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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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先王驾崩,他们的危机就会解决。
可是事情根本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新王登基,不知为何会旧事重提。关切的程度甚至比先王更为在意。纵然是秦爷自己,也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们已经很尽力的去弥补过去了一切,可王上好像并不满意。
此次,他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孤身来到敌国的都城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谁也不知。
、飞来桃花13
可也就是因为不知道。
秦爷才会明知会被惩罚,还依旧将王上请来了他的府邸。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远远无法与王上抗衡。
可是这里是天星城,不是榕树国。
他不期望自己能够改变什么,只希望自己能够知道王上的每一步。
当他截到了公孙蛊意图传往榕树国的消息之后,他就知道,除了他,这里还有很多的同类人。为了不同的目的而存在,都并非是他能一手控制的。
“行了。你也不用叩头了。本王来此,不是为了看你谢罪的模样。”在秦爷的额前紫红一片时,木容终于开口制止了他的动作。“你做你的生意,本王自有打算。”
“王上。此乃天星城,龙毅国的都城之内。臣不想王上有任何的危险。”秦爷看他仿似要走,急急的说道。
“这些不用你来提醒本王。难道这里是哪儿,本王会不清楚?你当本王和你一样老糊涂了?”木容眼神一暗,沉声问道。
“臣不敢。只是,王上若有任何闪失,臣便是粉身碎骨也无法谢罪。若王上执意不愿落脚在臣的住处。也请王上应允,让臣派人暗中保护王上。”
“本王看你是想派人监视本王的一举一动吧!”木容笑着问。
那样的笑容,本该是‘倾国倾城’,可看在秦爷一众人的眼里,却是死亡的象征。
秦爷硬着头皮,“臣不敢。臣一心为榕树国,一心为王上。苍天可表。”
“你的忠心无需告诉本王。因为本王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人的心。你好好的做你分内之事。本王的落脚处倒是很不错。”木容阴冷一笑,随手放下了茶碗,却又像是故意没有放好似的,任它在他的身后坠落在地,摔成几片。
这是一个警告。
秦爷转身,也只有再道:“臣恭送王上。”
待木容走后,无二忙的搀扶起秦爷将他扶进了屋里。
秦爷低头看着地上破碎的茶碗,绝望的叹了一声长气。他身上早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偏他还是知道,其实是雨水和冷汗连成了一片。
他踉跄的坐回椅子上,身子向后一仰。
绝望的闭上了眼。
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剩下的他亦是爱莫能助。
悠心打了第一个喷嚏的时候,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谁敢诅咒我?”
代替了红枣贴身照顾她的小丫头田田轻笑了一声给她倒了杯热水。
她打了第二个喷嚏之后,双眼闪着亮光的拉着田田问:“你说是不是孟子飞他想我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她刚站起,连着又打了两个喷嚏。
田田很沮丧的道:“夫人,奴婢瞧您怕是受了风寒了。”
悠心撇着嘴看着她点了点头,“我想也是。”
“奴婢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不用了,你去熬碗姜汤给我,我捂着被子过一晚上就没事了。”她一边说,一边连连的打着喷嚏爬进了被子里。
等田田端着姜汤过来时,怎么唤她,她都是哼哼两声,就是不醒。
田田急了,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又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跺了一下脚,转身跑了出去。(今天更完)
、飞来桃花14
“夫人发烧了?”陈叔问替悠心把脉的大夫。
大夫点过头之后,他一转脸,对着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孟子飞半是责备半是生气的道:“发烧了。”
“我听见了。”孟子飞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闷闷的垂下眸子。
“将军,夫人这段日子以来,新伤旧伤一大堆。虽然说夫人身体一向很好,可这么折腾也不是法子。以后定要小心谨慎些,不能再有任何闪失。眼看天就要凉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夫人的身子。像今日这样淋雨之事,断不能再发生了。”大夫说完话,走到一边开药方,一边写还一边谈起摇头。
陈叔更是心疼的紧,看着床榻上躺着的悠心,哀怨的道:“谁不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啊!以前多好的姑娘,活蹦乱跳的。到了咱们这儿,就三天两头的请大夫。不是剑伤,就是火烧,一会儿进监牢,一会儿又被人晾在外头淋雨。就没见过这么不会心疼人的人。都以为谁都跟自己似的身子是铁做的。”
孟子飞知道他说给自己听了,心里像是塞了一堆乱麻似的,本就烦躁的很,听他这么一唠叨,没好气的道:“只是发烧。。。”
“只是发烧?那上次呢?上上次呢?上上上次呢?”陈叔很少这样对孟子飞说话的,显然是真的动了气了。
大夫开完了药方,见屋里好像有吵架的趋势,忙的道:“陈管家,药方开好了。派个人跟我回去抓药吧!”
