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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官媒辛大露-第5部分

小说: 官媒辛大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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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当了换钱了!

别慌!勒脖子……她有勒脖子的兵器!为了防三娘煞,为了定姻缘,她带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红麻绳!

辛大露心里想着,就从腰间扯下了红绳。双手握住两端,往陈步元脖子上一套,绕一个圈,然后往死里勒:哼,是他说的,“若要生气,便来砍”!那就别怪她拿“红线”勒死他!

陈步元没想到,她会拿本该系足的红绳来勒他的脖子。而且下手这般毒辣,简直就是要至他于死地。
他觉得窒息,本能地张开嘴巴,身子左摇右摆,想凭着一身力气,扯断这“红线” 
 5、第 5 章 。。。 
 
 
。辛大露哪里肯放,两人拉拉扯扯,殴作一团。

陈步元上身用力向后一靠,想要挣断这红绳。这绳子却是异常的牢固,反倒将抓着绳子辛大露,带向了陈步元胸前。
推搡中,他的衫领早在不知何时被扯开。辛大露的目光通过这领口,见着他古铜色的胸脯,还有横阔的八块腹肌。平日里只觉得他长得高大,却不知衣衫下竟掩盖着如此精干结实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

看着眼前的肌肉壮汉,身高九尺胸能当墙,双眉如漆,目射寒星。辛大露凝脂的肌肤上不知不觉透出了红晕,抓着红绳的手也有点松。她突然觉得:他要是能做一根杵立在她家里的大柱子,该有多好。

突然,辛大露觉得头上一痛,脑袋昏昏沉沉,眼前渐渐发黑。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她拿眼看陈步元:只见刀鞘上的白虎紧闭双眼,狰狞地张着四爪。他拿刀的右手高高举起,还保持着击打的姿势。

他扯不断红绳,情急之下故伎重演,拿起刀又一次敲晕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正常来说,一贯钱是指一千个铜钱,但问题宋时流行省陌,“以七十七钱为百”,(《宋史》 卷180食货志)。即一贯钱为七百七十钱。 至于铜钱与银两的换算,则随着朝代的不同而有所变化: 北宋宋初银钱兑换比为一两银兑一贯钱 到徽宗时,一两银兑两贯钱。 至于南宋中期,则是一两银兑换三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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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刘大人,你可一定要为小的们做主啊!”秦七窍双膝跪地,眼中含泪。他刚刚哭诉完自己的遭遇:好不容易买了个媳妇,却被人劫走了,追了快十里去,都没有追回来。还白白伤了两个伙计,要误起码半个月的工。想到这,秦七窍发出了一声哀嚎,又朝刘迷津磕了一个头。
“是啊,刘大人,你可一定要为小的们做主啊!”辛大露也附和道。她一肚子的火,找不到陈步元撒。

“呵呵。”刘迷津喜欢发出笑声,可他的脸上却是从来没有表情的:“秦掌柜,辛姑娘,你们放心。在下一定会替你们破了此案,还一个公道。”

秦七窍抬起头看了一眼辛大露,又转而注视着刘迷津,流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声音细小且断断续续:“小人,小人还有一事……小人出钱买的贾仙仙。如今贾仙仙跑了,这笔买卖,可以说是没有做成。”他越说越理直气壮,声音也越来越大:“这白纸黑字也就作废了,辛姑娘,应当归还小人的五两酬金。”

“秦掌柜,你这话就说得不对。”辛大露心里清清楚楚,自己的买卖泡了汤,却咬紧牙关,一句都不肯松,她才不要贴钱:“一来你我先谈了价钱,后立了字据,然后我卖人给你,你也该给钱给我,我们在丞相府里就彻底做成了这笔生意。按理说,从此刻开始,我就同贾仙仙没有了半分干系。二来,人是在你车上跑的,同我就更没有干系了。可以说,是你自己照看不周放跑的……” 

“你,你,你胡说!”秦七窍突然就嚷嚷了起来,嗓门大得吓人:“如何同你没有干系,当时你明明是同我一道在车上的!”
“秦掌柜,,本来规矩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而后两不相欠,两不相干。但是你说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也没带钞子,让我同你回铺子里取。我看着街坊邻里的交情,同意了。于是便与你顺路同行。”

“哼—”秦七窍冷哼了一声,挑起音调,怪里怪气地问道:“那就是说,你完全是个袖手旁观的路人呢?”
“唉,我是可以袖手旁观,但我辛大露是那样的人吗?”辛大露将手放在胸前,双目含情,表情是如此诚恳,好似推心置腹:“我重情重义,出手相助,豁出了性命帮你,也没想过要甚么回报。”她叹了口气,垂下了脸帘:“哎,可今儿,我是真的伤心了,你先是强词夺理要钱,理屈词穷了便张口骂粗。”她抬起头凝视着秦七窍,眼波柔软地流转着,那里面饱含着难过和不可置信:“秦掌柜,为了那五两银子,你值得吗?”

