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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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心抿着嘴点点头,孟子飞哼了一声,好像他在说笑话似的。
“孟子飞。。。”
悠心一看他们两个又互相掐了起来,忙当和事佬的道:“好了,好了。不关他的事。你对沈悠然有心,你也提亲去好了。坐在这里对我发誓管什么用?”
“他很想,因为聘礼都送去了,可被你姐姐给退了回来,提亲的人连门槛都没踏过,就被人直接轰了出来,不然你以为他有这份闲心陪我喝酒吗?”孟子飞带着幸灾乐祸的抢先道。
“你。。。”孙启又没来得及说话,他又道:“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某人的亲妹子去你家闹了一场,据说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所以,你姐姐将他们轰出来,我很支持。自作孽不可活,大约也就是这么个说法了。”
“孙香香?”悠心问。
孟子飞点了点头,笑着给她倒了杯酒。
悠心摸了摸鼻子,横了一眼孙启,沉着声音道:“我瞧这事八成和你妹妹有关。沈悠然都二十了,再不嫁人就该看破红尘了。不然这样,你来个负荆请罪。把孙香香绑了送到我姐面前,再抽她十几鞭,我保证我姐姐就是铁石心肠也会被你感动的。”
“那是我亲妹妹。”孙启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悠心一拍桌子,喝到:“那沈悠然还是我亲姐姐呢!凭什么还没过门就被你们孙家的人欺负?她孙香香是宰相的千金就了不起了啊?我还就不信这个邪,她还敢造次,就不怕我再绑她一回?”
孙启眉头一皱,盯着她问:“上次,香香说自己遇到了坏人,任我怎么问都不肯说是什么缘由。所以,那坏人就是你了?”
“还有沈悠慧和沈悠云。”悠心不顾江湖道义,立刻接道。
、飞来桃花9
孟子飞本想帮她说话的,可悠心觉得搬出沈悠慧她们好像不怎么顶用,又接道:“还有齐星,他是罪魁祸首。我。。。我们帮个小忙而已。”这个应该最最顶用了。
“难怪,就你们几个,香香不可能什么都不敢说。原来是太子。你还真有能耐,连太子都被你拐着欺压良民了。”孙启斜着眼歪着嘴的说道。
就他孟子飞会落井下石?他也不差!瞧瞧某人的脸色,比他刚刚可查不到哪去。
“你别老是转移话题!你还想不想像我姐提亲了啊?”悠心没发觉他们之间的波涛暗涌,她这次是挺真心的想为沈悠然找个好归宿的。
孙启这人是不怎么讨她喜欢,可也不能否认他是个好人。
就拿她被关在宗仁堂的事来说,之后她也听陈叔说过。齐星和孙启都帮了很大的忙。
这换做是她,她可没那么大方,这就原谅她之前对她又打又骂的事。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的了。
“我想,可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到底悠然讨厌我什么。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虽然算不上玉树临风,可也是人模人样。为人也还算正派,什么不良嗜好也没有。最最重要的是,我对她一片真心,不屈不挠,任打任骂。这样的相公,到哪里找啊?多少姑娘都巴不得嫁给我,我看都懒得看一眼。我不是说她非得多看我几眼,可说句话有那么难吗?我原以为你是沈家最难缠的一个,没想到,有些方面,她还不如你呢!”孙启像是苦守寒窑十几载的怨妇一样。
悠心开始还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动,可听到最后她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孙启,说实话。我觉得你还算可以。可是照你自己说的这样,沈悠然没理由看不上你。该不是,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吧?如果是这样,那谁也没办法了。这种事总不能来强的吧?”