陈叔点了一下头,“田田,你跟我一起去抓药。”
“那夫人谁照顾?”田田问。
“该谁照顾,谁照顾。走了。”陈叔垂着的手用力的摆了一下。
田田看了一眼孟子飞,不再问了,忙跟着陈叔一起随大夫走出了屋子。
孟子飞无奈的看着他们离去,又看了悠心一眼。拧了帕子换下她额头上的,“你别一闯祸就生病。我有回去找过你,可你。。。那人是谁?”
回答他的是悠心的哼哼声,顺脚还踢掉了被子。
“是,我是不喜欢你。你不也不喜欢我的吗?大家本来是扯平的。可你呢!一会儿是齐星,一会儿又出来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你这副样子,凭什么桃花泛滥。你要时刻记住,要遵守妇道。”他给他盖好被子的时候,像是赌气似的,将被子整个蒙在她的脸上。
一会儿,他又拉下来一点,将她的脑袋露了出来。
安静了半响,他突然觉得好笑。
自己什么时候跟个孩子似的,竟做这些无聊的事。
骂她她也听不见,就算是听见了,她的那张嘴,除了越说越让人生气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本事了。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拽着她的耳朵,低低的道:“沈悠心,当初我要休你,你什么花招都使不出来了。我告诉你,别把我当傻子,随随便便的给你牵着鼻子走。就算你要跟人私奔,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
悠心昏昏沉沉中,感觉老是有人在骚,扰她,跟苍蝇似的。她挥手就是一巴掌。
孟子飞还是自己演戏给自己看,根本没察觉到,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她甩了一巴掌。
、飞来桃花15
“沈悠心,你。。。”他摸着自己的脸。
“将军,陈管家让奴婢将药罐放在门外。说,说,让将军自己看着火。”田田不敢像陈叔那样理直气壮的交代孟子飞办事,结结巴巴的说完,就跑开了。
“老头子,还真跟我杠上劲了。”他骂骂咧咧的打开了门。
看见门外放着的小炉子,药罐,甚至来蒲扇都替他准备妥当了。
感情是将所有错都怪在了他的身上。
他恨恨的回头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罪魁祸首,不甘愿的就势坐在门槛上,拿着蒲扇扇起了火。
悠心出了一身的大汗,又闻见了刺鼻的药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屋里没人,她嗓子干的都快冒火了,便自己下床走到桌边,抱起壶里的冷水就喝。
孟子飞听见里面有动静,回头一看,见她赤着脚抱着壶的喝水,忙的喝到:“放下。”
悠心哪听得见他的声音,直到喝干了水,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壶。
“你怎么回事?自个儿的着凉了不知道吗?谁让你喝凉水的?”孟子飞端着药走进来,重重的将药碗搁在她面前。
“原来是你,害我做梦都是苦药味。”悠心看了一眼浓浓的黑汤药,不满的耸耸鼻子,转身又想回去睡觉。
“把这喝了再睡。”孟子飞抓住她的手腕,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药碗。
“我没。。。好,我喝。”他的目光吓死人的,一边脸上好像还被谁打过了似的,隐隐的透着红印,另一边脸上还有两道黑色的痕迹。她最后一个‘病’字还没说出口,只能生生的咽了下去。
有道是,半夜不要跟鬼说话,还是一个面露凶色,奇奇怪怪的恶鬼。再说,她现在也没力气和他吵架,乖乖的端起药碗,喝了一口,苦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孟子飞知道苦,他可是花了半天的时间,特意将大夫参合在里面用来调味的甘草给挑拣了出来。以报那一巴掌的仇。他还特意尝了一口,自己都差点吐了。
他幸灾乐祸的等着她叫苦。他手里握着一颗蜜饯,打算以牙还牙用一百两卖给她。
乘机敲诈这回事,也不是她沈悠心一个人会。他有样学样了这么久,也懂什么叫时机。
悠心其实差点就把药给吐了出来,可稍稍一抬眼,看见他认真的盯着自己手里的药碗,又看见了他手里还抓着的蒲扇,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一直的闻见药味,还有他脸上的黑痕迹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他在替自己亲自煎药来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正头疼脑热的,反正她就觉得感动的很。鼻子也酸酸的。
本想说药太苦,她不想喝的话,也不说了。
一仰头,紧闭着眼就将药往嘴里灌。
孟子飞不知道她心里现在是正感动着,本来打算乘机敲诈,可一看她明明苦的不堪忍受却又硬忍着喝药的样子,突然夺过了药碗。
