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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重生跃农门-第27部分

小说: 重生跃农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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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月华把灶上的空碗全都放到大锅里面,手上的动作有些暴躁,筷子丢进锅里溅起大大的水花;这个反应让周心悦觉得很奇怪,明明中午都还很景仰的样子,怎么才一个下午就转为鄙视了?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大娘又惹你不开心了?”

“不是。”罗月华也发现自己有些过了,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是你奶奶说等揭过汗了让冯大师看个日子,她要带着你去刘家过眼,顺便去给你小叔送小定礼。”

“呃……”周心悦总不可能现在就说这个事情说不定今天过了就吹一大半了,只好保持沉默,默默的接过罗月华洗好的碗筷在热水里捞上一遍放到水泥浇筑的碗柜里。

“唉,早就给你说去找你大姐去你偏偏不肯,要是定了下来可怎么办啊?刘家那一大家子可都是蛮不讲理的人呢。”罗月华忧心忡忡,自责的样子让周心悦很心疼,只好轻言安慰了几句。

等娘俩从灶房出来,堂屋里已经坐满了前来“聆听仙音”的女人们,小宝等几个小孩子在院坝里弄了个火堆,在火堆边上玩“丢窝儿”的游戏。(在地上掏出个坑,人站在远处往里面扔小石子儿。)弄堂的火堆边坐的是对两边都不怎么感兴趣的孙素素和一个叫胡二姐的年轻媳妇。

罗月华挤到了堂屋里去了,周心悦则坐到了孙素素留出来的位置上。“怎么才出来?”

“洗碗。”周心悦言简意赅,眼睛飘向点了不少蜡烛都还有些昏暗的堂屋。

“你和二婶洗碗?大婶子怎么早就出来了。”孙素素虽说喜欢周心强,但不代表她就看得惯白翠的为人处事。

“哎呀,多洗两个碗又没什么大事,反正我正学习做家事。”周心悦看里面冯大师坐到了一张太师椅上面,双腿在不停的颤抖,不由好奇的问道:“素素姐,冯大师在做什么?”

孙素素瞟了一眼堂屋,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笑容来,解释道:“那就是传说中的‘下|阴间’,说是他的魂魄这个时候能下到地狱去见周家的列祖列宗,等于是开了阴阳眼。”

“这么神奇?”周心悦来了兴趣,学着孙素素伸长了脖子看向堂屋内。

冯大师的脸色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下显得晦涩不明,整个堂屋除了他轻声的低喃就只有双腿互相碰撞的啪啪声,十几个年龄不等的女人全都屏声静气的凝视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静坐的他突然“嗨”了一声,然后浑身打起了摆子,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突然开口说道:“我好冷啊,你们把我葬在风口上就算了,干嘛要把家门口那两棵遮风的大树给我砍掉!”声音凭空苍老了好多岁,和冯大师本人的中正平和不同,带着几分嘶哑,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周心悦满脑子的问号,这个是在闹哪样?腹语?口技?或者真的是“鬼上身”?可她上了周心悦的身怎么没这种声音不同的状况?

“呃,你不能说清楚一点。”因为第一次下|阴是为白凤莲揭汗头,提问的当然是白凤莲了。

“这人七十多岁,脑袋上缠着个白色纱帕,拄着一根青竹拐棍,嗯,左脸上有颗长毛的黑痣。”冯大师开口了,这次是他原本的声音。

“啊,公公!这是我家公公!”白凤莲骇得睁大了眼睛,语气因为激动而急促:“冯大师,问问我公公,他要怎么样啊?”

“你是不是经常觉得心悸?”冯大师问道。得到白凤莲肯定的答复之后,冯大师说道:“那是你公公在怪你心不诚。”

“哦,那怎么办?还请冯大师帮忙问问。”白凤莲焦急的问道。

“把坟墓周围围上一圈树木吧,在给你公公做两套衣服。你有没有觉得腰酸得慌,有个女孩子一直抱着你不放呢!还有你的头,这个位置老是像有个小人儿在里面敲。”冯大师的修长手指抚着额头闭目说道。

“啊——”白凤莲已经诚惶诚恐了,白翠也惊讶的合不拢嘴,这三项痛楚缠绕了白凤莲许久,没想到被冯大师全都指了出来。

这时候,冯大师的声音又变得娇媚如女人,带着撒娇的口气说道:“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不管嘛,人家要穿新衣服,记得我最喜欢的是嫩嫩的黄色,不准按照你的喜好给我做大花的;你要是不同意,我可不松开你。”声音突然又转回任性的哭音:“我不许你朝东边走,那边对我们家不利;呜呜……可是你怎么老想走东边,不准去,不准去,全部的人都不准去。”

