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缠绵-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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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黑马,一点都不言过其实,这新的人选的确是长的黝黑健壮,高高大大的,但让人不解的是,这人却没有分毫的武功,反而是一身浓浓的乡土气息。完全就是个庄稼汉。
据说,这庄稼汉之所以前一阵没出现是因为……农忙……现在秋收已经彻底的结束,所以才有空到这来凑凑热闹。
这一番话,让不少提前来此早早等候的侠士们不满,可谁让人家是水小姐的“救命恩人”呢。水小姐最近几乎整天陪著他这个便宜大哥,就连端木静和似乎也受到了冷落。
不过,受到冷落的端木静和一点都不慌张,每天看著水怜星和那个庄稼汉──哦,对,那个庄稼汉叫:何轮,据说是因为当初他妈怀他的时候,肚子涨得足有轮子那麽大,所以才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亲亲我我,他却只是悠然自得的陪在旁边。
别人不解的同时,端木静和却在冷笑,水阁主果然是好手段啊,不知从哪里弄来这麽一个货色,无非是想要提高自己女儿的价码,一看对方那粗鄙的样子,满身的土腥味,端木敬和根本不认为对方有何自己竞争的资格。而水小姐即使和何轮相处的同时,也忍不住频频看向他所在的地方,更是让他志得意满,这水怜星的芳心已经握在自己的手里了,现在,他和水夫人之间,无非是利益的划分罢了。
何轮感觉自己在做梦,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住在这麽大的一间宅子里面,还有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每天陪著自己,所以,他每天醒来的头一件事就是捏捏自己的脸,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呃……水姑娘。'何轮犹犹豫豫的开了口,目光瞟了瞟不远处翩然而立的端木静和。
'何大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水姑娘,叫我怜星就好。'水怜星笑吟吟的看著何轮,满眼的喜色。
何轮搔了搔头,总感觉自己这麽个粗人,叫人家的名字好像不太好。
'水……怜星。'刚刚说出一半的话,在对方委屈的的表情中败下阵来。
'何大哥不肯叫我怜星,是嫌弃我吗?'水怜星的眼中已经出现了茵茵的雾气。
'没……没……'何轮连忙手忙脚乱的摇头。
水怜星看见他惊慌的样子,忍不住暗中好笑。脸上却依旧是衣服惹人怜爱的神情。
'怜……怜星……'期期艾艾的说出了口,何轮觉得,叫他的名字好像也没那麽困难。
'这就对了。何大哥,叫我有什麽事呢?'水怜星的眼中闪烁著动人的光辉。
'呃……那个,你把那麽好看的公子,扔在那边,没关系吗?'何轮搔了搔头,苦恼的说道。他只是憨厚,又不是笨蛋,这两天那个漂亮公子轻蔑的目光实在是让他很难受,但是水小姐求他帮忙,他又不好意思拒绝。
水怜星的眼光闪了闪,目光中闪过一丝嘲讽,但转瞬即逝。
'没关系的。'水怜星的笑容很灿烂。'何大哥不用理他,何大哥不会以为我喜欢他吧。'
'唉?'何轮真是困惑了,一个月前水怜星还为情所困,投河自尽,要不是自己把他就上来,恐怕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已经香消玉殒了,可是这次把他找来之後,这水姑娘给他的感觉就变了,变得……对他很有兴趣,整天缠著他问这问那,问的还都是一些农活,他硬著头皮给他讲解,这水姑娘居然还听得津津有味。
'讨厌,难道何大哥不知道我喜欢你吗?'水怜星眨眨眼,笑吟吟的看著何轮。
何轮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一个这麽漂亮的姑娘突然对他说喜欢,要让他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
'呵呵呵……'看到何轮那张老实憨厚的脸孔在一瞬间变的通红,水怜星拎起方帕掩唇轻笑起来,接著掩唇的动作,他轻轻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对方脸红的样子,真的很可口啊。
凤眸轻轻一转,看向那一边,端木静和依旧轻笑著站在花园的角落里,脸上带著浓情的笑容。水怜星──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水连岳──微微勾起唇角,希望你三天之後还能笑得出来。
* * *
'唔……今天怎麽起这麽早?'林天龙懒洋洋的打著哈欠,一巴掌拍开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掌。
自从两人同床共枕以来,柳易尘似乎也受到了林天龙的影响,每天早晨不到必要,绝不起床。
'出去一下,你继续睡吧。'
'今天不是选婿的最後一天吗?你不去看看热闹?'林天龙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不过他还记得今天是什麽日子。
