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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豪情江湖无情刀-第57部分

小说: 豪情江湖无情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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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是江南手工最精巧的头饰,腰身上系着的是波斯进攻的琉璃香球,穿的是江南“浣纱坊”制的绫罗,那轻薄的烟罗把她们姣好的身形一一显露。那笑嫣如花的脸上抹着的是京城“含胭阁”的胭脂,让客人一闻便醉,柔骨逍魂,只怕连天上的仙人也会羡慕这人间的温柔乡。
丁崖挑望仙楼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一个杀手要刺杀一个人就会对他的饮食起居特别留意,倘若杀手已经制定了杀人计划自己就不能再自投罗网,回麒北堂的话他无法预计织夜会在何时何处下手,但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起码两人心里都有所顾忌,织夜出手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如预计中的那般顺利。
他想如果在一座高亢的楼阁上杀人,织夜就只能从一个地方突破,那便是正面对敌。如此一来织夜便失去了有力的优势,毕竟一个杀手要正面对敌,他出手时的爆发性就会减弱不少,如此偷袭其实并不划算。就算织夜的轻功再高明,在望仙楼这么高的楼阁上他是无法从楼顶窜下杀人的,毕竟望仙楼四周的建筑都不高,织夜是无法借力跃上楼顶的,而且望仙楼上四面通透,就算是一只猫掠过跳上楼顶他也能提防得到,不过最重要的是织夜不可能算准他的去处,也就不可能事先埋伏在楼顶之上,如此一来织夜便处于劣势,自己反而占了上风。
刚想到这些他自己不由冷冷一笑,没想到自己的内心会如此惧怕这个冷面杀手,甚至还为此次的战斗设计了一切。不过丁崖也明白一个厉害的赌徒赌的绝对不是运气,而一个厉害的刀客活着靠的也绝不是运气。
望仙居内好的姑娘很多,此刻她们都娇俏柔媚的卧在丁崖身边,只要公子有钱她们绝不会去计较他是否有情。
他们喝酒作乐,然而任谁也想不到此刻笑意满满的公子心里却杀机四伏。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防,他的眼如梭掠过四周,做好了进退的所有部署。他在猜测杀手织夜会从何处来?一想到他怀里抱着的笨重黑匣子他就不由好笑起来,就算他乔装成姑娘进来他手中的黑匣子也乔装不了,于是丁崖此刻的心不由稍微放松了些许。也就在此刻珠帘摇晃,紫光掠影,只见一妖娆妩媚的女子踏风而来,脚下铃铛铃铃作响,那是一串小巧精致的脚铃,他瞧在心里甚是喜欢,不由想起了烈城隍的铃铛来。
这妩媚的女子也与别人不同,她头上戴着的不是金也不是银,而是一朵鲜艳欲滴的白瓤绿边的蔷薇花。这花朵硕大,压在她漆黑的秀发上显得格外亮丽,不似牡丹那么雍容却多了几分青春的清亮。这蔷薇花将她妩媚的妆容添显得越发国色天香,她的嘴角笑起来的弧度有些夸张,如一只月牙儿,眼角略微有些下塌,右边眼角有一滴黑色的痣,但却十分风情,犹如勾魂的蝶翼,眼珠流动着琥珀光,她一颦一笑都有着透骨的妩媚,只见她柔腰轻摆,一步三摇,脚下银铃脆响,耳边墨蓝的玉石坠子如雨滴一般摇摇欲坠。
丁崖瞧着她,只觉她舞姿生风,一举手一回眸都是销魂断肠。心想这样妩媚的女子也只有这望仙楼才有,这样的风尘女子和外面的姑娘不同,她们是一支支插在瓶里的鲜花,天生受人供养。那娇艳欲滴的媚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人们娇花一载,只为承欢,倘若无情,已成流水。
妖娆多姿的女子并不怕眼前的男人,她的眼眸小心翼翼的试探对方的喜好,然后抬起光洁如玉的纤足朝他走来,她的腰舞动生辉,随之轻柔一倾身便滑落他的怀中,他刚刚好就接住了她。
“你叫什么名字?”
“花舞魅。”花舞魅略带沙哑的嗓音如同划破夜里的刀,不甜润,但却极度诱惑人,如同情欲撕结时的低吟,又似空谷里的风声,让人心底一片动荡。
“花舞生魅,天下一流!”