白凤莲的眼泪已是掩都掩不住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她其实是生过一个小女儿的,养到十七岁染上病就死了;这个事情知道的老人很多,但年轻人就少了,就连罗月华都不是很清楚。其实正是周世海和罗月华两人处对象的时候白凤莲的这个女儿便死了,这也是白凤莲一直对罗月华没好脸色的原因之一,总觉得罗月华就是个扫帚星。久违了十五年还能听到这似曾相识的撒娇声怎么不让她泪如雨下。

堂屋内外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冯大师说的话太过仔细,要是伪造的话根本就经不起推敲。眼看白凤莲已经泣不成声,白翠只好拭去眼角的泪水轻声对“冯大师”安慰道:“世芬妹子,妈听到了,会给你做几身衣裳的;放心,嫂子还记得你喜欢的是嫩黄色,不会给你弄得大红大蓝。”

“小妮子,你看你家大嫂和你家妈妈都疼爱你呢,你就放手去吧,别再缠着你妈了!她疼,你也心疼是不?”冯大师的声音再次恢复正常,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白凤莲你可要听好了,你女儿可不喜欢你和你家里人往东边去,这个何尝不是天意,天意当如此,不要太过勉强。不去就不去,此路不行那就重新走出一条来。”

里面,冯大师的阴间行还在继续,陆续又有几只鬼上身说话,全都和周家白家死去的众亲属对得上号。周心悦在堂屋外面已经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了,也不知道这冯大师是信口胡诌的还是小叔泄漏了不少的讯息?

但如果说这事情是真的的话,这个世界也真的太玄奥了,就舀她来说,不也是一件难解的谜题吗?

“天意当如此,不必去勉强;不去就不去,此路不行那就重新走一条!”这句话深得她心,未来的路还长,这一世有温暖的家庭,多了十年改变生活的时间,那还有什么怨的?还有什么恨的?

东方?呵呵,刘家所在的枣树沟不就是在桑树沟的东方么?

……

、050。英雄救美

冯大师送走了周家一门的“孤魂野鬼”之后高深莫测的继续问道:“还有什么未解之事赶紧提,本大师即将回转。”

听说他就要“回”阳间,白凤莲犹豫的看了眼堂屋里满满的人群,小心的报上了周世田的生辰八字:“大师,我问问这孩子的姻缘。”

“嗯,这男命生得怪啊?水木相逢之时,姻缘来得晚。不过这两年正是动姻缘的时候。”周世田三十六岁了还未娶妻这可不算是秘密,可冯大师先前的表现实在太过震撼人心,以至于白凤莲根本就没在乎这句话的真假便又急急问道:“那这孩子找个什么样的人合适?”她又报上了刘德夏的生辰八字。

“咦?这个女命应在你家往东,五行属火;和男命有些相克啊!”冯大师沉吟了片刻,掐着手指叽叽咕咕一阵默念:“水能生木,这男命本来水木相济命相极好,但常年和木相依,水就有些不足了;要是找个同样属水的命格来配还是不错的。”

白凤莲还待再问,后面抱着孩子等待“过童关”的人家有些不耐了:“周婶子,要不待会你给世田兄弟化上一碗水详细的问问,现下该我们了吧。”

白凤莲见冯大师的精神也开始有些萎靡,知道“下|阴”是一件极耗心神的事情,呐呐着退出了堂屋。

站到弄堂正好看见周心悦伸着脖子在那好奇的围观,心里也是一叹:若不是太着急小儿子的婚事,她也不是不想做个和蔼的奶奶。

“二妞,去烧点水准备给冯大师煮几个荷包蛋。”

“还有多久才算完啊?”周心悦正看得津津有味,要说冯大师的法事看起来比往后几年的连续剧好看多了,表情、声音多种多样,特别是他“鬼上身”之后说的话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光是看诸人诚惶诚恐的表情就知道冯大师说的那些话还是带了很多真实成分在里面的;周心悦就好奇了,有些事情周世田也不一定知道的吧?难道真的有“鬼”。

想起这个字,周心悦瞧了瞧黑漆漆的灶房,说什么也不愿意一个人去里面烧水煮蛋。

“奶奶,里面在叫你了。荷包蛋待会儿再煮吧,不然冷了就不礼貌了。”

