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致热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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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到了这里的确没熬过夜,每天繁多的训练都使她疲惫不堪,晚上睡眠非常好。
她想起自己身上的晚礼服,推了推他说:“哎,衣服!”
“放心,这个料子不会起褶,起来我帮你梳头,你只要补下妆就好。”他的手臂又紧了紧,沈卿整个人都缩进了他怀中。
为什么说到自己他就不再说下去,直觉中她还是认为自己的特殊是有原因的。可她也明白,越是特殊的原因,她就不能去探究,她有的时候胆子很小,不敢去承受秘密揭开的那一刻。
习惯有的时候很可怕,她现在已经习惯了卡勒德的怀抱,甚至每夜抱着他才能睡得安稳,虽然她与他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很多时候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情动时的变化,可他却一直没有对自己做过太出格的事,她不由感叹,这个男人的自制力简直太可怕。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身边已经没有卡勒德的身影,她躺在床上醒盹,懒懒地不愿起来,外面传来卡勒德低低的说话声,好像是在打电话。
通常他处理帮派事物都不会当着自己的面,去书房或是将她支开,沈卿认为他这是在保护自己,因为她对这些打打杀杀的没兴趣,知道太多显然危险也就越多,以后她就休想再离开卡勒德了。
卡勒德接完电话,轻轻地走了进来,看到沈卿正在床上发呆,整个身子在被下面蜷得跟小猫一样,他上了床斜倚在她身边,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醒了?”
“嗯!”她无力地轻哼了一声,还略带着鼻音。
他十分清楚她睡觉有醒盹的习惯,耐心地等着她清醒过来。
“还没到呀,饿了!”她觉得自己肚中都在叫。
“快了,外面风凉,起来清醒一下,我们下了船在吃。”他说着坐起身,伸出手来要拉她。
沈卿将手递给卡勒德,她强迫自己清醒起来,她要出去看着船一点点的接近港口,她太渴望外面的世界了。
沈卿起了床,补好妆从窗子看出去,果真看到外面不远处港口的点点灯火,她兴奋地就要往外跑,卡勒德眼急手快地捞住她的腰。
“干什么?”他有些惊讶她穿着将近7厘米的细高跟鞋居然能蹿那么快。他不知道的是曾经沈卿在前世也经常参加大大小小的宴会,哪一个宴会都要穿这么高跟的鞋,她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去甲板!”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想挣脱他。
卡勒德只觉得一股股火在体内流窜,他手力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沉声警告,“别乱动。”
沈卿太想出去,以至于忘了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诱惑他,马上便乖乖地一动不动。
“我要出去。”她扭过头安静地跟他说。
“晚上的海风更凉,你穿这个,会感冒!”他才发现,没给她拿件外套。
她知道自己穿得是凉快了一些,可是她太渴望岛外面的世界了,她放在他大手上面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用了力,掐得他微微泛疼,“你知道吗,我在那里呆了有两年呢!”
他只觉得她声音发痛,他沉默了一下,将她扶起来,拿过自己一旁放着的西装披在她身上,“走吧,我陪你!”
出了船舱,凉风扑面而来,她几步便蹬上了甲板,将卡勒德甩在后面。
卡勒德看着她细高的跟心一直在揪着,总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脚扭了,没想到她跑那么快,却十分稳当。
港口的人很多,还有许多的船只,说实话她很久没看到这么多的人了,开始基地里人是不少,可越往后能留下来的人就越来越少,到最后来来去去就那几张脸孔,还谁都不理谁,明争暗斗十分厉害。
卡勒德站在沈卿后面,环住她的腰,由于她跑得快,他还没未她梳理头发,他拿手一下下的帮她捋顺长发。
船渐渐的靠了岸,各色人种沈卿都能十分清楚的看到,一个黄皮肤的女子撞进她的眼中,长的并不漂亮,可沈卿的泪却差点掉出来,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女子是哪国人,但沈卿认准了她就是中国人,她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想家了。
她的悲哀卡勒德轻易地便感受到了,“怎么了?”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问,看起来十分暧昧。
“我想家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叹声气,“真不该带你出来。”看她这个样子,他比她还要难受,只是他宁愿两个人都痛苦,也不能放她离开。
“我还能回家么?”她仰头看他。
“你的身份,你应该知道……”
“别说了,我知道!”她打断他的话,黑老大的情妇,多少人盯着她,如果她真的回了家,那带给父母的不是福而是灾,难道她这辈子就这样了吗?