丁崖笑笑,他从未见过像花舞魅这样的女人,她的眼神如此直接,她的想法也如此直接,她的生只为魅惑男人,她的舞也只为男人。他将她拥入怀中,不用考虑自己是否会在望仙楼等得太久,原本全身紧绷的神经都因花舞魅柔软拂过的手指而放松,他似乎已然忘记自己正面临一场生死一线的搏斗。
一把金色的刀划破了天际,织夜人还未到,但他已出手,他的刀从花舞魅那妖媚半裸着的后背刺去。黑夜流星斩只有一次取胜的机会,他不会错过这绝佳的机会,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欲望的时候岂不正是最佳的动手机会?当然他也想过这是否只是丁崖的诱敌之计?可是他想这的确是个极为动人的女子,如此妩媚销魂的女人连自己都忍不住对怀抱着她的人产生了嫉妒,那抱着她的人岂能不心动吗?
他赌的是花舞魅的魅惑,倘若花舞魅有机会知道一个杀手肯用她一身魅惑来做生死赌注,那么她一定会非常开心。毕竟身为望仙居的头牌连杀手都被她的魅惑所征服,这世上还有什么男人是她征服不了的呢?当然,或许也包括丁崖。
所以织夜毫不犹豫的按动了黑匣子里的机关,他正面出招,虽然是隔着一个美人半裸的背。刀光,星光,还有血光,所有的一切都在同一时刻发生,只见一把金色的利刃划过而来,来势好快,快得让人来不及呼吸。而刀的刀柄后处拖着一条极细的铁链,铁链上串着的是金色的星星。不,准确的说那是形似星星的菱角飞镖,但此刻所有飞镖串在一起又有了别的用途,它们叮叮当当,发出琐碎的撞击声。破风声过,刀已经刺向了花舞魅的身体。
黑夜流星斩来得很快,然而丁崖却比它更快,只见他忽然顺势抱住怀中的美人,伸出右手挡开了那划过来的如风刀刃。只见织夜双眼一瞪,随手摆动连接刀柄的铁链,怀抱黑匣子翻滚而跃,那本欲打落的刀又腾空改变了方向,哗啦啦——拖着那些美妙的流星再次划向了丁崖。那带铁链会飞的刀,还有刀身后跟来的星星已经将丁崖和花舞魅围绕在一起,丁崖抱着花舞魅左右转身闪躲,宛如狡猾的泥鳅,已然逃过黑夜流星斩的包围。然而他能躲过黑夜流星斩的前招,却无法躲过那后招,只见流星和刀同一时间在空中翻转,星光璀璨,极为浪漫,瞬间改变了方向朝他颈部袭来。刀卷着星星缠绕过他的脖子,那星星般凌乱的飞镖棱角森冷的滑过他身上的皮肉。
人们都屏住了呼吸,瞧着这场空前盛世的刺杀,所有人都以为俊朗的黑衣公子会死在这怪异的兵器下,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丁崖顺着铁链缠绕的方向跟随摆动着身姿,犹如空中舞蹈,顺势在铁链收紧的一瞬脱险,替换他项上人头的却是一把带有缺口的刀——红色魔焰。
织夜大惊,只见丁崖已经右手握住红色魔焰,顺势卷起所有的星星连同黑夜流星斩,怀抱花舞魅起身快步砍向了织夜。织夜瞪眼大惊,只见丁崖来势之猛,怀抱着两个人的体重,加上浑身运起的所有劲道一同朝织夜砍去。那红色魔焰散发出一波波海浪似的刀波,沧澜崛起,汹涌而至。只见地上那条牡丹花式的波斯地毯被他砍去的刀波荡起一层层波澜,宛如海上波浪。织夜浑身都被那股红色狂流冲击得无处可逃,那刀伴着另一把旋转在空中的刀发出咔嚓嚓的刺骨声音,砍向了他的头顶。
织夜连忙抬起右手去挡那红色波澜,只听咔嚓一声,丁崖砍下的却不是他的头,而是他右手上的食指,织夜忍痛,惊讶的看着丁崖。他忍痛颤抖的瞧着眼前的对手,只见丁崖缓缓放开怀中的花舞魅,花舞魅娇容略失的抬头瞧着他,而他手中的红色魔焰则缠绕着黑夜流星斩的铁链垂落在地,那串金色的星星也跟刀身一起滑落在地,叮叮当当,银铃作响。
织夜用左手捂住右手,此刻他的右手只剩下一根大拇指,他瞬间已然从七指变成了六指。他忍住疼痛问:“这……这不是红色魔焰的招式!”
丁崖笑笑,淡淡的道:“不错,这是沧澜刀的招式。”
冷的沧澜刀是需要倾尽全身力道,加上身体的重量排山倒海式的杀敌,不过此招最大的弱点是腰部,倘若织夜能及时发现这点,或许可以投出他怀中的黑匣子砸向丁崖的腰部,不过丁崖没让对手有这个机会,因为花舞魅就在他的怀中,即便对手能发现他的弱点,也无法穿过花舞魅的身躯击中丁崖的要害。
这貌似累赘的怀中美人,曾几何时却也变成了丁崖用来对付敌人的工具?也许花舞魅的出现一开始就注定要被丁崖当做工具来利用,就算是诱惑织夜按下黑匣子的机关也包括在其中。因为丁崖知道黑夜流星斩只有一次机会,当他看到妩媚动人的花舞魅时,便以最快的速度作出了这个决定,他决定用花舞魅的妩媚来赌一把,便决定露出破绽让对方下手,只要知道对方何时按下机关按钮,要想躲过黑夜流星斩已然不难。
“呵呵……”织夜冷冷一笑,眼睛闪过一丝亮光,他嘴角轻轻形成一个上扬的弧度,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而且,还很狡猾!”