'不了,我想去城外的五里坡看看有什麽线索没有。'笑眯眯的收回手,临走还在天龙的乳粒上拧了一下。
'恩?'一听说和那件案子有关,林天龙也精神了。'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你再多睡一会吧。'柳易尘俯身吻了吻他的脸颊,轻声说道。
'不,我跟你一起去。'林天龙一个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抓起床边的裤子弯腰套上。
柳易尘也不阻拦,抱著怀,好整以暇的欣赏著林天龙穿衣服的样子。
啧,那麽结实的大腿被裤子挡住了。
啊,强健的後背被衣服盖住了。
呜……连挺翘的屁股也被长袍……
'你能不能别像个色中恶鬼一样,盯著我的屁股看……'林天龙这话说的很无奈。
(10)三日缠绵110
一个几乎每天都会和他缠绵的家夥,却依旧是一抓住机会就会对他上下其手,他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麽诱人。
听了这话,柳易尘眼睛一亮,凑了过来,从背後搂住他,像小猫一样,舔舐他的脖颈:'可是,我喜欢天龙啊,自然想要亲近你 。'
林天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喜欢我也不用整天盯著我的屁股吧,很丢人诶。'
柳易尘笑眯眯的不说话。
* * *
'喂,这里能看出什麽东西啊。'林天龙也学著柳易尘的样子,睁大了眼睛,在放过尸体的草地附近仔细寻找著痕迹。
'不知道。'柳易尘笑笑,依旧认真端详著草丛中隐藏的痕迹。
'不知道?'林天龙瞪著柳易尘,不知道你大清早来干嘛。
看到他的表情,柳易尘无奈一笑:'这里是抛尸的地方对吧。'
林天龙点头。
'那麽,为什麽在这里抛尸呢?如果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应该还有许多合适的地点吧。'
林天龙点点头,这五里坡虽然不想城内那样繁华,但是,每天来来往往的行人绝对不少,而且路边的草都已经干枯的差不多了,根本没有遮掩的效果,正如柳易尘所说,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尸体的话,找一口枯井扔下去,绝对安全许多。
'从另一个角度看,是因为抛尸在这里比较方便吗?比如,案发现场里这里不远?'
林天龙刚想点头,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个孩子的尸体我们看过了,他身上的伤痕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上去的,看起来,犯人最起码折磨了他几个时辰,而他的口中也没有被堵住的痕迹,也就是说,他应该发出了大声的惨叫。'说到这,柳易尘的眼神黯了黯,手里的土块被捏成碎末。那个可怜的孩子,一直被犯人折磨到最後一丝生机离去。
'也就是说,他是被人关在密室里折磨的,而这附近因为人来人往,不太可能有密室,你是这个意思吧。'林天龙沈声说道。柳易尘点了点头。
'那他究竟为什麽要把尸体放在这里呢?'林天龙觉得很不解。
柳易尘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抬眼望去,周围的环境几乎是一目了然,根本没有遮蔽视线的东西,是谁,究竟是谁,要专门把尸体放在这个地方呢。
'也许……犯人是故意为了让人发现这孩子的尸体。'最终,柳易尘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为什麽?'林天龙张口问道,他不明白。
'示威。'平静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波澜。'也许是为了向什麽人示威。'
'示威?'林天龙怒气横生。'就为了示威就把一个孩子折磨成这样然後弃尸荒野???'
柳易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跟随困龙老人多年,死在他师父手上的狂徒不知有多少,其中也不乏一些丧心病狂之人,这孩子的遭遇虽然凄惨,但却并不是他见过的最凄惨的。但他却无法像天龙解释这些。
眼角的余光发现远处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什麽人?'柳易尘一声低喝,身形飞动,远处一个带著面罩的人影肩膀上看著不知什麽东西,正飞速的离去。
'该死!'林天龙很恨的看著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的两道身影,心里恼怒不已,如果自己的武功再高一点就好了。
柳易尘紧紧追在那个人身後,越追心里的疑惑越大,前面这人身形瘦小可速度却一点都不慢,而且非常擅长利用地形来进行方向的变换,一块顽石,一颗树枝都在他的利用下变成他加速的利器。要不是柳易尘的轻功颇为不错,恐怕就会被他跑掉了。
前面的人影大约也是察觉了两人之间距离的拉近,心中一急,干脆把肩膀上的麻袋朝旁边一扔,身形一点,突然在丛林里消失了。
柳易尘大吃一惊,又在周围仔细寻觅了一圈,什麽都没有发现,对方就仿佛融化在了空气里,就那样消失不见了。
回到刚才他扔下麻袋的地方,解开袋口,露出一张苍白而稚嫩的面孔。
伸手探了一下他的呼吸,虽然微弱,却还算平稳,柳易尘稍稍松了一口气,正打算把他从麻袋里抱出来,却看到对方突然睁开了眼睛。一股浓烟从对方的口中吐出,扑面而来。
糟了!!!