“谁说不能来强的。”孙启一听,眼瞪的很大,“你们两个,不就是最好的例子。用强的是皇上,你们不也过的好好的。还鹣鲽情深的惹人嫌。”
“这不一样。要是沈悠然也和我似的喜欢银子,她就会喜欢你的。可她不是啊!这不能打比方的吗?还有,那什么什么情深的是什么意思?”悠心问,因为她刚刚无意的看见孙启说这词的时候,孟子飞额头的青筋突然跳的不正常起来。
“不行,我要找她问个清楚。”孙启才不信沈悠然对他毫无意思。感觉是不会骗人的,他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可是他的感觉告诉他,沈悠然并非对他无意。
“你连我家的大门都进不去,怎么问清楚。”悠心泼了他一盆冷水,招手示意他过来,“这样,过几天的七夕节,我把沈悠然骗出来。你在外面问个清楚,在城西的鸳鸯桥上见。”
孙启喜出望外,没想到悠心这么够意思。感恩戴德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见悠心一脸坦然的向他伸出了手。
孟子飞见状,勾起嘴角笑的很是开心。
(今天更完)
、飞来桃花10
“你这是什么意思?”孙启问,可眼神里透露的明明是他已经知晓了。
“别装了。我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的吧?”悠心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果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她的早晚会是她的。
“你想要多少?”孙启不甘心的低头解下自己的钱袋子,“我只有这么多。”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好心的白做好事。
“这种事情,讲究的是心甘情愿还有自己的诚意不是。好说,好说。我知道三公子你不是小气的人。”悠心打开钱袋,对里面的碎银子有些失望,“对了,你把我师父关的够久了。他都一把年纪了,放出来吧!”
“你以为衙门是我家开的?送进去容易,放出来得刑满。也就四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天色不早了,先告辞了。记得七夕的鸳鸯桥,看不见人我唯你是问。”孙启挥手招来小二,指指悠心道:“这位爷付账。”
“凭什么?”悠心愤怒的反问。
“因为我银子都给你了。你相公。。。好像出门就没带过银子。”孙启最后还不忘挤兑孟子飞,扬长而去。
孟子飞不意外的接收到悠心投来的期望的目光,无奈的耸了一下肩。“我没带银子。”
他说这话,一点没有脸红的意思,还敢摆出正气凛然的样子。
小二见状,弯腰在悠心身边算了帐。
“孙启是算着银子点的东西吧?”悠心绝望的看着刚到手里还没焐热的银子全被小二给拿了去,突然想起什么,拉住小二的袖子道:“你还得找我一个铜板。”
“啊?”小二嘴张的老大,来这里吃饭的人谁会在意一个铜板啊!
“啊什么啊?爷我不高兴打赏不行吗?快点。”
“唉,是。”
悠心没忽略小二临走前鄙夷的目光。她大概是觉得有些过了,便替自己解释道:“一个铜板能买两烧饼。”
孟子飞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
“还能买一个肉包子。”
他又点了一下头。
“我这叫勤俭持家。你得感动。”
他抬眼看了她一下,“请太子吃饭的银子,大概够你买三年的烧饼。”
悠心不解的伸出手指头算了算,还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比方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她赶紧拿了伞追了出去。
“你走慢一点,这还下着雨呢!”她急急的撑了伞,要替他打,可他长的本就比她高许多,腿也比她长,又像是跟谁呕了气似的,走的老快。
她垫着脚要为他打伞,还小跑着要追上他的步子。
没一会儿,刚刚才干的差不多的头发又被淋湿了去。
孟子飞偶尔的一回头,看见她很认真的想替自己遮了雨,伞几乎都遮在了他的头顶,她也顾不上自己狼狈的模样,仰着脑袋,盯着伞,好像生怕伞打歪了似的。心瞬间就软了。故意放慢了步子,可还是不肯与她说话。
可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了下来一转身,一直仰着头走路的悠心一个没察觉,直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一手揽住了她的腰,一手抓住了差点飞出去的伞。
、飞来桃花11
“你眼睛看在哪里走路呢?”他问。
悠心委屈的指了一下他手里的伞,她也想看着地儿的走路,可不是怕他淋着雨了吗?
“拿好。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我不用你管。”他将伞塞回她的手里,一头钻进了雨里,再不给她追上来的机会。
“凶什么吗?”悠心嘟囔了一句,又扯着嗓子嚷嚷道:“我哪里又得罪你了啦?莫名其妙。”
“看来我们的大掌柜的夫妻关系不是很好吗?”一个带着促狭笑意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悠心扭头一看,见木容正靠在街边屋檐下的柱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冲她眯着眼的笑。
“你在这儿干什么?谁准你出来乱逛的,我交代的活你都做完了吗?”悠心板着脸走到他身边恶狠狠的问。十足十的恶婆娘面目可憎的样子。
“我。。。奴才自然是全都做完了。香荷姑娘特许我出来透透气。掌柜的,不是苛刻到这个地步。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给我们这些奴才吧?”他说话说的好好的,突然伸手替她拭去了从头发上滴落下来的水滴。咂咂嘴道:“这么娇滴滴的俏夫人,怎么忍心就这样丢在了路上。还在是这个时候,看来他是真的没有发觉你的魅力。这样的野蛮人,要了有何用?不如从了我可好?”
