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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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飞知道,如果不告诉悠心红枣已经死了,那她在宗仁堂就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她也不会将红枣拉进这趟浑水里的。
若实话告诉她,只怕她哭都来不及,更不可能再往红枣的身上泼脏水。
他在想这些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了解她了?
什么都还没说,他都能想到她会有的反应。
也不奇怪。
她一直都那么自以为是。
或者该说,胡乱的够义气。
“我进宫见皇上。”他道。
“你想干什么?”孙启问。
“只有我能让她说实话。齐朱候,从她嘴里不会知道任何事的。我还不想成亲还没一年,就死了夫人。”
“你自己也有嫌疑?皇上会答应吗?”孙启不确定的道。
“我有什么嫌疑?他要是不信我,干脆把我也关进宗仁堂审问好了。我要想通敌叛国,不会用沈悠心那个笨蛋当棋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恨恨的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丢下了孙启。
孙启撇撇嘴,很赞同的兀自点了一下头。
“说的也是。谁也不会想用沈悠心当棋子。脑子坏掉了人才会。等等我,我陪你一起进宫。”
“皇上,孟将军和孙三公子在外面请求面圣。”
皇上逗弄着他的肥猫,一听这话手一抖,“齐星。你去,就说朕身子不适。”
、牢狱之灾4
“父皇。孟子飞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您先听听他想说什么,他今天见不到您,明日早朝不也是要见着的吗?”齐星无奈的道。
孙启向孟子飞说的那些事,他已经先一步回宫向皇上禀明过了。
“兴师问罪?朕是皇上,他是皇上?朕真不该听你母后和舅舅的话,在气头上就答应了。现在想后悔都晚了。”皇上一边说,一边将猫抱在怀里,“要那丫头真是探子,就是朕自己自掘坟墓。好端端跟子飞赌什么气,不就是被他抢了头彩吗?给他就是了。他本来就已经恨死朕替他安排的这门亲事。以后肯定会说,朕小心眼小到了自己头上。给他指了个奸细做夫人。不得让他怨恨一辈子?”
“父皇,儿臣不是已经跟您说过了。沈悠心身边的那个丫头才是。她已经畏罪自杀了。一切都还是一个圈套。我们虽然没将所有的探子都抓到,可粮草还是截获了下来。那里面根本就没有黄金和武器。他们大张旗鼓的来了个声东击西。悠心要真是探子,她跑去那儿做什么?那个叫红枣的丫头,把她一个人丢在那儿,自己跑的没影了,还看不出她是被利用的吗?我看榕树国对孟子飞杀了小王子的仇还没有淡忘。就是想利用悠心将孟子飞也拖下水。让父皇您亲手除去您的一员大将。”齐星为了救悠心,也不管自己说的什么话了。
“胡说。你叛国子飞都不会背叛朕?”
齐星对这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可是父皇,您现在怀疑沈悠心,和怀疑孟子飞有什么区别?”
“可是,那个叫红。。。什么的?她为什么畏罪自杀?”皇上又问。
“她是榕树国的人,而且已经死了。儿臣怎么知道她为什么畏罪自杀?”
皇上想了想,摇摇头说:“不行。朕虽然很相信子飞。可是这事那丫头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不能就这么放过她。朕这次不惜牺牲了那么多的人来设这个圈套,没有个正当理由,朕无法对众大臣交代。让子飞他们进来,朕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孟子飞获召进殿。
什么废话也没多说,连替悠心求情都没有。
他就只有一个要求。
亲自审问。
皇上也没再为难,只是要齐星和孙启一同前往。
皇上一松口,三人就立刻前往宗仁堂。刚走到宫门口,就看见三公主在那儿等着了。
“你们是要去宗仁堂吗?”一看见他们三个,她就急着上前问。
“是。怎么了?你也要一起去?”齐星问。知道这些天,都是她在暗中派人照看着悠心的。
“有你们三个,也用不上我了。我听说你们进宫了,就一直在这儿等着。我刚得到消息,舅舅已经开始审问沈悠心了。在问堂里,我的人进不去。不过,听说,里面用刑了。”她说着,声音小了一些。略带抱歉的看了一眼孟子飞。她已经尽力拖延时间了,可谁知道沈悠心嗓子没事了也不知道装几天的。
、牢狱之灾5
当他们三人快马赶到宗仁堂时。
有那么一刹那儿,他们没认出问堂里谁是谁。
悠心和齐朱候一人拿了一根长鞭,各扶着一根柱子正喘着气,应该是中场休息。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好些个衙役。
他们和悠心齐朱候一样,个个都已经面目全非。脸上,身上全都是血红的鞭痕。桌案凳子,早已经都不再原位。里面一片狼藉。
在悠心听见齐朱候说用刑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她自己的本事她自己最清楚,还想把齐朱候逮着揍一顿,那是不可能的了。
可她宁可同归于尽,也不要一个人去试试刑具是什么滋味。
所以她在衙役逼上来的时候,一个擒拿,抓了离她最近的衙役,夺了他手里本来打算抽她的鞭子。一顿乱舞。
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谁怕谁啊?
