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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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一次,同一个仵作再替公孙蛊验尸,便更为仔细,推算过时间,又仔细的检查过图腾,肯定无造假的可能。
孙启不知这其中原委,不解的问:“这还能有假的不成?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孟子飞懒得跟他解释,示意了一下。
仵作又将白布蒙上。
“既然是榕树国的人,那也用不着深究了。既然我们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那么就是他们自己内部的矛盾。死的越多越好,也省了我们的事。这么一来,倒是解释了他为什么会逃狱,又放走了那些重犯的原因。本公子,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幸亏是没惹出什么大的乱子来。我可是真怕被我爹骂。”孙启松了一口气,双手抱着脑袋轻松的走了出去。
孟子飞听了这话,大步的追上去,闷声闷气的道:“谢谢。”
“谢什么?”孙启佯装不懂的看着他笑。
孟子飞斜了他一眼,捏着拳头轻轻的在他胸口上揍了一拳。
“得亏是沈悠心命不该绝,你先给我报了信,我正好在附近埋伏,才能第一个赶到现场。还好这杀手是在公孙蛊出了国色天香坊才动的手。否则,她又得卷进来。唉,孟子飞,会不会沈悠心真的和榕树国有关?怎么最近发现的两次榕树国的细作,都和她有关系?”孙启故意撞了一下他肩膀问。
因为孙启赶到时,聪明的花蕊已经让两个护院都回去了,自己也转从大门而出去给悠心报信。所以现场没有国色天香坊的人,离的近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加上之后,官差询问,国色天香坊的口吻也都一致,都说没见过这人。
孙启自然乐的替悠心脱困。更重要的是,如果悠心被怀疑,孟子飞便也脱不了干系了。
当然,这也幸亏陈叔一直跟着他,他才知道原来沈悠心还有这么个宝贝地方。
不过他问这话,也并不是无心。
这一次又一次的巧合,别人不知也就罢了,他们这些知根知底的人说不怀疑都是假的。
、告密的人13
“你也感觉到了?”孟子飞沉声道,“若这次不是你,心儿真的很难再洗脱嫌疑。不管是或不是,她都是最值得怀疑的人。但她不会是细作,这一点我敢拿命来替她担保,可我就是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都会和她或多或少的有牵连。他们到底图什么?”
“图你呗!”孙启想也没想的接道,“沈悠心出了事,你是他相公,自然躲不掉怀疑。榕树国怕你,你不知道吗?他们巴不得你早死早超生。”
孟子飞鄙夷的看他了一眼,“图我?他们会算不成?就那么肯定心儿会嫁给我?红枣待在她身边十几年,她和公孙蛊也早就相识。这都不是她嫁给我之后的事,若是把心儿当棋子,这也布的太肯定了一些。”
“心儿,心儿?以前不都连名带姓叫的很欢吗?看来,这下子是真的上心了!”孙启笑着打趣道。
见孟子飞拿眼横他,他又正经的道:“看来我们不能在这么继续逍遥自在下去了。一连串的事惹得皇上很生气。不管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还是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了这些细作,榕树国当真是在咱们的地盘上玩开了花。丝毫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上一次让他们成功的运出一大笔的黄金,已经是我们的失职。若这样的事再发生几次,不需几年,晋王的头又该疼了。战火连篇时,苦的还是无辜的百姓。一个蛮夷小国,竟成了我们的头号劲敌。想想都觉得窝囊的很。”
“榕树国易守难攻,我也不愿意这么耗着。倒是真想打的他们怕了,再不敢兴风作浪。”孟子飞眼神一凛。他好像已经闻见了争锋相对的味道。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大,也就意味着战争越来越近。
他大败榕树国不过三年时间,他们竟然又如同野兽一般,飞速的复原,并且开始了蠢蠢欲动。
一阵清风拂过,孟子飞皱了一下鼻子,略带鄙夷的看了孙启一眼。
“我当真以为你对沈悠然一片痴心,非她不娶了。这样紧张的时候,你倒还有心思风花雪月。”
“谁风花雪月了?我有那心,也没那胆子。公孙蛊一逃狱,我都快被他弄死了。就怕我爹发现了什么绑着我向皇上请罪。从收到消息到现在我连眼睛都没有闭过一下。”孙启一副受屈的模样辩解道。