难得出来一次,她决定还是将这些烦恼暂时抛到脑后。
船靠了岸,沈卿与卡勒德下船,她这才发现,她的身边有不少人警惕的看着四周,她是做杀手的怎么看不出他们的来历,是卡勒德的贴身保镖,他平时不喜欢人多,似乎只有出来的时候才会带着这些人。
卡勒德的神情变得冷漠,碧蓝的眼中看到的只有威严的目光,这样的人一看就不一般,他有着像王者一般的气势,再加上他带的这些人,哪个表情不是凶神恶煞的!他所到之处,人们都会自动地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坐上豪华房车,沈卿吃惊地看着长桌上摆着的各式饭菜,她转头瞪向卡勒德。
“专门叫人做的,饿了吧,快吃!”他为她打开餐巾。
“你也太夸张了吧!”她是头一次在车上吃饭,感觉很奇怪。
他缓缓地说:“你可能还没意识到,卡勒德的女人是怎样一个概念。”碧蓝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极其认真!
沈卿低下头拿起筷子,其实她真的不想被打上卡勒德这个标签。尽管这种感觉很好,可如果用自由做代价,她宁愿不要。
卡勒德也拿起面前的筷子,挟起菜放在她的碗中,自从沈卿住到他的别墅后,他就开始学做中国菜,开始学用筷子,后来餐桌上大部分摆的都是筷子。
其实沈卿根本就没注意到,卡勒德为她的改变,他在适应她的生活习惯,可以说她无论从吃还是到穿,在他身边都是随心所欲的,她从来没刷过一次碗,从没擦过一次地,她脑中似乎没有这个意识,而卡勒德做这些的时候她还以为他对家务感兴趣。
她没想到,男人有几个愿意做家务的,更何况是黑道老大?
大约一个小时后便抵达了拉斯维加斯赌城,沈卿下车后便看到赌城大堂经理恭敬地在门口迎接卡勒德。
他看到身穿暗红色西装的卡勒德,亲切地俯身上前问好,他并没有主动与卡勒德握手,因为他现在还够不上与他握手的资格。
进了大门并没有直接进入大厅,而是被领到VIP通道进入另一个地方。观光电梯急速下落,沈卿挽着卡勒德的手臂不动声色地看着四周。
电梯下到底层,打开门,她看到了许多的人,身穿各色华服佩戴亮钻的各式女人,衣香鬓影。出手阔绰,左拥右抱的各式男人,一副纸醉金迷的景象。
沈卿在这里看到了各国的黑道人物,名气大的,名气小的,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是她上课时从幻灯片上见到的。
卡勒德的到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的跟他打招呼,有的敬畏地看着他。
一个粗壮的男人冲他喊了一句:“哟,老卡,今天稀罕,居然带妞来了!”
卡勒德淡淡地笑了,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沈卿知道那人,泰国最大的毒贩。
卡勒德带着沈卿走进放着各色赌博机的房间,偏过头问:“想玩哪个?”
沈卿摇头说:“我不会!”
