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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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悠心也没有让他们分享自己的美食的意思。她皱着眉,双眼盯着齐星的手,他的爪子已经伸向了她的红烧蹄髈。她可只咬了一口。
她还来不及□□,齐星已经学着她的样子,抱着就直接啃了上去。
孙启和孟子飞的脸奇异的扭曲着。
“真好吃。以前都没觉得这儿的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原来要这么吃才香。”齐星一咧嘴的笑着,跟个傻子似的。
悠心随手擦了一下嘴问:“好吃?”
“嗯,好吃。”齐星点着头。
悠心恶作剧的将她面前的盘子里咬了两口的鸡腿递了过去说:“这个更好吃,你尝尝。”她心里其实在想,我就不信你堂堂太子殿下,最爱吃人口水了不成。
可齐星真就接了过来,满不在乎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说:“这个也好吃。”他还对孙启和孟子飞示意说:“你们两别光看着,快吃。”
孙启忙的摆手,表示自己不饿。
孟子飞干脆的很,脸一撇,身子也侧着,装模作样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悠心一看,这厚脸皮的太子殿下和自己杠上了,便站了起来,一脚踏在椅子上,甩开膀子开始将东西往嘴里塞。
齐星有样学样。
孟子飞偶一撇头看见桌上的狼藉,在看自己的夫人和太子两个用自己的爪子一直往嘴里塞着东西,实在看不过去了,他道:“停。”
悠心和齐星手停了,嘴还动作。孙启真怕他两个一张嘴会喷的自己一脸的。。。
“这东西叫筷子。好像是用来吃饭的。你们两个要不试试这个?”孟子飞没好气的举着手里的筷子微笑着说。
“用不上。”两人异口同声。
果然如孙启所料,他两开口的瞬间,孟子飞飞身一跃已经在另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他孙启。。。前世到底做了什么孽?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9
酒足饭饱之后,悠心一手摸着撑的快要炸开的肚子靠在椅背上一手剔着牙道:“欠你的还清了,以后看见我吃饭,走远点。被你抢走一半,我都还没吃过瘾。”
“好,下次我请你。”齐星爽快的答应了。
孙启刚清理了身上的饭菜,狠狠的瞪了悠心一眼之后问齐星:“她为什么欠你的啊?”
两人含笑的看了他一眼都没有说话。
悠心突然想起来什么,跳了起来,“孙启,我听说你最近老是骚,扰我大姐来着,你想干什么?”
“我,我。。。谁,谁骚,扰你大姐了。我是去赔礼道歉的好不好?你别一开口就没一句好话。”孙启开始还结结巴巴,像被人戳中了心事似的。猛然又理直气壮起来,挺直了腰板说道。
“赔礼道歉?那就是说你得罪我姐姐了?说,你除了拉了她的手,你还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悠心一边说,一边向孙启伸出了她油腻腻的爪子。
孙启忙的闪到了孟子飞的身后,一看,悠心看见孟子飞立刻跟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哪还有一点嚣张的样子,便得意洋洋的说:“继续啊!看见自己相公就舍不得伸爪子了,你倒是挺会护短的嘛!”
“你少得意。别栽到我手上。”悠心恨恨的白了他一眼,扔下钱袋,便大摇大摆的下了楼。连声招呼都懒得打。
不理就不理,她还不想理他呢!摆张臭脸的给谁看?
“你们两个吵架了?”齐星问。
孟子飞微微偏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意思是,你少明知故问。
“当我什么也没说。不过,子飞,她不挺好的吗?你就真非要娶个大家闺秀回去活的就快乐了?心儿多好,想笑就笑,想骂人就骂人。”他闷笑了一声,“想给你脸色看就给你脸色看。真遇到事的时候,她多淡定。就上次人家要杀你的时候,她那样子连我都感动了。你就真铁石心肠?”
