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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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所有的感官都削弱,只唇上的温热软湿被无数倍的放大。宁远的脑海里也轰的一声,一时间竟是怔在了那里。
一直到楚静离开他的唇,咯咯咯咯放肆的笑起来,宁远才回了神,而这时他也似炸开了毛的猫一般,唰的一下窜出老远。他眼睛瞪着铜铃大,磨着牙看似凶神恶刹,心却带着些小激动,他的手僵硬的指着楚静,手臂硬邦邦的上上下下乱摇,除了一个“你“字,却依旧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宁远的这副小模样令的楚静咯咯直笑,笑的弯了腰,好不容易停了笑,她身体向后懒洋洋一靠,眼睛一眯,手指伸出,对着宁远勾啊勾啊勾,同时粉色的小丁香舌头还在唇上轮刮了一圈。
“青隐,停车!”宁远不敢看楚静的脸,他大叫一声的同时,慌忙的揭起帘子,再不敢待在车里。
青隐反映迅速,稳稳的将马车停住,宁远一下跳下马车,弯着腰,双手抓着膝直喘息。楚静则是挂起了车帘子,换了个舒服的靠姿,看着宁远的窘样,不时还看看青隐,想着要不要跟他再打一次。
“哎,你好了吧,用的着装的那么像么!”片刻后,楚静先开了口,她闻的出来宁远身上的味道很干净,但却还是要逗他惹他。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宁远直起腰,青白着脸用手狠狠的抹了二把自己的唇,气急败坏的手向前一指。可这一瞬间他忽的灵光一现。他的双眼忽的一亮,脸上浮出坏笑。他将双手在胸口一环,双腿得瑟的直抖,下巴冲着楚静努了又努,“丑八怪,你可知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之前……恩恩!”宁远的双唇做出个吻的动作,“刚才又……恩恩!这事都有了,你说,是吧!”
在修真界,一男一女、一女多男、一男多女的匹配都很正常,再加上楚静又不是个自以为正直道义的,所以亲一亲凡宁远,再她的思维里,不过闹着玩儿。因此宁远此刻的话落在她的耳朵里,就是笑话。
“你可配不上我!”楚静话语很平和,完全的逗趣的意思,说的也是大实话,这个凡人小儿,实在是很有意思很好玩,但他一个凡人是匹配不上她的。
可这话落进宁远的耳朵里,就成为了讽刺和讥诮,他的脸一阵抽搐,从身份上说,想他堂堂的安亲王嫡次子,当今皇太后最疼爱的嫡孙子,岂能配不上她一个国公嫡女?从容貌上讲,他俊美非凡,虽不及哥哥宁澹,但也自成风仪,在京都也是四大美男之一。与她这等品貌也足够匹配!
他宁远,如何配不上她!
“我怎么配不上你,我足够与你相配!”宁远气的心血翻涌后,咬着牙,一挺小胸膛,看着楚静,一字一字的说道。他第一次隐去他的懒散、不经意这世事的纨绔作派,在气势上散发出作为男子的强悍。
楚静能感觉到,他生气了,他愤怒了,他的话语和气势,都极力的想要表现出强者的姿态来。这本应该让她觉得很好完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宁远的这一句“我,足够与你相配!”落在楚静的耳里,竟忽然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似乎这话,曾经谁对她说过。除了熟悉外,楚静的心还因着这一句话莫名奇妙的难受起来,不是疼,是一种比疼更痛苦的难受。只是这感觉,也出现仅仅一瞬。
一瞬后,留给楚静只有茫然的错愕,她似乎在刚才抓到了些什么,但此刻努力回想,却什么也没有,只在心底,觉得缺少了些东西,缺少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宁远自然注意到了楚静情绪和神色的突然改变,他初以为是自己的话语的缘故,可细看,楚静双眸中的神色是茫然和困惑,这样的情绪不可能是他话语造成的。
宁远心里浮起担心,才要上前问一句“你怎么了!”,楚静却是忽然伸手拉下了帘子,同时兴趣缺缺、显的心绪不佳的声音传来,“送我回去!”