那些衙役本来就都受到过三公主的嘱咐,又因为孟子飞的关系,都有些两面为难。不用刑怕得罪了齐朱候,用刑又怕得罪了三公主和孟将军。
所以悠心夺了鞭子乱舞之后,他们瞬间都有了默契。被她抽到了就赶紧倒地,没被她抽到了也自个儿送上去让她抽两鞭子。然后就在那儿直哼哼。
他们技不如人,这总不是他们的错。
如孟子飞想的那样,悠心放倒了所有的衙役之后,信心大增,以为自个儿经过陈叔的几次训练,武功已经大大提高了。一个不留神,就顺口将在国色天香坊怎么打齐朱候的事当光荣史给说了出来。本想嘲笑齐朱候的,却不想惹恼了他。
他一听,原来那个赏他耳光的四爷,就是面前的人。也顾不上是为了什么事了,摸了根鞭子就和悠心打了起来。
鞭子不长眼,要比重量什么的,他不会输给任何人。可比轻盈,他就差了许多。加上问堂的地方总共就那么大。谁也没占到任何便宜。
不过他们都看不见自己,只看见对方的人脸上或是身上多了一条血痕,就打的更加欢了,哪管自己身上的已经是衣衫褴褛了。
要是孟子飞他们三个早来一步,一定会看到最精彩的时候。
悠心和齐朱候就像疯了一样,不躲不闪的拿鞭子抽着彼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都是对方的杀父仇人。
他们两个根本没发现问堂里多出人来了。
通红的眸子怒瞪着对方,休息够了,一起大喝了一声。同时扬起了鞭子。
孟子飞和孙启一个跃身,一人一个的抓住了他们的鞭子。
只是齐朱候没有悠心那么幸运,鞭子被人抓住了,他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胸口就挨了孟子飞重重的一踢。
“侯爷。我看你真是活腻了。”孟子飞没有想到,齐朱候真的敢对悠心用刑,还敢把她打成这副样子。他的心莫名的就揪着疼了起来。
他可不止一次的在心里想过这么揍她的,却一次都没下过手。他都没做过的事,哪里轮到别人来替他做了。还是一头猪。
、牢狱之灾6
悠心回头看了看他们几个,一看是自己的帮手,咧着嘴一笑,得意洋洋的对齐朱候道:“你再横啊?来来,大战三百回合。使出你全身的本事来。本姑娘今天一定要和你决一雌雄。”
孟子飞转身,抓了她的手一边道:“不用决,你也是雌的。”一边拉着她往外走。“来人,拿药过来。”
齐星和孙启对看了一眼,他们两人的眼神中都是一个意思。
齐朱候,太可怜了。
齐朱候捂着自己被孟子飞踢痛的胸口,瘪了瘪嘴。踉跄的扶起个椅子坐下,“本候。。。本候也没少挨打啊!凭什么啊?有靠山了不起啊!决一雌雄啊!有本事你别找人帮忙啊!”他一嚷嚷,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齐星心下不忍的对孙启示意的一个眼色,孙启点点头,转身也去找药了。
“舅舅,这事就不劳您操心了。您先歇会儿,我去看看。”齐星尽量的忍着笑,说完转身,肩膀就已经不听话的抖动了起来。
这场面,太诡异,也太不可思议了。
犯人和审问的官员打了起来。还都疯了的要决一雌雄,这还用决的吗?他瞧挺明显的嘛!