“你喜欢,你怎么不把她弄回宫去做你的太子妃?”孟子飞闲闲的反问道。
“你说的,你可别后悔。反正你们两个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写封休书,我立马向父皇请旨。”
看齐星说话的认真劲,孟子飞突然觉得哪儿不舒服似的。也不是,不是突然的不舒服,就看他们刚才吃饭的那臭味相投的劲,他就已经不舒服了。
他发现自己现在好像说不出什么来了,手一挥道:“神经。”
忘了自己是来填肚子了,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太子,我可真没看出来,你喜欢沈悠心这样的。你该不是真想娶她了吧?”孙启玩心大起的问。
“多事。”齐星瞪了他一眼。
三个人就这么不欢而散了,孙启想,这沈悠心真是个祸害来着,不管多好的心情看见她最后肯定是这么草草收场,他还饿着呢!
悠心碰见竹青的时候,她正在路边挑珠花。
她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她和她的约定。后来就发生了一大堆的事情,她都快把她给忘记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10
想着,她已经从孟子飞那儿‘天助她也’的骗过救急的银子了,以后她有了国色天香坊,也用不着再去指望那个小气抠门,并且天天与她水火不容的孟子飞了。估计,上次拜托她的事怕是不能再继续了。
她刚准备上前跟她大声招呼,再想想怎么跟竹青解释的时候,眼尖的发现了对面走过来的孟子飞。
她没多想,就钻到了一边的店铺里躲了起来。
等她躲过了,她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
然后她就看见,孟子飞路过竹青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猛的一回头。
而竹青,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缓缓的抬头。
两人什么也没说,相视一笑。
再然后,悠心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并肩走开了。
“呀!呀!呀!上次我问的那么明白了,还跟我装没事人。原来早就勾搭上了。孟子飞啊孟子飞,你可真会装。真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啊!”悠心手趴在门框上,咂着嘴的感慨着。
“夫人,要买什么吗?”
悠心回头看看跟她说话的人,又看了看四周。她怎么跑到文房四宝店铺里面来了?跟她的气质完全不搭调嘛!
“你,娘的病可有好些?”
“多谢将军关心,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看了那么多大夫,吃了那么多的药。依旧是不见起色。”
“你也不要太担心。总会好的。”
“随缘吧!有些事,尽了力就好。只求问心无愧。生老病死,又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掌控的。”
“是,随缘!”
孟子飞笑了笑,看着身边一脸淡然的女子,他没有去打听什么,在天星城如果他想找一个人出来,不是什么难事。他没有去做,也是因为上次在三花亭中,她的一句随缘。
“其实。。。那天我有去赴约。只是有些事耽搁了,错过了时辰。再去时,你已经不在了。”
竹青稍显诧异的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其实,那天我也晚到了。以为你已经走了,就没再等了。听说。。。那天将军夫人受了伤,没事了吧?”
“她才没那么容易死。活的好好的呢!”孟子飞没发觉自己在说起沈悠心的时候,虽是无奈的想要笑,可是看在别人的眼里却也能解释成另外的一种意思。
“看得出,将军和夫人的感情很好。夫人一定是个美貌的女子,才会得到将军的心。”
孟子飞闻言,没有说完,只是笑了笑。
想起沈悠心甩着膀子吃东西的样子,他才不觉得那是个什么美貌的女子。是个让他躲的来不及的顽石。
竹青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他的侧脸真好看。他微笑的样子也很好看。
小沈爷找她的时候,她真的没有多想,真的只是想替娘找个好的大夫。
她带着目的的接近他,只是一个下午,她却迷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博学,温柔,是个统领上万大军的将军,身上却找不到半丝的戾气。连眼神都暖的能让人融化了一般。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11
孟子飞察觉到她在看自己,低下头看着她问:“怎么了?”