“辛姑娘。”秦七窍却是把嘴一撇,反问她道:“为了那五两银子,你值得吗?”
“呵呵。秦老板,你先弄清楚。”辛大露笑了,她慢条斯理的说出了口,字字都吐得清清楚楚:“我不是为了那本属于我的五两,我是为了你还欠着我的四十两。”既然秦七窍已经撕破了脸皮,她就成全了他,把这事情彻底做绝。
“呵呵,两位也不必争执了。”刘迷津将手臂横生在了秦七窍和辛大露中间,将他们俩隔开。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锭白花花分量十足的银子,递给秦七窍:“秦掌柜,这里是你的五两银子。”
“刘大人,小人怎么能……收你的银子?”秦七窍口里推辞,手却不由自主的伸去接了。
刘迷津不说话,只是将银子放在他手中,然后拿开了手。
“那……”秦七窍将银子攥得紧紧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多谢,多谢大人。”
刘迷津没有理会秦七窍,他又掏出了一张私钞,缓缓递给辛大露:“辛姑娘,这里,是你的四十两。”
“刘大人,小的不能收你的钞子。”辛大露觉得不好意思,她神色不变,耳根却悄悄红了:“四十两,秦掌柜不欠我的了,算了算了。”她口里说着“算了”,心里那股子气也“唰”的一泻千里:算了,反正是赔了,不如赔个痛快!
“还有,这里是秦掌柜的五两酬金。”辛大露说着,从荷包内拿出了那五两银子,她有些舍不得,却还是一咬牙,径直递给了刘迷津。刘迷津摆摆手不要,她便硬塞给他。手触着手,辛大露略略有些惊讶:大热天里,他的手却没有任何温度,刺骨的冰凉。
只觉得这冰凉的手好像微微抖了一下,辛大露抬眼看向刘迷津。他却只留给她一个清朗的侧脸,对着秦七窍淡淡地问道:“两位再好好想想,可还有其它的线索?”
“没有了。哦!”秦七窍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摸了摸臀部,表情痛苦:“那个劫匪功夫好生厉害,一下就将我甩了出去,摔了我一身的伤。”
刘迷津点点头,目光慢慢地转过来,看着她,一言不发,直到目光看得穿透过了她。
辛大露觉得,怎么都该说点什么了:“这次劫走贾仙仙的人,好像……”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告发陈步元:“好像就是上次抢亲的那一伙人。”
“哦。”刘迷津低低地应了一声,连问句也问得语气平淡,波澜不惊:“辛姑娘如何知道?”
“我认得那双眼睛。”刘迷津气场太强大,她不知不觉又多说了一句:“两次打晕我的,是同一个人。
“呵呵,秦掌柜,你可以先回去了。”刘迷津又“笑”了,他让秦七窍先行退下:“此案日后若有须要,说不准还得麻烦你再跑几趟府衙。”刘迷津也没看辛大露,就这么背对着她:“辛姑娘,你留下来。在下……想详详细细地问你。”
辛大露心一紧:“刘大人,小的知道的就这么多。”不管刘迷津再怎么问她,她也不能再透露半点消息了。“你把我留下,我也说不出来啊!”
她明明憎恨陈步元,恨他一次次断了自己的财路,可怎么就是不忍心告发他呢?辛大露纠结不已,万缕情绪缠缠绕绕。她被自己弄得哭笑不得:“我真的,已经够晦气够倒霉了……”
刘迷津双眼盯着秦七窍离去的背影,他是那样专注,仿佛根本没有听见辛大露的话。见得秦七窍去的远了,他摆摆手,示意那些差役们都退下:“呵呵,辛姑娘,在下明白,你能说的都说了。”
辛大露一脸的无辜,而嘴角却勾起疑惑。她便挑着这半分无辜半分疑惑的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大人为何将小的留下?” 
既然明白,为何还要留下她来?辛大露觉得自己对付不来这个刘迷津。她想离开,她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将陈步元供出来。
“呵呵,辛姑娘接连二三的人财两空。刘某想替辛姑娘去了这份晦气。”刘迷津此时才将目光重新射向了辛大露。他看着辛大露那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玩味地一挑眉毛:“在下想带辛姑娘,去一个可以去晦气的地方。”
“甚么地方?”辛大露接口问道。
“呵呵。”刘迷津又“笑”了。他不告诉她,只是背起手,自顾自地向门外走。辛大露见着他绯色罗袍的背影,一抹鲜红,觉得恍恍惚惚。
刘迷津却停了脚,回过身来默默看着她,双目幽暗。似乎在等着她过来,同自己一道走。
辛大露便跟了上去。
他带着她,绕了快四分之一的临安城,却还是没到那个地方。眼见着一天就要这么悠悠晃晃的过去,辛大露有些心急,问了他好几遍:“刘大人,那到底是个甚么地方?究竟在何方?”