他玩弄着她耳边的发丝,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这是大街上一样。
悠心啪的打落了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尖道:“现在,立刻给我回去,若是让我再在除了国色天香坊之外的地方见到你,别怪我心狠手辣。”她的手握着拳在他眼前晃了晃。
“掌柜的意思,是只在国色天香坊,才与我相会吗?”木容笑着问,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又折回来的人。他向前一步,钻进了悠心的伞里,正正的挡住了来人的目光。“掌柜的,我现在是没法回去了。不如你送我一程。”
就这样的挤在一把伞下,外面雨声连连,他低着头,呼出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在她的脸畔滑过。他故意压低的声音,含笑深情的目光。他自信,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他。
可是他自信过了头,当他的手缓缓的伸向悠心的腰间之时,他的动作停在了那儿。手离她的身子已经那么近。可这该死的女人,竟再一次的将匕首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木容,你变态我可以理解。可是如果你想对我变态,请你省省。别以为自己笑的灿烂点,所有女人多会像香荷她们似的为你倾倒。看着你这张脸,我才明白,我相公果然是世上难得的好男人。虽然他脾气怪了那么点,可至少我长的比他好看。这才正常。我对比我漂亮的女人都会心存嫉妒,何况还是个男人。有空你还是多晒晒太阳,淋淋雨。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悠心笑着,一把将他退出了伞外。
悠心打着她的小伞,一走一跳的抛开了。刚刚的委屈什么的,都无影无踪了。
、飞来桃花12
“王上。”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无二的声音却透着畏惧。
木容回头,冷冷一笑,“老耗子的眼线果然遍布天星城的各个角落。本王才刚到天星城没过一天就被你们给找到了。走吧!他的架子倒是比本王还要大。要本王亲自去见他。”
无二不敢回话。
他也想不明白,为何秦爷要让他来请王上,这不等于是告诉王上,他们一直监视着他的一切事宜。明知道这会惹的王上不快,还要做。秦爷是想自寻死路吗?
在秦爷幽静的府邸中。
他早已经领着所有护院在雨中跪着迎驾。
木容走进,似没有看见他们一样,径直的走进屋里坐了下来。
“罪臣秦昊恭迎王上。”未得木容说起身的话,秦爷跪着用双膝挪到门前。朗声道。
木容端起了刚刚婢女送来的茶水,悠闲的用茶盖抚着漂浮在茶水上的叶子,轻笑了一声,“罪臣?爱卿何罪之有?”
“罪臣自知办事不利,此次运作,更是牺牲了好几位部下。罪臣不敢辩驳,妄求王上降罪。”
“不过是死了几个傀儡罢了。再说,这也都是爱卿亲自调,教出来的部下。本王并未觉得这是罪。”木容风轻云淡的说着,那让女子为之疯狂的桃花眼中,此刻没有半死风花雪月,有的只是高高在上的冷酷无情。
秦爷对付悠心等人时的奸诈,此刻是半点也看不出来。
他奴颜婢膝的跪在那儿,面对木容淡淡的话语,只有一个劲的叩首,将自己的额头当作请罪的工具,混合着雨水与地砖亲密的碰撞着。
无二在他身后,低着头,不忍的闭上了眼。可那一下一下叩首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里。
面对木容,榕树国的王上。
榕树国建立以来,最冷血无情的统治者。
他们躲在天星城内,一想起他尚且会觉得浑身寒意侵体,何况是他现在就这样端坐在他们的面前。
秦爷是两朝□□,祖上也一直是先王最得利的帮手。
王上登基短短三年,可他残忍的手段,不近人情的冷酷,早已经让他们没有了往日的优胜感。前朝功臣,不是告老还乡,便是不明横死。大家心里都有数,仅存的几位老臣,早已经不敢有任何倚老卖老的态度。
秦爷躲在天星城里十八年,原是为先王办事,在天星城内聚财当细作。他所做的一切事,一直都是安然无恙。即便先王对过往的事有怒意,可也被秦爷安然化解。
他原以为,先王驾崩,他们的危机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