竹青没有被他捕捉到心虚的样子,她坦然的笑着说:“有些想三花亭的茶了。”
孟子飞笑着说:“那就去吧!反正天色还早。”不知怎么,想到的又是沈悠心每次虎视眈眈盯着他茶碗的样子。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有事没事的就跑出来打扰了他,真是一刻都不得安宁。
还有太子,他好像是真的看上沈悠心那粗俗不堪的女人,他看看竹青,想,不然就送给他好了,不过他也知道,依沈悠心的脾气,谁要敢把她当玩物送人,她一定会把那人变成玩物的。
竹青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笑笑说:“还是改天吧!今天出来的时候没有跟娘说,怕她一人在家里等急了。”
“也好,下次赴约断是不会再晚到了。”孟子飞感觉听了她说这话,心里像是松了一口气。
他今天真的静不下心来,和她一起好好的去品一壶好茶来着。
今天沈悠心出现在他面前的几次都太过离谱,从一早的开始发现她和自己睡在一张床榻上开始,他就心绪不宁了一整天。
他送了竹青回家,站在她破陋不堪的小屋前看着她进屋。
很久之后,他才转身离开。
对竹青,他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没有因为自己破陋的住处,而阻止他送她回家,也没有一丝的局促,仿佛让他看见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
他对她有些钦佩了,出自这样穷苦的人家,却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一丝的自卑和哀愁,她的笑那么淡,仿佛这世间上的任何事任何辛苦,都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似的。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的言谈举止间,远比出自官宦之家的沈悠心要高贵的太多太多。
他没有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最后都会想到沈悠心。
虽然,想的都是她不堪入目的那一面,总归是想到了。
他回到府里的时候,沈悠心正在园子里荡秋千。
这不怕死的女人,将自己甩到半空中还笑的那么大声。
底下围了一圈的丫鬟,还都笑嘻嘻的跟她说再高点再高点。
陈叔像个老母鸡似的,张着个手臂领着两个侍卫紧张的看着上头,生怕她就这么掉下来摔了个稀巴烂。
孟子飞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的将军府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个样子?
沈悠心是怎么做到的?
他准备不打扰他们的回去书房,却听见玩的正起劲的沈悠心喊他,“相公,你回来啦?玩的开心不?”
他不耐烦的回头,下一刻便吼道:“你抓紧绳子了。”
原来悠心正一手抓着绳子,一手还挥舞着和他说着话,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可孟子飞一吼,吓坏了正推着秋千的红枣,人都是一害怕就手软,她倒好,一害怕,下手的力气更大。
悠心‘啊’了一声,便直接被甩了出去。
孟子飞听见自己骂了句脏话,然后身子不听话的已经飞跃了过去。
、双双吃飞醋1
悠心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直拍着自己的胸口,可那双眼里,哪里有一丝的害怕,满满的都是戏谑的笑意。
“相公,原来你也担心我的嘛!其实,这么点点高,摔不死我的啦!”
她甜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笑的异常的不怀好意。
孟子飞咬着牙也笑了,手一松,满意的听到她的哀嚎声。心里顿时舒坦了很多。
“孟子飞,你还是不是个人啊!”悠心带着哭腔的骂道,她怎么也没想到他跟自己玩这一手,摔的她屁股都快开花了。“你在外头风流快活了,回家对自己夫人下如此狠手,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极品的男人。”
“那是当然,有齐星在,哪个男人在你眼中不是极品来着?我在外头风流快活,你也没闲着啊!”孟子飞的话都没经过脑子就已经冒了出来。
两人说完话,都愣住了。
这感觉怎么哪哪都不对劲呢?
陈叔本想上来劝架,想怎么一见面就掐上了,可是他听着听着觉得还不错,感觉挺好。他老谋深算的笑着,赶紧的对周围的人挥手。
大家都一溜烟的散了,留了偌大的后花园跟他们夫妻两琢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悠心最先回过神来,底气不太足的问:“那你是承认自己在外头风流快活了?”
“你管得着吗?”孟子飞眼一横的冲了回去。
“行,我才懒得管你,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本姑娘没那么多闲工夫管你的破事。”悠心赌气的转身,想了想又回头道:“我的事也用不着你管。”
她的意思是先给他提个醒,万一哪天发现了她在国色天香坊的勾当时,也好先发制人的说与他无关。
可这话听在孟子飞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的意思。
他喘着粗气的道:“好,你和齐星的破事我也不会管。以后咱们谁也别管谁。”
说完,他一扭头,局势就变了一个样。
被留下的悠心莫名其妙的自语道:“我跟齐星有什么事?神经病。”
人都不见影了,她看自己处在了被遗弃的位置上,不服气的对着空气嚷嚷道:“你大不敬,太子的名讳是你叫的吗?早晚被人摘了脑袋喂狗。烂人。极品。人还是我替你找的呢!你得瑟什么啊?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啊!别靠,我啊。。。。。。”还好人早就走了,没听见她胡言乱语的说什么。
孟子飞气不过的回到书房,看哪哪的都不顺眼。
不管?他凭什么不管?她沈悠心名义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