刘迷津不仅一个字都不答她,连个点头摇头都没有。就这么不紧不慢地同她并肩走着,不言不语。这份温和和沉默,让辛大露有些不适应。她无趣地向四周望去,却见着前方围了一圈小娘子们,似乎在挑拣什么,莺莺燕燕,推推嚷嚷。
辛大露近前一看,原来是几个包着头巾的回回小娘子,在那里卖捣好的透骨草。透骨草是专门用来染指甲的,鲜红透骨,经年乃消。这些透骨草的汁液,被精心地放在了木檀盒子里,散发着淡香。辛大露完全被吸引住,情不自禁地拿起一盒,爱不释手。她和那些小娘子们一样,也梦想着有一双红酥手。
可她还是将盒子悻悻地放了下来。辛大露有个坏习惯,很多年都改不了。她思考事情的时候,总喜欢不自觉地咬指甲,尤其喜吃指甲周围那一圈皮。如今,辛大露的指甲早就凹下了去往肉里长,周遭的皮肤也又老又硬,不堪入目。想到这,她不禁将手蜷曲成拳头,生怕别人看见了她畸形的指甲。

“在做甚么?”刘迷津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突然冒出一句话,声若寒冰。
辛大露的手攥得愈发紧了,她双眼弯成了新月,用笑来掩饰自己:“没,没什么。”
刘迷津点点头,转身离去。辛大露赶紧跟了上去。
他俩又走了很长一段路,刘迷津忽地在一处闹市停了下来。辛大露也随着止住了脚步,抬起头,见着一左一右,两家酒楼,风帘翠幕。
左边那家名为“赏心”,十数位姬娘倚楼红袖招,巧笑争妍。往来车马相接,十分热闹。右边那家名为“杯无”的,则冷冷清清。不仅没有姬娘,连进出的宾客,也只有零星几个。
刘迷津抬起右手,指了指右边道:“这里,就是晦气一扫空的地方。”
“是酒楼啊。”辛大露心里有些失望,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她其实很讨厌酒楼。
“不是酒楼。”刘迷津说着,就欲往杯无楼里走:“这里临安城唯一一家从不卖酒的酒楼。”他微微颔首,步子有些滞了下来:“在下……从不喝酒。”
他原来,是想请她吃饭。
“不喝酒好啊!”辛大露重新抬头,盯着这酒楼的招牌,“杯无”二字,瘦直挺拔,撇如匕首,捺如切刀。她吸了一口气,突然忿忿地说道:“我辛大露平生最憎恶的,就是酒鬼。”
“呵呵,刘某平生,最憎恶的是……”刘迷津右手拂拭左袖,思考了片刻,摇摇头道:“这世上,竟无一物令刘某憎恶。”
辛大露听得这番话,主动转头,看向了并肩而立的刘迷津。
以前就听说过他的事:家事一般,全靠着勤勉,二十多岁就做了正七品的推官。去年冬天,金吾卫大将军周爱民迫害钱塘县令黄岩,大家都知道是冤案,却没有人敢出来说话。只有刘迷津替黄县令伸冤,弹劾审断周大将军,直报到赵官家那里去,硬是让周爱民丢了官,一时震动临安。
 
这才是真正的气宇轩昂,才德兼备啊。
她想开口夸他,可以前那些信口就能胡诌的赞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话到嘴里,竟变成支支吾吾之声。辛大露一时尴尬,觉得看着刘迷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却无意扫着了一幕。
几个五大三粗的酒保,将一个醉醺醺的中年人从门口甩了出去,还不忘狠狠地踹了他几脚:“臭乞丐,下次再见得你进来,定拿乱棍奏扁了你!”
那醉汉也不挣扎,就那么瘫软在地上。他双腿正对着赏心楼张开,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泼狗!你们……你们就是狗眼看人低!”他衣着破烂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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