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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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离开去后,楚静的眸子含笑,凝望向温建成。
温建成为人正派,年二十了尚未娶妻,是因为温家家道中落,少有小姐愿意下嫁她。而愿意下嫁他的姑娘虽然都是好姑娘,却不是温建成喜欢的那类谈的上话的。温建成自己也不急,觉得如今并没有能力娶妻生子,温家如今又只有侯老夫人,老夫人年纪大了,想要管也是有心无力,所以温建成的亲事,是一耽搁再耽搁。
此刻楚静凝望温建成,令得他有些不自在,但他没有别开眼去,依旧神色磊落,他出声提醒道,“你我是表兄妹,我是愿意跟你走的近的,但是,静儿你也需要明白男女大妨。夏至后你就及笈,那时,你就不能似现在这样随便的来找我了,就是有事和我说,也需要拿外祖母为幌子。不然流出什么流言蜚语来坏了你的名声就不妥了!”
流言蜚语什么的,名声什么的,楚静真心不在意、不讲究。不过了解这个世界后的她很感激温建成这样提醒的好意。
她笑了笑,“我记下了,今天我来,是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楚静身体向前探了探,目光依旧凝望温建成,“我又想起了孤本上一个药方,我们一起合作,挣大笔的银子,可好?”
楚静之前说她无意中得到了侯氏孤本才有药方的,若温建成性子贪婪,怕是会让楚静将药方写出来,他自己发财。但温建成听了楚静的话,并没有起这样的心思,在他心里反而觉得让楚静得到孤本是天意,自己无缘不可强求。
温建成只是很惊讶楚静一个不愁吃不愁穿的国公嫡姑娘,怎么想着挣银子的事情。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张氏苛待楚静了,他也神色郁愤的将这话问了出来。
楚静话语一噎,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就索性的顺着温建成的话说,“也不是苛待,只是她毕竟不是我生身母亲,以后我嫁离国公府,要回来找她帮衬着肯定难,所以我就想还不如现在我自己多积挣一些银子,然后用银子多培养些忠心我我的仆人丫鬟。将来万一有什么,我也不至于没了依靠!”
“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还有我~!”温建成目光语气都非常坚定诚恳。
楚静点了点头,继续道,“刚我注意到了你这边的情况,看到好些人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支付不起呢,你要是一直这样不收钱看病出药,能维持几年?所以我想,孤本里的药都是很好的,我们高价卖给那些有难症又有钱的,得的银子分一笔出来专门救济这些穷苦人,可好?”
这一点正中温建成的意,他的眼睛一亮,看着楚静笑起来,“你真是长大了!”要知道以前的楚静跟他关系也亲,可对救济穷人这一点上,她的观点是:各人有各人的命!既然是他们命中要苦,帮也无用!温建成为此总是不愿意跟她多说话。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回去就想办法配些药来给你!”楚静笑着道,身体滑下炕床。
“别急啊,你说配药,怎么配?这药材你难道想从国公府去拿,要是被那张氏知道这事,肯定又是麻烦。你说说你那药方都需要什么药,我给你准备好,到时你来一趟温家,再配好剂量就成!”温建成连药方都问一句。
“放心吧,她不会知道的,至于药么,我会送去外祖母那的!”楚静说着,人已经出去了。
温建成怔怔的看着晃荡的门帘子,笑了笑。
离开温建成处,马车径直的回国公府,然而行里没有多久,马车一晃却是停住了,安春刚想问车夫个究竟时,一声下流的调笑的声音却是从外响起,“这马车里是谁家姑娘啊,遇着了说明我们有缘分,正好爷现在有酒性,来来来,陪爷喝小酒去!”
“是啊,若是模样好又能伺候爷们儿,就收了你当屋里人!”另有一个声音跟着道,这声音却是极致傲慢和清洌的。
听到这个声音,楚静双眼一眯,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哪里来的登徒子!”安春皱着眉头,嘀咕了声,想出去看看谁人敢这般胆大的拦下马车并说出这等下作话来,要知道马车上是有国公府的标记的,拦车的人就不怕得罪国公府么?
安秋精明,想的更深一层,她忙拦住安春,目光看向楚静,神色略有不安,但声音沉稳,不见慌乱,“小姐,外面的人怕是有心相拦的,奴婢们下去处理,小姐切莫……!”