“那也先洗干净了身上的女儿香。”孟子飞两指衔了他的衣袖,放在鼻前闻了闻,嫌弃的摇着头。
“女儿香?”孙启一边举起手臂自个儿的去闻,一边道:“血腥味,尸臭味还差不多。我可只碰过公孙蛊的尸体。”
孟子飞猛的一怔,脑子飞速的闪过什么。
可是太快,转瞬即逝。
再想抓,已经找不到任何痕迹了。
“这老东西临死还挺风流的。一品居的胭脂味。你娘子的生意做的不错。姑娘们用的可都是好货来着。我得赶紧回去沐浴更衣,沾着死人身上的味道,太不吉利了。”孙启常在百花丛中过,很快便嗅出了这香味来自什么地方。
、告密的人14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用不上。”悠心一早起来之后,孟子飞将昨晚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只道已经交给他人调查此事,国色天香坊并无一人受到牵连。
悠心这才有心思去为公孙蛊的事难过。
她和公孙蛊相识也仅仅只是三个月,那三个月内,她不惜夜里偷偷从家里溜出去,和公孙蛊挤在破庙里,将自己打扮成小乞丐的样子,缠着他教她千术。
她天天的从醉仙楼里买了好吃好喝的哄着他。
三个月的时间,银子倒是花了不少,可学到的也只是皮毛。
公孙蛊还严令禁止她不准用。
说这是本门的规矩。
她问本门是什么门,他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她再追问,他竟然恼羞成怒。
第二天就跟她玩了个大失踪。
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他,直到这一次他又来到自己的面前。
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为了躲避榕树国的追杀,来投奔自己,最后还是没有落的善终。虽然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会武功。她也没问过,他到底得罪了榕树国的哪位主子,会落的被人追杀。
这些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就像她当初,只是在赌场里眼尖的发现,这老头耍诈一样,她一心要学千术好让自己赚多些银子,根本没想过去问他的底细。
她求他了,他便教了,皮毛也是好的。
所以他来求她救她,她也就救了。管他到底惹的是多大的乱子。只要她感觉,是必须要做的,她就会拼尽全力的去做。虽然她也没做的有多好,先是害了他入狱,最后干脆害了他丧命。可是她真的尽力了。
她难过,只是又死了一个人。
尽管与红枣的死比起来,公孙蛊的分量真的轻了很多很多。她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得知他死讯的时候,她更是一心只想着如何让自己,让国色天香坊从这件事里摆脱出来。
她觉得自己很自私,还很冷血。
没等她在更深刻的做自我检讨的时候,就被孟子飞强拉着出了门,她抬头看着一品居的牌匾,兴趣缺缺的转身要走。
可是孟子飞却拉着她径直的走了进去。
“掌柜的,将你这儿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的都拿出来,让我夫人挑。”他走进便道。
掌柜的一听这话,知道来的是个大户,忙的迎着他们在一边的位子上坐下来,也不让他们像寻常的客人那样自个儿的挑,而是让伙计端了托盘送到他们面前。
悠心扫了一眼,还是不配合的道:“我不需要。”她的自我检讨都还有做完,也还没来得及去国色天香坊看看情形如何,她哪有那样的闲情逸致也挑这些无用的东,西。
“挑。”孟子飞不理她,扔给她一个字,自己已经拿了一盒胭脂,打开了盒盖低头闻了闻,又放了回去。
看着他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打开,都是低头闻一下然后放回去。那认真的模样,显然比悠心要更在意。
连掌柜的都有些奇怪,哪有女人在一边环着胸的不感兴趣只冷眼看着。男人在那儿专心的挑着胭脂的?
、香为何来1
孟子飞感觉到四道目光都集聚在自己身上。
手微微的怔住了一下,佯装不知晓的将手里正打开的一盒放了回去,指了指对悠心道:“让你挑啊!”
他以前偶尔路过的时候,见过姑娘们挑胭脂的模样,个个都是一脸兴奋,遇见心头喜欢的,差不多都要小跳着脚的惊呼。可沈悠心倒是好,环着胸坐在那儿,笑的古怪的看着他。
他要不是一个人不好意思来这样的地方,才不会拉着她过来当挡箭牌。
她真是不错,硬是将掌柜和伙计的目光都引到了自己身上。那他拖着她过来是为了什么。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为夫君排忧解难来着?