陷入昏迷前的最後一瞬间,柳易尘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天龙没跟著过来真是太好了。
滴答!滴答!
水滴落下的声音在安静的监牢里异常刺耳。
柳易尘躺在一张坚硬的床上,只感觉头痛欲裂,但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想起昏迷前的情景,他十分警觉的没有睁开眼睛。
吱呀一声,牢门被打开了,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自己,感觉到下颌被人托起,一直粗糙的麽指在自己的脸颊上摸了摸去。他强忍住恶心的感觉,装出一副依旧没有清醒的样子。
'啧啧,真是漂亮。这麽滑腻的脸蛋,简直比端木还棒。'粗哑低沈的带著明显淫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狠狠抽在柳易尘的脸上。柳易尘只能被迫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眼前站著的是一名身穿藏青色武士服的男人,男人长得相当高大,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身後站著四个面无表情的侍卫,其中一个身形瘦弱,倒是很像在树林里看到的那个人,男人的旁边站著一名清秀的少年,那张脸孔──正是躺在麻袋里的那个少年。
面无表情的看著眼前这个长相凶狠,目露残忍的家夥,柳易尘适当的在脸上露出一丝愤怒的神情,他清楚 ,从那个少年的尸体被发现开始,恐怕自己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果然,带著鲜豔的指痕,你更漂亮了。'池田用麽指的指腹轻轻的摩擦著柳易尘被他抽红的脸颊,满意的说道。
'你是谁。'柳易尘不懂声色的问道,不过,这一点他已经隐隐从对方的衣著上看了出来。
(10)三日缠绵111
'呵呵呵……我是谁不重要,不过,你要记住,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池田淫笑著说道,手指沿著修长的脖颈轻轻的摩挲。
'哼,做梦。'柳易尘冷笑一声。
池田反手又是一巴掌,柳易尘白皙的脸庞上又添了五道指痕,嘴角也沁出一丝鲜血。
桀桀怪笑了两声,池田眯起眼睛,'很快你就会哭著求饶了。'
柳易尘眼中满是轻蔑,嘴角挂著冷笑。
嗤啦一声,柳易尘的外袍就被撕开了,露出白皙而不孱弱的胸膛,晶莹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隐隐散发著淡淡的光芒。似乎很满意眼前的景观,池田咧了咧嘴,从旁边侍童手中捧著的托盘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
略带寒气的锋刃轻轻在柳易尘的脸上划过,贴著皮肤的利刃激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柳易尘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也害怕,万一他被破相了,他的天龙嫌弃他怎麽办……
发现了柳易尘眼底的惊恐,池田满意的咧开嘴,'放心,你的脸蛋这麽漂亮,等我爽过了,最後才会在上面留下痕迹的。'
听到这,柳易尘这才松了口气,悄悄的运功,感觉到体内的药性已经去了许多,四肢已经可以动弹了,这才彻底的放心下来。他从小被师傅泡在药罐子里面,虽然被折磨的很惨,但是也很有效果,在强烈的药性也会在他的身体里慢慢的分解掉,只不过,这需要时间,所以,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池田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刚刚柳易尘眼里清晰可见的惶恐居然消失了,这让他大为不满。
手下稍一使力,锋利的匕首划破了细嫩的皮肤,精致的锁骨上被留下了一道三寸长的血痕。
柳易尘冷淡的看著池田,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完全没感觉到身上的刀伤一样。
皱了皱眉,池田手下又加了几分力,三寸长的痕迹被扩大成五分,伤口也比刚才深了许多,鲜红的血迹蜂拥而出,染红了半边胸膛。
池田低下头,用舌头舔去鲜红的血迹,舌尖狠狠的戳进伤口里,满意的收获一声闷哼。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