“相公,这就是我的牢房,我一人住。你将就坐一会儿啊!吃饭的时间还没到呢!”悠心和孟子飞回到牢房里,她好像根本察觉不到疼似的,还兴致勃勃的给他介绍起了牢房,打算在这儿招待客人似的。
“疼吗?”他拉着她在稻草上坐下来,皱着眉看着她。
在她身上,永远都只有他想不到的事,从来就没有她做不到的。
他还以为她要吃亏,虽然她看上去是像吃了很大的亏似的,可事实上,齐朱候真的没比她好到哪去,尤其是他补的那一脚。够他折腾好多天的了。
她脸上,胳膊上,小腿上,几乎都快找不到一处没有鞭痕的地方了。她怎么还笑的出来?
“将军,药。止血止疼的,暂时就只能找到这些了。”一人送进来的几瓶擦外伤的药膏,放下了又退了出去。孟子飞回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关上了牢门。
“相公,你不是来陪我坐牢的吧?”悠心眨着大眼睛问。
“我没那么无聊。”孟子飞一边说,一边挽起她的袖子,看着那道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子,他又有骂人的冲动了。
是宁可被打成这样,也不愿将实话说出来的吗?
悠心看他皱着眉,很小心的替自己上着药。咧嘴笑了笑道:“我真没事。这样的小伤,过几天就好了。还好,鞭子都没沾辣椒水,不疼。”
“会留疤的。”他头也没抬。
“留就留呗!”她还是满不在乎。说完,她看了看外面,第一次没有人跟在后面,她才小声的问:“红枣呢?她在不在家啊?”
孟子飞给她上药的动作顿了顿,“她没事,早就回家了。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齐朱候来的太快,我都没来得及问你。你要不跟我说实话,就等着天天和齐朱候练鞭子吧!”
(今天更完)
、牢狱之灾7
孟子飞知道,齐星就在隔壁。他们的对话,会一字不漏的传进他的耳朵。
他就是皇上的耳朵,悠心只要说了当天的原委。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他没有时间和她串词,甚至不知道一会儿悠心说出来的会不会出乎他的意料,惹出更大的麻烦,和解释不清楚的问题。
他发觉自己好像和她一样,也成了一个赌徒。
唯一的赌注,就是他对她没理由的信任。
红枣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若是并非像他想的那样,她是知情的,或是她根本就是在保护着红枣这样一个奸细。他又该如何去挽回她的小命。
他都不知道,甚至心里竟然希望,悠心对他防范一些,不要那么信任的将什么都告诉他。
“相公。”悠心弯下脖子,一张满是伤痕的脸凑到他面前,将他吓了一跳。
“干。。。干什么?”他有些心虚的问。
“你紧张什么?”悠心看着他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胳膊道:“我就想提醒你,这上过药了。你上药认真点,怎么老在一个地方图。”
他眼神飘忽了一下,定了定心神,才道:“这里伤的重。问你话呢?你到底还想不想出去了?”
“想,我怎么不想啊!谁没事的喜欢在这里待着。可是齐朱候问的问题,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他说皇上是故意设下圈套的。可我哪里知道。我放火,那是因为我看见他们杀了所有运送粮草的侍卫。我没有大叫没有吓的尿裤子已经很难得的。我还想办法拖延时间,差点没把自己给烧死。你不也应该知道的吗?我让红枣回去搬救兵,她没告诉你吗?我的一片忠心最后就怎么变成了通敌叛国?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悠心说着,愤然的捶了一下身边的烂稻草。
“你放火是为了阻止他们去旗云渡口?”孟子飞问。
“嗯。”悠心撅着嘴,眼神坚定的重重的应着。“我都被我自己的大义之举给感动了,却换来一场莫名其妙的牢狱之灾。简直是有理都没地方说。要派人审问我,好歹也派个‘人’嘛,人头猪脑的管什么用。我宁愿和他大打一场,也不要和他说道理。”
“那,你怎么知道那儿会有事发生的?别跟我说是随便逛逛,逛去了那儿。你还穿着夜行衣。”刚才送药来的衙役,顺便还将齐朱候问的不多的供词一并的送了进来。
孟子飞看了一眼,‘随便逛逛的’话连齐朱候这个人头猪脑都蒙混不过去的。
悠心闻言,大眼睛又到处的瞄了瞄。压低了声音问:“相公,你跟我说句实话。这事是不是非常严重?会不会掉脑袋?皇上会不会因为计划乱了,就找不相干的人撒气?”
“什么事都得讲证据。皇上怎么会是非不分。你只要说你知道的就可以了。剩下的,怎么定夺就是皇上的事了。”
悠心歪着脑袋不确定的道:“那我要告诉你,这事是红枣说给我听的,而红枣是在外面无意听到的消息。那红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