这前后情绪表情的巨大落差,让宁远不解,但他也不是那等真的胡搅蛮缠之人,忙的唤了青隐来,心里想着今天的事情不算完,等她情绪高了再算帐。
第055节:要下安秋,表哥出事
楚静依在马车里,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宁远有了之前的教训,再加上刚才又被楚静“轻薄”了,就并没有坐进车里。只是坐在车外的他不时的回头看看身后,因楚静长时间的沉默,宁远的眼里有了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担忧。
一路上,一向话多的宁远也没有说一句,只有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和马蹄子的哒哒声。
回到最初拦下楚静的地,宁远的人将楚静的马车和楚静的人从隐秘处带了过来,安草已经醒了,只是额头上多了块明显的青紫,左边的脸上也肿了,神色惶然不安,安叶和车夫的神色也是如此。
楚静下了宁远的马车坐上自己的马车,临上车前,她才想起了自己故意等着宁远追来,也是有事问的,她便转过身,不顾规矩的走向宁远,拉扯了他到边上说话。宁远一惊,心下也有点喜意,但脸上却是各种厌恶嫌弃神色,伸手不耐烦的要拂开楚静的拉扯,嘴上还道,“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你不要脸面,我还要的呢!”
楚静此刻无意跟他玩闹逗趣,手上一使上劲捏了他的肉一转,宁远一声“啊呦喂!”,却不忘记阻止要上前的青隐。
楚静将宁远拉到一侧,问道,“皇宫里的事,你熟不熟?”
宁远立刻以为楚静是因自己最近被认为有大佛缘而起了攀龙附凤之心,又想起她刚傲慢非常的说出的那句“你可配不上我!”心下立刻生了警惕,他挥手挣扎,试图再打开楚静的手,但终究还是没有成功,他便又恼了几分,语气不善的道,“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问你一些宫里头的事!”楚静感觉到的宁远情绪的改变,却不明其中原因,只心里觉得这小儿脾气到也是个古怪的。
“不知道!”宁远不客气的道,头还向旁边偏去,显出一副埂头埂脑的模样来。
“不知道就不知道,莫名奇妙!”楚静哧了声,嘀咕着转了身,坐上自己的马车。宁远站在原地,神色阴沉的看着楚静马车的远去,然后才上了自己的车,心里好不烦躁。
“回府!”宁远道,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那个傻哥哥抓紧了,甚至他觉得自己应该帮下哥哥的忙。要知道万一这丑八怪真的摊上了皇子们,那他还怎么看她为妾的笑话啊!他的旧仇心恨,必须是要报的。
楚静并没有警告安草安叶以及车夫,让他们不许将在城外见到宁远等发生的事说出去。楚静是觉得,张氏等人若是知道了这事,也是一件好事,因为最近张氏母女都不给力,没有想着法子来给她添乐子啊!她楚静,乐意给她们一个由头,让她们有机会来她面前蹦达蹦达。
回到国公府,楚静才喝了杯热茶,安草就进来报,“小姐,朱妈妈想见见您!”
朱妈妈什么的,楚静没什么多的想法,闲来无事,就让人带她进来。
直到见到进来的朱妈妈,楚静才从她这张依稀熟悉的脸上想起了一个人来:安秋。
前阵子她跟着宁远、严常景俩人去食味楼喝了酒,安春和安秋因此被张氏下令给关了起来。性子中的淡漠使然,楚静一直没有再过问她们的事。
“小姐,求求您,救救安秋吧!”这朱妈妈一进屋见到楚静就连忙的磕头,声音哽咽,反反复复却只说这样一句。
安秋的父母亲都是跟着禹凉管事的,然而安秋的事确实是安秋自己当值不尽心,张氏如何处置,禹凉大管事也不好说什么。朱妈妈原不该也不能来静园,但今儿悄悄去瞧了女儿,见女儿奄奄一息,怕是要熬不过去了。这才不管不顾塞了些银子给人,来了静园。
其实要放安秋出来很简单,只要安秋肯领六小姐的情,以后忠心的伺候六小姐,那就可以了。张氏是看中了安秋一家子,想收归己用,这一点朱妈妈是心知肚明的。朱妈妈心疼女儿,到也愿意顺了张氏,但家里的男人却是不肯,就是安秋丢了命去,朱妈妈的男人也只肯忠心楚凉这边。
更让朱妈妈莫奈何的,竟是安秋也死倔的宁死不愿意承六小姐的情。
朱妈妈无法子,冒死的进来静园,求楚静救了安秋。
“安秋和安春何在?”楚静问安叶。
“安秋姐姐还被夫人关在柴房里,安春姐姐一家子前阵子已经发卖了!”安叶道,说的并不详细,只因为她也不想安秋得好。
朱妈妈怕楚静不着心,不肯为安秋出头,便不管不顾的又开口道,“四小姐,安秋那丫头的心是真向着您啊。六小姐为她求情,想讨要了她去,夫人也同意了,可但安秋自己却是不肯收,她说她确实错了,能得夫人原谅心里大安,但她还需要等了您四小姐的原谅啊!”