这个小混蛋。
悠心还盯着他,微微点了一下头,隐藏不住的笑意都挂在了脸上。
她伸手随意的拿了一盒,道:“就这个了。”
孟子飞一看她竟然如此敷衍,急了道:“你认真一点的挑。”
“本姑娘天生丽质,用不着这些,做什么要认真的挑啊?”悠心眉一扬,就是不配合的说道。
早就看出这人有问题,她才不傻,难得看他窘一次,百年难得一见的机会,哪那么容易的让他得逞。她非得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可。
孟子飞猛然明白这小混蛋想干什么了,瞪了她一眼转头对掌柜的问道:“就这些了吗?还有没有其他的,一起拿出来让我夫人慢慢的挑。”
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他可不能就这样子算了。
掌柜的转了一下眼珠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转身走进内堂里,一会儿再出来时,捧了个金线红布的小盒子出来。
“爷,夫人。是小的疏忽,竟忘了这个。这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是用百花所制,四季一巡回一年才能凑够了百花。而百花之中,又只有一两盒才会是极品。本店今年也唯有两盒,这是最后的一盒了。”掌柜的无不自豪的说道。
孟子飞正要接过来看,悠心已经抢先一步拿了起来。
她倒不是关心它是怎么做的,又是不是什么极品的。她就关心这玩意卖多少银子一盒。
木容那天送她的胭脂,就和这一模一样。她不识货的还以为最多也就十几两罢了,可听他这么一介绍,断不会这么便宜的。
“这怎么卖?”悠心一边问,一边打开了盒子。
“八十两。”掌柜的笑道。
“什么?”悠心一惊,手一抖,明显被这价钱给吓着了,一盒胭脂八十两?木容果然是故意吃霸王餐来着。
孟子飞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了悠心手抖之下落下的粉盒。掌柜的也是惊的一跳,生怕自个儿的宝贝就这么砸在了地上。
“掌柜的,一盒胭脂八十两?是拿金子磨成粉擦脸上的吗?”悠心好像还没注意到自己手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只顾着训斥这个黑心的掌柜。
孟子飞眉头紧蹙,这味道像,又有点不像。
“掌柜的,另一盒你卖给了谁?”他问。
“这。。。这,小的做生意的,哪里会问客人是哪一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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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为何来2
“花蕊正用着呢!你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啊?”悠心不解的看着他问。
“你确定花蕊用的就是这盒?”
“废话,我亲手给她的,我能不确定?”悠心白了他一眼。
得到了她的肯定,孟子飞若有所思的就往外面走,走了两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有些不自然的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要?”他还从来没有送过什么给她,想着自己这次也算是‘利用’她的,良心过不去便开口问道。
“要。”悠心斩钉截铁的道。
孟子飞又折了回来,准备认真的陪着她挑了一次。
悠心大手一挥,将掌柜的端出来的所有都指了一遍,“这些。。。”
掌柜错愕了一下,下一瞬笑的眉毛都开始不自觉的跳动着,果然是大买家。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悠心点过之后,巴巴的看着孟子飞道:“你把这些全都折成现银给我吧!”
孟子飞一愣,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唉,你怎么不讲信誉啊?孟子飞,你别走啊!还是可以商量的嘛!”悠心一边嚷嚷着一边小跑的跟了上去。
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先后离去,掌柜的下巴颤抖了厉害。
这是耍他玩的吗?
悠心追上了孟子飞,一手拉着他的袖子防止他走的太快给溜了,一面还在街边的小摊上看着。随口问:“你到底想查什么?”
“没查什么。”他道,看见卖糖葫芦的,从腰间摸了一个铜板拿了一串递到她手里,看见她眼里一亮,笑嘻嘻的接过,他暗自好笑。
刚才那些女儿家最喜欢的胭脂水粉摆在她的面前,她也没认真的看过一眼。一串糖葫芦,他就知道比那些更能让她开心。
他本来是想用这一招转移她的视线的,没想到她添了一口糖葫芦又继续问:“是不是和公孙蛊的死有关?”
“没关系。”他回道,眼睛又四处的找她可能感兴趣的。
“你书桌上的东,西没藏好。我起的比你想的要早,已经看见过了。”悠心道,两眼还在到处乱转,声音却是异样的冷静。“画上的黑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