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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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走出来的,再说。。。重点地方,我一样也没看见。”他替自己辩解道,打定主意了不再被她牵着鼻子走。
悠心豁出去了,她一咬牙一跺脚,心想,就让他这么得逞了,回了家也定是被爹打死的下场,她一把扯掉了的衣服,大喝了一声:“孟子飞。”
“你还敢吼我,我。。。”孟子飞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他真的很想拔剑自刎,他为什么要回头,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真能如此这般的不知廉耻。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你已经看光光了,你要是敢去跟皇上说休了我,我就吊死在你家大门外。你以为我沈悠心是好惹的?我是你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想就这么赶我走,门都没有。你是温文尔雅的大将军,我可是天星城的小混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试试谁比谁更浑。”
这人不吃软,悠心也懒得再跟他扮可怜,要耍横,他怎么是自己的对手。
“你。。。咱们走着瞧。”孟子飞气急败坏,一甩宽袖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当天夜里,听说孟子飞一夜没睡,将他手下的几万将士全都赶起来去操练场练兵。
一夜啊,整整一夜。
如今国泰民安,四方诚服,他大爷练什么兵啊!
“陈叔,将军还没回来呢?”悠心坐在秋千上,很无聊的问。
孟子飞,他真的是大爷,他怒发冲冠的跑出去,还记得吩咐管家看着她。
禁足啊!她哪一辈子遭过这样的罪。
、天上掉下个有钱相公14
“夫人,将军派人传话回来了,说是这几天练兵,就住在营地了。”陈叔老实的回她的话。
“哦。”悠心点了点头,“对了,孙启是什么人啊?”
“孙公子?他是当朝丞相的三公子。”
“丞相的儿子啊!那他爹很有钱了?”
陈叔有些傻眼,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头也是本能的点了下。
“将军只说我不能出去,可没说我不能邀客人来府里吧?”悠心看着他问。
他又是本能的点了一下头。
悠心从秋千上跳下来,拍了一下手道:“那好,派人去请孙公子过来。”说完,她捏着拳头自语道:“我要有仇报仇,有怨申冤了。”她回头发现陈叔还傻站在那,不满的问:“还不快去?我说话不管用是吧?”
“是,老奴这就去。”陈叔心里一阵寒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在将军府这么多年,他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场面没遇到过,怎么一看到新夫人,就觉得背脊发凉呢?
“孙公子就是破坏了你好事的人?”红枣凑到悠心身边问。她是不想她出去惹祸的,可是悠心告诉她她输了多少钱给赖皮三之后,她就倒戈了。毕竟那么多的钱,一旦人知道了她的身份上门来要账,这捅出去得是多大的篓子啊!所以,她心底里是更想她家小姐赶紧的将外面的烂摊子收拾完了,这样就能清清白白安安稳稳的做她的将军夫人了。
孙启看见陈叔来找自己已经很奇怪了,一听还是孟子飞的新夫人要见自己,就更加奇怪了。
不过他对这新夫人还是有些兴趣的,能把孟子飞气的有家不回,并且性情大变的人,他当然是非常的乐意前往将军府的。
“陈叔,你们家夫人找我可说什么事了?”孙启问,不过他心里觉得,肯定是沈家小姐不得孟子飞的欢心,所以想找自己探探虚实的。
陈叔当然不敢告诉他,他家夫人捏着拳头说的那些话。只摇头说不知道。
“你家将军几天没回去了?”孙启又问,忍不住的想要笑。
陈叔叹了一口气道:“三天了都。”
“有趣,真是太有意思了。”孙启大笑了起来。
悠心坐在园子里的凉亭里,居高临下正好看见孙启跟着陈叔向这边走来。“红枣,去把陈叔拦出去,我和孙公子的恩怨今天必须得解决了。”
“小姐,你意思意思就得了,可千万别在这儿惹事。这可不是咱们沈家,出了事也没大小姐来帮你收拾烂摊子了。”红枣走前还不忘叮嘱道。
悠心只要一想到赖皮三手里的欠条,要不是因为孙启她就能拿回来一半了,再加上在秦爷那立了功,要几个零花钱也是不成问题的。
只要想到这些,她的心就滋滋的疼的厉害。
她是不敢把孟子飞怎么样,人是她将来的衣食父母,她得放在掌心里哄着偏着。可是对孙启她可就不客气了,她一定会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天上掉下个有钱相公15
