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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凤髓香引-第54部分

小说: 凤髓香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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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护吗?说什么也晚了!关关神色伤痛,泪落如断线珍珠,“如果我有了祁雷的孩子呢?”
  “什么?”狼烟惊怒,提剑便要向祁雷去了。
  关关拉住他,“事已成定局。”
  这么快!狼烟闻言差点窒息,他在外头一宿一宿地守着,眼皮眨都不敢眨,怎么会出事?不禁疑问:“什么时候?”
  “刚才。”关关默默流泪。
  狼烟仔细回想,长吁一口气,直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见关关垂泪,甚是可怜,只是怜惜地给她抹了泪,“那样不会。”
  关关吃了一惊,吸着鼻子,大眼望向他,慌忙问道:“那样不会?”
  狼烟欲摇头,见她呆得可爱,便偏头问她:“你说的是哪样?”
  关关皱眉,踌躇了一阵,往地上吐了几口唾沫,踮起脚尖,拉着狼烟的衣襟,见他顺从低了头,便很认真地吻了上去,很生涩地吐舌头,很实诚地在狼烟嘴里搅了搅。“就是这样!”关关说着,似觉得不够,又袭上狼烟的唇,渡了一口气进去,“或者是这样。”
  “不对。”狼烟摇头。关关怔愣之间,狼烟已低头,回敬了一个深吻,搅碎了她口中低呼。
  关关微喘着气,哭丧了脸,“这样就会有孩子!”
  “不会!”狼烟斩钉截铁。
  “可我娘是这么说的。”说着关关恍然,“娘骗人。”
  狼烟心说,燕夫人平时就是这么逗女儿寻开心的吗?害得这小笨蛋信以为真。
  床榻上躺着祁雷,他懒得挪,便解剑拉着关关到一旁的坐榻上窝着,安心地开始打瞌睡。
  却听关关低头皱眉,小声嘀咕,“那怎样才会?”
  狼烟出了点虚汗,抬起眼皮,将她上下打量的眼光瞪了回去,“不许乱猜。”
  关关虚眼看着狼烟,眉毛挑衅地一跳一跳,表示不屑。
  狼烟在她脸上捏了一记,将“小好奇”搂进怀里,闭眼道:“以后再告诉你。”
  “以后是什么时候?”关关在他胸上指指戳戳,不让他睡去。
  狼烟握住她的手,藏在怀里,“再惹我,我马上就让你知道。”他闭了眼,任关关扭来蹭去就是不理,只等她安静下来。
  关关以为他睡着,不由失望嘀咕道:“不是说马上吗?这都好久了呀。”正无聊,见狼烟唇上有点干,她不知怎么心下一动,悄悄蹭上去舔吻着。守在身边的安心,偷吻时的心慌,此刻在她心底乱糟糟铺成一片。
  狼烟浑身越绷越紧,眉心一皱,骤然睁眼,拉着她贴近自己的身体。
  关关被他吓了一跳,愣愣看着他瞳色越来越深,清晰倒影着她的惊慌。
  狼烟扯开她的衣带,关关忙拉紧衣襟惊道:“干,干嘛?”
  “我说话算话。”他收拢了胳膊,关关紧贴上他的身体,清晰地感到他身上的灼热,关关忽然血气上涌,涨红了脸。
  “不要。”关关轻哼,扭着身子想挣脱。
  “不要就别乱动。”狼烟深吸一口气,低声说着,埋首在她的颈窝,一动不动。
  关关顿悟,抬头愣愣数着房梁,不敢再扭。
  
  这时,只听外头一阵叫嚷,有人大声哭闹着“救命”,有人喝斥着打出去。
  关关与狼烟不由相视一眼,似听到有人叫“白露”的名字,心中皆是纳闷。
  “我要出去看看。”关关说道。
  狼烟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不怕,我一直在。”说罢,人已登窗,踏上晨曦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很有爱的是祁雷说的一句话,然后他老婆也说了一句话。
不cj的俺掩面飘过。。。。
其他的真雷。。。。。 
                  章节52
  关关轻手轻脚走过去,探探祁雷鼻息,见他似乎是睡着了,心下一阵彷徨。祁雷虽然有些自以为是,待她却还是很好的,怎么会这么粗暴地对她。从前她跟祁雷出去玩,娘总是交代关键时候别张嘴,不然会有孩子的。关关揣摩了许久,才心神领会,如今一想,似乎是被娘戏弄了。反正娘爱捉弄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被她揭穿,娘总是眼神哀婉地说:“寂寞的人总是给别人找点麻烦,心里才会觉得束缚一些。”关关突然想到,如果现在还能被娘戏弄那该多好啊!
  她叹了口气,收拾齐整,便出了房间。才刚走了几步,便有人上前回报,院子外头来了个疯妇死活要见关关,侍女出来赶她走,她不肯走还出手打人,谁知那疯妇的气力奇大,不仅打得那些侍女没有招架之力,侍卫想打跑她,结果她死死抱在了门口的石灯柱上,就是不肯走。
  