白凤莲看里面冯大师才刚刚开始给小孩子做法事,估计也要等上一会儿,山里娱乐少,姑且就让二妞多看一会儿吧。难得她慈悲的没多说什么,转身去了屋里。

接下来的什么“转花园”,就是一帮人跟在冯大师的后面围着堂屋里那搭起的供桌绕圈子;冯大师这次吟唱的东西周心悦终于听清楚了。大意是这是白凤莲和另外一个小孩子的“阴司花园”,里面栽种的植物预示着一个人的性格和境遇,大多和前面“下|阴”所说的结论相符合。

转着转着,各自亲属要在高板凳头给各家的人“添笀元”。冯大师高呼一句:“白凤莲老人的笀元添不添?”白翠和罗月华便高声应道:“添!添到九十九!”当然,两人手里连着周世田手里早就准备好了零钱,三人的合起来还恰恰是吉利数字九块九。这个钱待会要舀给白凤莲揣到做过法事的那件衣服里,在枕头下压上三天之后穿上新衣,独自用完这九块九。

小孩子的不叫“添笀元”,叫“渡花钱”,是十二块,寓意“月月红”,还要在他的衣服上绑上一把锁,冯大师问:“深水关开不开?”,孩子妈就要一边开锁一边大声应道:“开!”……

周心悦真心觉得这孩子挺悲催的,犯什么“深水关”就不能靠近水沟水渠;犯了“掏火关”就不准靠近火灶火盆,还有很多她完全听不懂的关卡。翻了翻白眼:傻瓜也知道小孩子当然不能放松警惕了!

于是,刚刚在她心目中竖起光辉形象的冯大师顿时重新回到了“神棍”的角色。

不过,她还真的很感谢冯大师的这一出“跳大神”把戏!从这晚上之后,一直心急着去刘家给儿子孙女“过眼”的白凤莲消停了。

这边她因为冯大师的一番风水说在家犹豫不决,那边的周世田却是做出了一番英雄救美的壮举,等消息传到周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周家男人们收工回家的时间了!

——

话说周世田在送冯大师回镇上之后本来就该直接回桑树沟的,可他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鬼使神差的往花清芳家的竹林里去了。

刚进竹林就听见任家老爷子声嘶力竭的怒吼声和花清芳压抑的哭声,起初他还以为又是这任家老爷子找由头责骂花清芳,只想着偷偷躲在边上看上几眼就好。这一看可不得了,花清芳被堵着嘴巴绑在一张椅子上面,而任家老婆子昏迷在地上,在她面前的是头部流着鲜血的任涛,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眼睛紧紧的闭着,躺在任老爷子的腿上;任老爷子坐在地上不断的在骂着什么。

就在花清芳和他们之间站着两个穿着厚厚棉衣的男人,周世田并不认识,但听任老爷子的意思,这两人竟然是本村最穷的梨花荡里出来的。任老婆子的娘家就是梨花荡,这两个被骂的人就是任老婆子娘家的侄子,两人好吃懒做,成天偷鸡摸狗的四处游荡,四五十岁了都没说上媳妇。

这天不知道怎么会摸到了村上,在村委会听人闲聊的时候知道了被冯大师夸赞八字好的花清芳,两人的心思就动了起来,竟然龌龊的打算一起侵占了花清芳的身子,做她的插脚女婿。

两人悄悄到了任家之后哄着任老婆子和任老爷子把两条大狗给拴到了屋后大树上,花清芳只道婆婆娘家亲戚难得来上一次,好酒好菜的做了出来。

谁料“酒壮怂人胆”!这俩货吃了酒,红了脸就凶相毕露,得意忘形了起来,先是正南齐北的提出要做“上门女婿”;病情时好时坏的任老婆子当时就炸毛了,声称自家没女儿!两人便直说要做花清芳的男人,任老婆子这下更是火冒三丈,举手就打,结果被其中一人推到了地上便昏迷了过去。

剩下的任老爷子和花清芳吓坏了,可怎么会是两个壮年男人的对手,绑了两人之后竟然失去人性的想将任老爷子也敲晕,方便两人“做女婿”。就在这个时候,从山里回家的任涛正好撞上,豁出了命得阻止两人伤害任老爷子,以一对二,结果可想而知,他被打伤了头部倒在了地上,见血之后两个浑人也像是知道害怕了,还在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

周世田当时胃都快气炸了,但他也不是十几岁不知轻重的小伙子了;当机立断的舀了根粗木棍先解决了一个,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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