不等安秋说完,楚静却是伸手微微挑起帘子向外看。却见拦下她马车的确是“故人!”便是那个曾经幸运的有机会做她肉垫子的小儿、安亲王府的嫡二公子宁远。
宁二公子的身材胖乎乎的,但这胖却只让人感觉虎头虎脑、并不觉得臃肿虚胖。他此刻正跨着一匹毛亮体健的黑色大骏马横在前头,摸样得意,甚是威风。只是因他嘴边坏坏的笑,这威风就不是正气的凛然意了,而是一副欺男霸女、油滑油滑的纨绔派头。
在宁二公子身侧的是一名身材匀称的十三、四岁少年,也跨了一匹上好的黑色骏马。麦色皮肤,清俊容貌,一双招风耳最是显眼,笑容跟宁二公子极相似,也是焉坏焉坏的。
他是长安侯嫡长子、未来的小侯爷严常景!
国庆快乐!
第030节:宁二公子,严大公子
宁远和严常景的身边前护后拥的跟了不少仆从。
安春和安秋也瞧见了宁远和严常景,她们出门少但作为国公府的丫鬟,见识却也有的,虽不认得眼前少年,但从他们周身的气派和四下拥护着的仆众能猜出,这拦路的二人定也是有来头的!
安春和安秋不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担忧色。
楚静将手缩回来,对车夫硬气傲声下令,“冲过去!”
车夫也是有眼力的,看的出拦路的人出身定也不俗,他听了小姐的吩咐后抖动马僵绳,欲驱马前行。
“将王府的身份亮出来!听好了,谁也不许让道,谁让老子我弄死谁一家子!”宁远听到了楚静的声音,眼眸闪过狠戾,他并没有避闪开去,同时高声开口,不许仆众散开。
他今天,势必要让楚静难堪。这个该死的小丫鬟砸断了他的腿、弄坏了小蚕送他的玉,又拿针扎他让他丢了脸面。他早就已经寻思好了“报仇”的法子,那就是先调戏她,侮辱她,坏了她的名节,让她没人要!
没人要,对女子来说是最最残酷的惩罚了吧!宁远也想好了,就是国公府不肯罢休,要他对她负责,他就负责,娶了她回来再休了她!他是男人,娶了休了并不影响什么,但她就不一样了,被休了还想有好!?
别怪他宁远心狠,谁叫她不长眼,谁不得罪非要得罪他呢!
是她先砸他的!
车夫虽然听楚静的,但是等见到前面的仆众亮出安亲王府的身份,又听到宁远的话,他一个做下人的心到底也是怕的,如此,抖马缰绳的动作便是一凝。
哗啦---楚静伸手,一把拉开帘子,露出她似笑非笑,神色平静的俏脸。
雅致的朱轮马车内,湖蓝裙衣、额头有碎刘海的美丽少女睁着平静的大眼睛凝望过来,浑身有着悠远的令人看了后心生平静的灵韵。
严常景微微睁大了眼,头偏向宁远压着声道,“你不是说楚国公家的这位四小姐是脸上黑黑瘩瘩的丑八怪么?我们拦错人了吧!还是你小子骗我来着 ̄”
宁远眼睛狐狸一般一眯,看着楚静泼墨一般清冷清冷的眸子,“就是她!”他心里此刻暗道,不是丑八怪更好,娶了你回去,到时候看我怎么弄死你!
“宁二公子请我去喝酒也是应该的!”见眼前的二少年交头接耳,一个眯眼如狐狸,一个睁大眼睛坐等看好戏,楚静舒舒缓缓的先开了口,她更是倨傲的昂着下巴道,“毕竟我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一听这话,宁远就来气了,他不管不顾的咆哮出来,“你还要脸不要脸?你一个女儿家为我一个男子治病,这事是能到处宣扬的么?你是没人要了,想趁机赖上我吧,我告诉你……”
这话,恁是说的难听。而且看似是教训楚静来着,实际却是想要将之前楚静在安亲王府的事捅出来。这是外街,此刻附近除了宁远、严常景及仆众,并没有旁的什么人。宁远这样说,警告吓唬楚静的意图居多。
可惜,并不见楚静花花容失色,羞愧难当!她只是笑着伸手摘下了耳边的珍珠耳坠,然后凝用一份灵力,手指一弹,将珍珠耳坠弹进了宁远的喉咙处。
突然的异物令的宁远的话语戛然停止,然后双手卡住他自己的喉咙,涨红了脸,狂咳起来。
严常景和旁的人都有看到楚静刚才的动作,纷纷张大了嘴巴,目光惊诧的看向她。严常景更是神色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同时拍打着宁远的背。
楚静也不在意四下人的目光,懒洋洋的向后一靠,柔柔的问,“要喝酒就去喝酒,罗嗦个什么劲!”