丁崖笑笑,弯腰俯身看着织夜,他离他那么近,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瞬间压向了对方。他的这种傲慢,这种轻佻不得不让织夜感到颤抖,他突然发现红色魔焰之所以厉害那是因为用它的人是丁崖。这次他输了,正如丁崖之前所说,黑夜流星斩只能出鞘一次,倘若织夜一次之中取不了他的性命,那便是他取对方性命的时候。
不过这一次丁崖没有取织夜的性命,他从怀中抽出一缕白布递给织夜,织夜诧异的看着丁崖,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眸突然有些水雾,他低下头去,良久才再度抬起头来。他的额前一缕发丝随着他的起身滑过消瘦的面颊,他接过丁崖递来的白布熟练的用左手包扎好右手,那只残缺不堪的右手如今只剩下一根手指头。
“你为什么不杀我?”织夜明白丁崖并不准备杀自己,否则他也不会多此一举的递上白布让他包扎。
丁崖浅浅一笑,然后双眼直视着他道:“因为你今天来了,我知道你来并不是你蠢。反而是因为你无所畏惧,像你这样无所畏惧的人是我喜欢的,所以我不杀你。”
织夜内心一阵澎湃,此刻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丁崖并不是敌人反而像是久违了的老友,只可惜他们见面的方式不对。他叹道:“我从不畏惧什么。”说完捡起他的断指,抱起黑匣子,按动机关收回黑夜流星斩,然后转身离去。
杀手知道在什么时候来,更加知道在什么时候走。
就在他踏出第三步的时候,突然挺直了身子,顿了顿,然后侧过脸颊,并未回头,发缕轻垂,淡淡的道:“……可你却让我畏惧了。”
倘若要问能让黑夜流星斩畏惧的是何人?那便只有丁崖。
他们是敌人吗?不是。
他们是朋友吗?也不是。

丁崖收回他的红色魔焰正准备走人,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沙哑性感的声音,“怎么?丁大少利用完了我就要走了吗?”
说话的人是花舞魅,此刻那些原本妩媚妖娆的美人们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唯有站在一旁的花舞魅显得格外动人,因为面对这场刺杀的时候她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出口尖叫,反而愈发显现出她万事不惊的本事来,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丁崖笑笑,用手不自觉的抚了一下打斗中洒落额前的乱发,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花舞魅拖着滑落双肩的长衫,摇摆着腰肢朝他走来,走到面前的时候停了停,用一只手慵懒的拎起一边滑落的衣襟,重新挂在香肩之上,然而她身上的春光妩媚本不是要去遮掩的,这么做也只是一些调情媚人的小动作罢了,她也不在意男人是用什么眼神看她。她抽出怀里的紫丝香帕,拾起他的右手替他包扎伤口,原来之前丁崖抱住花舞魅时是用右手挡过织夜的黑夜流星斩的,那些星星模样的铁镖早已将他的手背划出不规则的伤口来。
不是他不曾注意,只不过是花舞魅太过在意。
花舞魅抬起头来眼角轻垂,嘴角扬起优美的弧度,妩媚的一笑,“人家刚才做了你的挡箭牌,你要如何报答?”花舞魅果然聪明,又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刚才的情形虽乱,但她心里却明明白白。
丁崖略倾脑袋,摆出一副慵懒的模样,嘴角一笑道:“那你想要我如何报答你?”
“以身……”花舞魅说话的瞬间,伸出食指轻轻捅了捅丁崖的胸口,然后沙哑性感的道:“相报啰!”
丁崖呵呵一笑,毫不犹豫的抱起花舞魅娇柔的身躯,直径朝她的香闺走去。
夜,漆黑而寂静,一轮明亮的弦月周围挂满了繁星点点。美人在怀,如沐春风。
丁崖抱着花舞魅穿过后园,后园里的花开得格外妖娆,大朵大朵艳丽得极,不过这些百花再美也不如此刻怀中的花舞魅动容,她的唇脂光亮,眼神朦胧,轻身依偎在丁崖怀中,似有点点醉意。
月隐水长衫,浓情花照晚。
到了花舞魅的房间,丁崖将她安放到床上。她的床很香,而人更香,然而丁崖放下她后却转身准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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