“笨蛋,你烧糊涂了吧?”他吼的很大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生谁的气。
、飞来桃花16
悠心愣愣的看着他,突然也嚷嚷了起来,“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吗?怎么我做什么都不对,做什么你都生气?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自打红枣死后,她已经收敛的很多很多。
可为何,她越是不惹事,他反而越像是看自己不顺眼。
她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别人对她好,她肯定会加倍的还回去。
她知道,为了她和红枣闯的祸,令他也牵连到,他为自己奔波,为自己洗刷罪名,都是费尽了心思。
她知恩图报也错了?
这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领情?
“哪里惹到了我,你自己心里清楚。”孟子飞被她问的无言以对,偏又不肯将他在街上看到的那一幕说出来,冷冷的说完之后,将已经捏的不成样子的蜜饯塞到了她的手里,转头就走。
“神经病。不可理喻的家伙。”悠心看着手里的蜜饯,嘟囔的一声,忙的塞进嘴里。
承认对她好有那么难吗?她又不会亏待他的。
男人真是捉摸不透。
就不能像她一样,光明正大的对一个人好吗?
“夫人,您刚退了烧。这又是要去哪啊?”田田揪着心的跟在悠心身后问。
“我回趟家。你跟我一起就是了。”悠心裹了裹身上的披风,这天穿成她这样已经够稀奇了,可她还是觉得凉的很,临走又让田田拿了件披风给她裹着,这才觉得好一点。
“奴婢让人去备马车。”
“嗯。”
悠心到了家,径直的向前厅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沈悠云在哭,沈悠慧正在据理力争的说着什么。
她一进屋,里面就安静了下来。
沈为国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忙的起身迎着她,“心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还穿这么多,是不是生病了?”
“嗯,昨个儿淋了雨受了凉。今早就没事了。这是干什么呢?”她看了看屋里的几个人。沈悠然站在翠娘身边,一脸的严肃。
沈悠慧和沈悠云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冷着一张脸,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
翠娘朝悠心示意了个眼神,她的样子和沈为国一样,都似觉得很为难。
“心儿,你回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沈悠慧挤过沈为国,拉着悠心道。
“让她评理?她知道理字怎么写吗?”沈悠然一把拉过悠心,挡在她前面和沈悠慧对视着。
“她不知道。可这件事她有发言的权利。这是沈家的事,沈家也不是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的。即便是,我和云儿的事也该问过我们。”沈悠慧道。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姑娘家自己做主的?”沈悠然反驳道,“心儿的婚事也是皇上下旨,她可有像你们似的闹的家里鸡犬不宁?”
“就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是你沈悠然说了算。”沈悠慧是急了,话没转过脑子就已经冲口而出。
沈为国瞪了沈悠慧一眼,“你怎么跟姐姐说话的?这些年,她为沈家操碎了心,长姊如母。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飞来桃花17
悠心听到这儿,也大约知道他们在为什么事争吵了。
她拉了拉沈悠然的袖子轻声问:“姐,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有派人告诉我一声?”要不是孙启告诉她,她都不知道沈家又要办喜事了。
“岂止是你不知道。连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莫名其妙的就告知被定了亲。光她说替我们挑的是好人家就行了吗?是好人家,她自己怎么不先嫁,怎么也轮不到我们两个吧?”沈悠慧又道。
悠心低头看见沈悠然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知道沈悠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