夜是远忧,此刻却有近虑。当晚入睡时分,子郁刚警示我不许勾引他后,隔壁拳脚相加噼里啪啦的声音又响起了。
如此两三日,倒是习惯了隔壁的不同寻常。
正因为接受了隔壁的异常,完全可以将隔壁的状况自动忽视了。于是,隔壁再是惊天动地也不会影响我和子郁就寝时你侬我侬的气氛了。于是,子郁每每入睡前对我的警示就不起作用了,我终于火了——凭什么不可以觊觎自己的丈夫?
才要与他据理力争,隔壁噼里啪啦的声音又一次准时传来,而且较之以往更加的地动山摇。这无疑激发了我这些日子以来隐埋的怒火,也想与子郁好好打一架。但显然,再怎么与他折腾,都制造不出隔壁那种雷人的效果。
我挫败的时候,子郁接连听了几晚隔壁的声音,也有点挫败了。
而且,他的挫败相较于我的挫败,更增添了咬牙切除的表现形式。要知道,能让温雅的子郁也咬牙切除的事,一定是非常严重的!
这三晚,我不止一次感觉道子郁听着听着隔壁的异常,就面色因隐忍什么而显得暗红,连眸色都沉暗了几分。身体更是紧绷。甚至他提过多次我们换房睡,离得龙天羽他们远点。不过我觉得子郁很怪异,偏不让。他甚至说他和我分房睡,我更不让。
无奈,他只得继续饱受荼毒和摧残,辗转反侧,难耐地度夜如年。
他那神情,那情景,真像禁欲多年的人,瞧人家春宫戏,听着隔壁房里人家最原始的交配一样的克制,极力克制……
要真在隔壁战争后听到人家的野和,呃……不能说野和,得说家和,也不对,就交配吧……就算真听到了什么,真听得一清二楚,我就在他身边,他还用克制什么吗?
所以,虽然非常怀疑,我还是不能确定他的辗转反侧是不是因为听到了隔壁的……
所以,我也不好采取什么措施。
要真确定的话,直接硬着头皮——上。就不行勾引了他,他真的一把把我推开?
但是……绝对不排除他将隔壁的……一切……都听得很清楚的可能性。他的功力有那样的耳力毫不为奇。虽然我什么都没听到。
正因为我什么都没听到,此刻心里堵塞的我,出了屋子想去隔壁看个究竟。
子郁欲言又止,倒是陪我一起出来了。
在龙天羽与高崇的寝房外,惊异的见到了高崇的家臣睡的正熟。我就无语了,屋子里那么闹,家臣也能睡着?况且他们不帮着劝架与调和?就不怕高崇伤到了龙天羽,或者龙天羽伤到了他们的皇帝?
倒是,皇帝不急,家臣急什么?
突然被子郁大力扯进了他的怀里,我回头一看,一间木器从窗口飞出,我若不是被子郁拉扯的及时,那木器砸破我的头无疑。
再看那家臣睡觉的地方,分明是墙角。多聪明啊,即使屋子里的东西全被打架的两人扔出,都伤不到家臣自己,显然,打架这样的事情,家臣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早不是这几日才有的事了。
果然,被随即到来的连翘推醒后,家臣自言道:“这几年都如此,习惯了。”
和李鹤等人全都哑然,倒是子郁显然明白得很,咳了一声。问子郁,子郁却不说。最后是那齐国太监被迫开口:“王爷为皇上侍寝的时候……哎,谈不上侍寝啦,吃亏的那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是皇上……皇上和王爷都想要采取主动,为这事,每次就寝前两人都得打几架。”
太监虽然说的隐晦,但都是明白人,还是听出了端倪。
难怪那天见龙天羽踏雪无痕,感情无功长进的秘诀就在这里?
而他们就寝前打几架,就轮到侍寝了。
所以,我猜测的,隔壁的春宫戏是真的?子郁的辗转反侧咬牙切齿真的是因为听到了随后的春宫戏?
我微微笑着,眯眼瞅着子郁。子郁脸色一变,眼神闪烁到了他处。我忍着笑绕道他面前,看他百年难得一见尴尬头痛的表情。感觉到我憋不住的笑意,终于宠溺的叹口气,无奈道:“我也不想去听,耳力太好了我也没办法。”
好嘛,承认了哈,看今晚你再怎么把不许勾引你约法三章口是心非的话说得出口!
子郁咳了声,自动忽略屋内龙天羽与高崇之间的战事,拉了我转身就离开了现场,见不是回的我们的卧室,我叫道:“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你带我去哪里?”
“再回原来住的屋子每晚听他们……我怎么睡得着?何况现在根本没一点睡意。一起去看流星雨,之前跟浦历师学了点关于星象的卜术,今晚午夜时候有流星雨。你见过流星雨吗?”
“没有,我就见过扫把星。”
“……怪不得你总是那么倒霉。”
额。
结果没等到扫把星,不……是流星雨,我就先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手握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虽然一直蜷在他温暖的怀里,但是,明显感觉手中硬梆梆的物体比他越来越热的怀抱温度还要高得多,那物体的来源处……
便一点点的清醒了,手几乎弹跳般的挪开,他却早我一步摁住,说出口的话已经沙哑得不像话:“以后帮我用手解决吧。”
脑中有半天的空白,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愕然的望着他,却见黑夜里他那比星辰更亮的黑眸幽暗,灼亮的看着我,显然,他的话不是我的错听,而他的意思更是在明确不过了。
“为……什么要用手?”我这么一活生生的人就在这里。
他定定的凝视着我:“上次就和所过,你没清醒之前,我不碰你。”
你现在状态不清醒,我怕你有一天清醒过来了,会怪我趁你不清醒的时候欺负你。以前就是因为那些不坦诚对你的隐瞒,甚至你对我其他不可饶恕的误会弄丢了你。我再不想把你弄丢了。同样的错误,我不能犯第二次。
——这是他上次说的原话。
他说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可是又过去二十多日来日,我们夫妻之间的别扭还没好吗?
狐疑中我的手已被他掌控着,虽然觉得这样的事很荒诞,可是又怎么拒绝得了子郁?
“这样……以前……你也……也这样过吗?”
他明白我指的是用手……神色一正:“我没有那么无聊。”
咬唇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因……抽了口冷气,那一声呻吟便让我心里突然一跳,于是反是我丢脸的口干舌燥。
他看出我的情动,呵呵笑了笑。不过在我唇边蜻蜓点水的一吻,便摩挲而过,看着我,邪肆地道:“你只记得子郁,却把煌灼忘了。什么时候吧煌灼也记起来了,什么时候我就不说约法三章的话。”
“……好。”喉咙无意识地滚出了这个字后,才郁闷地看着他。子郁和煌灼不是一个人吗,怎么会只记得子郁这个人,不记得煌灼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