耳坠子不大,宁远咳不出来,伸手一招仆从,打了个手势,仆从有眼色的递上水袋子,宁远拿过水袋子昂头闷灌,果断的将耳锥子冲进了肚中。
宁远将水袋子丢给仆从后,目光精亮精亮的看向楚静,他没有想到,看似文弱的小姑娘,居然会有这样一手。想到威国公的功绩本事,宁远到也不是太意外了。严常景也是如此,但是宁远将珍珠耳坠子吞进肚中,他却是很不放心,“我们先回去找个医郎将东西弄出来!”
宁远却并不理会严常景,轻踢马肚子踏前,走到楚静马车的边侧,目光死死的盯着楚静,“你敢跟我们去喝酒?”宁远眯着眼,沉色问。
楚静凉凉斜看了宁远一眼,毒舌的道,“耳背?听不懂人话?”楚静眸子里带出挑衅,身子微微向前,“还是你不敢跟我喝!?”
宁远被气的一阵血气翻涌,以前都是他三言二语的挑的别人要吐血,真没有想过他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而且这个克星还是没他高、没他壮没他大的姑娘家。
姑娘?这种毒舌头的,这种作派的能叫姑娘!
严常景过来,伸手在宁远的肩膀上拍了拍。
宁远这才压下心里的烦躁,努力心平气和的看着楚静,他冷笑一声,“不怕就跟上来,爷今日就好好的请你喝酒!”
“盛情难却,跟上宁二公子!”楚静并没显露退缩之意,声音平静的吩咐车夫。
宁远见她这般姿态,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严常景到是双眼明亮,多看了楚静一眼。
安春连忙的拉上帘子,安秋则是赶紧的劝道,“小姐,不可去啊。您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跟他们一起去喝酒,万一传出去,那会坏了您的名声的!”
“是啊小姐,万万不能去!”
又是名声,几斤几两的东西?楚静深为这个世界的女子桎梏如此多而感觉悲哀。
安春安秋见楚静不作声,担忧的好意的唠叨劝阻,一直到楚静烦不甚烦,带着威压冷哼一声,安春和安秋才闭上嘴,再不敢劝上一字,只是她们的心里却是无比的担忧,这担忧不仅仅是为楚静自己,也是为了她们自身。
宁远和严常景在他们常去的酒楼前下了马,转身,带着坏笑,等看着楚静在这众目睽睽下下车同进。
安春让楚静带上纱帽再下马车,楚静并没有听她的话。人都来了,这半掩半藏的岂不是更令人好奇,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出去。
名声,对不想嫁人的楚静而言,坏了更好!
第031节:小姐发威,公子躺下
马车帘子揭起,楚静没显娇气的等安春安秋上前搀扶,而是自己身姿轻盈的跳下马车。她穿着的裙衣不言不语不动作,整个人灵韵美丽的似画中仙;一动一跳,仙气是少了些,却多了些更吸引人的坏坏的魅力!
这坏坏的魅力,落在旁人眼中却是为他们不容的,在他们看来,姑娘家,不好抛头露面的,就算是露脸人前,也要矜持的、端庄的。但落在宁远的眼里,却是让他的眸子亮了亮。若不是有过节在先,楚静的举动性子,到是和他的意!
宁远的手里不知几时多了一把折扇,他下巴对着楚静,啪嗒一声将那折扇甩开,才要说几句轻佻的话来逗逗乐,显示一下他的纨绔派头。楚静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斜视的直接从他和严常景的中间走了过去,她还故意的,撞了一下他,小小的身板,撞人却恁的疼,同时一句轻柔的带着讥讽的话传来,“打扇?娘气!”
宁远咬牙忍痛,心里更是被气的七窍生烟,他将手上折扇往后一抛,才要追上去,却是给严常景给扯住了,严常景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太过乱来。毕竟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是楚静愿意的,到时候楚静的名声坏了去,担责最大的就是她自己。能不得罪国公府而将仇报了,岂非更好?
宁远给严常景一记眼神,意思是他知道了,严常景才松开他。两人肩并着肩的跟在楚静的后面。楚静则是气派的大步走在前头,如此之下咋一看,宁远与严常景就似楚静的跟班儿。
宁远和严常景是这家酒楼的常客,管事自然认得他们,他们一来,这里的管事就亲自的带了他们进他们专用的雅间,安春安秋则被带去了旁处。
楚静不客气的占了主位。管事的亲自奉了茶后,不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