“嫂子,在下孙启。”孙启走进凉亭还没看一眼悠心,便笑着低头打了招呼。
悠心哼哼了两声没有接话。
孙启愣了一下,他可是想过见了面,定是先来一串客套的说词,然后大概就是梨花带雨的向他诉苦,或是拐弯抹角的问他一些关于孟子飞的事,可怎么也没想到这开头就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不过他也没多在意,只以为是她听说了自己与孟子飞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找不到正主就只好拿自己表示不满。
“我知道你是孙启,之前不知道,这不也听了某个人话很用心的打听了一番。孙公子,别来无恙啊!”悠心是咬着后牙槽的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孙启再笨也知道这是话里有话,他脑子一转,第一个想法便是那日他在万家赌坊里抓到了沈四诈赌,那小子不服气的来找他家小姐告状了。
他心想着,这个沈四胆子还真是大,这样的丑事不藏着掖着,他倒还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喲,孙公子这是怎么了?前些天不是还一脸侠义之气,怎么今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是我长的太难看,还是这将军府没有赌场里闹腾,勾不起您的兴致啊?”悠心想好了,她今个儿是非得从他身上扳回点损失不可,他给她捅了那么大一个篓子,总不能让自己吃了哑巴亏还不敢叫一声。
他又不是孟子飞,他敢跟自己横,她就打的他满地找牙。
“原来嫂子是因为。。。”孙启笑着一抬头,生生的愣了一下。心里又嘀咕起来,孟子飞放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在家,跑去练哪门子的兵啊?天星城还有这么一号美人,他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看见悠心长的不赖,他原本要说的话全抛去了九霄云外,又是一脸笑意,还是非常欠揍的那一种。
“初次登门拜访,小小心意,还望嫂子笑纳。”
悠心看他不安套路出牌,竟给自己送了个小小的礼盒。她狐疑的接过,打开一看就不乐意了。
“堂堂宰相的公子,出手竟这样小气。一对翡翠耳环,还不是上好的翡翠。递给赖皮三连一张欠条也拿不回来。”她说着就将盒子随手扔在了桌子上,半点礼貌也没有。
孙启瞪着眼,好半天才将她的话消化完,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沈家的小姐,长的倒是不错,可是这家教。。。”顿时连称呼也变了。
“你家教好?你家教好你当众拆我的台?你知不知道,挡人发财是要折寿的。”悠心嚷嚷了起来。
“小姐如此,难怪下人也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小混混。我看出来了,你今个儿是要为你家沈四讨公道来了是不是?有话你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本公子行得正,还怕你胡搅蛮缠了不成?”孙启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他可不是孟子飞,有个好脾气的好名声,闷葫芦一个。
他被一个女人这么指着鼻子的说风凉话,他管她是谁。反正孟子飞也不待见她,他也不怕翻了脸有人来找他麻烦。
、天上掉下个有钱相公16
远远的,红枣抓着陈叔的衣袖瑟瑟发抖的问:“怎么办啊?怎么吵起来了?咱们是不是把将军给找回来啊?”
“找回来?”陈叔看了一眼她,“你确定将军回来了是给夫人帮忙的?”
“不帮忙也行啊!我家小姐,逼急了真的会动手的。孙公子他会武功吗?”红枣显然不是担心她家小姐。
陈叔一听马上舒了一口气,“放心,没事。孙公子和将军一起长大的,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没事没事。看看再说。”
这边凉亭里,悠心已经挽起了袖子,一脚踏在石凳上。“孙启,我管你老子是谁,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给你一个交代。”
“搞了半天,原来你就是那个泼皮。难怪孟子飞宁愿躲在兵营里也不肯回家,有你这样一个泼妇在家,我宁愿当一辈子和尚。我就说,好端端的新婚第二天就去喝酒,你活该守活寡。他早晚休了你。”孙启此刻毫无风度可言。
悠心什么本事都没有,唯有一样,就是永远能够成功的挑起人的怒火,让人颠覆形象。就是一直温顺的小白兔,在她手里待久了,也会有张口咬人的那一天。
前有孟子飞,后有孙启,果真是应了沈悠然的话,谁娶了她绝对是祖上没积德,全赶这辈子还了。
“我守活寡是我的事,他休不休我也不干你的事。你别给我扯开话题,你坏我好事,自己掂量着怎么办?否则我今日让你出不了这将军府。”
孙启冷哼了一声,“瞧你的样子还想打一架了?”