  说话间那人不断关关的房间张望,关关心中冷笑,那些人见二公子在房中肆意妄为,便个个装聋作哑,便不免想吓吓他们,于是慢腾腾道:“真是个个尽忠职守,今日之事我定会禀告侯爷,你们就等着领赏钱吧。”
  那人吓得连忙跪下,恳求道:“主子们的事,小的们怎敢多管,还望小姐高抬贵手。”
  “哼!”关关懒得多言,拂袖而去。
  
  这个所谓的疯妇,自称是白露的娘,住在正宅那边的柴院中。三年前关关见过她一次,如今再见竟然没让出来,她似又老了许多。白露娘灰白头发散乱,不顾自己面额流血,趴在地上向关关直磕头,如何也不肯起来。她哭了好一番,说话声音实在低哑,许久关关才能听清一二,怪不得会打人,想必是人家一直听不清她要说什么,大家都急了。
  白露娘说白露和阿雉被庞邕抓了送到栖梧院去了,白露娘想见侯爷为女儿求情。关关大惊, 心下又觉奇怪,栖梧院是女眷行家法之地,归夫人管,要求当然求夫人,侯爷根本不会去搭理侍女丫头的事。
  更难办的事,这府中的下人何其多,侯爷哪里是想见就能见得到的。想了想,关关便决定要带着白露娘去向祁雪求助。谁知白露娘却说,非侯爷不能救白露。只要让她见到侯爷,白露必能获救。关关正猜度,白露莫非是犯了什么大事,却见白露娘从怀里掏出一支蝴蝶金钗来,对准自己的喉咙,对关关说,若是不答应,她就死在关关面前。
  关关见她以死相逼,顿时慌了手脚,忙应承了下来。白露娘才安静了下来听她安排。关关一面命人给白露娘稍作打理,一面让人去请来府中大统领庞邕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关关想让庞邕放人,却见庞邕面露难色。庞邕倒是说了原委,地牢中的吴氏,素儿的娘,吃了白露和阿雉送去的酒食后死了。
  素儿生了孩子,吴氏却没被放出来,已经有些奇怪,这一死更是死的古怪。庞邕不擅言辞,不是个圆滑的人,见他有些萎蔫的样子,关关更觉得此事另有隐情,想到白露平时怯怯的样子,心中不由惴惴了起来。关关打听了一下,祁侯下半夜回来后,都在书房里,未曾出去,她便立即带着白露娘去了。
  