楚静并没有特别感动意外的表情,她只凉凉的说了句“知道了“,就让安叶送朱妈妈下去。
朱妈妈以为楚静这是不想管事,抹着眼泪极是伤心的哭着走了。
只是朱妈妈前脚走,楚静后脚也出了静园,她让安草去张氏那说一声“安秋她带回去了!”,楚静自己,则是亲自的去了柴房。
安秋这个凡人对楚静没有什么大用,但交人,不是看对方对你有用没用的,而是要看对方给没给你心!
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对我狠,我一定灭了你!这是楚静的本性!
张氏不说放人,下人们原是不敢私下放安秋出柴房的。但如今楚静顶着活观音的名,那些下人们哪里会为难。楚静当初非要用观音来提自己的名,也是因为知道世人敬仰畏惧神灵到无法言说的地步。
安秋并无大碍,只是饿了几日,身体虚的很,楚静让朱妈妈先带了回去将养,等养好了,再来静园当差。至于安春,楚静没有去管!
张氏对于此事,并没有说什么!就连楚升文那里,张氏也似没有去多嘴提一句。而六小姐楚妍似乎被拘在了屋中。这些,安叶絮絮道道的来提了,但楚静听后,并没有什么反应。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日。楚静刚用完早饭,安叶就急急的进来,道,“小姐,奴婢刚听外头的人在说,表公子家,好象出事了!”
表公子,指的自然是温建成!
第056节:借力打力,趁机扬名
楚静自然不会一听安叶的话就急急的去温府,她只是神色淡淡的吩咐安叶去弄清楚具体情况。
此时,温家。
温建成早几日接到一名病患,是名六十好几的老人家,温建成诊断之下发现,老者的病疾他是无力回天,只能求高明的医郎开些好药看看,就是治不好,或许也能尽力的让老人家走的能不那么痛苦。
温建成也如实的将情况告诉了老人家的三个儿子,但那老者的三个儿子却是对着温建成跪拜磕头,说家里穷,为治疗老爹已是将老屋都卖了,要温建成务必的想想法子。
温建成心善,又加上老人家的那三个儿磨的离开求的诚恳,所以温简最后终是答应了下来。
而昨日从楚静这里拿到丹药后,温建成前思后想下,就决定先给这位老人家试一试,若这药真如楚静说的那么神奇,也就救了老人家性命;若没有,老人家迟早要去,也是他温建成能做的最后的一点努力了。
温建成当天就将奄奄一息的老人家接到了温家,他要仔细的看看病人服药后的反应,但他对老人家的三个儿子并没有说实话。
老人家当天服用了药丸后,温建成在旁边照顾了一整晚。
而这日大早,老人家的三个儿子却是抬了一副棺材摆在了温家门口,温建成昏昏睡中接到下人来报,摸了下老人家的脉后,走出门口。
在大门口,他果然见着了薄棺材和棺材前老人家的三位披麻带孝的儿子。
三人中的老大扯着嗓子边哭边嚎,说自己的老爹为庸毒的医郎给害死了,他的哭声嚎声,立刻的引来了旁人的围观。
“乡亲们啊,你们给评评理啊,我那老爹虽说是得了病,却也不至会死的啊!”那老大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对着四下里越来越多围观的人哭诉起来,“我那老爹年纪大了,就算逃不过阎王的眼,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快的去了啊,可到他手上一折腾,人硬生生的给折腾没了啊!”
另外二人声声应和,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看得好不令人心酸!
看着眼前三人的滋事架势,再想着这三人前几日求自己时的诚恳模样,再再联想到三人看都不进门去看看自己老爹就说老爹给他害死了。温建成立刻的明白过来,他这是惹上麻烦了。这三人,明显是有预谋的想要坑害他。
说不好若不是用了楚静的药,屋子里那位老人家今天真的就没了。那三人如今这样闹事,可见是心里十分肯定老人家的死讯的。可他们凭什么肯定?
温建成原本心里是存着几分愧疚的,毕竟在药性都不明的情况下,用老人家去试药,如今这样的愧疚却是半分不在了。他的脸上多了冷笑,他是心善,但也不是好欺负的。既然他们想坑害他,那也就别怪他不客气,反过来利用他们一番!
表妹,你可千万的莫坑我啊!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