他本来只是想嘲笑她不自量力,可没想到她真的毫不手软的拿起桌上的茶具就朝自己砸了过来,还那么准。他没有预防,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额头生生的被砸出了血花。
他抬手抹了一把额上的鲜血,咬着牙道:“我告诉你,不是我怕你,我是不打女人。你别逼我动手。”
悠心手里又摸着了一个杯子,一边掂着一边笑道:“那感情好。你站稳了,本姑娘今天就让你知道不打女人就活该被女人打的滋味。”
说完,桌上凡是能扔出去的东西便纷纷向孙启飞了过去。他一边闪,一边捏紧了拳头。
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女人。他很想破例,很想,非常想。
“你还是不还钱?”悠心一边忙着扔东西,还一边不忘歪曲事实。
孙启一边闪,一边吼道:“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你再闹,别怪我破例。”
“破啊!你倒是破。你今天破例,我明天就让整个天星城知道你孙启是个什么样的人。伪君子,败类。”
孙启相信,她绝对有这个本事。只要看她现在疯婆子般的模样,就能想象的出她明天造谣生事的样子。
难怪孟子飞宁可躲的远远的,也没休了她。指不定是她用了什么卑鄙的方法逼的他只能躲不能休。
“沈悠心,你给我住手。”就在凉亭里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喝到。
、天上掉下个有钱相公17
悠心一见沈悠然,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孙启先是一愣,很快便明白,原来这是野丫头的克星。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怒气冲冲走上凉亭的人,一袭紫色罗裙,金钗挽髻,略施粉黛,一副干净利落的样子。此刻,眉头紧锁,朱唇紧闭,显然,很生气。
她和那野丫头沈悠心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沈悠心美的惊人,不过若是现在就是一极品丑妇和沈悠心站在一起,他也宁愿跟着丑妇走。何况沈悠然长的不错,现在在他眼里,就跟天女下凡似的。
尤其是她走路带风的样子,真是怎么瞧怎么都顺眼。
悠心的眼睛到处乱瞟,瞟到红枣的时候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臭丫头,长能耐了,竟然敢把沈悠然给叫过来,有本事的就跟着她一起回沈家,否则定有她的好日子过的。
“孙公子,是我管教不严,还望孙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她一般见识。”沈悠然一脸无奈的向孙启道歉。又是弯腰又是点头的。
悠心看不过,上来抓着她的胳膊硬是不让她在对孙启摇尾乞怜,“姐,你没事吧?是他惹的我,凭什么跟他道歉?”
沈悠然什么也没说,斜眼一瞪,悠心立刻又不敢说话了。
“原来是沈小姐。本公子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只是奇怪的很。一个院子里的人,怎么德行差了这么多!”孙启说着,还故意扬着下巴朝悠心□□。
横啊,再横啊!
“红枣,还不快找大夫来瞧瞧孙公子的伤势。”沈悠然看着孙启额头还在往外渗血,真想当场让悠心磕头谢罪,心都揪到了一起。人可是宰相之子,哪是她们沈家得罪的起的,她还满心以为把悠心这个瘟神送出门了,她就有安生日子过了。
可还没安生两天,她就又闯了祸,还不如在家的时候,好歹也没捅出大篓子,一嫁了人,胆子也变大了,一伸爪子,就直接往宰相府里伸了。
还好红枣机灵,她也早有先见之明,让沈府腿脚最快的小厮也跟着陪嫁过来的,再晚一点,她呼了一口气,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
大夫来了之后,沈悠然一边吩咐人带孙公子去客房休息,一边又让红枣打来一满盆的水,笑意盈盈的对悠心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在这儿,顶好了盆。什么时候孙公子说可以了,你才准放下来。”
说完,她便一扭一晃的陪孙启出了凉亭,悠心一句话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
这到底是谁的家啊?
她可是这将军府的当家人,凭什么要在凉亭里举盆子。
可她想归想,谁让那人是沈悠然,她倒是敢横,也得横的起来。
孙启很开心,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冲着她阴森森的笑,看着他一脸血还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