  到了那院外,听说这夜祁侯心情不佳,谁也不见,但凡进去的,都是被冷眼瞪出来的。祁侯肯骂倒不可怕,据说祁侯在朝堂上从没有骂人的恶习,只是冷眼一扫,或许马上就有人要倒霉了。
  关关在院外与宁曲莫直对峙良久,才得了祁侯的允许让她进去,白露娘很自然地就被留在了外头。
  天刚蒙蒙亮,关关从没这么早起来给祁侯请安过。祁侯有些醉意,见她进来,便眉头紧锁,捻着胡子坐得肃穆,隐隐有些不耐烦。关关也有些心里没底,乖巧地问了安,便开始拐弯抹角地为白露与阿雉求起情来,刚提到“栖梧院”这三个字,已见祁侯火冒三丈:“府中的事自有我和你舅娘做主,岂容得你多嘴。宴席上耍酒疯的帐还没跟你算呢,你是不是也想去栖梧院?”
  关关吓得缩了缩脖子,一想吴氏死了,事关白露与阿雉的性命,自己能说的丁醯了,似乎毫无转机,正心急,忽然想到虽然听说白露娘疯痴,可她说话间条理分明,似乎神智清醒得很,或许让她见了祁侯真有办法。于是,关关便硬着头皮上前对祁侯道:“只请舅舅见一下白露的娘,就算让关关去栖梧院也不怕。舅舅你一定见她。”
  关关语气里满是着急,在祁侯听来全是无理顶撞,祁侯气得哆嗦,“反了反了,是谁让你反了天,我倒是要见见。你在这儿好好站着,我一会儿就让人把你送到栖梧院。”
  看来,祁侯这夜是真的心情不好。关关心中忐忑,瞅着祁侯将外堂上的侍从叫来,让他出去将白露娘给带进来。
  书房被一道屏障隔成内堂和外堂,内堂简约,可读写休憩,十分清静,祁侯平时无事,喜爱独自坐在内堂中,外堂铜灯闪烁,帷幔重重,比内堂大了许多,装饰得华美富丽,风卷帷幔,香满华庭时,便多了些婉约之美。单就中间那个巨大的屏风,上面绣满锦绣山河,雄浑壮丽让人心折。
  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关关便知人来了。
  内室之上。
  铜灯照见白露娘脸上岁月的痕迹,她那一仰头,关关竟觉得她空洞的眼里竟多了一丝光彩。
  她虽是趴在地上,目光灼灼却直视祁侯,沙哑的声音费力地传出来,似乎用尽了她最大的力气:“侯爷,可还记得贱妾?”
  侯爷瞥了一眼过去,见她满面风霜,衣裳破旧,不由皱眉骂道:“哪里来的疯妇!”正要叫人将她打出去。
  白露娘却指着晦暗不明的角落里的一尊木雕说道:“侯爷,那木雕下面有一行字,贱妾常听侯爷念起。”那声音嘶哑不堪,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关关疑惑看向白露娘,心说,白露的老娘可能是真疯了!
  不料祁侯却定定看了白露娘一会儿,忽然面色一凝,似吃了一惊,“你说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白露娘颓然垂下了头,祁侯微咳了一下,对关关道:“你先下去吧。”
  关关不敢发呆,忙顺从退下,却又见侯爷将随侍全都遣了出来,心下更是奇怪,见外堂上侍从无声鱼贯而出,她脚下越来越慢,渐渐被落在了后头。
  她左顾右盼见无人,打定主意又返身溜了回去,身后却有人冲上来抓住了她的手。
  “你又回去干嘛?”
  关关回头见是狼烟,心中一乐,正想让他护着自己偷听去,想起了夜里的事,脸上一热忙缩了手背在身后。
  忽听得内堂里祁侯一声低低咒骂,外堂中两人一惊。
  一阵脚步声响,唯恐有人要从内堂出来,狼烟忙拉关关闪身而过,藏身于微散的两重帷幔之间。
  关关自已习惯被狼烟拖来拽去,反正藏匿行踪这种事狼烟很在行,她老实巍豸自己的嘴巴就好。
  关关欲侧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被狼烟拉回自己胸前。
  “会不会太近了?”关关尴尬道。
  “不会。别乱动就好。”狼烟透过帷幕看了一下,这样的距离,不可能被祁侯发现。
  “不动就不会吗?”关关仰头看他支支吾吾。
  狼烟见她脸红的像柿子,才发觉他们讲的是两一回事,被她探究的眼神逼得窘迫,便恶意地黑着脸点点头。关关再也不敢多言,乖巧缩着不动。
  听得里头祁侯吼道:“在我眼皮子底下十几年,突然说那是本侯的女儿?你以为我是好戏弄的吗?”
  听到一阵脚步声近,人已出了内堂,吓得关关的心狂跳不已。
  锦绣大屏风上,铜灯照出两条晃动的影子来,那是白露娘趴在地上抱着祁侯的脚苦苦哀求。
  “贱妾不敢。贱妾做错了事,被夫人遣到柴院中,贱妾不过有怨。白露是我在柴院中所生,真的侯爷的女儿。这个,这个,大公子可以作证。”
  “什么?你说祁风他知道?”祁侯俯身。
  “嗯。白露九岁的时候,祁风将她带走了。那时大公子对贱妾说过,即使不能父女相认,今后也不会让白露受委屈。”
  “果真如此?”祁侯将信将疑。
  白露娘在点头。
  “你的声音怎么也变成了这样?”祁侯奇道。
  “夫人给我喝了药。”嘶哑的声音带着低靡的哭腔。
  “为什么?”祁侯震惊。
  “因为侯爷给我改了个名字叫‘解语’。”白露娘又道,“夫人却不知道,侯爷常叨念的解语花另有其人。”
  “你是在要挟本侯?”
  见祁侯不悦,白露娘连忙摇头:“贱妾不敢。不管夫人如何逼问,贱妾从未吐露过半个字,木雕上的秘密我也守口如瓶。一切只求侯爷为我做主。”
  祁侯迟疑了一下,并未说话。
  白露娘沙哑道:“侯爷是,不信我?”
  祁侯仍未说话。
  半晌,她垂头捂着心口道:“侯爷若肯认白露,贱妾死而无憾。”她拖着祁侯的袍脚求道,“白露是个好孩子,庞统领说她私闯地牢,她怎么会?是阿雉那孩子来找她,说夫人差她去地牢里为吴氏送些吃的。那孩子不敢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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