“不会没关系,输上几次就会了,不用为我省钱,在这里几千万几个亿随便输。”他语调平淡,仿佛在说几十块、几百块一样。
沈卿对这些的确没什么兴趣,但又不忍拂了他的意,只好点点头。
卡勒德的贴身保镖从外面走进来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卡勒德对沈卿说:“我去谈点事情,你自己先玩会儿。”
“嗯!”沈卿松开他的手臂。
卡勒德给她留下两个保镖保护她安全,然后带着一帮人匆匆走了。
沈卿轻呼一口气,感情他是来谈生意,顺便带上她的,不过想也是,都快两年了他也没带自己出来过,这一次不管是因为什么,她也应当知足了。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既然她无法给卡勒德自己的爱,那么她也不能索取他的爱。
沈卿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她对赌博机没兴趣,所以便走出房间,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跟在她的身后,虽然她不喜欢被人跟着,但这个地方人太杂,安全第一。她摸摸手中那个冰凉的小东西,那是一把精巧的手枪,枪上镶着亮晶晶的细钻,枪后面有颗链子套在她的手腕上,看起来就像是个饰品一般。
这是一把真的手枪,下车前卡勒德给她的,他说万一有什么意外就让她自保。本来她是想问跟着他能有什么意外,转念又一想,跟着别人兴许不会有意外,可跟着他还真没准了,什么黑帮火拼,寻仇等等,话没说出口,乖乖的收了他的枪。
走进另一间大厅,里面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中间的一个高台上,两名身穿性感比基尼的美女正妖艳的跳着钢管舞,旁边围了几圈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其实沈卿在培训基地也上过舞蹈课,每一种舞都要学,钢管舞是最重要的一个,她还记得当时被折腾惨了,不止一次从管上掉下来,还好没受过什么大伤。她经常一瘸一拐地回别墅,卡勒德总是心疼地给她上药酒,却从没对她说一句:“以后不要再上这个课了。”
他对她的功课总是不假辞色。
这个舞又令她想起自己悲惨的过去,她有些倒胃口,干脆转身离开这里。
下一个厅环境还算是优雅,比起前几个人多嘈杂来讲这里好了许多,厅的一侧是个吧台,另一边则是很多赌桌,不少人们在上面赌着牌。
这里每个厅都很大,沈卿也走累了,干脆在一旁吧台边坐了下来,随便点了一杯酒,看着那些赌博的人。
这里面分两种人,一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这类人通常资金雄厚。另一种人则是赌得脸红脖子粗的,这类人手里没有多少钱,纯粹是想来赚钱的。
看着他们每把赢或输的表情,倒是挺有意思。
“卿?”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卿转过头,惊呼一声:“艾伦?”
他穿着一件白衬衣,黑色时装裤,像一个酷酷的少年,沈卿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现在怎么看也没从他身上看到一丝阳光的感觉。
艾伦进了大厅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因为她在这里美得太耀眼,想不注意都难,红色丝缎礼服衬得她皮肤如牛奶般白皙,如瀑的黑发披在肩上,挡住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美背,细细的高跟鞋上面闪着颗颗亮钻,蹬在高脚凳上,凭添几分妖娆。
如此精致娇小的东方女子身边站了两名身材高大的欧洲保镖,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从上次的离别后两年过去了,他有千万句话想对她说,最后只化做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来玩儿的。”她看了眼旁边的高脚凳,示意他坐下来。
艾伦见得到她的许可,迫不及待地坐下,他先将心里的“对不起”说了出来,这三个字曾经他想说却找不到她的人。
沈卿突然听他说了“对不起”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随即才明白他在说陈年旧事,便答道:“那件事,我早就不介意了。”
的确,在经历了雷绍那一连串的事之后,她的心态就变了,曾经在意的那些统统不见,只要好好的活着她便心满意足。
虽然她已经不介意,但艾伦不解释清楚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他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听,私自解释道:“其实当初是宗政苍要我照顾你的,他说让我使你开心些,照顾好你的身体,而条件就是帮我摆脱伊莎贝拉家族的逼婚,开始我并不认识你,只想着能摆脱伊莎贝拉就行,可后来我才发现我已经拿你当朋友看待,但那个时候我却没有勇气说出这一切。”他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词穷,不知该如何才能表明他的真心。
沈卿那个时候是当事者迷,现在再回想当初,艾伦在医院照顾自己的时候,如果他没将自己放在心上,以他的身份大可以找个别人或医院里的护士,可他亲自动手给自己做饭,逗自己开心,这一切都表明了他的真心,是自己被宗政苍搞怕了,才看不清一切,她想到这里便轻叹地说:“我能理解!”
艾伦的心情顿时开朗起来,压在他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搬开了,他四下看了一圈问道:“你和谁来的?”
“卡勒德!”沈卿淡淡地说。
“他?”艾伦十分吃惊,他以为沈卿和宗政苍在一起,毕竟当初宗政苍用一切力量阻止他找沈卿,她怎么和卡勒德跑到一起了,艾伦此时再仔细看她的神情,盯着远处,脸上早没有了往常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漠,一种他熟悉的淡漠。
他当然很清楚,那是做杀手的心理,站在生命之外,一切事情都入不了她的眼。他大吃一惊,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沈卿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定是想不通,肯定会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